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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确实站的有些累; 但却没有去给他特地准备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邱河这段时间临时住的地方。
邱河要看管后院的一大|片花草,暂时没时间陪他,江洛只好一个人躺在还残留邱河气息的床|上; 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邱河留下来的每一丝气息,看的系统都面红耳赤、不忍直视。
江洛才不管单身系统的心理健康,盖着邱河的被子,吮|吸着他的味道,看杨采生的实时视频当做消磨时间,等待邱河的归来。
看到江洛身边贴身小厮的时候,杨采生是惊讶的,毕竟他没有想到他还没来得及去找安小公子,安小公子便主动送上门来,但也没有高兴,因为安小公子很有可能是来跟他说清楚的。
杨采生匆匆忙忙推了手里的活,做足了思想准备便要赴约。
他紧攥着手里的药粉,这是他特意求来的强效药,一份给了杨采佳,一份他自己留着给安小公子用。
过了今天,杨采佳就能完全将邱河收归到裙下,他也能顺利迎娶安小公子进门,简直皆大欢喜,如此想着,嘴角没忍住先是流露出一丝笑意,更是春风得意,翩翩佳公子。
他抬起脚步冲着江洛休憩的房间便去了,到的时候房间正好无人,略微吩咐下去之后他看着桌上的茶杯先是自己饮了一口润润干涸的嗓子,又喝了一大口以防待会口渴,这才将手里的药粉悉数洒了进去。
四平八稳地坐在凳子上,嘴角噙着笑意志在必得地等着。
完全不知道此时正往这个房间赶得不是安家小公子,而是他亲爱的弟弟,刚才饮了酒稀里糊涂又被下了药急需要被男人抚|慰的杨采佳。
江洛勾着唇看已经坐不住,现下在凳子上焦躁不已,不停拉拽着衣襟的杨采生,关掉了视频。
毕竟——
被药物刺激出真实本性的杨采生接下来的表演很有可能会极其辣眼睛,他还不想毁三观。
正巧,门外传来踢踢踏踏焦急的脚步声。
邱河急急忙忙推开门进来,看见他歪歪扭扭躺在床|上,这才松出一口气。
江洛一翻身双手捧着下巴趴在床边上挑着眼睛看他:“着急什么?”
邱河脱下自己的外衣,挂在一边的衣架上,走过来蹲下:“没着急,就是怕你无聊。”也怕你被别人发现。
这里终究不是他们的家,而且还是杨家。
要不是安小公子不允许他现在就和杨家翻脸,他早就带着小公子去安家求亲了。
他这次专程把生意挪到京城来,不仅仅只是为了赚钱,更重要的一方面还是为了安小公子。
他以为安小公子会喜欢京城这个他从小生长的地方。
江洛拉了拉被子:“你要是不回来,我就睡觉了。”
邱河手指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没有我在你身边,你睡得着吗?”
江洛扁着嘴,伸出手抱住他的腰,脸面在他粗糙的布料上蹭了蹭:“睡不着。”
微微叹一口气,邱河拉开被子,长|腿一伸上了床,将江洛拉到自己的怀里,轻抚着他的脊背:“小坏蛋,跟我说说刚才用春|药做什么坏事了?”
江洛略微仰头,冲着他的嘴就亲了上去,柔软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里,丝丝津|液顺着嘴角滑下,直到他喘不上气来这才依依不舍地推开邱河。
邱河伸出手,指腹擦过他嘴角留下晶莹的口水,塞进自己的嘴里舔|了舔:“怎么这么热情,舌头都要被你戳麻了。”
好不容易喘气均匀,江洛半抬起脸:“那是因为我在给你下|药。”
邱河一怔,顺势扑倒过去,压得江洛手腕都动弹不得,舔舔嘴角上|翘着邪佞的弧度:“那、还请安小公子今日好好服侍服侍。”
江洛浑身上下就只能脚趾头动一动,依旧犟嘴:“呵,我安家小公子岂是会服侍人的?”
邱河大脑袋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一口气:“好香啊。”
被他毛躁的头发瘙|痒的难受,江洛偏过脸:“那是你身上的味道。”刚从花圃里出来肯定带了花香。
邱河摇头,几绺头发落在江洛的脖子上,痒的他那处皮肤都微微泛红:“不是,宝贝,是你身上的味道,你怎么这么香啊。”
江洛被他蹭的浑身难受,难耐地仰着脖子,眯着眼睛:“不是,不是我身上的味道,不、不是。”
邱河紧紧抱住他:“宝贝,我好想你,做梦都在想你,宝贝,你好香啊,我舔舔,舔舔可以吗。”
虽然只是询问,但还没等江洛回答,滑腻腻的触感就在已经在下巴处泛滥。
他双儿的体质根本经受不住如此撩|拨,没一会就身体发软,眼角泛红,眼泪挂在脸颊边上拖着哭腔叫邱河的名字。
“宝贝,没事,别怕,你怎么这么香,桂花糕还是梅花酥的味道,宝贝,你不是花妖,你是点心成精的吧,软|绵绵的口感可真好。”
被邱河欺负地太狠,江洛哇的一声终于哭出来,手指狠狠|插|进邱河的头发里:“不是,我是人,不是,邱河,求你了,放过我。”
邱河含含糊糊:“放开你,你会跑的。”
江洛抽抽噎噎地继续掉眼泪:“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很听话的,真的,邱河。”
生怕他不相信,江洛牢牢地抱住邱河,用自己的身子去拥抱他带着微凉水汽的衣服。
邱河也怕太过分了他生气,微微叹出一口气松了嘴:“那你跟我说说,刚才到底去做什么坏事了。”
滚烫的呼吸落在痒痒的地方,比刚才还要不爽,江洛手背盖住眼睛,遮挡住水雾朦胧的潋滟:“也没有。”
邱河忽然急转直下,吓得一口气还没喘上来的江洛连忙并起了腿,整个人向上缩了两三分,视线都在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邱河:“说不说。”他手上的力道可不是骗人的,江洛一个瑟缩眼泪直接逼了出来,“我说我说我说。”
他掉着眼泪断断续续地把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末了还瞪着泛红的眼眶又像是警告又像是哀求:“我、我说了,你先别碰我,我待会、待会还要去捉奸。”
邱河拧了他一把:“干什么?”
江洛仰着脖子高声尖叫:“不要,我、我只是……”他大口大口地汲取着周围稀薄的氧气,“没、你别掐我,我什么都不做。”
可离开了邱河手的自己,心里又莫名感觉空落落的,他蹭过去,身子紧紧贴在邱河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问道:“你生气了?”
邱河:“你怎么知道杨采生有那样的癖好的。”
手心下是白|皙滑|嫩的皮肤,也是纤细脆弱的脖颈,他现在的异能等级已经全部温养好了,甚至比重生前还要高一个等级。
只要他稍稍用力,这只高傲的白天鹅就会无力地歪倒在他的怀里。
对于他的满满恶意江洛毫无所查,甚至还扬了扬脖子让他的手心划过自己的喉结,酥|酥|痒痒的身子立刻就软成了一滩水。
江洛声音磕磕绊绊,带着急促的喘。息:“他之前收了一个丫头,他以为把小丫头弄死了,下人们直接扔在乱葬岗了,后来丫头的哥哥把那个丫头救了回来。”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江洛深吸一口气,恢复成了富家公子哥的轻佻,搂着他的脖子,唇|瓣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吹气。
“那个丫头的哥哥之前是因为要给家里最小的弟弟治病所以才会卖妹妹,可是他没想到妹妹不是去当使唤丫头去了,而是被人做了那种事,阴差阳错刚好我对那哥哥有恩情,他不忍心我嫁过去,便特特来告诉我了。”
不管他说什么,邱河都会相信,只是——
他抿了抿唇:“你真的把那杨采生和杨采佳关在一起了?”
江洛瞪着眼睛:“怎么,你们不是退亲了吗,怎么还这么关心他?”
邱河安抚性地亲|亲他的嘴角:“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们到底是亲兄弟,你怎么这么——这么——”
江洛偏过脸:“那你去吧,现在去救人说不定还来得及,去的晚了杨采佳性命可就难保了,毕竟那房间里各处可都藏着各种见不得人的道具呢。”
邱河:“你是说?”
这还用说什么,原本都是要用到江洛身上的罢了,江洛闭上眼睛盖上被子:“走的时候帮我关上门,既然不去捉奸了,那我正巧睡上一觉,告诉外面的人到晚上了叫我,我自己会回去的。”
邱河慌了,连忙掀开被子压在他的身上:“安宁,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江洛眼睛都不睁开:“没事,我知道,你要是再不走可真就来不及了。”
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干花瓣,洒在床|上香气逼人,邱河掏出来一块还带着不知名清淡香味的帕子轻柔地擦掉他眼角浅淡已经几近干涸的泪渍:“你别生气,我没说你做的不对呀,那杨家的两人为非作歹、仗势欺人惯了的,这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小惩罚,我只是觉得、觉得……”
有些事我做可以,但我不想我纯洁可爱的天使沾染上任何邪恶气息,即使他就算变成小恶魔也是迷死人的小恶魔,邱河还真是不愿他插手这些肮脏的事情。
江洛眯着眼睛脑袋蹭了蹭他的手心:“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你要是不想我去捉奸的话,那我就不去了,反正会有人替我去的。”
毕竟杨采生想要安小公子承认这段关系,就不能悄无声息地发生,肯定是要被人看见的,只是他原本安排的是杨家的下人和几个平日里跟他交好的朋友,现在却被江洛又安排了些安家的人。
还有——杨采生准备好的,原本打算在众人知晓离去之后才用来调|教安小公子的道具也会被药物刺激的提前使用,毕竟——没有这些东西助兴,即便是用了春|药,杨采生恐怕也不能够。
他只有仰仗着这样东西才能获取极致的快乐。
邱河微叹一口气。
原本只以为安宁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没想到内里竟然还是个小坏蛋。
不过——
这样好像更加刺激了些,不管是什么样的小坏蛋,总归是他祖宗,不喜欢还能怎么样。
江洛晚间还要回去,恐怕还要跟安老爷促膝长谈一番,邱河也不敢折腾他,只能半搂着亲|亲摸|摸真的陪他睡一会。
好好享受这点偷来的愉悦的午后时光。
*****
“救命啊,杨采生要杀人了啊,救命啊,快来人救救我啊。”
因着杨采生的吩咐,除了他安排的几个人,是没人会到这个僻静的小院子的,可偏生这个时候江洛叫了安家的人来接他,正好杨家那几个知晓内|幕的也觉得安家的人见了也无所谓,便你前我后地一齐进去了。
远远就听见了杀猪般的尖叫声,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杨采佳披头散发,裸|露着身躯便跑了出来。
众人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白|皙皮肤上布满了一条又一条血红的伤痕,胳膊和大|腿上地青紫痕迹以及地上掉落的斑斑点点无一不说明了在刚才那间小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管不顾众人吃惊的表情,杨采佳也来不及遮挡赤|裸的身体,匆匆躲进队伍中最前面一个的怀里。
那人正好是安家的管事,第一眼便认出了杨采佳,如今美人在怀却唬的他脸都白了,怀里就像是抱了活路,随时都有可能喷出一撮火苗烧到他的身上。
他赶忙将杨采佳从怀里拉出来,虽然对方没有穿衣服,但他也足够恭敬:“小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