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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上位策略-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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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有些有眼力的,从事后皇上的态度看出些端倪,知晓此事另有文章,乖乖闭口不谈。
  消息传到城东二皇子府时,宁致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一侧提笔写字的赵白也是一脸淡定,不觉如何。毕竟,在他们看来,吴闯被派往南境的旨意刚下来时,这人便已从计划中摘除了。
  此时又是一年春,窗外的斜杨细柳吐露翠芽,人力引来的溪水潺潺,各色花草微微露了分毫姹紫嫣红的颜色,正是冬季被雪吞没的色彩重归人间的时日。
  柳条轻柔拍打着窗棂,沿着窗缝送来些许轻风,赵白执笔站在窗旁书案边,认真临摹着名家作品。
  赵白脸上的颜色比之刚来更苍白了几分,不过人倒是比之前精神活力了许多。
  宁致望他一眼,道:“下一步便是宁岸本身了。”
  落下最后一笔墨,赵白反手将竹笔靠在笔搁上,不满地看着宁致:“你就不问问当日那毒是不是吴闯让下的?”
  宁致摇摇头,道:“我不擅于布局,事后诸葛亮还做得。吴闯虽傲慢但不糊涂,不至于如此,此番是吃了个哑巴亏。”
  此次对击溃吴闯的最后一招,是后宫常见的腌臜招数,搬上台面确实不雅,但对于当今皇上和吴闯却意外奏效。这招数和内宫牵扯越多,越难以宣之于口,吴闯吃下的哑巴亏就越大。
  当今皇上多疑好面子,吴闯本性又行事粗莽,傲慢狂妄,这事出格又在情理中,正是这样的莫须有,才最为致命。
  想罢,宁致略显迟疑,问:“你怎么敢确定那个僧人不会临阵脱逃,不吃那毒饭?”
  窗外细碎的阳光通过木格子分割的窗户,洒在赵白苍白的脸上,映过透明的斑点,赵白闭着眼享受春日阳光的暖意,慢悠悠道:“初见那僧人时,他周身皆是万念倶灰之气,却有心思千里跋涉从东方来到北方,并为此撑过了十年,恨意必定深厚至极,不过一死便可换吴闯的命,他不会犹豫的。”
  说着睁开眼轻叹一声:“说来吴闯也怪不得别人,竟敢以百姓人头充够十万战功,只图个数字好听,当真可恶!此事当年吴闯能瞒过金陵城和东境那么多人,却不可能瞒过受害人家的遗孤,他早该料到有此一日。”
  宁致对此没什么反应,像是见多了这样的事,转而问了另一个问题:“让吴闯带着侯位去死,会不会太轻?”
  这个问题除了对赵白而言,还有对那个僧人。十数年前那僧人全家,可是以新罗恶徒的身份死的,算起来实在便宜吴闯了。
  “这是那个僧人要求我的。”赵白勾了勾嘴角,“他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若是让吴闯下场惨烈,名声败坏,吴家若有遗孤必定与他一样,怀着恨意一心复仇。而现下形状,吴闯在皇帝的心里已是万分恶心之人,吴闯死后,吴家人的日子只会一日惨过一日,心中再无恨意支撑,未来便绝没有崛起的可能。”
  这招相比单纯的恶有恶报来说,其实更为狠辣,又更为仁慈。
  突然,赵白歪着头直勾勾盯着宁致,问:“我为了自己的计划劝别人去死,你怕不怕?”
  这问题说实在矫情得很,可赵白偏偏在意答案,故而就问了。如此行事,也不知道到底是矫情,还是爽利。
  院子里的修竹映在天青色的窗纱上,绘制出一副墨竹图,屋内的风便也带了三分竹子香,宁致向来气势凌厉,此刻却与气质柔和的竹子混为一体,嘴角带着宠溺。
  “你不会如此对我,纵使会,也是我心甘情愿。”
  一挑眉,赵白莞尔,挪至宁致跟前盘腿坐下,自斟自饮半杯茶后,悠然道:“宁岸病在多疑,你早前说皇上近日有意赐婚宁岸,人选已定,只是不好开口?”
  宁致点头:“是太史公家里的嫡孙女,性子热辣,好胜心强。若是我开口,宁岸必定会疑心这位准皇子妃,而这位准皇子妃也不是柔婉顺从的性子,到时闹在父皇那里,便是宁岸不满赐婚,对吴家罪女仍有余情,必定惹父皇不喜。”
  太史公虽称一声“公”,但并非封了爵,只是这位大人当了近三十年太史令,刚正不阿,每一笔必有根据,所以以此示之尊敬。
  皇上给宁岸找了个这样的外戚,一来是不愿吴家人与皇家粘连上,二来太史令无权。皇上此举的心思微妙得很,看来宁岸还是难免受到了吴闯的牵连。
  有意赐婚一举,本就透出皇上已经对宁岸起了疑心,要是宁岸娶了太史公孙女后表现不满,没有破釜沉舟之举的话,基本就与皇位绝缘了。
  只不过。。。
  “这样未免太便宜他了。”宁致蹙眉,言语间多少有些不乐意。
  赵白浅笑着摇头,道:“对宁岸自然不止如此。”
  娶亲一举,看似对宁岸,实则是针对着女主吴青婉。
  亲生父亲的白事,撞上所爱之人的红事,这番痛处,大概也能报答她对原主的“恩情”了。


第28章 第三个世界(11)
  宁岸的婚事定在天德十八年秋天前最后一个黄道吉日,红妆十里铺陈,夏末最后一季的繁花强撑着点缀这场繁盛。
  皇子迎亲,许多人一生也未能见过一次,皆早早吃过饭,等着黄昏时分的迎亲队伍路过门前,好讨个彩头,也见见什么叫盛世的皇家气派。
  高头大马,金鞍玉勒,宁岸一身大红喜服踏遍金陵长街,朝着城西的官宅过去。
  太史公虽无甚权力,但资历深厚,得人敬重,城西的街道也是挤得满当,各家都开门迎送新人,祝些吉利话。太史公向来低调,宅子也建在街巷深处,一路过去,各个大官的宅邸都得经过,赵府和吴府自然也不例外。
  按照常理,吴府白事,为了避讳,也为了照顾人家心情,迎亲队伍应当特意绕开吴府,宁愿多走一截也要取道别处。但此次礼部不知为何,竟像是浑然忘了这节,拟定路线正巧从吴府门前划过,皇上审查时也并未提出异议。
  宁岸冷哼一声,不知为何?还能为何,不过是父皇授意下的刻意为之,就是为了提醒吴府,也提醒他这个亲儿子,让他与青婉注意分寸,莫要痴缠执念。
  吴侯一事,旁人不知,他身为皇子怎么可能不知。
  不过,与其将这事告诉青婉,不若让她相信表面的冠冕堂皇,也能少些伤心。
  迎亲队伍先过了赵府,那一色苍白的赵府嫡公子此刻也应景换了颜色鲜艳的衣服,外头仍弱不禁风地罩着毛斗篷,将那颀长身子包裹得严实,站在赵父和赵母身后半步之处,嘴角挂着浅淡无甚诚意的笑。
  赵白的模样是标准的贺亲样子,然而落在宁岸眼里却成了赤/裸/裸的嘲讽。他这模样,和一个时辰前宁岸经过二皇子府时见到的别无二致,连嘴角翘起的弧度都不差分毫。宁致和赵白向来一气同声,宁致开口提议赐婚一事,赵白定也早就知晓。
  他这门婚事,在已成婚的诸皇子中怕是最差的一个,既无感情,也无权力。可偏偏太史公资历在前,他纵使抱怨也无处可诉,那些文人腐儒甚至觉着他高攀了。
  宁岸从接到赐婚旨意起好不易压下的火气,重新升腾而起,甚至越烧越旺,他狠瞪了赵白一眼,别过头去,免得坏了自己心情。
  而且,往前便是吴府,他不忍面对倚在门后,一身缟素不施粉黛,默默垂泪的青婉。
  与其两两伤心,不如不打这个照面。
  有痛楚助燃,宁岸的怒火越发可以滔天,他眯着双眼,攥紧缰绳,心中是一层一层淌过的恨意。
  再等等,虽然他现今手中势力尽失,但那些深夜密会间的谋划皆已铺垫完毕,能够自行运行下去,只要再等等,宁致和赵白必将受到反噬。
  大周江山仍旧会落进他的手里,到那时,他再将青婉娶回。
  …………………………………………………
  五皇子宁岸的婚礼连摆了五日的酒席,桌子摆满五皇子府后,甚至还占了半条城东街道,金陵城已许久无此盛况。
  然而,与此热闹相对的,是宁岸心中越发滋长的怒意。宁岸原本想着,这位太史公嫡孙女要嫁便嫁,总归有些姿色,自己也不算吃亏,来了兴致也可敷衍逗弄以娱情。却不想,这女人麻烦得很,宁岸稍微厌烦敷衍一二,便吵吵闹闹不得休止。
  宁岸本身便不是好性子的人,最恨旁人蛮横要挟,兼之这位皇子妃是宁致推荐,更加厌烦得厉害。而那皇子妃更是火爆脾气,若非力量悬殊,连苔鞑亲夫的事都干得出来,倒不像是太史公孙女,反倒像是将门虎女。
  随着日子渐长,五皇子府成了一颗扔进炉子里的火药,随时都可能爆炸。
  这样的情形,宁岸厌烦到了极点,本欲干脆外宿,可没想到实行起来不过两日,他娶回来的这个皇子妃就冲进了皇宫告状,反倒使他招惹了父皇一顿骂,比宿在府里更加麻烦。
  夜里周遭一片宁静,绿叶在风的吹拂下发出飒飒之声,鸟雀已经入睡,莺啼被蛙鸣取代,声嘶力竭地控诉着燥热的天气。
  这度日如年的时光,不知不觉也过去了近两百“年”,唯一支撑宁岸斗志不消磨的大抵就是那个早筹谋好,正在缓慢运行的计划。
  半个时辰前,金陵城内三处地方前后脚传来密报,说是一切已准备完善,只等宁岸下令,便可正式实施计划。
  宁岸自然巴不得越快越好,当即回执,宣布计划启动。
  摩挲着指尖的袖珍文玩核桃,方才像是声嘶力竭的蛙鸣,此刻听在耳中,倒与宫中乐府新进的一种乐器音质类似,颇为悦耳。
  宁岸已经迫不及待想快些到明日早朝,好好欣赏那目中无人的宁致,跪在地上摇尾乞怜的稀罕样子。
  吹灭灯烛,宁岸从书房出来,经穿堂往主屋去。主屋内此刻已熄了烛火,透过窗纱看进去,只余一片黑蒙蒙,物与人皆不清晰。宁岸眼中毫不避讳地布满了嫌恶,他这位皇子妃吵闹着让他每夜必须回主屋,却又从不点烛静候,比之性子温婉可爱的青婉不知道差了多少。待他登位之时,定要给这女人封一个最低的位分。
  ……………………………………………………………
  次日,构设着宁致和赵白凄惨下场,以至兴奋得一夜不曾睡好的宁岸起了个大早,身旁令他厌烦的皇子妃仍在梦乡之中,院子里也是一片静谧,想必下人们尚未起来。
  皱着眉头,宁岸下手推了几下身旁的皇子妃,娇俏的年轻女儿不满地嘟囔两句,狠狠一挥手:“干嘛?”
  宁岸冷笑道:“昨夜我回了主屋歇息,今日你莫要再来烦我。”
  言罢,也不管他的皇子妃是否听明白,大力一掀被子下了床,绕到屋内设的屏风后边自个儿穿衣束冠。
  整肃完毕,随意用了几口早点,宁岸马不停蹄地赶往皇城,等待着早朝开始。
  皇城内钟鼓鸣过三响,通往朝会大殿的三重门依次应声而开,官员皇子等鱼贯而入,却又严格遵守着品级次序。宁岸、宁致等有特许上朝的皇子及赵宰相行在第一列,互相间并不交流,偶尔扫一眼各怀心思。
  前边第一列气氛凝滞,后边也跟着安静,大一百多号人一声不吭,低着头握着笏板疾行,很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
  朝会无非就是那些事,各地发了灾情亦或是风调雨顺,六部禀报各部现下情况,都察院那群闲人一会儿弹劾这个,一会儿弹劾那个,文绉绉吵一架,最后皇上出声敷衍收场。
  上边内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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