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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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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出来了。他一方面担心正道假戏真做,真的伤了他师父。另一方面,又怕他师父为阻拦他前来,会做出什么危及自身的事情来……
  苟梁坐在他腿上,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说:“应战的准备自然是要做的。你同鲍七、鲍十一约束好其他人,告诉他们若谁敢在正魔相抗的关头搞什么小动作……最好别被我发现,否则,鲍三的今天就是他们的明天。”
  念奴娇暗自打了个寒颤,恭敬地应了声是。
  苟梁让蒋素昔母子起死回生这件事,没有让他的教众惊讶太久。因为,那之后他就把鲍三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又随手丢进了蛇窟里以身喂蛇,剩口气的要解脱的时候再抢救回来,重新送入地狱。
  重复的过程并没有让人麻木,反而加深了恐惧——听说前左护法鲍三已经试图自杀过很多次了,但没有一次成功的。
  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之前鲍一他们还不服,惹出许多麻烦要逼苟梁“退位让贤”,但自从苟梁让所有人和鲍三聊了聊人生之后,现在不必苟梁督促,那些人个个静若鹌鹑,生怕自己不够安分。
  “对了。”
  苟梁又想起一事来,看向念奴娇,后者忙绷紧神经:“教主,您有何吩咐?”
  苟梁说:“听说,你们合欢派里有个男女通吃的风流鬼?”
  念奴娇点头,不知他为何提起这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采花贼来。
  苟梁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随即笑了起来,“你去将他找来,本座有要事交代他去办。”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笑容,念奴娇和岳谦都觉得皮肉一紧。
  *
  “师姐,师姐?”
  夏心雅迟迟不出房门,一位北原派的师妹担心地推门而入,随即尖叫出声。
  很快,无漠城中的武林人士都知道,夏心雅被采花大盗采了。不论夏心雅如何否认她没有受辱,但不说别人,就连她娘夏夫人都不相信。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身体更没有不适,只是她手臂上代表贞洁的守宫砂却不知道被什么抹去,让她有口难辨。而那该死的采花大盗风流鬼,如往常一样,取走了一件贴身物件——正是昨夜她穿的肚兜,而且必定会在他犯案后的第二日正午,挂在人流最多最显眼的位置……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羞愤欲死。
  时间临近正午,无漠城一向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此时比往日更多了一倍的人。
  他们无所事事地走动着,是不是抬头看一眼雕刻着“无漠城”三个大字的城楼。
  无疑,这就是无漠城最显眼的位置。
  “你听说了么?”
  人们交头接耳,刻意压低声音的开场白变成了这一句。
  侠士甲说:“听说那风流鬼犯案,一夜定会采雌雄两朵。只是不知那位千金小姐之外,那雄花又是何人?”
  游侠乙说:“等到正午,那风流鬼都会将肚兜和亵裤挂出,还有诗词为证,若能参透其中玄机,自然就知道这雌雄两朵花,采的都是谁家了。”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正午时分。
  当一柄利箭破空而来,钉入城门的那瞬间,北原派掌门夏究第一时间出手将亵裤和肚兜收起,连同那绑在箭上的条幅一并烧了个干净。
  谁都知道受害者有他的独女,见他狠狠将从城门上取下的箭矢丢在地上,众人见看不成热闹,又慑于他的威严,连忙识趣地避让。
  却在这时,一阵内力深厚的朗笑声从远处传来,随即只听那人念道:
  飞流直下三千尺,她自寂寞我风流!
  德高望重徒八百,我有千须他无毛!
  叫无漠城门前的人听得真真切切,夏掌门等人再去追,却完全抓不到风流鬼和内力出声的魔教奸贼。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单凭“飞流直夏”“寂寞”这两个关键字,那朵雌花必定是夏心雅无疑了。可那雄花又是谁?德高望重有徒八百……这……众人细思恐极,几位南掌门的名单在他们心里过了一遍,聪明地烂在了肚子里。
  谁都不知道究竟是谁,直到某日,夏夫人在夏掌门更衣时无意间推门而入——撞见了他那玩意儿上被寸草不生的草地。


第80章 木瓜味的大师兄(18)
  在采花大盗事件后的第三天,司徒掌门与魔教一战,身受重伤的消息覆盖了这则轰轰烈烈的风流事。
  “爹,您觉得如何了?”
  司徒霜双目红肿,紧握着父亲的手,看到他醒过来,忍不住又湿了眼睛。
  司徒长天按着胸口坐起来,忍着咳回握了下女儿的手以示安慰,接过二徒弟倒的水,他环视一圈,皱眉道:“你三师弟呢?”
  虽然已经小心防备,但司徒长天还是着了道。
  司徒霜几个师兄妹都知道此次借他受伤引岳谦现身的计划,如今假戏真做,他们心中如何不恨?况且还是在司徒长天按照计划已经假装受伤后,那贼人埋伏在他回无漠城的路上二次攻击,那人不仅武功修为不在司徒长天之下,更是阴毒地要废去司徒长天的武功修为!
  司徒长天勉励顽抗虽未被废去筋骨,但也受了不轻的内伤。
  现下,正道的下一步计划变成了“情真意切”,几派掌门纷纷上门来慰问又痛斥魔教的恶行。如此一来,伤了司徒长天的人只能是魔教,不被允许有第二个可能了。
  但司徒长天师徒都明白,此次,谁更有可能动手。
  只是司徒白仇恨魔教,性子又不够沉稳,司徒长天担心他被所谓的同盟利用,做出什么傻事来。
  曹庚午忙道:“师父放心,方才四师妹出去接待梵音阁的师姐,三师弟去为您煎药了。”
  说话间,司徒白端着药进来,见他爹已经醒来,连忙加快脚步:“爹,您伤的如何?我这就请纪春师叔再过来一趟!”
  “不必。”
  司徒长天拦住了他,如今便是纪春他都已经不敢交付绝对的信任了。
  待司徒长天喝完药,司徒白有些不安道:“师父,若此番真的引来大师兄,那些人当真不会与大师兄为难吗?会不会……他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拿大师兄当人质,引出鲍九?”
  司徒长天和曹庚午都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一层。司徒霜则紧张起来:“这该如何是好?他们如此对爹,会不会也伤大师兄性命——”
  “小师妹。”
  听到有人靠近,曹庚午连忙打断了司徒霜的话,示意她安静。
  原来是林秀娘带着梵音阁的师姐和师弟过来,说道:“师父,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奉师命送一些药过来,顺便探望您。”
  曹庚午道:“多谢两位,师父现在已无大碍,劳烦叶师叔记挂——”
  他话未说完,就见其中一人突然扬手,将门窗都关上。
  曹庚午师兄弟立刻警惕地护在司徒长天床前,司徒霜更是喝道:“你们想做什么!”
  “柳师姐”轻笑一声,“小美人,才数月不见,认不得我了?”
  “大大大嫂?!”
  “鲍九!你竟还敢来!”
  不同于司徒霜的惊讶,司徒白立刻就要拔剑,只是剑还未出鞘就被“王师弟”以内劲推了回去。后者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真貌来,大步跪到床前:“师父,徒儿来迟了,您的伤势如何?可要紧吗?”
  “无敌你怎么来了……师父无妨,小伤而已,咳咳咳。”
  “大大大——”
  “嘘。”
  苟梁脱下人皮面具,示意要惊呼大师兄的司徒霜安静。
  林秀娘回神道:“大师兄,叶……你们怎会来此,还是以梵音阁的身份?”
  “我们要是不来,你们这些窝囊废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苟梁嘲笑了声,上前拉起和他师父“对视凝噎”的岳谦,边给司徒长天把脉边道:“素闻司徒掌门乃正道楷模,如今被自己人打成落水狗,不知滋味如何?”
  “……某实在惭愧。”
  “叶归。”
  见师父尴尬,岳谦不赞成地唤了一声,苟梁撇撇嘴不说话了。
  曹庚午挡在捏着剑想要动手的司徒白身前,低声同岳谦将之前正道如何打算利用司徒长天引他现身、以确定魔教总坛位置的计划和盘托出。
  说罢,他忍怒道:“师父从城外回来的路上遭到了伏击。当时三清教的张师伯在附近准备按计划接应师父,据他说,那人身着魔教长老黑蟒袍,且轻功奇绝,重伤师父之后并未恋战,张师伯没能追上就将师父先带了回来。”
  苟梁说:“魔教长老那么多,他可看清了是哪一个?”
  他说的漫不经心,谁都能听出他话中的不屑。
  曹庚午他们早就怀疑此次不是魔教暗下杀手,闻言倒也不恼,却听司徒长天沉声道:“来人用的应当是唐家那门邪功,我与他交上手前,就已经受了内伤。”
  这话曹庚午几人都是初次听闻,深受其害的司徒白满头冷汗,看向了当初救自己的苟梁正要开口,陡然间又想起如今二人的血海深仇,一时僵在原地。
  “什么邪功,那是唐家的绝学《幽冥九诀》,只不过有些人练错了路数而已。”
  苟梁说着,收回手。
  岳谦忙问:“如何?”
  苟梁对他摆了摆手,问道:“司徒掌门可是以为,对你下杀手的人是九冥楼的楼主?”
  司徒长天点头:“对方武功不在我之下,唐诺没有这个本事。”
  “谁人告诉你世上就他父子二人会这门邪功了?我就会。”
  话音刚落,曹庚午师兄妹都错愕地看向苟梁,脸色变了一瞬。岳谦看他还不忘逗人,就知道对于司徒长天的伤势他有把握治好,心中松了一口气,笑道:“小坑儿知道是谁伤了师父?”
  苟梁点了点头,“我还知道,他就是要南山剑派和九冥楼从此势不两立,正道分崩离析。把正道玩弄于鼓掌之中……那老不死的恶趣味还是没变。”
  话至此,苟梁却不准备揭开他的身份,转而说起司徒长天的伤势来。
  比之当初司徒白所受的上要严重许多,哪怕治好,也得歇上大半年的时间不能再动武。
  苟梁施针之时,门外又有梵音阁的柳师姐和王师弟求见,林秀娘匆匆去迎。听他们要来探望司徒掌门,林秀娘借口师父吃过药重新睡下了,对梵音阁好一番感谢,将二人送出门。
  曹庚午见她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问岳谦:“师兄,你可有何打算?”
  未免打扰苟梁,他将声音压得很低。
  不等岳谦开口,司徒白已经坐不住地拿过桌上苟梁开的药方出门去给他爹抓药去——再和苟梁多呆一秒,他就忍不住和他拼命了。
  “三师弟——”
  “岳谦。”
  见岳谦有意透露蒋素昔和小奶娃的事,苟梁漫不经心地打断了他,而就这么两句话的工夫,司徒白已经走远了。曹庚午不放心,连忙让司徒霜追上去,吩咐她莫让司徒白情绪外露泄漏了大师兄和叶教主的行踪。
  岳谦无奈道:“小坑儿,师弟他……”
  “他活该。”苟梁冷笑一声,又说:“我的内力过阴柔对你师父的伤势无益,你按我的指示施针,以内力将淤血逼出。”
  岳谦闻言不敢怠慢,连忙绷紧神经。
  待黑血逼出四次,司徒长天喝了药睡去,苟梁几人才移步到外屋说话。
  “大师兄,如今师父受伤,南山剑派四面楚歌,而我才能有限,只怕自己让南山处境更艰难。师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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