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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看到与自己相似的脸上露出这么少男怀春式的,娇羞的以及色气满满的笑容,我突然有点抖抖,起鸡皮疙瘩了。
矮油~真TMD娘。
等等,远安是谁?
他继续道:“因为遇到了远安,耽误了点时辰,再去你那里,你已经死透了,而且已经火化了,很抱歉。”
我:“……”
我能打你吗?可是打你又有一种自虐的错觉,头疼ing
“话说完了,我要走了,你保重。”
他转身离去,不远处有个人影迎了上来,与他一同牵手瞬间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目瞪口呆。JPG
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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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云儿……”
远远的我听到琏宸在喊我,我心中惊喜,想回他,可是还是开不了口,腿也动不了,只能举着手乱挥。
“唔唔(琏宸)……唔唔唔唔(我在这里)……”
“云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想太好了,他要找到我了。
我看到他快速朝我奔跑过来,脸上忍不住咧开了笑。
他是我的琏宸,不论谁也抢不走我的琏宸,就算正主儿云汐也不行,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抢我咬谁。
我张开双臂,等待着一个大大的,温暖的拥抱。
可是……他与我错身而过。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连心跳都漏了一拍。伸手想抓住他,却连衣袖都没捞着。
他瞎吗?我这么大一坨人在这里他看不见吗?
我扭着头他看远去的背影,很匆忙,像是在追赶什么。
我的嘴巴一张一合都是在喊他的名字。
“琏宸……琏宸……”
脸颊有些微凉,那是眼角滚落的泪。
他追逐的方向正是那个云汐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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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种窒息的疼痛中,我猛地惊醒。
原来是梦……
还是躺在那张和琏宸推了好几炷香车的大床上,空气中还有点淡淡的情欲过后的气味。他不在身边,现在窗外已经漆黑,想必也不会在加班,难道去哪个嫔妃那里了?
这样的想法,哪怕是胡思乱想,都能让我揪着胸口的衣襟,身体弯成虾米状,用力地呼吸。浑身冒着冷汗,皮肤与衣服黏腻在一起,十分难受。
想起梦中的一切,虽然有些庆幸那是一场梦,可是那种被丢弃的无助和委屈,还有害怕,充斥着我的整个情绪。
我又回到最初的哀怨,他不是我一个人,我也不是他的唯一。
如此伤春悲秋,我十分讨厌。可是,鼻子已经泛酸,眼中起雾。
宝宝有情绪了,宝宝要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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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梦中憋屈得发不出声音,我索性扯开嗓子嚎啕大哭,一边哭一侧着臀坐了起来,别问我为什么要侧着,你们都懂得。
菊花火辣辣的疼,心里又觉得比苦菜花还苦,用袖管边抹泪边骂骂咧咧。
“混蛋,王八蛋,你始乱终弃……没良心……嘤嘤嘤……”
最后,憋不住了吼了一嗓子:“琏宸,I fuck you!”
“云儿,你醒啦?饿吗?要不要传膳?燕窝粥还喝吗?这次炖了血燕的……云儿……”
琏宸突然出现,他是从外间奔了进来的,手里捏着支毛笔,一脸的关切。可能是看到我泪流满面又秒变一脸惊慌,丢了笔,赶紧跑过来把我搂进怀里。
“云儿,你怎么哭了?可是身体疼?下次,不,以后,以后我都轻些……”
他搂着我,手足无措地在我脊背上搓了搓,又捧着我的脸给我擦眼泪,然后又搂紧,亲吻着我的发顶,笨拙地哄着我。
“云儿,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里。”琏宸的声音压得很低,就像怕惊吓到我似的。
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不知是不可思议还是意想不到,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
“嗝……嗝……嗝嗝……”
这种时候我居然打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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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伤春悲秋不适合我,不,是不属于我。我嘛,就适合被老公抱在腿上喂完饭吃这种撒狗粮的事。
吃完饭,他问我还睡不睡?
我摇头,睡不着了。
他说,那就陪他批奏折。
寝殿外间的书桌上堆了好几摞传说中的奏折,有些摊开的奏折上还有圈注,原来他真的是在加班啊。
我摸了摸鼻子,为之前误会他找别的嫔妃的想法而感到羞愧。
我坐在他的对面,托腮看着他。
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帅,以前不觉得,可现在眼前的就是啊。
“琏宸,你真帅!”我忍不住感叹。
“帅?”他莫名地抬眼看着我,“云儿,我从未挂帅御驾亲征,何来帅一说?”
“额……我就是在夸你……夸你……”我想了两分钟才憋出“好看”两字。
哎~学富五渣的悲哀,都找不出个好的形容词来。
琏宸的脸居然红了,垂下眼帘,抿着嘴笑。
这小模样可爱极了。
看得我心痒痒,我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揪住他的衣领拉了过来,迎着他惊诧的表情,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
真TMD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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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就是麻烦,连电灯都没有,但古代有琏宸,所以就一点都不麻烦了。
皇室不差钱,这烛火点得满室通明,不过想想,这吹蜡烛够费劲的。
也许是烛火的关系,房间里暖洋洋的。我趴在桌上,手心贴手背地叠在一起,将下巴搁在上头,眯着眼睛看着正低头批阅奏折的琏宸。
暖黄色的烛光像是融在他的脸上,将他的五官揉捏的格外柔和,这一刻他仿佛不是霸道严酷的一国君王,仅仅只是家中正与爱人享受时光的夫君。
这个角度无法看到他的眼睛,只看到他低垂的眼帘还有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他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估计是配合着奏折的内容而来。他的鼻梁挺直,下头是红艳艳的唇,有点过分丰盈,可能是被我刚才啃得有点肿了。
话说我老公的嘴真甜,怎么吃都不够呢,吧唧吧唧嘴。
许是我的目光太赤裸裸了,只看到琏宸的耳朵渐渐红了。
啧,这叫什么?上床鬼畜,下床纯情。
这人怎么这样啊?
专往我喜欢的方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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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认真工作,作为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老婆怎么可以拖他后退呢?
要拖也拖中间那条腿。
我这么看着他,他虽然装得若无其事,但是批阅的速度明显下降了。这个点也不知道是哪个点,打更的当当当地打了两三回了,估摸着应该也有十点钟了。
我下午睡了一觉倒也不困,可琏宸又上班又加班又耕田的……想想都挺累的,还是不要打扰他,让他快点加完班,跟我一起困高。
我挪了挪屁股站着起身,琏宸抬头看我,眼神中带着询问。
我指了指一边的书架,他便点了点头。
无声的默契。
哎呀呀~老夫老夫的感觉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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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寝殿的外间其实就是间书房,以前的云汐既然是全国大考第三名,自然是喜爱读书的。
书房整整一堵墙就是个书架,上头摆满了书,居然还有竹简。
我呢,只是想随便转转打发时间。我这种学渣看书只有一种目的,催眠!
哦,小黄书除外,科科。
我随手翻了两本,这满页的“之乎者也“看得我头晕,算了,还是不勉强自己了。
书架上除了书还有些古玩什么的,放到现代我大概就发了,可现在……然并卵。
一管竹笛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并不是因为它有多名贵,而是因为它很普通。X宝上99元包邮,一搜一大把。放在一堆看起来价值连城的古玩中,显得格格不入。
竹笛不过是普通的苦竹做的,挖孔处也并不细致,可竹节处却打磨的十分光滑。笛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有点旧,但笛膜是新的,想必是这笛子的主人经常吹奏,笛膜更换的比较勤快。
不要问我为什么一个学渣会对笛子有了解?这是我的黑历史。
小时候,邻居有个大爷擅长吹笛,我妈觉得吹笛子特附庸风雅,就求大爷教我。大爷瞧我人长的好看,又是邻居就教了我一段时间。
后来么,大爷婉转地告诉我妈,我不是块学笛子的材料。而我妈也受不了我每天哔哔哔地吹笛子声,说总觉得尿急,都快被我吹出尿频来了。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再然后,我家那管竹笛就成了我妈揍我的凶器。
妈了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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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突然发现这竹笛吹孔处有两个小字,我凑近了仔细瞧了瞧。
“远……安……?“
我喃喃地念了出来,总觉得这名字好熟,一时又想不起来,算了,肯定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时,背后却传来“哐嘡“一声。
我转身看到琏宸正愣愣地盯着我,一手拿着盖碗的托,另一只手拿着盖,碗摔在了地上,看样子是想喝茶时不慎掉落的。
宫人听声,进来将盖碗收拾走,又给琏宸填了新茶具和新茶。
“怎么了?“
我瞧他一直盯着我,神色略显凝重,有些莫名,走到他身边问他。
他的视线落到我手中的竹笛上,又像刺眼般地别开。
我顿感疑惑,也低头看了看笛子,没什么特别啊?
琏宸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失常,缓了缓脸色说道:“云儿,可是想吹笛了?我也许久未听你吹奏一曲了,可否吹一曲给我解解乏?“
额……吹笛啊……好尴尬啊……
人家吹笛是解乏?而我……是要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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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琏宸见我一脸便秘样,以为我不愿意,急忙说道:“云儿不愿也没事,是我唐突了,你若是累了快去歇息,我这边还有一会儿。”
他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他怎么对我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生怕我会生气,不开心。也不知何时开始,他对着我已经不再用“朕“自称了,明明是不想和我生分的意思,怎么就总要委屈自己?
不就是想听我吹笛子嘛,吹一个就是,又不是不会。
我将竹笛送到嘴边,嘴唇碰到吹孔的时候发现那“远安”二字,正好是抵在下嘴唇上。
猛然间,汗毛竖了起来。脑子也一下子灵光了,远安不就是在梦里那个云汐提到人。
“唰唰唰~”“嘭嘭嘭~”“biubiubiu~”脑子里闪过数个电视剧里狗血的剧情。
那个云汐和远安才是一对?而琏宸棒打鸳鸯了?就因如此他才会喜欢得那么卑微?这竹笛是远安送给云汐的?按照琏宸刚才的反应,他应该是知道的。那个云汐死了,那远安呢?
按道理,错的人是琏宸,可是……我怎么就那么心疼他呢?我的三观大概就剩琏宸观了,无论对错都向着他,就像个败儿的慈母。
别说我是非不分……
好吧,我就是非不分了,反正另外两个人我又不熟,反正我没有节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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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还是给琏宸吹了一曲。
我没有用那支竹笛,开玩笑,我怎么可能用嘴唇去碰“远安”那两个字,这是出轨好不好?我可是很专一的。
我用的是书架上另外一支看着就很牛逼轰轰的竹笛,稀罕的湘妃竹,又出至名家之手,啧啧啧,这样的竹笛才配的上我吹的这首世界名曲——
《小星星》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这是我最拿手的,十几年没吹了,我居然还记得谱子,一口气吹完整首,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