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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吧,男配-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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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多久?”贺骁戈问,声音有些颤抖。
  顾南声音顿了顿,半晌垂下眼眸,淡淡开了口。
  “恐怕……熬不过这年冬天了。”
  ……………
  一语成箴。
  这年冬天分外凄寒,隆冬时节第一场大雪过去,老爷子一觉睡去便没再睁开眼睛。
  平南侯府挂起白绸纸灯,贺老爷子遗体入了金丝楠木棺置于灵堂,顾南同贺骁戈在灵堂燃香跪拜,四周风雪生掺杂哭声,在这样寒冷的季节,无端让人觉得心酸。
  七日后,棺椁入葬宗族。白事落定当晚,宗族七位长老聚于前厅,老管事身着丧服站在中央,从怀中拿出一封贺老爷子亲笔书信递了过去。
  长老一一看过,摇头叹息,次日便离开了平南侯府。
  平南侯送走长老,还未来得及稍作休息,便听到管事慌张来报,贺骁骋又犯癔症了。
  眼睛赤红,状若疯癫。
  与半年前平南侯生辰时模样一模一样。
  上次是在偏房僻静之处,可这次却是在京都昭明寺前,疯癫丑态不知被多少人看了去。
  平南侯气急,遣管事率人强行将贺骁骋打晕带了回来,一盆凉水泼上去,贺骁骋回神,平南侯怒视,最慌的却是秦氏。
  旁人不知道,她却最是明了,这半年来贺骁骋癔症一直没好过,之前几次都被她瞒了过去,这次却是没办法。
  这是报应。
  当日,贺骁骋亲自去了京郊别院寻顾南,顾南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微笑挑起眉,声音如常温润:“我早说过来日方长。”
  一句话,便将贺骁骋想说的话全部堵了回去,沉默着回了平南侯府,此后癔症发作频率逐日增高。
  秦氏恐慌至极,再去寻顾南时,却发现贺骁戈不知何时已带着顾南回了边关,竟是半点都寻不得。
  人虽不在京郊,许多事情却仍旧在掌控之中。
  贺骁骋癔症困扰,不久后整个人形容枯槁,颓废站立犹如骷髅一般。平南侯原本自生辰之时听到他说的话便对他有了成见,后来又撞见几次,更是不虞。
  秦氏无果,只能扮了可怜模样苦苦哀求,不动声色稍稍提及自己娘家势力,权衡之下,平南侯虽不满意,表面上却也没有甚大变化。
  这般状况被贺骁戈留在京城的眼线信笺悉数告知,顾南得知后摇头笑笑,遣人将一个木盒子送入京城,半月后一衣衫褴褛之人于大理寺外鸣冤,为十年前户部尚书一案状告秦太师,上递状书及证人口供,大理寺遣人查探真假,一月后尘埃落定,户部尚书沉冤得雪。
  冤案落下,其中牵扯却还没完。细查之下太师府多年罪状罄竹难书,大理寺卿整理后递交御前,帝震怒下令彻查,事情一一败露,太师府下狱一百零七人,主谋斩首,从犯流放千里。
  京都世家背地里哪里能完全干净,人人都知道此事原本可以一笔带过,如今这般,就是新帝借着缘由铲除异己。
  帝王意思,自然没人敢主动牵扯。
  一时间墙倒众人推,在京都荣华数十年的太师府,到底是败了。
  秦氏因着外嫁许多年缘故,并未涉及牢狱,可平南侯府多少也受了些牵扯,没了秦家做支撑,加上平南侯近来实在是倦了秦氏,当即没了好脸色。
  枕边人温情不见,寄予厚望的儿子疯疯癫癫,秦氏四处拜访名医不见成效,望着儿子枯槁模样,颓然垂首抱着他无声流泪。
  却也没什么办法了。
  不久后,立春。
  四处新绿初现,和着暖阳,风光无限。
  天气晴好,日子也稍稍安平些,平南侯难得过了些安生日子。
  四月伊始,桃红柳绿,平南侯前去赴友宴,夜里酒醉兴起前去湖边观灯,不甚将侯府家传玉佩遗失,找了许久遇到一女子将东西归还,女子相貌清丽,趁着四周灯火更是无暇,只是一眼便让平南侯念念不忘,四处打听却没有消息。
  遍寻不得时近五月,中旬出了京郊游玩,路过溪水畔,遥遥看见一紫色人影。
  一人抬眸,一人回首,遥遥相对一刹那,日光中窥见情意。
  三月后,女子被平南侯接入侯府,安置别院,宠眷日盛。
  消息纳入信笺寄往边关,收到信时顾南正和贺骁戈一同做饭,沾着面粉的手打开信笺,只是一眼顿觉不屑。
  “这种薄情之人,下场一定好不了。”顾南丢下信,回头笑眯眯看贺骁戈:“还好你不随他,否则……”
  说着,充满威胁意味的视线沿着贺骁戈小腹向下瞟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被威胁的人好脾气伸手揉揉顾南的发丝,微笑起来:“好。”
  顾南最喜欢他温柔浅笑的模样,心情大好凑上前去,在嘴唇快要碰到后者脸颊的一瞬间停住,伸手。
  沉稳严肃的将军脸颊便沾了面粉。
  模样其实有些滑稽,顾南弯着眼睛笑起来,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不错。”
  使坏的样子像极了小狐狸。
  贺骁戈眉眼更加柔和,乌黑眼眸中柔光闪烁,像极了初春时节冰雪初销的模样,柔软缠绵。
  特别撩人。
  当一个男友力MAX,无言微笑都撩人的人站在你面前时,你第一时间会想到什么?
  顾南第一时间想着,这个时候不做点什么简直太可惜了。
  这么想着也就没了做饭的心思,顾小狐狸四处看一眼,确定门窗都关好后眯着眼睛微笑,伸着还沾着面粉的手贴近贺骁戈胸膛,眨眨眼睛,语气软软唤了一声:“贺骁戈……”
  被唤着的人眼眸一沉。
  有戏。
  顾南嘴角狡黠之色更重几分,语气软到不像话:“我有点累,你要不要抱抱我?”
  软萌的小狐狸眨着黑亮水润的眼睛求抱,任谁也拒绝不了,贺骁戈垂眸看着他,半晌,上前一步,弯腰。
  被拦腰抱起的小狐狸笑着环住了上方人的脖子,到最后,红着耳朵伸爪子递上了玫瑰膏。
  温情不分前后。
  嗯哼不论昼夜。

☆、115。9。19

  庄和庆明四年,三月。
  冬去春回,大雁南归。
  冰雪消融春水流去,京城褪去刺骨寒意,春风拂过城门老树岸上新柳,掀起新绿,掠过青砖白瓦胡同小巷,轻轻落在路边,又被路过的姑娘浅笑着拾起。
  三年岁月辗转,京都依旧如昨。
  昔日离京之人站在城门抬眸看着墙上云纹,嘴角弧度温润清浅,他上前一步透过城门看到城内光景,笑着偏头:“终于到时候了。”
  站在他身边的玄服青年沉默看着京都,闻言稍稍向前一步,伸手将青年的手握进手心。
  今日是三月十一。
  距贺老爷子离世,还有三天,恰好三年。
  平南侯府。
  一早,府内众人着了素装,平南候带着家眷开了祠堂进香,焚黄纸,祭佛经。
  守孝就要结束,最后三天香火是不能断的。
  贺骁戈与顾南跟着侯府众人后面焚香,黄昏时众人离开祠堂,二人便去了宁夫人曾经居住的小院。
  这么些年无人看管,院子杂草丛生,遍布灰尘。二人没在这里待太久,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便走了出去,离开侯府时路过东边院子,看到曾经最是繁华的秦氏居住之地,如今也是一片荒芜。
  这三年,对于秦氏来说,实在过的太难。
  只问新人堂前笑,谁闻旧人薄绮罗。
  自平南候将那个女子带回侯府,秦氏便再没见过枕边人了。
  平南候这些年倒还算得上是春风得意。
  身边人容颜清丽,善解人意且心思聪慧,整日沉迷温柔乡好不快活。枕边人合心意,侯府名下的商铺生意也不错,就是……
  平南候停下脚步,皱眉看了看西边暮气沉沉的院子,再看看身边身姿绰约的人,心里有了几分心思。
  秦氏娘家势力已倒,贺骁骋又是个没用的,这侯府夫人的位子……是时候换换了。
  看到他沉思模样,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嘴角笑容不变,眼眸却深了几分。
  她走上前揽住平南候的胳膊,声音温润:“侯爷,时日不早了,回去吧。”
  平南候回神看她,女子浅笑着,白皙脸庞上一双秋水瞳孔明润美丽,不胜美好,看着这样的人,平南候心思更坚定了几分,笑了笑握住女子的手,神情坚定:“等这三日守孝过去,我便将你扶为正室,风风光光娶你过门。”
  闻言,女子笑起来,低低嗯了一声,容颜仿佛日光。
  平南候打算倒是欢喜,但到底是没成真。
  三日过后,侯府门外的白色纸灯还未摘下,清晨,都察院及刑部官兵便围了侯府。
  平南候惊醒,匆忙整顿后出去,大理寺正手执圣旨立于前厅,声音不缓不急,将其中内容说了出来。
  罪状虽然不少,却都不算大,并不足以动摇平南候府,可让平南候心惊的不是这些罪状,而是大理寺正之后说出的话。
  ——十五年前赤晖军覆没一事。
  就如当今披靡之军是白虎营一般,十五年前,赤晖军声望完全不逊于如今的白虎营。
  可就是这么一支所向披靡,数十年未有败绩的军队,在十五年前坤南关一战中覆没。
  不是战术不当,不是粮草缺乏,不是内生奸细……是因为装备。
  武器易折,盔甲易破,原本就是以一当三的征伐,浴血三日,赤晖军顺利退敌,可齐帅与赤晖十三将再没能回来。
  尸骨随着捷报一同入京,帝于殿前落泪,京都百姓缟素送葬百里,哭声三日未绝。
  同日,兵部上书奏请深究,帝准奏,查明缘由,帝震怒,命兵刑户三部查明装备来源。三部倾力查探工部及军器监,三日后递上奏折,归咎军器监监首周尧。
  圣旨下,周尧入狱供认不讳,写下供词后自尽狱中,同属流放千里,赦免家人。
  罪人引咎自裁,这件事渐渐无人再提及,明晓此事的人或死或流放,也就没人知道,那批装备其实是平南侯督人打造。
  一时贪念,去了精锐之师。
  一晃十五年,如今此事又被提及,没人比平南侯更心慌。
  心中忐忑,面上倒是一派沉静。
  都察院及刑部也不客气,率兵将侯府控制起来,平南侯回了卧房叹气,一时间也无可奈何。
  此次侯府外动静甚大,京城目光尽数聚集其中,可这期间贺骁戈自始至终都没回过侯府。
  大理寺审理案件,四处查探,可惜时间过去太久,半个月过去也没能找到证据。
  一筹莫展就要放开对平南侯府监视之时,一素衣女子突然于大理寺外击鼓,上堂递上物证若干,凄声诉冤,大理寺卿细问,得知女子为周尧遗孤,为报父仇自感屈身平南侯下为侍妾,辗转两年,才得偿所愿。
  说罢,唯恐大理寺不信,跪地称可寻人证。大理寺卿唤其上前,来人出现,是跟随平南侯数十年的管事。
  大理寺当即提讯平南侯,人证物证俱在难以狡辩,枕边人与心腹背叛之下也颇有心如死灰之感,叹气认罪。旦日朝堂争论,朱笔一挥,平南侯念其父族战功,免死,同党羽及三代亲族流放五千里,子孙五代不允入仕。
  圣旨下发六部,正午时分兵部入侯府,看到贺氏七位长老堂上入座,兵部尚书上前,大长老起身递上信笺及文书一封,尚书观后犹豫不定,干脆将手中书件递至御前。
  信笺乃贺老爷子亲手所书,驱平南侯贺信及嫡亲一脉出宗族,此后各不相干。
  其下文书,是刻着印鉴的证明。
  时间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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