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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他一定要你死,我也没有办法,我有儿子,我得救我
儿子,如果我不答应他,他就不会让我来,我是被他逼的!”
钟庆指着钟漓澈,钟漓澈抿着唇不开口。
这两人的关系也不是怎么的好。
邵丘控制住了钟漓澈,又有了徐文艺这个助力,剩下的倒
是不怕了。
邵丘看向席克,席克立刻跳了起来,“埃诶诶,别,别看
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
“可是,你们是认识的,不是吗?”
席克顿时大叫起来,“他和他也认识啊!”
席克指着徐文艺和钟漓澈。
邵丘看着他们所有人,眼神变得有些冷,“你们到底是什
么人?”
“邵丘不必着急,我和你是站在一条线上的。”徐文艺走
了过来,“你想知道我们是谁,等你把小林带回九州,我就把
一切告诉你。”
“你们是九州的人?”
“不错。”徐文艺站在邵丘身边,对邵丘说:“圣元大陆
上,境地只是一个狭小的地方,九州大陆才是圣元大陆上最大
的一块版图,至于具体如何,你只有去了才知道,我不便多说
”
〇
“九州大陆!”邵丘两眼发光,又听到徐文艺道:“话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身为炼丹师,你的灵魂力雄厚程度,连我
都羡慕,周围的酒香,竟然带着幻觉效果,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丹药叫什么?”
“这是我的事情,我没必要告诉你! ”邵丘没打算回答徐
文艺的话,徐文艺叹息了一声,“算了,你既然不回,我也不
问。”
徐文艺扬了扬手中的人,“你说天灵丹是真的?”
“对! ”钟庆连忙点头。
“那在哪儿? ”徐文艺讲钟庆丢在地上,“你可要说真话
,要不是因为打听到天灵丹的消息,我早就离开境地回九州了
,因为你们我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如果你敢骗我,我会让你好看!”徐文艺狠狠地说道。
他的威胁吓不了任何人,偏偏却吓到了钟庆。
钟庆连连点头道:“好,好!我说,我都说,你们别杀我
。那份地图是真的,只是有些地方是被修改过的,那些小锦旗
的地方,都是没什么宝物,被设置了很危险的陷阱的,原本的
打算,是如果他们两个人……”钟庆眼神看了邵丘一眼,似乎
很害怕邵丘一样,低着头,低声继续说:“他们两人如果没有
在雪地里解决,那就在秘境之内,把他们引入陷阱里面,那样
,钟漓澈就不算是直接动手杀人,学院的生命灯也看不出来是
谁杀得!只会,被当成意外。”
“我一直想进入圣武学院,但圣武学院招生很严格,我第一次没被选上,第二次已经超了年级,好不容易有个好儿子,
结果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这才想着要找天灵丹,我听说,
小峰林秘境,有天灵丹丹方的消息,所以,所以才跟来的!”
邵丘看着钟庆一副心虚气短的模样,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有胆子进入小峰林秘境的?
怎么有胆子想来杀他的?
“你也是九州来的人吗? ”邵丘问。
钟庆点头。
“九州没有类似的学院吗?”
钟庆摇头说:“有的,大多是名门大派,还有数不清楚的小门小派,也就几家好学院。”
“既然那边这么多的门派学院,为何偏偏来到圣武学院?
偏要进入圣武学院?”
“我,这个,这个……”钟庆看了钟漓澈一眼,钟漓澈突然伸出手,一条绿色的银针从他的袖子里出来,瞬间射入了钟庆的眉心。
钟庆眼睛忽然睁大,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睁着眼睛倒在了雪地上。
邵丘回头去看钟漓澈,眼神冰冷,“你在干什么?”
199钟漓澈之死
钟漓澈被邵丘看着,只觉得识海又是一阵钝痛。
他跌倒在地上,死活不回答邵丘的话。
即便在地上打滚,脑海如刀绞,钟漓澈也死咬着嘴唇,血流出来,不言不语。
“邵丘,你冷静一些,同校之人不可自相残杀,这是规矩,一旦你杀了他,学院也容不下你,还会下通缉令追查你,不
管是在九州还是境地,这是不变的规律,你想要杀他,多的是
方法。”徐文艺阻止了邵丘,“你要是还想在学院待下去,就住手。”
“你放心,我有分寸,他不会死,最多就是变成傻子而已。正好,不是有天灵丹的消息吗?我那就让变傻又治好他,继续让他变傻,再治好他再变傻。”邵丘满不在乎地道:“除非,你说出你进入学院的目的,否则,别想我停手。”
徐文艺看着邵丘面色平静地说出如此凶残又折磨人的话。
感觉章泽林认识了一个疯子做朋友。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却是闭上了嘴。
事实上,他也想知道,圣武学院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钟漓澈杀了同乡,也不愿意开口。
邵丘一副没得谈的架势,也不知道钟漓澈来到学院,到底
想干什么?以前没觉得,现在才发现,钟漓澈这个人,隐藏的可真深啊!
差点连他都骗过去了。
如果不是邵丘一直都感觉他不怀好意,处处防备,说不定今天就真的栽了。
轰隆一声。
地面上的雪花突然迸射四散飞去。
邵丘被一阵炸响吸引了注意力。
李修业站在大青身上,从雪地中蹦出,直接朝着邵丘的方向而来,接着跳下来抱着邵丘道:“怎么回事?”
邵丘没隐瞒,将他跳入湖中之后的事情告诉了他。
李修业双眸忽然变得凌厉起来,狠狠地在钟漓澈身上踢了一脚。
钟漓澈在地上滚了两圈,口中喷出一口血来。
席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瞪大,太凶残,太凶残了!
“钟道友,你竟然骗我们!你说他们最高不过是武士后期,为什么隐瞒妖兽的存在?”席克看到大青的时候,气的脸色铁青。
如果真的按照钟漓澈的做了,说不定他现在就被一只大青
鸟追的到处跑,真是要命,幸好没有动手。
席克一阵后怕,心里想着钟漓澈也真是的,惹谁不好,偏
惹上他们。
邵丘凉凉地看了席克一眼,席克顿时缩了缩脖子,什么话
都不敢说了。
“既然他不说,我们就先回去吧!这四周,怪冷的。”徐文艺看着周围的风雪,即便有元力护体,但是,身上还是能感觉到冰冷。
邵丘从一行七个人,变成了五个人一起回了小屋子里。
钟漓澈的储物袋,储物戒都被邵丘拿走,抹除了上面的灵魂印记。
钟漓澈在邵丘拿走他的储物戒指并且将灵魂印记抹除时,
两眼发红,却毫无办法。
邵丘也没去管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检查了他们三个
人储物袋里的东西。
软游真人不愧是武将,即便只是初级武将,身家也很丰厚
,还有好几件上品法器,都是好东西。
最重要的是,软游真人是散修,身上的法宝以防御力强未
主。
其他简单的防御力一般的被邵丘随意丢给了李修业。
李修业像捡破烂似得将那些法器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邵丘拿出一个铜罩。
说是铜罩,其实也不能算是铜。
是一款用其他材料炼制而成的铜色圆罩。
一个罗盘一样的东西,上面盖着一股铜色的罩子。
要使用的时候,直接发动铜罩进去,就能防御任何武王级
以下的攻击,能够承受三次武王级别的攻击。
可是,这个铜罩已经使用过两次被武王攻击过的迹象,所
以现在还只剩下一次,但,聊胜于无嘛。
邵丘将铜罩呈给李修业看,“能修好吗?”
李修业看了一眼,“可以,单我的实力还不够,修不了。”
“这样啊,那算了。”
邵丘放下铜罩,继续看其他人的储物袋。
钟庆倒是穷的要死,基本上没什么东西。
至于钟漓澈身上的东西,不偏不倚,但邵丘总觉得,能拿出冰种元泉来引他们上当的,怎么会比不上软游真人身家丰厚呢?最重要的是,没有酒。
邵丘看着钟漓澈,对身上的酒爷道:“你去,搜搜他身上还有什么宝贝,搜到的酒,让你喝个够。”
“真的!”酒爷两眼放光地说:“好,我一定搜到,我跟你说,这家伙一看就是和我一样的爱喝酒的,身上怎么可能没有酒呢?”
这也邵丘想到的,酒钟漓澈闻到酒味一副不告诉他就要干
架的模样,说明他是个爱喝酒的,爱喝酒的人身上没有一点酒
水要么是穷的,要么就是藏起来了,而钟漓澈看样子并不穷,
他的储物袋内和戒指内的宝贝加起来就有十万元石,仅元石就
不少于五万,说明他并不穷,那么他买的酒就被他藏起来了。
至于喝完了?那邵丘还是要找一找,才能确信。
可是,酒爷在钟漓澈身上搜了一圈,竟然什么都没发现。
“奇怪,我明明闻到有酒味的,但是什么都没看到。难道
都被他喝了,真可恶!”酒爷不高兴地撇着嘴,人参皮再次揪
成一团,变得整张脸皱巴巴的。
“是吗?那便算了! ”邵丘没继续追究。
钟漓澈身上的秘密,邵丘有些猜测,不过现在不急着得到
答案。
天色慢慢变黑,钟漓澈被捆灵丝禁锢,无法使用元力,也
无法动弹,邵丘和李修业回去休息。
问问李修业在下面是怎么回事?
李修业也将自己下去之后遇到的事情告诉了邵丘。
“还真是费尽心思,为了把你引开,连冰种元泉都拿得出
手,还真是大手笔啊!”
邵丘冷冷地讽刺说。
“你在怀疑他?就是因为这个? ”李修业道:“不过,你
说的确很对,他肯定还有其他手段,冰种元泉都能拿得出手,
他的身家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但我们都查不出来,也没办法。”
“放心,把他逼急了,总会露出马脚的! ”邵丘道。
虽然钟漓澈隐藏的很深,可是只要仔细还是能看出来的。
“钟漓澈怎么会突然想要对付你?他跟你无冤无仇的!”
李修业很是不解,满脸忧愁地道。
“我也不知道啊。”邵丘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在学院,的
罪过的人是谁?似乎没有,至于院长的女儿叶云罗,他倒觉得
还不至于,毕竟他们只是争吵了几句,他也有伴侣,叶云罗再
嫉妒也不至于让他死吧!
邵丘不知道,他所认为的叶云罗与现实中的叶云罗正好相反,叶云罗是真的想让他死。
李修业也跟着叹气,接着就心疼起邵丘来。
邵丘好好地在学院学习,也没去招谁惹谁,怎么就有人来
杀他了呢?钟漓澈与邵丘也毫无交集。
而之前那一拨人,跟钟漓澈也肯定是有关系的,他们那个
时候开始就想要杀邵丘了?到底是为什么?
但是现在唯一能问出底细的钟庆死了,那么就只剩下一个
钟漓澈,、可看钟漓澈也是个强硬的,死也不会说。
“别想那么多了,说不定明天秘境就开启了呢!”李修业安慰道:“好好休息吧!”
邵丘点头,在李修业的拥抱下慢慢入睡。
等邵丘睡着了,李修业偷偷离开。
看到外面仍然被捆灵丝束缚了元力的钟漓澈冷的瑟瑟发抖,双唇发黑,但是却很有韧性,仍旧什么都不说。
李修业走过去,提起钟漓澈就往雪林深处而去,然后将钟漓澈丟在雪地里,钟漓澈撞在一条树干上,冷冷地道:“说吧!〃
“说,说什么? ”钟漓澈被冷的腿脚五官都有些不利索了,浑身抖个不停,他发誓,如果这一次能逃出生天,一定要让邵丘和李修业好看!
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谁派你来的?”李修业问道。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并没有人派我来。”
“你说也好,不说也罢! ”李修业道:“反正只要杀了你,就行了,你身后的人是谁,我并不在乎。”
李修业说着,伸出脚将钟漓澈的头踩在地上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