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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莫初想了想,“我在一篇杂记上看到过的,已经是很久
很久以前的记载了,不知道准确不准确,具体是哪个方位,上
面没说,倒是说过在一片山顶,周围冰川雪地,通过了幻境,
就能进去洞府里面了。”
“里面有一片药园,就长着几株仙人根,只是,已经太过
年久,不知道能不能再找到。”齐莫初说着,情绪有些低落。
邵丘发现,他还真是一个悲观的人。
无奈地叹息一声,安慰道:“既然有方向了,那就找过去
,反正我也是第一次闯秘境,而可以种下仙人根这种天材地宝
的地方,宝物一样不少,我们四处找找吧!”
李修业一向不会拒绝邵丘的提议,他现在的样子,就好像
是邵丘的守护者,无论邵丘干什么都不拒绝,无论邵丘去哪里
他都跟着护着,俨然一副保护者的角色。
邵丘三人说好了去找仙人根。
他对这个仙人根也很感兴趣。
三人都往气温低的山川走,有李修业这个对冰冷地方感应
极强的人在他们倒是找到了好些个不同的冰川雪地,也获得了
一些宝物,但是就是没找到那个所谓的洞府,和所谓的幻境。
连续三天,他们都是这么寻找着,最后,邵丘找了好几种
珍贵的药材,杀了一帮杀人越货的武修,还是没找到种植了仙
人根的洞府。
齐莫初也好似放弃了,“算了吧!这种事情,强求不得,
我们或许就这样走着,也能找到不少好东西。”
邵丘见齐莫初明明一副不甘心,却依然选择认命的模样,
略微不爽,这人还真的是个悲观主义者,或者说是心无所求吧
!什么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就这样放弃了? ”邵丘问?
齐莫初看着邵丘,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不放弃能怎么
办?我都不知道怎么找?如果不是两位前辈,我都进不来秘境
;我早就看开了,被家族赶到小镇上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
一生也就只能这样了,如果不是被追杀,我怎么可能会来这样
的地方?什么仙人根,我也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根本就
没见过人把仙人根弄出来。”
齐莫初说着,都要哭出来了。
他是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可是,有的时候,即便你不甘心,也毫无办法,只能认命
“我不信命!”邵丘道:“我要坚持一件事,就会坚持下
去!更何况,你是炼丹师,医术也不错,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
,除了仙人根,应该还有其他办法吧!”
齐莫初不知道邵丘为什么说这种话,但还是点了点头,“
恩,我只是被废了修为,灵根也受损了一些,但并不是不能修
炼,只要把灵根修复好就行了。身上残留的暗伤还好,可是灵
根方便,普通的丹药根本无法治愈,他们毁了我,是真的想要
毁了我,不给我一点活路。但如今,我根本没有那么多的元石
去买那样的丹药,自己又炼制不出来,只能寄希望于仙人根上
”
〇
“仙人根能重塑灵根,那样我就能正常修炼了,能正常修
炼,身上积留的暗伤也能慢慢消除。”
暗伤都不是问题,关键是毁了他修为的那个人,还毁了他
的灵根。
若不是他逃得快,恐怕连命都没了。
他的灵根在那时候就落下了损伤,无法再修炼。
他一直觉得家族待他很不错,可是当他的灵根被损毁了一
些以后,竟然不肯拿出丹药救他。
齐莫初记得他炼制过不少丹药,几乎全部都无偿给了家族
甚至连修复灵根的丹药也有,可是他们宁愿把他赶到镇上
去,也不肯施舍一颗丹药。
齐莫初当时受到了眼中的打击,原本对他好的家族也不是
真的,只是因为他会炼丹才对他好,等他一旦不会炼丹了,随
时都可以抛弃。
齐莫初想到这些,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将心中的怨气压
下。
他本已经认命了,以为做个凡人平淡一生也挺好的,可是
不知道是谁,总是不让他好过,要杀死他才罢休。
“我还没告诉你吧!我也是个炼丹师。”邵丘笑看着齐莫
初,齐莫初许久才回过神来。
“你,你是炼丹师?”
沙丘点头道:“是啊!”
“那你,陪我找……仙人根,是为什么?”
“炼丹师,对这些奇花异草,总是感兴趣的。别说奇花异
草了,只要能入丹的药材,就是兽血,枯骨都会研究研究。”
齐莫初也是个炼丹师,虽然一直在家族的眼皮子底下炼丹
,但是那种追求他是明白的,故而没有怀疑邵丘的话。
可是,他不知道邵丘说这些话的意思。
他是说帮他找到仙人根,找不到,再给他炼制修复灵根的
丹药吗?
齐莫初心脏砰砰砰狂跳,死灰一般的心变得灼热起来,整
个人都感觉滚烫滚烫的。
“我明白了,我们继续去找。”齐莫初燃起了希望,整个
人都突然变得容光焕发一样。
可惜,他们还没找到仙人根,反倒遇上了两帮人在互相斗
殴。
这两帮人看着人数不少,身份也很厉害的样子,却不知为
何打了起来,未免殃及池鱼,邵丘和李修业,还有齐莫初三人
饶了远路。
周围各种法术光芒不断,大家斗殴的声音充斥四周,挥之
不去。
邵丘和李修业离了好远的距离才听不到声音了。
这时候,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其他声响:“浩哥哥,听说天
衍宗和月莲宫的人打起来了,这些年他们一直很想敌对,没想
到,到了这里也是这样,还这么沉不住气打了起来,浩哥哥,
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听到女人的话,却并没有回答她的话,依旧目不斜视
地往前走着,对说话的女子很不耐烦一样。
“浩哥哥,你等等我啊!”
原本邵丘三人是不打算理会的,可是接下那女人的一句话
,瞬间让两人停下了脚步,打算接着听下去。
齐莫初这几天看着邵丘和李修业二人,知道他们不是喜欢
找麻烦的,一般有什么事,只要不涉及自己都不会去参与。
此时见他们突然停下来,问道:“怎么了吗?”
邵丘示意他不要说话,齐莫初正好闭嘴。
“浩哥哥,你是不是又在想泽林的事情?”女人说完这句
话,明显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她心中一喜,立刻走过去,“
浩哥哥,泽林说过,会成全我们的,你为什么就是放不下?”
男人转头看着女子,眼中冰冷异常,看着女子的眼神不带
一丝温度,“孙若兰,别跟我提章泽林的事,你没资格提他!
”
“秦浩,为什么?”孙若兰娇嫩的脸上滑下两道泪痕,“
为什么不能提?”
“我说过,你没这么资格!”秦浩仍旧冷冰冰的样子。
孙若兰哭了起来,可怜兮兮地看着秦浩,“为什么?秦浩
,这么多年了我做的还不够吗?不是他就不行吗?我那么喜欢
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为什么你总是不理我?”
秦浩看着孙若兰,脸上依旧没有太大的表情。
“你将他赶出九州的时候,有想过我的感受吗?孙若兰,
你当时看起来很得意吧! ”秦浩讽刺地开口。
孙若兰莫名地有些恐慌,“秦浩,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
对你似乎什么感情你不知道吗?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
,我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当初他自己要走,我拦过
;可是我能拦着他吗?你怎么能把错全归到我一人身上?”
“是非曲直,你自己心里清楚。”秦浩脸上人就一片冷色
孙若兰感觉自己都要绝望了, “浩哥哥,你就这么不相信
我?”
秦浩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往前走,孙若兰哭着
哭着,发现秦浩根本不来安慰她,就收拾好了心情追上去,很
像一只很抗打击的小强。
等两人都走了以后,邵丘和李修业才走了出来。
“他们说的章泽林,是那个章泽林吗? ”邵丘惊讶地开口
;“没想到,章泽林还有这么一段过去,他真的是九州来武修
”
〇
当初徐文艺还让他们带着章泽林去九州找他,现在看来,
章泽林和这两个人之间还有徐文艺,都是有恩怨的。
“恩,李修业淡淡地开口,应了一声。
那个男人,给他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他们之前躲起来,差
点就被发现了,“那个女人,不用放在心上,但是,小心那个
男人!”
邵丘不知道李修业为什么这么说,但还是点了点头。
“他们应该也来峰林秘境了,给他们发个消息吧! ”邵丘
差点忘了这事,“还有,多多也不知道有没有跟进来,一起给
他们发个传讯符好了。”
邵丘想到这里,就立刻给章泽林和邵多,还有不知道有没
有进来秘境的陈羽发传讯符。
惊喜的是,他们发了传讯符后,发现几人离着的地方并不
远,很快就约好了相聚的地点。
邵丘三人赶去见人的时候,场面似乎有些混乱。
在一个幽静的山谷里,除了陈羽,邵多,章泽林之外,还
有前不久才看过的两个人:秦浩和孙若兰。
章泽林不知道怎么搞得和秦浩打了起来,孙若兰一直再让
他们二人住手,却是没有人听她的话。
“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浩哥哥,泽林,你们两个从小就
是好朋友好兄弟啊,怎么打起来了?别打了,别再打了!”
章泽林和秦浩的战场,没有人能够阻止。
“哥哥!”邵多激动地向邵丘走了过来,扑上来就要往邵
丘的怀里钻。
邵丘人长得高大了,钻不进怀里,就准备抱着哥哥,结果
被李修业扔了出去。
邵多不满,扑上来就要揍李修业,结果这两人也跟着打起
来了。
邵丘一脸无语!
“给我住手! ”邵丘怒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
玩笑?”
邵丘的这一生呼喊,将所有人的视线都拉了过来。
陈羽在邵多喊哥哥的时候,就发现了邵丘。
看到邵丘没事,他暗暗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感觉有点
心虚,不敢靠近,但邵丘不仅从禁地出来了,还没事,他也就
不用想着等回去偷偷再入禁地的事情了。
而章泽林则是在听到邵丘的声音时,停下了手中攻击的动
作,朝着邵丘看了过来,见他没事,一脸喜色。
原本等着章泽林攻击,他接住的秦浩却发现对方忽然收了
攻击,而他一时没收的住,直直地朝着章泽林扑过去。
怕伤着章泽林,秦浩脚步一瞪,转了过弯从章泽林旁边过
去,搂住了他的腰身,双双摔倒在地上。
秦浩搂着章泽林,自己做了垫底的。
章泽林压在秦少身上,看着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不知道想
到了什么,满脸羞愧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朝着邵丘的方向走
去。
秦浩看着章泽林的背影,脸上身上都有伤,但却不觉得疼
,反而开心的笑着,仿佛从来没有遇上过这么开心的事情,脸
上辛福的醉了的模样非常刺眼。
孙若兰暗暗握紧了手,心中升起了一股悲凉的感觉。
□作者闲话:
210复杂的三角恋
章泽林走过来对邵丘和李修业道:“你们没事,真是太好
了。,’
还没等邵丘和李修业回应,章泽林就开始娓娓道来。
“当时听说叶院长要追杀你们,我还担心了好一阵子,结
果你们就跑到禁地去了,真是吓我一大跳。我找我师父说,要
去禁地救你们,结果他根本不让我们,说禁地太危险,进去了
就出不来了。陈羽也很担心你们,差点就不管不顾地闯入禁地
了,好在大长老阻止了他,不然……不过,幸好没事。”章泽
林拍拍胸口,心有余悸。
章泽林又看向邵多,接着叭啦一通起来,“多多本来不知
道你们的事情,可是接连好些日子没有听到你们的消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