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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感化计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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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祀年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怎么喝酒,倒是姜瑞喝了不少,半壶下肚后就开始呆呆地看着面前咬了一口的桃花酥。
  沈祀年凑近了一些,眯着眼看着姜瑞,戴着手套的指尖摩擦他着落在肩膀的发丝。
  “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这声叹息低得近乎呢喃,姜瑞转过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沈祀年的手顿了顿,放下那一缕发丝,似乎想碰他的脸,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姜瑞已经到达了极限,眨了眨眼,就闭眼靠在了石桌上。
  “这三年,你有没有想我。”这句话,即使沈祀年知道得不到答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枕着自己双手的姜瑞似乎做了一个极不舒服的梦,皱着眉长长地“嗯”了一声,沈祀年一怔,终于露出了无奈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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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瑞再次醒来时,是在一辆马车上,他扶着疼得像被人劈开的脑袋,哑着嗓子问道:“这是哪里?”
  “宫外。”沈祀年没有多做解释,将一杯解酒茶递给姜瑞。为何匆忙出宫的疑问在脑内过了一遍他就不再关注,反倒是担心起自己那几个小徒弟:“沈苏他们三个呢?”
  “在后面那辆马车上。”沈祀年见他喝完了解酒茶才回答道。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喝完解酒茶,姜瑞才觉得自己的脑袋不那么疼了,随意问道:暗楼?”
  “我们不回暗楼。”沈祀年的眼神暗了暗,暗楼这个地方从建立之初就注定只能隐藏在暗处,做些不入流的买卖,如果可以,他希望对方永远都不知道有这个地方的存在。
  “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姜瑞闻言,托腮想了一会儿,事情已经解决了,但玉镯还没有告诉他离开的确切时间,那不如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赚取一些经验值。
  “行医吧,毕竟浪费了三年时间。”
  “好。”沈祀年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我陪你。”
  事情已经解决,本该分道扬镳的,姜瑞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立刻答应了沈祀年,好像就在等着那句“我陪你”一般。
  沈苏三个被打包给了瑚淁,本来还舍不得师父的三人一见瑚淁和那些伪装成伶人的貌美琴姬,眼里哪里还容得下姜瑞这个师父,立刻晕乎乎地跟对方走了。
  直到和沈祀年单独上路,他还念念不忘三个见色忘师的徒弟。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沈祀年驾着车,姜瑞则在边上陪他。
  “觉不觉得现在这样子很熟悉?”姜瑞问道,见沈祀年也深有同感的样子忍不住笑道:“当年我把你从药谷救出来,现在你把我从皇宫里救出来。”
  “当年是你赶车,现在换成了我。”沈祀年接道。
  作者有话要说:
  emmm,过渡章_(:з」∠)_下一章第一个世界一定完结!!
  我是一个想送红包都送不掉的作者(/ω\)


第25章 第一个世界


第二十五章 
  “小柱!抓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将手上的药方递给药房的伙计,转身开始诊治下一个病人。
  不同于这里其他的坐堂大夫,青年长了一张娃娃脸,笑起来时唇边露出两个米粒大小的梨涡,看着格外讨喜。
  小柱看着手中鬼画符一般的药方,欲哭无泪。
  “给我吧。”这时从堂内走出一名高大的青年,他一身黑衣,就连手上都戴着纯黑绣金线的手套,因兜帽的遮挡,看不清相貌年龄。
  小柱一见是他,原本哭丧着的脸瞬间明媚起来,兴高采烈地将药方递给了对方。
  “柴胡半钱,谜脂半钱……”小柱一边听着药方一边迅速取出需要的药材包好。
  黑衣青年的声音有些嘶哑,按理说应当是刺耳难听的,但当他用那缓慢低沉的调子念药方时,却是难得的迷人。
  “祀年!”原本在奋笔疾书的青年一见黑衣青年就忍不住欢呼,黑衣青年无奈,上前接过纸笔,替他将剩下的药方补全。
  这两名青年正是四处行医的姜瑞和沈祀年,此时是他们离开凤首洲的第八个月。
  直到午时,看诊的病人才逐渐散去,姜瑞伸了个懒腰,他早就饥肠辘辘了。
  饭菜还热着,姜瑞一坐下,沈祀年就将碗筷递给他,姜瑞接过筷子,刚夹了口菜就感到指尖发麻。
  “怎么了?”沈祀年见他突然停下,担心道。
  “没事。”姜瑞笑着回道,不自觉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姜瑞借口避开沈祀年,躲在房中将袖子挽起,他的肤色偏白,却不会过分苍白,反倒是极为健康的白色。
  可此时那原本透着粉的白皙手臂上却蜿蜒着紫黑色的纹路,“我怕是要瞒不住了。”姜瑞放下袖子,他的身上,被衣物遮挡的许多地方都生出了这样的纹路来。
  “你现在的身体和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没什么两样,沈祀年是你炼制的,你们又经常呆在一起,染上毒是迟早的事。”玉镯直白的解释让姜瑞忍不住攥紧了衣袖。
  “能在这个身体发作前让我离开吗?”他做不到冷漠地一走了之,他和沈祀年相处的时间不短,对对方的脾气也很了解。如果最后他是因为毒发离开的,那沈祀年这一生大概都会活在歉疚中。
  玉镯停顿了一会儿,片刻后才在半空中打出“我尽量”三个字。
  “姜瑞?”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姜瑞慌忙理好身上的衣物,确保看不出任何异样才打开门让沈祀年进来。
  “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沈祀年皱眉问道。
  “有一点。”姜瑞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异常,只能安抚道:“没事,多休息几天就好。”
  沈祀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再过两日我们就在这镇上呆满二十日了。”
  二十日是姜瑞给自己定的期限,每呆满二十日,他们便会离开前往下一个城镇。
  “嗯。”姜瑞应道:“我让小柱和掌柜说一声,这两日尽量多看一些病人。”
  “你只管看病,其他事我会安排。”沈祀年说道:“不要让自己太累。”
  姜瑞低声应了,谁会想到曾经让整个大泽陪葬的沈祀年会变成现在这幅贤内助的模样。
  也许是白日累的狠了,姜瑞这一觉睡得格外沉,直到被沈祀年摇醒还是一脸迷糊。
  “瑚淁传来消息,我们立即启程去壑壁城与他们会和,准备出关。”沈祀年的声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沉闷。
  “怎么了?”穿上对方递来的衣服,因为沈祀年的紧张,姜瑞的动作也多了几分急躁。
  “凤宣对暗楼下手了。”沈祀年道:“不过我们早有准备,只是损失了一些店铺。”
  姜瑞的心一沉,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凤宣不是沈祀年的忠实小弟吗?虽然这书被他改变了原本的轨迹,但凤宣向暗楼下手还是让人匪夷所思。
  “我迟些再与你解释。”见姜瑞穿好衣物,也不管那些细软,两人在黑夜中翻身上马。姜瑞骑术不精,沈祀年带着他骑上自己的坐骑飞奔出城。
  “现在城门没开,我们怎么出去?”姜瑞此时已经被沈祀年包得严严实实护在身前。
  姜瑞刚问完,就见原本紧闭的城门开了一条仅供一匹马经过的通道。
  “是暗楼的人,凤宣会向暗楼下手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沈祀年一边策马一边解释道:“瑚淁那日在殿内所说的,关于大泽皇族以凤为姓的传说并不全是杜撰,大泽的第一个皇帝并不姓凤而是沈,后来为与沈氏区别,才易姓为凤。”
  其实这事最初的时候简单的很,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才变得神秘莫测起来。耀族先人与大泽皇族本同出一支,只是大泽这一支得了皇位,来路又不怎么正,所以耀族先人便出了个主意,将沈氏一族一分为二。
  由凤氏继承皇位,并立沈氏为国师,巩固皇权。
  只是中间不知出了什么变故,到了如今变成唯有皇族继承正统的才有资格知道这段过往,而耀族早就因式微而将这段历史遗忘。
  “两支之间的博弈现在已不能考,但对于凤氏一族来说,耀族终究是一个隐患。历代皇族中有如凤伫一般认为耀族不足为惧的,也有像凤宣一般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的。”
  身边有一个名正言顺,又能力出众的沈祀年,也难怪凤宣会痛下杀手。
  “吁!”沈祀年拉紧缰绳,但还是晚了一步,马儿前蹄高高扬起,他只来得及抱着姜瑞滚下马来。
  “有埋伏,是我太大意了。”沈祀年的语气平稳,没有丝毫的起伏,如果不是玉镯的提醒,姜瑞还不知道他的右臂已经因为保护自己而摔断了。
  “师弟,多年不见,你们可还好?”姜瑞的心一紧,怎么又来一个师兄。
  话音刚落,一队人马就从四周围了上来。
  借着微弱的月光,姜瑞才勉强辨认出带头的那人。那人一身黑衣,长发遮面,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狰狞的伤痕。
  “阎崇?”沈祀年比姜瑞更早认出眼前这个满身烧伤痕迹的黑衣人,姜瑞则一直以为对方已经在那场大火中死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形吧,原本以为最没有威胁最没用的那人,其实早已埋伏在暗处,就等着狠狠咬你一口。
  “师兄,你这是何意?”姜瑞将沈祀年扶了起来,一边用余光观察四周一边问道。
  “呵,叫你一声师弟,你还真的以为我和张浩赭一样是来找你叙旧的?”
  “我以为你和师父已经死在了那场火中。”姜瑞的神经紧绷,只能不停寻找话题扯开对方的注意力。
  “什么师父!阎无敌不过是拿我挡刀而已!”阎崇怒道,片刻后才压下怒火:“若不是陛下,我还不一定能与你重逢呢。”
  “大人,多说无益。”阎无敌被属下提醒了一声,收敛了怒气,冷笑着挥手示意属下动手。
  “祀年!你怎么了?”姜瑞察觉到了沈祀年的不对劲,慌忙问道。
  “我……没有力气。”
  “师弟,自从火海逃生后,我可是一直潜心研究能够克制药人的□□,确实,我的天份不如你,可也未必比你差。不如你来解一解沈祀年身上的毒,如何?”
  阎崇步步紧逼,说让姜瑞解毒,可看行动却完全没有那个意思。
  这样的杀戮不是第一次,可无论多少次,姜瑞都没有办法习惯。凤宣或许是吸取了凤邯的教训,准备做的格外充足,就连阎崇都比张浩赭强上不少。起码他的毒虽然不能杀死沈祀年,却能让他浑身瘫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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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靠着沈祀年强撑的一口气逃出了重围,姜瑞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停下来之后还能感受到心脏剧烈的跳动,几乎要冲出胸腔。
  “你怎么样?”姜瑞扶着沈祀年坐下,自己则半跪着想要查看对方的状况,只是双手刚移到衣领上就被对方用力按住。
  “没事,过一会儿就好。”寻常□□对沈祀年没有效果,而阎崇花费数年研制出的奇毒也只能让他暂时瘫软,只要等身体适应之后就能恢复如常。
  沈祀年闭目养神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姜瑞已经累得枕着自己的大腿睡了过去。
  沈祀年看了眼天色,每半个时辰他就会和瑚淁互传消息,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了不对,按照暗楼的速度,只要撑到天亮就会有人来。
  沈祀年垂眸望着姜瑞的睡颜,当看到对方脸颊上的一道血痕时,眼中闪过了一丝狠辣。他在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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