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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用爱投喂反派-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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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高兴。”
  话音未落,手机响了起来。母神一只手掏出来:“我开车,你帮我接。”
  “呃,不好吧?”
  我跟你又不熟!你的电话我怎么帮你接啊?
  “没关系,我的电话你随便接,这是你的特权。”
  谁、谁想要那种特权啊!
  “喂……?”
  “喂,是我。你、你说他醒了就给你打电话的。他醒了!”
  “不好意思,那个,你谁啊?”
  “我李X!呃,就那个小龙虾、干按摩的!”
  姜慎行一瞬间困意全无。
  “什么?你说唐编醒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所有前因后果终于讲完了!吐血!简单点说大致就是——
  良宵轮回了好多世,每次宫渡都死。《渡血剑》的结局是“上一世”结局。宫渡终于不死,换良宵死。
  但良宵毕竟是仙,“死”后回昆仑继续仙。不满意结局作死又重来一次,结果用力过猛镜子碎裂,连累天火秦琅家灭国。
  唐风流年轻的时候从皇宫偷出来了姜慎行乱写的书,参透了自己只是书中人物的事实。
  不服气,但唐门太弱,于是抱秦琅大腿骗秦琅说断天柱能逆天复国,其实是把人当枪使,想要他们帮自己打开三界之门去踹“作者”。
  但他不知道三界之门只是书里的人、神、异三界之门。没有东皇钟,他永远也踹不到作者。
  其他的细枝末节之前解释过了……


第56章 车车不易开
  油门一踩, 大母神轻车熟路一溜烟开到了姜慎行租住的小区。
  根本没问过地址、没问门牌号, 就轻易找对了门。抱着手臂, 以一家之主的姿态等姜慎行开门。
  还是啥都别说、啥都别问了吧。
  细思恐极。
  一开门,几只拆开的快递箱子,一地泡沫,乱七八糟的桌椅、拖把、抹布, 成山的外卖盒子。
  姜慎行以前并不觉得自己脏乱差,直到待过母神那极简装修、一丝不乱的超高格调的家。原来单身独居男的住所未必都是猪窝,总而言之还是一个“懒”字在作祟。
  “我、我去拿个充电器我们就出发哈……”
  出发, 去魔都找唐编。好多事电话里根本就讲不清楚, 他有太多太多问题要问他。
  母神一言不发,动作利落, 从进门就顺手跟在姜慎行屁股后面收拾。
  “呵,是不是……还挺幻灭的?”
  在这种可以称之为杂物间的家,小小的充电器究竟会躺在哪个角落, 全然是世界未解之谜。
  “不收捡”这件事, 每一次被分手,都会华丽丽地出现在姜慎行的“罪状”清单上。
  【老娘收拾整整三小时, 你三十分钟就又弄乱!像你这样的除了你亲妈,旁人没有谁能忍得了你!】姜慎行想说的是, 其实我亲妈每次看到我房间,嗓门和火气比你们来得都要大。
  母神却很淡定,报纸“啪叽”抡死小强一只:“习惯了。你原来就是这样的。还记得上学的时候你的课桌抽屉……”
  “呵呵,”姜慎行装模作样翻箱倒柜找了五分钟而已, 就觉得腰酸背疼腿抽筋还出虚汗,决定乖乖放弃,去机场重新买个算了。
  “哎~想想上学那时候多好啊,我的课桌可是有小仙女替我定期整理的。”
  抓上一把话梅,往脏兮兮的懒人沙发的上一窝就忆起往昔峥嵘岁月来。那时他坐在窗边,每隔一个星期,乱七八糟的抽屉就会自动变得整整齐齐,弥漫着淡淡苹果味的香氛。
  那个味道,一闻就知道一定是个很可爱、很贤惠、很梦幻的……
  “这些都不要了对吧?我帮你拿到楼下丢掉?”
  勤劳是美德。
  真的是美德,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德。
  姜慎行“嗯”了一声,继续不要脸地瘫着吃话梅,目送母神拎起两只巨大的垃圾袋出了门。
  视线平移,母神简直居家小能手,桌上原本一堆乱放游戏设计手册已经从下到上从大到小排得整整齐齐,所有书边右上角对齐。
  小仙女也喜欢这种古怪的对齐方式。
  等等……
  等等!
  不不不不可能!小仙女一定是个小仙女!弥漫整个青春的苹果味回忆才不可能是个既不萌也不梦幻的跟踪狂变态好吗?!
  巴掌大一个小区,母神下楼丢个垃圾,二十分钟未归。
  无奈拖着沉重的身子爬起来,皱眉从阳台窗户往下看,却只见母神正在和穿制服的快递小哥比划,手中一只白色的垃圾袋,交给小哥填单子寄出……寄出去了!
  姜慎行懵圈。
  刚才收拾的时候,母神一边收、一边认真将不可回收物放进黑色的垃圾袋,而一些玻璃、塑料瓶子之类的,则放进了白色的回收袋。
  姜慎行当时还想,住高档小区的人果然垃圾分类的修养意识也高。
  结果,寄出去了是什么鬼?
  突然间想起了母神那个高逼格的家——其他一切正常,却有一间锁着的储物房。
  母神说,里面都是他的“收藏品”,说这话时,笑容阴森诡异扭曲。
  然后姜慎行又赫然想起了母神的日记,“这是他今年用过的第三百二十二只咖啡纸杯……”,毛骨悚然!
  妈呀有变态!有大变态!
  他、他上来了!呜,可以选择不开门吗?!
  ……
  阳光透过窗台的一盆小兰草,静静射进病房房间。
  病床边一阵轻响,七八岁的小男孩一双眼睛大大的:“哥哥,吃蛋糕吧?很好吃的。护士姐姐说要多吃才能快点恢复健康哦!”
  唐深轻轻摇了摇头。
  男孩扁了扁嘴,有些失望地放下小蛋糕:“哦,那小源也不吃了,哥哥不要讨厌小源好不好?”
  不是讨厌。
  不是讨厌你,只是……始终没办法喜欢你而已。
  偏过头去看向窗外,任由恼人的、刺目的光把眼眶和心灼得生生刺痛。
  ……
  唐深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他也曾有过温暖幸福的家。
  爸爸对妈妈百依百顺,每天回家的时候也总不忘给他带甜甜的小蛋糕。
  可六岁那年,家里生意失败,突然从衣食无忧陷入了负债累累的窘迫。卖了温馨的小阁楼,租住在缺水少电的板房,原本温柔的男人一蹶不振,开始酗酒、赌博;原本安静的母亲也逐渐被绝望的生活压得怨气满满、喋喋不休。
  于是年幼的他成了那两个人的出气筒,一点点小事便会被接连毒打、辱骂,关小黑屋一天一夜、不给饭吃。很多时候,他在门这边哭,也能听到父母在另一边摔打、哭泣。
  接连十年,不堪回事的黑暗。
  唐深不知道该求谁、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一个人浑浑噩噩咬着牙挺了过去。十五六岁的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总算又重新走上了正轨,父母也逐渐恢复了平稳正常,但亲子关系早已像是一张久经揉捻、一捅就破的废纸。
  十八岁那年,母亲生下了弟弟。他站在医院病房门口,听到父母抱着新生的小婴儿感慨。
  “想想我们当年,真的是很对不起小深。”
  “那个时候太年轻了,又急躁,没能给他一个好的童年。”
  “所以小源的话……咱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疼他宠他才行!绝对不打不骂有耐心!反正家里现在也要什么有什么了,一定要让小源在幸福中长大!”
  那天,唐深一个人在医院的角落哭成了个傻逼。
  上了大学后,他几乎再也没有回过家。
  反正那里也早就已经根本不是他的家。特别是有了小源之后,一家三口在一起拍着幸福快乐的照片,和睦、完整、美好。
  他反而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
  ……
  毕竟体内流着一模一样的血脉,虽然没见过几面,但小源却莫名很喜欢唐深。每次见着总是跟在他身后小皮球一样地跳来跳去,“哥哥”“哥哥”地企图讨他的欢心。
  这次也是。昏迷住院,父母得到消息过来照顾,小源更是每天绕着病床守着他。
  即使如此,他对爸妈的态度仍然只保持客气礼貌,对弟弟的态度就更是冷漠疏离。
  心里当然也有煎熬。
  明明小源根本没有做错什么。他却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因为父母的态度而迁怒,始终没办法真心疼爱自己弟弟。
  仔细想想,这和唐风流把一腔怨恨撒在无辜的独孤寂身上的思维方式,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纵然想到这一步,唐深还是懒得多看他一眼。
  醒来几天。吃不下,睡不着,恍恍惚惚。
  拿起手机,仍是一小时前姜慎行发来的信息“我们登机了,别着急”。
  那一切不是梦。
  但是,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呢?
  唐深清楚记得他在“那边”的最后一晚。
  一切都是没有征兆的——虽然唐风流说过他是个“小纸人”,但他本人根本没有太把这句话当一回事。
  他只忙着安慰宫渡,跟他说不要太难过,因为他将来注定会变得很强,莫说昆仑,就连异界也不在话下。大不了到时候杀上昆仑,暴力把良宵给扛回来。
  然后帮宫亦飞换了药,劝慰他先好好养伤。才拉着独孤寂回到西暖阁。
  柴房的水缓缓烧着,独孤寂从后面抱住他。环住了腰,把头埋在他肩窝,像是破土而出的坚韧藤蔓一般,生生绑缚得他寸步难行。
  “前辈,你不要难过。”
  握住那人冰凉的手指,唐深笃定道:“我相信江盎前辈福大命大,一定会平安无事的。说不定明天一早就回来了,嗯?”
  没有回音。
  坚实的双臂只是更紧地把他裹在怀里。湿透的衣服贴着皮肤,一阵战栗。
  “前辈,是不是冷?一会儿就暖了。”
  “嗯。”
  “你放心,你看唐风流都不在了我也没有怎么样,我是不会凭空就消失掉的。”
  “嗯。”
  “我大哥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他肯定有办法。”
  “嗯。”
  细碎的亲吻落在耳后,一点点顺着脖子耳下,痒痒的、激起周身小小的电流。
  指尖仍然冰凉。扯开衣襟,胸膛的皮肤被触摸时整个身子都在战栗;而被吻的地方,却炙热滚烫。
  炉火熊熊燃烧,空气稀薄。恍惚之间被转过身,贴着木头墙壁迎来唇齿的缠绵。
  他总觉得,独孤寂的眼中晦暗着的感情并不全是情|欲。
  虽然也有过霸道的瞬间,比如无视他羞涩下喘着气象征性的挣扎把他的衣服扯落。但后续的吻得着实温柔,抚摸也点到即止,感觉甚至像是单纯地想要温暖他、把他揉进怀里好好疼爱一番而已。
  真是的,脱都脱了……
  赤|裸的腿根蹭着对方衣摆上的暗纹,着实是喜欢得厉害,所以即便对方这样青涩,却还是撩拨得他昏昏沉沉地直哆嗦。那人见他几番腿软,忙搂住他的腰,唐深趁势主动地分开大腿蹭住了对方的腰。
  抵上了硬挺的火热。
  在那样的家庭里长大,看着他们持续不断地相互埋怨,经历无尽的谩骂和责打。这么多年来,唐深一直很渴望有人能爱他、却又感觉很难相信爱情。
  伸出手去,几次扯独孤寂的衣领,都因为身体发软、发抖而扯不开。独孤寂目光一暗,干脆自己一把扯了白衣,露出肌肉紧实、带了些伤痕的性感胸膛。
  只瞄了一眼,只觉得头脑一炸脸色血红,喉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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