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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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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名瞪了他一眼,还要说话,何豁说:“好了,我们先进去吧。”
  三人正要进去,孙卓卓耳尖地听到一阵高级跑车的声响,回头一看——卧槽,孟七宁你咋不上天!
  酒红色双人敞篷跑车在三人面前帅气地一摆尾,长发英俊的男人撑着车门跳出车外,随手把钥匙丢给泊车小哥,随后绕过车头为苟梁解开安全带,摸摸他的脑袋打开车门将他牵了出来。苟梁额头磕在他胸口,肩膀可疑地颤抖着,毕厦捏捏他的后颈,低声说:“别笑场。”
  苟梁搂住他的腰,忍笑忍得辛苦,“你昨天恶补那么多偶像剧,就为这个?”
  现在信息这么发达,就算是毕厦这样的老古董也轻易就GET同学聚会的正确姿势——通常不是来见证还有比我过得更不好的,就是来秀恩爱的。何况还有一个不明人物准备当众打脸苟梁,毕厦自动请缨,这场面当然要给他撑住了。
  毕厦余光扫了何豁三人,附在他耳边轻笑着说:“效果很好,不是么。”
  他揽过苟梁的肩膀,走向门口,对何豁和明名礼貌地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孙卓卓。“带路。”丢下这一句,他搂着苟梁毫无停顿地越过了他们。
  孙卓卓:“……”没有最后一句就更帅了。
  明名:“……”
  何豁:“……”
  带路的孙卓卓推开包间的门,像只花蝴蝶一样喊道:“我来啦,有没有想我啊!”
  众人默契地往他身后看,“阿卓你家属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孙卓卓一脸惊恐地说:“别乱说啊——”
  明名推开作秀的孙卓卓,拉着何豁进门来,大家正要和校草热络一番,却见他身后步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热闹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来人。
  他非常有个性地留了一头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俊朗凌厉的气质。只见他生的一双剑眉星眸,高鼻薄唇,英气逼人的脸表情严肃的时候气场十足。他扫了众人一眼,低沉磁性的声音道了声晚上好,随即偏过头看身后的人。
  冷淡的眼睛生出几丝温柔的笑容来,如同百炼成钢绕指柔般,迫人的气场瞬间柔和下来。
  “快进来。”
  他说。
  众人这才发现他的手上还牵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那手腕是十分精致的骨感美,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更引人注目。
  躲在门墙外笑够了的苟梁走进众人的视线,眼睛里仍然溢满笑意,嘴角上翘着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似乎太害羞了而红着脸。
  众人不约而同地。
  嘶……
  苟梁说:“好久不见了大家,班长,我们没迟到吧?”
  班长先回过神来,戏谑地打量了眼两人牵着的手,说:“孟宇直同学,不准备和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大帅哥吗?”
  苟梁咳了一声,仰头看了毕厦一眼,笑着说:“这是毕厦,嗯,我家属。”
  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叫声。
  可以预见苟梁的家属将在近期在朋友圈刷上一阵热度。
  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大家聊一聊近况,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去KTV续场的时候,苟梁推脱说有事没有参加。
  等回到露天停车场,苟梁才忍不住大笑起来:“吾皇万岁,你今晚真是帅毙……”
  “嘘。”陛下捂住了他的嘴,说:“有人跟出来了。”
  是何豁,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表情十分委屈的明名。
  “七宁,请等一下。”
  何豁快步上前来,对毕厦略一点头,转而看向苟梁:“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谈一谈?”
  “什么事?”
  “我想请你为我母亲看一看,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苟梁惊讶地看了何豁一眼,他早就看到何豁身上沾染的几丝黑气,但既然不致命,他也没想过插手。不过既然何豁找到他,他也不会拒绝上门的生意。
  四人移步会所的独立包间详谈,苟梁接过敬业的毕厦倒的茶,看着何豁:“在你说令堂的事情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会找上我?”
  何豁说:“我和孙卓卓的表姐梅龄有合作,无意间谈到这件事,她向我力荐你。说实话,确定她说的人是你时,我很吃惊。”
  他当时何止吃惊,再三确认姓名之后,犹自不相信地拿珍藏在手机里的孟七宁的照片和梅龄最后确认。
  苟梁了然。
  待何豁说完情况,苟梁敲定明天去他家的行程。
  *
  车辆在公路上行驶,驾驶座上的女人转头看自己的丈夫,说:“接了妈,我们再去学校接儿子,一起在外头吃饭好了,省得回家麻烦。”
  “好——小心!”
  男人大叫一声,女人扭头,只看到自己撞飞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女人踩下刹车,脸色惨白,一下子流出满脸冷汗。
  男人还算镇定,急忙下车去看妻子撞飞的是什么东西。女人也哆哆嗦嗦地解开安全带,腿软地走到丈夫身边。马路边上是两只幼小的黑猫尸体,男人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别怕就是只猫。”
  女人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丈夫说接下来他来开车也没有拒绝,撑着他的手正要走回车上,却心有所感地回过头去。
  马路边上哪有什么黑猫,鲜血淋漓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她刚满五岁的儿子——
  “啊!!!”
  女人尖叫着醒过来。
  丈夫打开灯,“又做噩梦了?”
  女人掀开被子,冲到儿子房间里看到儿子还好好地睡在里面,这才能顺利呼吸。
  *
  次日,苟梁如约来到何家。
  何太太自从几天前起突然变得渴睡起来,胃口奇差,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不过,虽然清醒的时候不多,但她是十分开朗的性格,何豁带着苟梁进房间的时候,她正被明名逗笑,丝毫不介意自己眼角的鱼尾纹绽放笑颜,十分开心的模样。
  “妈,这是我请来为您看病的孟大师。”
  说着,何豁又为苟梁介绍了他母亲和房间里的另一个脸色不太好的年轻女人,他的姐姐何嘉。
  苟梁看了眼何嘉才收回视线,腼腆地笑了笑说:“何豁你不要这么称呼我。阿姨,我是何豁的大学同学,您叫我小孟就好。”
  何太太这会儿精神头还不错,看着苟梁笑着说:“你就是七宁吧?这小子以前还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呢。”
  何豁尴尬地喊了声妈,看向鼓着嘴将不高兴表现得十分直白的明名。
  何太太笑着拍了拍明名的手臂,说:“别不高兴啦,去给客人拿点水果上来,怎么能连杯水都没有,小豁你也是的。”
  明名被认可主人家的身份脸上立刻就高兴了,昂着头示威地看了苟梁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苟梁颇感好笑,坐下来直入主题地说道:“听何豁说,您五天前去公墓祭拜先人,回来之后就感到身体不舒服了,是吗?”
  看得出何太太是个心宽又有些迷糊的人,闻言挺实在地说:“他们都这么说,不过那天我在公墓并没有感觉什么不对劲。之后发烧也以为是小感冒,没想到就晕倒了,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
  苟梁点了点头,说:“阿姨看起来很有爱心,一定很喜欢小动物吧?”
  在苟梁面前,何太太不像之前面对医生和白发长须的老先生那么紧张,点头说:“是呢。不过我女儿有过敏症,以前家里养的猫都送人啦,在前两年去世了。”
  即使猫被送走了,她也时常去看望,猫死了之后为他们捐了墓地,此时说起来还有些伤感。
  苟梁说:“阿姨那天从公墓出来,想必有见过黑猫吧。”
  何太太惊讶:“没错,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直沉默的何嘉出声道:“你是说我妈的病和那几只猫有关系?!”
  何豁忙说:“姐,你先别着急,听七宁慢慢说。”
  何嘉张了张口,还要说什么,但被她憋回去了。
  苟梁看向何嘉,脸上的笑淡了些。
  “有没有关系,何小姐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么?”苟梁的眼眸变得深邃起来,像是窥破人的一切秘密一样,语气却很平静:“阿姨心善,在路上看到黑猫的尸体也觉得可怜。她原本打电话请人来安葬它们,你和你的丈夫却哄着她,揽下这件事,回头说是把幼猫安葬了,但事实上,你们只是把那两只猫随意丢弃在山沟里。”
  “小嘉,这是真的吗?”
  何太太吃惊地看向女儿。
  何嘉低下头,“对不起,妈,我们、我们当时有点急事……”
  “何小姐,自欺欺人可不是一个好习惯。”苟梁打断了她,“你该不会忘记,是谁开车撞死了那两只小猫吧。”
  看着何嘉脸色白了两分,苟梁说:“你开车撞死那两只猫本是无心之过,它们也在当时往生了,并没有怪罪于你。后来你们将它们弃之不顾,在人的立场上说起来,谁也没有立场指责什么。但你们既然答应了将它们安葬,转头却阳奉阴违,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地将猫尸丢弃。”
  “被母猫找到后,你的丈夫还打死了它。”
  “何小姐,你今年应该有个五岁的儿子吧?如果有人这样对待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样?”
  何太太和何豁错愕地看着何嘉。
  何嘉掩面哭起来,想到昨晚的梦境,浑身瑟缩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出实情。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是我开车不小心。后来,后来我丈夫说黑猫邪门,要是我们去下葬它就会缠着我们,所以我才……可是后来那只猫是突然出现攻击了我丈夫,还把他的手臂抓伤了,我丈夫才会反击。他本来只是想赶走猫,没想到它不依不饶一直追着我们,要咬我们,我丈夫才……为了这事,他在医院打了好几天的疫苗,也不好受的。”
  “是么,那可真是太值得同情了。”
  苟梁轻笑着说。
  何太太怒极,抬起手几乎要打女儿了,过了好半晌还是放下了手,失望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不觉得这么做太残忍太丧心了吗?”
  “妈……”何嘉哭起来,“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让家镇去安葬那三只猫。”
  她说着就去拿手机。
  何豁皱着眉头,看向苟梁,“七宁,这么说起来这件事和我妈关系不大,为什么我姐夫他没事……我妈却反而?”
  苟梁说:“那只猫,不是普通的猫。”
  “本来黑猫就是镇宅辟邪之物,在公墓里的黑猫就更不一样,几乎可以说是阴间的使者。那只猫就曾引渡过不少亡者,也有了修为。何小姐,被你丈夫打死的母猫应该有两条尾巴吧?它原本有两条命,还是死在你们手上,可见你的丈夫已经有置它于死地的狠毒之心。”
  拿起手提包的何嘉睁大了眼睛,说:“我、我不知道。当时我太害怕了,没有看清……”
  苟梁看向何豁,接着说:“不仅是阿姨。那只猫怨气很深,你们家里人包括你身上都沾了业障。阿姨身上有动物的功德,沾的怨气是最轻的,只是她生于阴时体质又比较差,所以反而症状看起来比你们严重。不过,睡眠本就是自我恢复的过程,阿姨身上的怨气已经消除得差不多了,不必太担心。”
  何太太说:“那其他人呢,我女儿她……”
  苟梁说:“何小姐本心不坏,但毕竟是帮凶之一。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但她的命格已经被改了,以后……不过现在更应该担心的却不是你们,而是你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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