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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上位策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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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得这些话,赵白突然心念一动,探过身子压住宁致的手,眼神示意他别放下帘子。宁致瞥他一眼,呼吸微微乱了调,不动声色地转过头去,掩盖住自己的失态。
  听得来龙去脉,老妇人咯咯笑评:“这便是老道人你的错了,佛道本是两家,你大清早的一身道服上去,别人莫说觉着你是求法门,只怕当你是去找麻烦哩!”
  那道人摆摆手,小胡子一抖一抖的,叹道:“道派之争当真误人,依我说不如天下一同,不分什么你的我的,才是大好。”喘几口气,道人又言:“最可恨是一和尚,生得端方好看,三十出头,有佛祖像,人更是霁月清风似的,可脾气怪得很,一见老道我就变了脸色,嘭一声关了寺门,差点没撞坏老道我的鼻子!”
  老道原是抱怨,未料老妇人听这话反笑了,扑哧一声道:“你说的这人我竟认识,他是大周东边那来的,闻说十年前家里遭了祸端,一大家子就剩这一个,一声不吭跑来金陵出了家,所以脾气古怪些倒也使得。”
  “那倒是老道我撞上火口了。”说着拂尘一甩,向那妇人告安,便晃悠悠沿路下山去了。
  道人路过马车时,宁致适时松了手,垂下的帘子遮住了马车内两人的身影。赵白已经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因着方才的闹剧,他脑子里迅速织出一个局,只待再确认一事,便可实施。
  宁致坐在一旁,听完全程,也看出赵白有所想法,侧头问道:“要直接回去吗?”
  似老钟摆模样缓慢摆着头,赵白轻声道:“不,还得上去再看看。”
  金陵城寺庙如林,护国寺不愧为钦点之寺,其尊其贵,非寻常寺庙能比。方一进主殿内,三尊大佛齐齐压来,耳边佛音不绝,几乎是下意识,赵白便想跪倒,好在精神意志强于常人,才没当众失态。
  佛祖宝相庄严,赵白拜了三拜后恭敬退出殿内,却并未许愿。不管对星际时代的信仰缺失作何感想,赵白骨子里也是星际时代思想熏陶长大的人,他尊敬佛,却不寄托心愿于佛,只信任自己用双手和大脑创造出的现实。
  从殿内出来,宁致陪着赵白各处走走,伴着佛音檀香,观赏这山顶风光,也不算白在山道等了这许久。
  路过树林子旁边的小溪流时,两人瞥见一僧人独立在林子外围,死盯着面前一株梧桐,虽枝叶层层掩盖下看不清眼神,但那一身的阴暗气质却在这佛地透了个分明,显得格格不入。
  端方好看,三十出头,有佛祖像。此人应当就是那老道人和老妇人口中的那位和尚,说这人如风如月这等虽冷却柔的物象,倒不如说是霜雪之姿,冷得可怕。
  目光在僧人和梧桐之间来回扫过,赵白嘴角蓄起一抹笑意,平东郡侯吴闯真正的命门近在眼前。


第24章 第三个世界(7)
  当日从护国寺回府,赵白连饭都没顾得吃便钻进了房内,锁眉洋洋洒洒书了三四张纸,才堪堪停笔。从头审视一番,赵白缓缓将手中竹笔放下,脸上绽开笑意。
  ………………………………………………………
  十五日后,正是月末休沐,百官难得不必窝在朝中、衙门里,乐得清闲,唯有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家,仍然忙得脚下生风,直到正午之时脚步才慢下来。
  吏部一案,终于结一半了,尚书周敬之罪,已全数在列。
  刑部尚书一声令下,等将罪状上报天听,问清圣意,再寻查其余人等,现且先休整半日。
  三司众人皆欢欣四散,刑部尚书高裕也一溜烟跑了,虽是往皇城里去,但从皇城出来时却拐了个弯进了城东巷子里。
  城东二皇子府,赵白和宁致正斜对着闲谈,面前摆着一篓子下边新贡的枇杷,因为宁致听赵白说近日喉咙不适,所以叫人端了上来,倒是没动几个。
  忽地屋外院子里哒哒数声,一粗犷声音如洪钟敲响,一路喜滋滋嚷道:“吏部老周那家伙终于倒台了!当时五皇子在侧,听我回禀时那脸咯,绿得哟!”
  屋内赵白眉尖一挑,低声嘈道:“上回见高大人,竟没发现是这样活跃一人。”
  宁致闷笑两声,未予答话。
  高裕转到屋内,见两人四眼齐刷刷盯着他,也是懵在了原地。
  其实高裕本性倒并不咋呼,只是脾气粗些,此次失态是因他和吏部尚书周敬向来不对付,如今自己亲手将这个一向看不惯又无可奈何的人拉下了马,难免有些兴奋过头。
  此刻被赵白和宁致两人冷不丁地一望,倒是冷静下来了,心里暗道糟糕,自己似乎得意忘形以至不小心泄露了宁致秘密。
  见高裕神色尴尬,宁致赶紧出声解围道:“舅舅不用在意,我与赵白之间并无秘密。”
  得,直呼本名,看来是真的无秘密。高裕心想,猛地反应过来,赵白不就是赵宰相家的独苗病公子吗?
  高裕这回是真有些懵了,赵宰相平日朝中向来是一个中正的形象,皇子各党皆受过其恩惠,也都被他坑过一二,是默认的四方不相帮保皇党,如今其子归于二皇子党。。。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若是相府当真站队,那宁致这皇位几乎是稳了一大半。赵家门前的宰相匾额一挂就是七十多年,三代宰辅轮着来,除去赵门确实家教优良易出人才外,背后势力也不容小觑。而且纵是白手起家,七十年相位,手下门生也早已遍布朝野,非寻常官吏能比。
  再观自己这外甥对待赵家公子那亲切模样,赵府的宰相匾额,只怕还能再挂几十年。
  只不过。。。高裕摇摇头,这位赵公子一看就先天不足,也不知有没有那个命撑到那时候。
  抬头偷眼打量赵白,面前人脸色较常人苍白,唇上也见不到红,若非那对纯黑如松烟的眸子,整张脸竟是浅到的极致。再看身上一色水蓝衣衫,取同色稍浅的线绣上一小簇兰竹,并发间同色发带及一头整齐乌发,好歹增了些颜色。
  若是女子,赵家嫡公子这模样倒可称一句病美人。
  边打量边想着,高裕忽地一蹙眉,这从未谋面的赵公子,身姿竟有些眼熟。。。
  突然,高裕一怔,立马想起约一月前他造访二皇子府时,见到的那个月白影子,怕就是眼前这位赵公子。如此一来,自己那日的乌龙,可就闹得大了!
  高大人一张方脸霎时变得紫涨,一双虎眼不知何处安放,总之是不敢去看赵白了。
  赵白和宁致皆是心思通透之人,见高裕忽然变了脸色,当即也知他想到了何处。不过此事已过了近一月,再计较就显小器了,只装作不知,将话题岔到别处。
  “吏部既已落马,下一步当谋吴府。”宁致开腔道。屋内三人共坐,皆称二皇子党,行动起头自然该由身为二皇子的宁致来。
  高裕有个好处,不管心思歪到什么上去,只要一谈正事就能立马扯回来,这也是他身为刑部尚书的一大原因。听说宁致此言,高裕立马恢复神色如常,倾身问:“不争吏部?四皇子手中已有工、户两部,若是不争夺吏部,此次怕是要让九皇子妾室同乡的右侍郎接过位子了。”
  赵白一笑,道:“高大人不必担忧,吏部右侍郎虽与九皇子妾室同乡,却也是丁酉科的进士。”
  丁酉科是赵父任宰相十多年以来唯一监考的一年,照大周朝规矩,会试监考者即为考生恩师,从此师生官运相系。因此,真要论起来,这位吏部右侍郎说是九皇子党,不如说是相府门下。
  高裕闻言放下心来,同时也不忘感慨相府势大,这位赵家公子也是狠角色,吏部尚书周敬落马的后续上位者,只怕早就在其谋划之中。
  转头又道:“平东郡侯为人坦荡功绩厚重,除了忌才些,倒也无伤大雅,堪称无缝之蛋,怕是不好对付,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高裕倒没问平东郡侯吴府中立,缘何要对付一事,有相府名保皇实为二皇子党在先,结合吴府嫡女与五皇子一事便也能想通了。
  赵白笑答:“这便是吴侯最大的弱点之一。”
  高裕眼带疑惑,一脸茫茫然望向宁致。忌才怎地便是弱点了?当今盛世,才子能人遍出,平东郡侯吴闯因为忌才弄走一两个,在下边和当事人看来是大误之举,在上头那位眼里还真不算个事。
  宁致虽也不大能解,却仍神色淡定,朝赵白亲昵道:“你且详说。”
  “吴侯心眼小,见不得人和他对立还强过他去。当今皇上推崇佛家,吴侯又是道门俗家弟子,对佛祖一类向来鄙夷,若是一个僧人爬到他头上去,吴侯会作何想?”
  说了一小串话,赵白从面前竹篓里取出一颗枇杷,用银刀划开表皮,三两下拨开,尝一口便又放在了一旁。
  高裕闻言恍然大悟。宁致也略有所思地点点头,嘴角露出含蓄笑意,透着骄傲,好似方才想出主意的人是他一般。
  赵白瞥见宁致神色,心中哼一声,倒也愉悦,这回再不是你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随即又有些气闷,凭什么这家伙每个世界都是有权有势之人,而他附身之人虽不算惨,但对比起来还是有些人比人气死人的意味。
  “先是吏部,后是平东郡侯,五皇子虽也算出色,但毕竟低调,生母地位更是不高,不至于分掉所有精力。其余如四皇子比之要强上许多,九皇子亦有狼心,何不先抽手打压一二,防止其渔翁得利?”
  赵白揣起手,目光冰冷如雪水中淬过的箭,道:“既然已经开始斩草,自然要除根才能罢手。况且,厌恶佛门的可不止吴侯一个,四皇子也是其中之一,从其分明极爱在皇上面前现眼,却每每推拒随行护国寺参佛就能看出。至于九皇子,浑水摸鱼之徒,不用刻意分神对付。”
  身体后仰,高裕坐回原位,低头默默咀嚼从头到尾一番交谈,不发一言。
  而赵白则拾起方才只尝了一口的枇杷,看了两眼,旋即又有些嫌弃地放回原位,重新拣了一个吃着润喉。
  刚吃完擦过手,高裕忽地了然一笑道:“老夫今日前来,赵公子非但不像上回那样暂时回避,反倒将计策详细说与老夫,如此反常是为何事?”
  赵白浅笑:“大人聪敏,在下此回是要劳烦大人帮着查一桩事。”
  “赵公子先讲。”
  “请大人查查十年前平东一战,吴侯领兵对战新罗时,边境可曾有过灭门之案。”赵白端坐,眉心微蹙,表情严肃。
  ……………………………………………………………………
  天德十三年的入冬前后,金陵城郊外一座香火快断干净的破寺,某日门禁前突然来了一位僧人,说是从旧京汴梁大相国寺而来,盼能入贵寺槛内。
  听闻其人自出生那日便养在大相国寺内,一辈子不沾不见一点荤腥俗物,书本只读佛经,笔下也只书过佛经。若有人问道号也不曾书?自会有人告诉你,此僧法号虚明,正取自《金刚般若经》序言第一句。
  其人气质凌霜傲雪,绝世出尘,平日讲经时便又如霁月清风,有佛祖像。有见过其的信徒,称其是佛门至僧,天下再难出得第二个。
  同时也有人暗暗惋惜,如此至僧,怎么就入了那间破寺内,得要是护国寺才能与之匹配。
  金陵城纸醉金迷之所,向来不缺闲得四体皆疼的人,一来二去,这个僧人名号便传了全城甚至全大周,自然也就传到了信佛信得魔怔的当今皇上耳里。
  皇上一听周围人描述,心中大喜,连正吃着饭也顾不得了,赶紧招呼着随侍人务必请此人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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