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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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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苟梁皱了皱眉——原主有一定程度的洁癖——但没有说什么,就着他的投喂,一口一口把苦得要命的药喝下。
  那老头一定是故意的!苟梁暗骂,一位神医能把药做得这么难喝,也是厉害!
  喝完药,他抿了抿嘴唇,哑声说:“水。”
  不大会照顾人的钟诠连忙给他喂水,一碗之后,见他说不喝也不想躺下,才小心地把他扶着靠在墙上。
  “和他们,联系上了?”
  苟梁轻声问。
  钟诠:“是。”
  “死伤……如何?”
  “在上京的一百五十名犬影,有五人逃生,其中一人重伤。”钟诠说话的时候,声音没有一丝波澜,“分散在各地的犬影,属下已经取得联系,吩咐他们小心行事。若主人需要,他们能立刻动身赶回主人身边。”
  苟梁却做不到像他这样波澜不兴,嘴唇抿紧唇线绷得想要断开,藏在袖子里的手也紧紧捏着,好半晌才出声:“是、他吹的骨哨,所以……”
  钟诠点了点头。
  苟梁咬住牙关,眼里的愤怒和杀气像是要从眼底溢出来一样,其中,还夹杂着挥之不去的痛苦。
  当日,钟诠来营救原主的时候,动用的影卫人数没有超过五十人,面对东宫的防卫这一批人死伤惨重尚且情有可原,但余下的人却不应该丧命在京城。他们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高手,藏身之处十分隐蔽,如果不是有专门联系犬影的骨哨为信号让他们自投罗网,一定不会有这么惨烈的牺牲。
  而那骨哨,是原主亲手交给李彦,让他防身用的……
  “现在才来假慈悲,晚了!”
  老头又走了进来,他已经收拾好情绪,不客气地骂:“出娘胎的时候和你娘一样脑门被挤了吗?看男人的眼光一个比一个差!真是给我丢人!”
  苟梁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反驳老头的话,用力地闭了闭眼睛,将暴虐的情绪一并压了下去,这才低声问:“我的伤……可还能治好?”
  “有我这个江湖郎中在,就没有治不好的病!”老头一脸傲慢,随后又说:“钟家小鬼,你可知我救人的规矩?”
  苟梁看向他。
  “江湖郎中只给一个人治一次病、治好一个病症。”
  老头说:“你身上有三处病不是养养就能好的,一在你的腿,二在你的脸,三是你身上的毒。虽然你是那混账丫头生的,可那丫头又不是老头我生的,我可不能为你一个姓钟的小子坏了规矩。所以,你这三个病我只给你治好一处。”
  “那,我——”
  “你且听我细说了你的病情再做打算。”
  老头打断了他,“你这腿上的伤,需要碎骨重塑,过程非常痛苦。熬过了,至少要卧床半年,吃喝拉撒不能自理。之后,再过三年左右,才能恢复行动自如,当然不能像习武之人蹦跳踢打,但走路没有问题。”
  “至于你的脸,毁你容的人手艺挺不错的。这一剑下去,划破了你整张脸,丑的特别对称!而且伤口足够深,要是没有我老头的医术和秘药,这辈子都好不了。你小子运气好,有我妙手回春,你这伤脸嘛,过个一三五六年的,也就恢复如初了。若不治好它,留疤是肯定的。”
  “最后,再来说说你身上这毒……”
  说到这里,他微妙地停顿了一下,打量着苟梁说:“若给你下毒的人和划破你的脸的若是同一个人,那这个人定是个祸害。把你弄得这么丑,还给你下这种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药,这谁被你祸祸了,不要倒尽胃口?”
  “江老。”
  一旁毫无存在感的钟诠听不下去了,出声警告。
  这要是换作其他人,敢这样拿话侮辱他的主人,早就成了他的剑下亡魂了,哪里还容得对方还以冷笑。
  苟梁面不改色地听着,只是眼里强行沉淀下去的恨意又开始翻滚起来,“钟诠,不得无礼。”
  江老哼了一声,他讲话难听却是实在话,“我倒是有些佩服你小子了。且不说这一身骨头断的断,皮肉伤的伤,便是这毒进到你肚子里,扩散到全身,堪比最烈性的媚药。让人全身发痒,特别是那处,犹如百蚁啃噬,非欢好难以缓解。这几日,你竟是忍得住。”
  “此药传自南疆,每晚发作一次,倘若一次没有得到纾解,发作起来就一次比一次厉害。”
  “南疆烟瘴之地,穷得人人吃草,抢了漂亮媳妇回去都总要跑路,才会有人研制出这种窝囊药来管着婆娘。这丧心玩意儿还没有解药,便是我老头,也只能暂且将它的毒性压制到每月一发作,若要研制出解药,也非一时之功。”
  “现在,个中利害你都应知晓了,要我为你治好哪一处?”
  “腿。”
  苟梁毫不犹豫。
  老头也猜到他的选择,但还是说道:“你可想清楚了,那毒物的厉害你也领教过,日后只会一次胜过一次,你这辈子可都离不开男人了。”
  苟梁双眸深沉,“便是纵身地狱又如何?我祖父,我父母,我钟家上下百余人不能死的不明不白!钟家功勋赫赫,世代簪缨,如今污名未洗,沉冤未雪,我绝不能躺在床上做一辈子的废人!还有……李彦,我钟固将他捧上如今的地位,我也定要亲手将他从那个位子上拉下来!当日的屈辱,我必十倍奉还!”
  老头听罢,哈哈笑起来,“很好,这点才像是你娘亲生的。”
  苟梁看向他,“只是,还要劳烦外公您设法研制些药物能让我在发作时缓解一二……”
  老头顿时收了笑脸,“不行不行,莫坏了我江湖郎中的规矩!”
  苟梁说:“外公管治病患全身病,只治好其中之一,既是以治愈为准,只是缓解用药,当不得坏规矩,您说是吗?”
  “强词夺理,你们钟家的男人就是嘴上功夫了得,哼。”说着,老头却也没有拒绝,只是不高兴地说:“这药恁得古怪,缓解之药没有个三五月,我怕也难调出……要换作了其他人,那是连想都不要想,可不是我无能!”
  【苟梁:昂,三五个月啊,这也是极好的~~(? ? ?)?】
  【意识海里小雏菊开遍,系统:……我真怀念亲了小草莓还会脸红心跳的那个你,我亲爱的主人,_(:зゝ∠)_。】


第45章 蜜橘味的影卫攻(3)
  苟梁卧床的日子注定是枯燥且漫长的,尤其是在有一个一撸毛就炸的神医外公和一个与空气拼存在感的影卫大大的情况下。
  盼啊盼着,十五月圆的日子总算到来。
  是的,在这个阴气最甚、动物最荡漾、缝毒必发的月圆之夜,苟梁没见到月亮是否圆满,但成功且十分套路地毒素爆发了。
  这一晚到来的时候,老头对大盲点如此说道。
  “今夜,你且仔细他的腿,切莫坏了我为他重塑的根基。”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这方圆百里除了你就是我,莫非你还想让我老头亲自为钟家小鬼献身不成?!”
  苟梁:噗哈哈哈!
  虽然看不到大盲点的表情,但看这老头瞪圆了眼睛一副被戳了晚菊的“娇羞样”,苟梁心里就笑翻了。
  【苟梁:小肆,现在可以把我的屏蔽解除了。】
  【系统:……主人,您保重。】
  苟梁承了它的吉言,但在痛感屏蔽解除的那一瞬间,来自浑身伤口——特别是膝盖骨和脸上的疼痛,和身体由内而外爬出来的痒意,瞬间让苟梁头皮发麻!他浑身沁出一层冷汗来,拼死憋住了才没有嚎叫出声。
  【苟梁:我屮艸芔茻,这个世界太会玩!……小肆,我的表情是不是很丑?QAQ。】
  【系统:亲爱的主人,容我提醒您,你现在本来就很丑。还有,您已经被纳入盲区,请主人注意控制神态,不要丑断勃。】
  【苟梁:丑断勃是什么鬼?!(#`皿) 】
  【系统害羞地说:丑的让人无法勃起呗,你明明都知道,却非要人家说出口~ 】
  【苟梁:友尽!】
  没法和系统交流分散注意力了,苟梁费劲地睁开眼睛。
  长睫毛不知是被眼泪还是汗水打湿,一簇一簇地黏在一起异常醒目,钟诠见他醒来,停下了为他擦冷汗的动作,低声问:“主人,您有何吩咐?”
  苟梁努力地发出声音,一张口便泄漏出连声痛苦的呻吟,他尝试了几次才把话完整地说出来:“打、打晕我……速速!”
  他满眼倔强和忍耐,钟诠明知老头说过就算打昏他也没用,还是成全了他。
  果然,睡穴点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苟梁就被百蚁啃噬的麻痒的痛楚中再次醒来过来。
  如此再三,苟梁终于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发出沉闷的吼叫声来。
  “主人……”
  钟诠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拿出他的手,想以自己的手替换。
  苟梁却执拗地偏过头,呵斥道:“出去,你出去!”
  钟诠:“主人,您的身体……”
  “我让你出去!滚出去!!”
  苟梁太阳穴仿佛有一个暴躁的东西在突突突地跳,他的意识开始有些不清醒了,反复地重复着抗拒的话。
  钟诠捏住他想要重新塞住自己嘴巴的手,才用自己的手碰触到苟梁的嘴唇,后者浑身蓦地一瑟缩,闪躲地扭过头,眼里闪过一丝惊恐之色:“别、别碰我!”
  苟梁很想把身体缩起来,脆弱的小菊花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存在感——算上前两个世界,答案也是一样——缩紧得他浑身都难受。通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让他整个人都像在水中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可腿上的伤让他想夹紧双腿都做不到,腰竭力地蜷缩着,被特意剪掉指甲的指尖陷进大腿肉里,他企图用更尖锐的疼痛来和欲望抗争。
  【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苟梁的状态十分糟糕的系统:主人……大明湖畔的色诱您还记得吗?】
  【苟梁口不择言:诱你妹夫!为什么要给我挑了这么个矫情货,还是目标大大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矫情货?!我只想做妖艳贱货,我只想一口吞了我的大目标,让他干死我,呜呜呜(/TДT)/  】
  【系统:主、主人,主系统尚未查到驱动程序失误的原因,请主人耐心——】
  【苟梁:滚滚滚,我就知道指望不上你!(╯T ^ T)╯╧╧ 】
  【系统:_(:зゝ∠)_ 】
  “主人,切莫伤了自己。”
  钟诠紧张地握住他的手,苟梁看向他,惶恐无助的眼眸被泪水洗的清澈。这一眼,让钟诠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那时候他的主人还是个三岁大的孩子,正因为学业未让祖父满意而躲起来哭泣,那时他便是这样脆弱又倔强的眼神,眼睛干净得像是雨后放晴的天空。
  他一时有些心软,不由说:“主人,请容属下为您分忧。”
  苟梁不知听到了没有,直到被掀开衣服,才惊慌失措地摇头叫道:“放肆!”
  “你走开,别碰我……唔,我让你滚开!”
  苟梁心里泪流成河,被碰到的肌肤像是得到救赎又像是得到被碰触的初芽一样敏感脆弱,他本能地渴求更多,但嘴里只能说着拒绝的话。而钟诠这个没色心更没色胆的,没给他一个快活,就真的退开了。
  “主人……”
  钟诠眼中闪过一丝挣扎。
  苟梁哭着说:“你、你退下,我、我自会处理!”
  他执拗地盯着钟诠,直到后者真的退出他的视线范围,才哭唧唧而又迫不及待地摸上已经陷落的身体。
  衣服被掀开,苟梁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胸口,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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