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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林崇敬给毁了!”
“才不是,我祖父没有逼死那名良家妇女!”听墙角的林思翰终于听不下去了,从墙角下发出声音。
邵丘里正二人俱是一愣,正要看向窗口,那头林思翰已经快速从窗子里爬了进来,身上狼狈,满脸泪痕,似到了伤心处,泪止不住!
“我爷爷没有,是他们冤枉我爷爷的!”林思翰一边抽泣,一边摸了摸脸上的泪水,脸蛋红通通的,衣服上头发上都是雪花。
“翰哥儿,你怎么在那里?”里正大吃一惊,忙将林思翰拉了过去,拍了拍他身上的雪花,“大冷天的,你蹲在那里,可冷着呢?过来烤烤火,暖和暖和。”
林思翰不为所动,转头看向邵丘,“邵大哥,我爷爷是被冤枉的,我爹跟我说过,我爷爷没有做那样的事,是那一家子,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让他们陷害我爷爷!我爷爷初到江城县,当地的人就找我爷爷喝酒,还把我爷爷灌醉,在酒里下了东西,然后让那女子脱光了到爷爷床上……”
“翰哥儿,够了!”
邵丘已经可以确认,这林思翰有问题。
小小年纪,他知道的也未免太多了,不过,他说的却是真实的,语言可以骗人,眼神,感情骗不了人。
“邵大哥,我爷爷真的是被冤枉的,我爹他们也是被那些人害死的!”李思涵哭的肝肠寸断,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邵丘说,脸上皆是焦急之色。
“即使是被冤枉,你有证据吗?”
林思翰低着头不说话,他若是有证据,他又何必呆在这里?
早就为林家平反了!
因为这事,不仅林家遭了秧,夏侯家也被夺了爵,成了庶人,如今还不知道过着的是什么日子。
林思翰越想越伤心,大声地哭了起来,仿佛在宣泄心中的悲愤,哭个没完。
069 应下
“里正大人,真不好意思,我先带翰哥儿回去吧!我们的事情,等决定好了,再来找你。”
邵丘向里正告辞道:“家中没什么好礼物,都是之前上山打来的兔子,我娘手艺很好,风干兔子肉煮着吃特别好吃,你拿去尝尝。”
“你也太客气了,不过我家正缺这个肉呢,就不和你客气了,你去吧!决定好了再来找我。”里正并不在意。
邵丘点头道:“嗯,那我走了。翰哥儿,走吧!娘熬了姜汤,回家喝一碗睡一觉,先休息一下冷静下来再好好跟我细说细说。”
林思翰擦了擦眼泪,点头,但还是没止住哭泣。
邵丘拉着林思翰走了,路上,一片白雪皑皑,没有半个人影。只有两排二人走过的脚印。
邵丘见林思翰依然哭哭啼啼的,没有打断,而是问道:“你找上我,是为了什么?”
林思翰看着邵丘,抽抽噎噎不说话。
“帝师府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林思翰点头,“我家,本来就是最好的……呃……谁都比不上……呃……”
“那你最大的仇家是谁?”
林思翰突然不说话了,邵丘也没逼迫他。
“你有仇家吧!”
“有,不共戴天之仇!”林思翰愤愤地道。
“他的权势如何?实力又如何?”
“权势滔天,实力……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很强,他是护国大将,可徒手同时灭杀三百南蛮士兵!”
“同时灭杀三百人,护国大将,权势滔天!这样的人,你如何搬倒他们?”
“我,我自然有办法,只是……只是暂时不能说出来,只要将来我长大了,入了朝唐,找足了证据,我就能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林思翰说的情绪激动,但看向邵丘的时候,眼神闪躲。
“莫非,你这方法跟我有关?”
林思翰听到邵丘敏锐的提问,浑身一僵。
“看来是了!”邵丘笑了笑,总算明白林思翰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们家了,“若是我的猜测不错的话,你复仇的计划,已经把我拉入其中,对不对?”
林思翰看着邵丘身体颤抖,他怎么会这么聪明?
可是,这么聪明的他,上辈子为何没有看出邵家的污秽?反而误了终生,害了自己?
不,这不是那个邵丘,绝对不是!
邵丘拉着他慢悠悠地走在雪地里,“你说也好,不说也罢!要留下你,也不是不行,你得确认,你没有害我等之心,不要让我们家陷入那等夺人孩子或者其他麻烦中,我可以留下你,护着你!如果不到逼不得已,我能保证你活着。我不是怕麻烦,我只是不想过得太麻烦而已,你明白吗?”
林思翰不可置信,邵丘说,愿意收留他,他明明知道他的目的,还愿意收留他?这是为什么?“我可以保证,我的继父继母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了我和你为敌,现在林氏一族全都把我当瘟神,怕我的仇家找来连累了他们,我离开,他们巴不得呢,那天我说离家出走,他们都在背后敲锣打鼓呢,让我怎么有脸面回去?只是,你真的愿意收留我?为什么?”
“你很惊讶?”
林思翰点头。
“那我问你,你会害我吗?”
“我,我没有害你的想法,我只是……”只是上辈子看到了你悔恨仇怨的眼神,想要利用而已,但绝对没有害你的想法。
上辈子的邵丘过得很悲惨,被邵家利用殆尽后被丢弃,临死前才明白过来,可惜后悔已经晚了,今生他重生归来,想到了这么一个人正好又是邵大将军想要磨平的污点,那他今生就要把这个污点放大让邵大将军无法干净,他不希望邵丘重蹈覆辙,也需要他们家这一个能击倒大将军的突破口,可如今看来,邵丘一点也不傻,反而聪明敏锐的令人害怕。
那么上辈子,他到底是如何走到了那个结局的?林思翰百思不得其解,莫非他跟他一样重生归来?
可是,看着不像啊!
林思翰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邵丘道:“我可以保证,我没有害你的想法,我只是,想要跟你做笔交易!”
邵丘看了他一眼,“你根本不像个孩子,不,你根本不是孩子吧!”
林思翰邪邪地笑了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上门女婿
070 年节礼
林思翰在邵丘家住了下来。
卢氏是高兴的,这个年过的特别用心,这是她嫁给邵瑞德之后,过的最好的一个年,终于不用服侍那一家子极品了。
卢氏兴冲冲地准备年节礼,在准备娘家的年节礼时,卢氏是犹豫的。
邵丘见了,问道:“娘,怎么了?”
“没什么。”卢氏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多给娘家准备年礼才行。
其实,卢氏的爹娘住在不远的卢家村子,只是在她嫁过来邵家的第二年就死了,以前的卢氏还可以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回去拜拜父母,送送简单的薄礼,纵然与娘家没有什么联系了,可情义还在,可是这几年,他们连送礼的机会都没有了。
爹娘只有一个儿子,那是卢氏的弟弟,性子和她一样软的,老实懦弱,空有一把子力气,因为卢氏的关系,弟媳一直看弟弟不顺眼,如今家里就弟媳说了算,卢氏想起那个和她一样老实巴交的弟弟,心里就跟揪揪的疼。
弟弟弟媳这么多年了,只生了一个女儿,弟媳常被村里人看不起,说她肚皮不能生,弟媳的脾气就越加大了,卢氏却爱莫能助!
往年,她是自身难保,现在,她总算熬过来了,也该去娘家看看弟弟了。
“这是送给舅舅的吧!”邵丘也是最近才听卢氏提起娘家人,就有一个老实巴交,和卢氏一样只知道干活,不知道反抗的老实人。
好在虽然舅舅老实,却踏实勤劳,日子过的比卢氏要好。
就是性子太弱,一直被婆娘管着,想帮卢氏都只能暗地里来。
邵瑞德离开后,卢氏这些年带着两个半大的孩子,孩子还太小,不能干活,靠卢氏一个人看着,孤儿寡母的,要不是弟弟总是偷偷接济些吃的,早就饿死了。
只是,接济了两年,被弟媳发现,没办法就停了下来。
“也太少了,娘多给一些,舅舅人老实,听说也是个爱喝的,送壶酒过去吧!不是说,我还有个表妹吗?那就做些点心过去!”
“丘哥儿,可是,你舅母她……不喜你舅舅喝酒的。”卢氏犹豫着要不要给弟弟带壶酒水解解馋。
“诶,都是穷出来的!大过年的也不计较这些了。”对邵丘来说,那个舅舅还不错,至于舅母,感念她生下表妹,就不跟她计较了,更何况,如今还不知道舅舅家是怎么样呢。“娘,算了,这有什么关系,你们啊,就是太老实了,才总是被人欺负!不过,好在舅母人泼辣些,不然,舅舅一家还不知道会被算计成什么样!”
卢氏想起弟媳的泼辣,觉得也是这般。
虽然在家里泼辣,可在外面,弟媳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那这几天,我们就给你舅舅送些酒水过去。”
想起弟弟家也不容易,这几年更是连年节礼都送不出去了,但弟弟依旧送来,只是那时候不是卢氏掌家,送来的年节礼都被邵秦氏暗中味下,卢氏瞧在眼里,却什么也做不了,更何况,邵秦氏连年礼都懒得替他们送,卢氏可是有好几年没给弟弟送礼了,不是不想送,而是没有什么可以送。
收拾了一番,卢氏给村里的村长里正族长还有一些交好的人家都送了年礼,最后才给邵老家送去。
而现在,就只剩下娘家了,卢氏蛮足了劲去准备,仿佛要把这几年没补上的年礼都补上去,反正家里过得好,吃穿不用愁,她倒不用担心家里没什么礼物可以送的了,反而是有什么送什么,尽量多送。
071 空间戒
卢氏准备了许多东西,忙得团团转。
衣服布料一堆,足够弟弟一家三口一人做两套衣裳,肉啊菜啊什么的是少不了的,样样都在十斤以上,米啊,白面啊满满一大袋子,鸡蛋高粱也弄了不少,家里暂时没养鸡鸭,就在其他人家买了两只大公鸡,最后是邵丘自个酿造的一坛子酒。
眼看着满满无处放的年礼,都能堆满一车了,卢氏还偷偷准备二十两银子给弟弟,十两银子给弟媳,还有一两银子给侄女当零花,这么多年没给,全补上去了!
礼物分成两大箩筐摆在屋内,邵丘看着,总不能这么担着去吧,虽然他力气大,但是他不想在村里这么明晃晃地招人眼。
邵多这个时候站了出来,随手一捞,所有的年礼都收走了。
他举着一个戒指道:“师傅给的!”
邵多一直没说,邵丘竟然也没发现,他摸了摸邵多的头,“走吧,去舅舅家,这些礼物,你可不能自己藏着了。”
邵多脸色红了红,“我,我才没有呢!”
“还没有,你真当哥哥眼睛是瞎的?”邵丘早发现了邵多喜欢藏食物,像只松鼠一样给自己造了个食品窝,只是邵丘没阻止他而已。
现在,有了老者给邵多的空间戒,那他能藏的食物更多了,更加肆无忌惮。
还不会被人发现。
但邵丘管着他,可以收藏的食物就收藏,不能收藏的绝对不允许他去做,免得以后惹了乱子。
邵多虽然不舍的食物,但还是答应了哥哥不会收藏不是自家的食物。
邵丘着才满意了。
一家人就这么空着手去也不好,邵丘就提了个箩筐另外装了些肉和菜带着去了卢家村。
这是卢氏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风光地回娘家。
她这几年,每天干活,连回娘家的空闲都没有,虽然爹娘已经去了,但是,弟弟还在。
“哟,这不是卢氏吗?”
几人一同走在路上,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那个声音里带着喜庆,邵丘等人看过去,正是村长夫人陈氏。
“村长夫人。”卢氏淡淡地喊了一声,礼貌而疏远。
陈氏也不放在心上,似乎也没发现卢氏的疏远,“瞧你这模样,难道我能吃了你不成?”
陈氏待卢氏,那是冷眼瞧着不理会的,何曾这样和颜悦色过?
卢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