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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将杨采佳从怀里拉出来,虽然对方没有穿衣服,但他也足够恭敬:“小少爷,您……”
“救命啊,他要杀了我啊,啊啊啊,快帮帮我。”
还没等那人说完,杨采佳就像是雨后的泥鳅一般滑不溜丢,直接顺着那人抬起作揖手的腋下钻了过去,投入了下一个人的怀抱。
那人怀里一空,还没松出一口气,抬脸又对上另一个杨少爷血红愤怒的眼眸,依旧是浑身赤|裸,还大喇喇地裸|露着男性的尊严。
他何尝见过如此劲爆的画面,还没联想就猛吸一口气,感慨自己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那口气宛如淤塞在胸口一般瞬间又呼吸一滞,视线稳稳当当落在这位少爷手上那根乌黑又粗|壮的马鞭上。
啪啪啪在空中挥舞几下,面前的空气都在震荡,众人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吓得迅速转身,仓皇逃窜。
和杨采生交好的几个朋友眼见着他中邪一般地冲着任何人都挥舞着鞭子,嘴里还大叫着杨采佳的模样,连忙上前规劝,想要将人赶紧劝回到房间里去。
刚吃过药的杨采生只是被刺激出了邪念,在见到杨采佳的时候,看着那双有意无意都在卖弄风骚的水雾潋滟地眸子顿时就起了反应,他只当是自己不小心沾染到了春|药,又碰巧遇见了来找安小公子的杨采佳。
当下欲望起来了,再不能忍,心里即便清楚那是杨采佳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翻滚的药效,按着杨采佳就要扒他的衣服。
杨采佳原本以为是邱河在这间屋子里等自己,没想到一开门还没站定一个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的人便扑了过来,正正将自己抱了个满怀,雄性的味道氤氲在鼻翼两端,撩|拨的他敏感的身子也燥热起来。
杨采佳本来就是享乐至上的男人,喝了点酒正好缺男人的滋润,没想到竟然有人送上门来,当即便用柔软无骨的胳膊勾了那人的脖子,软嫩的唇|瓣贴着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也吹在他的耳廓里,用娇滴滴的声音叫着哥哥。
没想到一声哥哥倒是拉回了杨采生的神志,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呵斥道:“是你?”
他刚才心中还有所怀疑,怎么会这么巧,他中了药,然后杨采佳就进来了,他甚至想到了该不会刚才来找自己的人就是杨采佳派过来的,毕竟药粉杨采佳手上也有一份。
杨采生掐着他的下巴,眼神已经慢慢涣散:“你是想爬上我的床?然后想要杨家的庇护?”
以后嫁给谁还是一个未知数,但杨采佳是贪图享乐的人,嫁到夫家难免会遭受嫌弃,若是有娘家的帮衬,王后的日子也不会不好过。
杨采佳虽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但眼珠子转了两转,很明显就看出来他被下|药了的窘态,屈膝踢了踢杨采生:“怎么,好哥哥,你愿意吗?”
这模棱两可的话听在杨采生的耳朵里就像是直接承认了一般,要搁在平时,杨采生肯定是要把人直接打出去的,可今天——
他看着情动之后粉|嫩嫩又娇艳欲滴的杨采佳,狠狠咽下去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两分。
这里是偏院,只要杨采生吩咐下去暂时就不会有人来。
可他偏生不知道外面的人早就被江洛动了手脚,该来的人一个都不会少,甚至还会多出来一部分。
两人都是经受过大风大雨的人,杨采佳见他那猴急样,一勾手便将自己送到了他的嘴里。
脑子里混混沌沌,就像是在大海中沉沦一般,杨采生瞬间就迷失了自己,一把抱起杨采佳便进了里屋。
这是一场露水姻缘,杨采生觊觎自己,自己能得到杨家的庇护,一切都很完美。
杨采佳唯一没想到的就是——
杨采生会把那些道具用在自己身上。
前头都好好的,只可惜杨采生身子兴致勃勃,但精神总是蔫蔫的,一点小道具可以助兴,杨采佳也喜欢,可并不代表他喜欢被鞭子抽打的疼痛,尤其是最后杨采生就像是癫狂一般似乎要将自己抽死在床|上。
预感到说不好自己真的会被杨采生灭口的杨采佳不管不顾地赤身裸|体就打开门呼救,他可不管接下来的是什么大风大雨,但他还不想把自己玩死。
情况一片混乱,外面的人被院子里头几乎要划破云霄一般的叫声吸引而来,虽说有下人们挡着,但毕竟事发突然,还是被不少人都看了去。
晚间,江洛听了小厮的报告,打开视频欣赏够了好戏连声招呼都没打,直接离开了。
毕竟现在的杨家,应该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吧,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来组织措辞。
但江洛明显想错了,当天晚上,江洛就又见到了杨采生。
只是这时的杨采生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润和意气风发,周身阴郁的黑气浓郁的几乎要凝成实质滴出磨来,他直|挺|挺地跪在安家的庭院前深深埋着头。
江洛目不斜视地进了厅堂,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利用安家。
杨采生的腿很明显动了动,但最后也没有站起来,只是抬起头张嘴可怜地祈求道:“安宁……”
路过他的瞬间,江洛顿了顿,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进去了。
是安老爷子叫他来的,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但总归和这几天的事情脱离不了关系。
安老爷子五十多岁了,精神面貌一直都很好,只是今天面上多了些愁容,在看见江洛的瞬间又叹了一口气:“小宁,你怎么总是不让爹爹省心呢。”
江洛大大咧咧直接坐在下方,伸出手在小几的果盘上拿了一个橘子放在手里把|玩:“爹爹,哪里是我不让您省心,我早就说过,那杨采生不可靠,您总是不信,现在经过调查了总归是该相信我了吧。”
安老爷子沉下脸:“安宁,你阿么为了生你而难产去世,你这样胡闹对得起他吗?”
安宁的阿么,名份上只是安老爷子的一个小妾,可自从进了安家的大门,安老爷子就将他跟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里,摔不得的碰不得。
众人都以为安老爷子那是因为太喜欢这个小妾了,可那个去世的小妾和江洛都知道——他们错了,不仅错了,还错的还很离谱。
安老爷子对安宁的阿么即便有情绪那也只可能是愧疚,怎么都不可能和喜欢二字沾上边,更何况,甚至连歉疚可能都没有,否则也不会在安宁的阿么死去之后还继续利用安宁。
将安宁永远放在众人的靶子下,吸引众人的炮火。
深家大院永远不缺少的便是勾心斗角,每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都充斥着各种利益纠葛,每一个人都为了钱财、名誉使出十八般武艺,就是安老爷子也毫不例外。
只是他不是为了得到什么,而是为了保护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他深爱的女人。
他是家主,无数人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数不清的人费尽手段只为爬上他的床,他深爱的女人时时刻刻都面临着被刺杀的危险。
安老爷子不可能整日整夜地守护在那个可怜的女人身边,同样又害怕其他人的保护不周到,提心吊胆中他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枪打出头鸟,只要推出去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当做挡箭牌,牢牢地将他深爱的人挡在身后,吸引绝大多数的炮火这事就简单了,而安宁的阿么正是安老爷子千挑万选处的最佳对象。
性格懦弱,娘家也只是小富裕家庭,身后也没有大背景,就算被欺负了也只能笑眯眯地将所有的苦涩咽回到肚子里,甚至最后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都不敢到安老爷子面前跟他对峙。
安宁的阿么身体一直不好,最后在临盆的时候大出|血终究还是没坚持住撒手人寰。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不是她先天虚弱,而是因为经常因为各种原因吸入或者服下各色各样的毒|药,导致身子一直孱弱,这个孩子也是上天可怜,特地赐予的。
只不过上天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孩子一出生就是新的挡箭牌,因为安老爷子心爱的女人也怀|孕了。
安宁从小就知道,他的父亲会给他无穷无尽的权利和自由,却怎么都不愿意看他一眼,更不用说跟他说说话,像话本上的父亲一般抱抱自己。
所以他吵他闹想要吸引父亲的眼光,但换得的总是父亲的妥协和后退,到最后,他也渐渐明白了,不是父亲爱他,只是父亲不愿意管他罢了。
再后来,安宁便养成了一副乖巧安静的性子,无事便待在房间里看看话本,偶尔无聊的紧了便上街游玩一番,安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单纯提供衣食住行、永远不会拒绝的自己的大号钱庄罢了。
所以……杨采生的事情不是安老爷子不明白,只是事情早就已经定了,他也懒怠弄明白罢了,毕竟前段时间是那个他深爱的儿子上京赶考的日子,安老爷子哪还分得出心神管其他的事情。
江洛抬头,看他看着自己时脸上露出的无端端落寞寂寥的神情,嗤笑一声:“怎么,爹爹,您不是向来都对我有求必应吗,怎么在这件事情上就是不愿意松口呢?”
江洛就像是没看见安老爷子愈来愈阴郁的脸色,自顾自继续说道:“现在杨家除了这等事,爹爹就算忙也得抽|出时间取消婚约不是吗?”
顿了顿,他又说道:“要是给大哥丢脸了可怎么办。”
安老爷子定定看着他,眼底一片沉寂,无风无浪。
江洛压根不与他对视,视若无睹。
良久之后,一声长长的叹息,安老爷子站起来,像是想要往他的方向走却又生生顿住脚步:“安宁,是爹爹对不起你。”
江洛面色微微僵硬,一言不发地将手里的橘子重新放了回去,稍显局促地坐在原地,依旧偏过脑袋抿着嘴唇不说话。
安老爷子:“别闹了,安宁。”
江洛下巴略微发抖,身子顺着椅子滑落下来,扑通一声直接跪倒:“爹爹,我求你了。”
安老爷子吸一口气:“安宁,他对你好吗?”
顿了顿,江洛声音都带了虚无缥缈的幸福:“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对我好,也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他爱我,爹爹。”
安老爷子抿唇不说话。
江洛一咬牙,狠狠地叩了一个头,额头敲在地面上发出一道响亮的声音,似乎吓了安老爷子一跳,后者立刻上前来蹲下|身似乎想要扶他起来,却比江洛偏过脑袋避开了。
江洛:“爹爹,求您了,让儿子……为自己活一次吧。”
犹如大钟猛烈撞击,安老爷子脑袋发懵,耳朵忽然嗡嗡地响,脚下踉跄两步。
江洛:“爹爹,大哥他已经长大成|人,也已经有能力保护自己了,后宅不会有人再对他不利了,爹爹,求您,再对我纵容最后一次吧。”
咚的一声,安老爷子歪斜倒在凳子上,神思恍惚。
江洛咚咚咚快速地叩了三个头,匆匆站起身逃也似的转身就走,在手扶到门把手上的时候,江洛忽然顿住,没有回头声音冷淡:“我想我娘如果能够多活几年,她应该也会很后悔生下我吧。”
“我会尽快搬出去的,毕竟……”江洛略微哽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故作轻松,“这里也不再需要我了。”
说完也不等安老爷子反应,江洛狼狈地跑了出去。
系统:“演技不错,又进步了?”
江洛抹一把脸颊的泪水,谦虚道:“还行,这种豪门恩怨我没怎么经历过,只能依照自己想象来,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