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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伯特脸色涨得通红,很不好意思地微微别过视线,手指紧张地板在一块儿,“在下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儿,不敢当您如此赞誉,光阁下。”
光哥微微一笑,很直率地说明来意:“请相信,我非常欣赏你这样的绅士,也非常欢迎你能参与到新的海得赛建设计划中。接下来我要说的话,还请你不要心生芥蒂——今年注定了不是风调雨顺之年,迟来的春耕会让粮食减产、有可能供应不足。我们希望海得赛能整体上下一心、共度难关,所以,城堡已经发布了政令,将回收所有归属私人的土地,包括封地、农场、庄园、牧场等。”
海得赛现在占有大量土地的贵族都收拾得差不多了,硕果仅存的只有面前的男爵和早期投靠城堡的十几家安普城本地贵族。历时已久的调教下,那些投靠过来的贵族人家要么被同化、要么被分化,已不可能继续保持贵族阶级的优越地位。收回这一部分土地,可说没什么压力。
“——当然,普通平民的土地收回,城堡会给出相对的安置,务必不让无田土的平民流离失所。在这一个阶段内,我是说,至少第一个五年规划内,城堡方面不考虑、不接受、不认同任何非官方的土地交易;获取耕种田地的唯一途径是从城堡民政司下土地管理局租用,而城堡方面收取的地租不经任何第三方之手,且永远不会超过三成。”
给平民分田地的想法很好,不纳粮不交税的想法也很好,但不实际。分出去的田地很有可能在不到二十年的时间里被有心人兼并,所谓的土地改革计划将成为捧出另一批地主阶级的笑谈;而所谓的不纳粮不交税,得益者更永远不会是一般的平民(想想古代天朝不用交税的那些都是什么人)。付友光预计的农业税是一成,无奈,在工业的苗头都看不到的情况下,这种想法有点儿天真,而且也会让已经颇具规模的农业公司离心——萨琳娜的农业公司要交两种税,农业税和实业商税。虽然这是公营企业,但付友光也不能厚此薄彼,寒了员工们的心。
美型大叔和他的家族骑士们都惊呆了,封地被回收不算什么,他们投奔城堡的时候早就有了预感——但是,三成农税?!要知道,这个世界普遍通用的是七成!
付友光与赫伯特长谈至深夜,成功地让本身思想就十分进步、眼界开阔的赫伯特·马克思男爵放弃了成立商队的想法,转投城堡麾下。站在巨人肩膀上的付友光,其眼界和心胸只能比赫伯特更开阔,深深地吸引住美型大叔完全不成问题。嗯,咱们得庆幸一下,幸亏这位大叔对光哥没什么特殊想法,而光哥也是个榆木脑袋,否则有得热闹瞧了。
付友光回到市政厅,西格毫无意外地等在他的房间里。平日早该四仰八叉躺在他床上鹊巢鸠占的西格,这会儿披着长袍睡衣斜躺在沙发上,茶几和地毯上丢了一地的酒瓶。
“还没睡?”付友光脱了外套走过去,皱眉看了一眼地上纷乱的酒瓶,“少喝点,明天不是还要见那些山贼吗?”
歪在沙发上的西格面上泛着潮红,迷蒙的眼睛缓缓移到付友光身上,两眼发直地瞪着他,开口就是酒嗝:“……你、呃!你……”
“是是,是我。”付友光无奈地伸手来抱西格,“别在这睡……你回自己房间还是睡我这?”
西格默不作声,双手自然地绕上光哥的脖子。被抱上床后伯爵大人忽然笑了起来,微微眯起的眼睛泛着桃花,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直直地看着付友光:“……我知道你迟钝,但并没细想过你迟钝到什么地步……你没察觉吗,阿光,你对我……过于亲密了。”
“是是……哈?”付友光随意敷衍两声,听明白后疑惑地瞪过来,“你说啥?”
——我是说,就肢体接触上而言,你对我的接受度比你自己想象的要高。
没兴趣解释的西格懒懒地支起手肘撑起身子,手腕托腮,捉狭地冲光哥挤挤眼:“茶几上有东西,去看看是什么?”
付友光心中警铃大作,瞪了西格好一会,才走过去沙发那,挪开茶几上杂乱的酒瓶子,找到被压在下面的文件夹,“玩什么呢……卧槽!!”
一翻开文件夹,光哥就跳起来了,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文件夹里用曲别针卡着大幅彩照,画面是衣衫不整的西格八爪鱼似的趴在果上身的自己身上。别问为什么光哥一眼能分辨出照片里两张一样的脸谁是谁,西格那惊天动地的糟糕睡相,他再修炼十年也学不来。
“喂喂喂喂,你弄这玩意出来干什么?话说这到底是谁拍的?”付友光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画面暧昧得跟什么似的,尤其其中一个主角还是自己,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看后面——”西格拖长了声音YIN笑着说。
下意识翻动文件夹内页的光哥瞬间知道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人——第二张彩照,被西格打搅得不能安稳入睡的自己伸手把西格按在自己胸膛里,下巴搁在人脑袋上;其动作之亲密……说自己是清白的瞎子都不信。
付友光蛋疼地歪着嘴,唰唰几下连照片带文件夹撕碎了扔掉,老实地走到床前,往西格面前一坐:“我错了,哥。有什么话你就说,别放大招。”
——【光·弗兰迪交出了膝盖。
伯爵大人邪魅一笑,撑身坐起,一手抬起、手指插入自己的额发将散乱的发丝往后理,一手解睡袍上的系带:“一边利用我的能力,一边玩弄我的感情,没有那种好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给我收敛点别招蜂引蝶。二是滚出去,等着明天你我的床照撒满海得赛。”
——【西格·弗兰迪使用了破釜沉舟。
付友光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诚恳地:“咱能选第三吗?”
西格顿了一顿:“我让你感觉恶心?”
“没有。”付友光连忙摇头。
西格骤然变脸,扑向付友光:“那你特么矫情什么?”
“哥宁死不屈~~~~!!”付友光垂死挣扎。
“闭嘴!我特么素了两年了,谁害的?!”西格吼。
光大人的房间里忽然噼里啪啦一阵乱响,渐渐地又安静下来。
“……你、你还玩真的啊?”
“嗯……这啥玩意?”
“呃……等等……唔……”
“西格?西格?”
付友光的语气从妥协到疑惑到担心。
“……别动……哈啊……”西格的声音微弱地响起,有些吃力地低低喘息着。
“……不行咱暂停……别勉强啊……你要不要紧?嗯……”付友光的声音里也带上了奇怪的喘息。
“叫你别动……呜……”骑在付友光腰上的西格紧紧搂住光哥的脖颈,身体难以抑制地微微发抖。
“我不动我不动……”满头大汗的付友光咬牙憋着,手不自觉地顺着西格光滑的脊梁往下抚摸,尽力安抚着很明显不好受的他。
“呵呵……你也……素了这么久……嘴上不要,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嘛……”浑身都在哆嗦的西格吃力地调侃着付友光。
“……别强撑了喂,你眼睛都红成兔子了快……”付友光咬牙,脖子都绷紧了。
“……只是有点……不适应罢了。”死鸭子嘴硬的伯爵大人,没意识到自己眼角有水滴滑出来了。
春宵苦短……
“嗯……你真的没事?”习惯性早起的付友光,疑惑地打量爬起来自己穿衣洗漱的伯爵大人。
“我能有什么事?”面无表情的西格给自己系着领结。
“呃……”付友光纠结,他总不能说昨天晚上你不还哭得七荤八素的……大早上的,这就掐起来可不好。再怎么说,刚那啥接触过呢。
“今天穿这个。”收拾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西格,丢了一套颇为正式的常服到光哥这边。理由不解释。
“呃……”果上身的付友光拎起那套衣服看了看,再看看西格身上那套,一脸蛋疼。
类似于西服的长西装外套,同色系的衬衣马甲、长裤,配套的腰带、领结、胸针、皮靴,乃至于腰带上挂的配饰、马甲上带别针和银链的怀表。结合了本土风俗和某个世界某种特殊场合礼服的特色,不过分隆重也不过分繁复……但是吧……怎么就老别扭了呢?
两套颇为正式的常服从细节上就可看出,这绝不是一天之内就能准备齐全的玩意儿。显然,拿出这两套衣服的伯爵大人……预谋已久。
付友光蛋疼地看看自己手上这套白色的,再看看西格已经穿戴整齐的那套黑色的,纠结地说:“这个……真要我穿啊?”
西格扬眉:“不想穿?”
“白色,不耐脏……”付友光解释。
西格微笑:“真不穿?”
“穿!”付友光英勇就义。
光大人的房门打开,不知何时等待在走廊上的丹尼尔抬头看见伯爵走出来,刚往前迈了一步,忽然跟见了鬼似的向后一小跳,下意识地摆出了防御姿态。
走出来的伯爵……啊不,付友光,一身齐整的、讲究的白色常服,双排扣的长西装,绣着同色暗纹的马甲,笔挺的长裤,锃亮的皮靴。没怎么保养的微卷金色长发难得地细心梳理过,刘海向后梳,发尾随行地垂在肩头。很少做这种正式打扮的光哥脸上明显很不习惯,出来就冲丹尼尔笑了笑,“早啊,老兄,猜猜我是谁?”
丹尼尔暂时进入了放空状态,而此时西格也走了出来,嫌弃地横了付友光一眼,“多大年纪的人了?还玩这个?”
一身黑的伯爵大人,刘海同样是向后梳得整整齐齐。虽然板着脸但看去心情不错,还冲丹尼尔点了点头算是问候。
两人并肩往楼下走,付友光还冲西格调侃着:“你说咱俩要是都板着一张死人脸下去,谢米尔她们分不分得清楚咱们谁是谁?”
西格凉凉地看着他:“哦?死人脸?你平素是这么看我的吗?”
“你不喜欢的话……那棺材脸?”
“……你告诉我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在哪里?!”
“……”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跟过去的丹尼尔,听到他们之间对话才稳定下来;还好,这俩芯子里没换人……
昨天上半夜,光大人房间的打闹动静丹尼尔已经习惯了——凑一块儿很少有保持一整天平静不互掐的,斗嘴什么的更是家常便饭。总之,不是跟他们特别亲近的,很难区分这俩“双生子”的感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下楼的时候西格微微蹙眉,迈步有些不利索;嘴上没闲着的光哥边说着话,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把人腰部扶住。
丹尼尔默默地别开视线。
——【“闪光弹”对丹尼尔的狗眼造成了XXX点伤害。
市政厅现在留守的职员不多,大部分都分配到各处忙乎去了。下到二楼,留在办公室里加班的文员们盯着同样打扮、言行举止颇为亲密的大人与伯爵,面面相觑。
——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吗?怎么光大人居然收拾得这么正式?
付友光换衣服理头发多花了点儿时间,食堂已过了高峰期。平素一身蓝布工作服终年不换的光大人居然打扮得颇为人模人样,引来了不少关注的视线。“今天难道是弗兰迪家什么重要的纪念日?”——相同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