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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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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邰笛觉得奇怪,道:“那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人类和血族在一起的例子?”
  难道古人说得对,跨种族的婚姻总是不幸的?
  “人类把吸血鬼当做仇人,而吸血鬼把人类当做食物。”鱼涩说,“两个种族虽算不上敌视,但都互相忌惮着,这是原因一。”
  邰笛道:“那原因二是什么?”
  鱼涩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道:“无论两个族类多么不相容,但个体总是例外的。祖辈当中也有血族和人类相爱的,但是尝试过一次后,他们便杜绝了这种尝试。”
  顿了顿,鱼涩便说:“因为性。爱的时候,吸血鬼的那一方容易把人类那一方折磨致死。”
  这些都是系统没有提到过的,邰笛定睛看着鱼涩。
  鱼涩苦笑着说:“不仅和力量差别有关,还和吸血鬼本身的特性有关。欲。望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想通的。性。爱的时候,吸血鬼便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最后吸干对方的血液……”
  邰笛震惊。
  “这是本能。”鱼涩说,“无论二者多么相爱,多么爱护对方,甚至发誓说绝对会控制自己,不会让獠牙刺穿爱人的喉咙。但事实却是,他们的爱人都死于他们自己。”
  这多么……像自然界优胜劣汰的原始制度啊。
  就像母螳螂与公螳螂交。配后,都会忍不住吃掉自己的丈夫,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这个现实太过血淋淋,邰笛有些无法接受。
  这个世界的确有很多事实的存在,让活在现实世界二十多年的宿主难以接受,以至于系统对邰笛询问的许多问题,都有所保留。
  系统叹了口气,想要安慰他的宿主。
  没想到邰笛却一脸欲哭无泪地说:“这样说来,我和鱼涩注定要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怪不得上次我热火朝天地提出来一炮的提议,他竟然当做没听到。”
  系统觉得自己的尴尬癌都要犯了。
  鱼涩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我原本以为你们人类也知道这些历史秘辛,没想到你竟然一无所知,对血族也知之甚少。”
  邰笛摸了摸后脑勺,打着马虎眼道:“都说是秘辛了,我不知道也挺正常的吧,呵呵。”
  鱼涩想了想,竟说了句:“也对。”
  邰笛心里早已波涛骇浪,却要装作没事人似的,东瞧瞧西看看,低头便看到了已被上好药的手腕。鱼涩做事很用心,在聊天的过程中,不仅帮他上了药,还很细心地帮他的手腕缠上了纱布。
  也就鱼涩紧张他这点小伤。
  要是放到现实世界里,有谁紧张他这点小伤?连打破伤风的资格都不够。更不用提邰笛本人了,内心糙得都不像个正经受。
  鱼涩又情不自禁地看了眼邰笛,那火。热的目光像是要把邰笛给吞了。
  原来邰笛是不怕鱼涩的,不过他一想到鱼涩给他科普的有关吸血鬼和人类性。爱上的矛盾,他就特别怕鱼涩会突然扑倒他。
  要知道虽然做。爱很爽,但是留着一条命更重要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真翘了辫子,爽都没处爽了。
  这点轻重缓急邰笛还是知道的。
  鱼涩刚动了动嘴唇,远在几米外,邰笛就听到了他那继母和别人交谈的声音。
  那少女心继母的声音特别有辨识度,沙哑且有鼻音,说话还习惯性扯着嗓子,所以邰笛一听便能听出来就是她。
  这下子,邰笛可就慌了。
  他慌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药箱,才拔腿跑了几步,就想起坐在他身后,仍旧一动不动的某只吸血鬼。
  “鱼涩!”
  邰笛很是焦急,非常想大声地喊他的名字,但实在怕已经到门口的继母看到鱼涩的存在,就使劲压低声音,提醒鱼涩快躲起来。
  鱼涩危险地眯了眯眼睛。
  其实他并不懂邰笛为什么那么害怕他的继母,也不懂邰笛为什么要把他像怪物似的藏起来。
  前者,要是打斗,杀死她和掐死一只蝼蚁没什么区别。他们何必怕她?
  后者,他已经勉为其难地藏起了耳朵和翅膀。
  没有人类能认出他是吸血鬼。
  所以……究竟为什么?
  邰笛不知道鱼涩心里的想法,他只知道要是被继母看到鱼涩的存在,不仅会嘲笑他把野男人带回家,还会一个不停地打探鱼涩的来历,并且严词拒绝再多一个人吃她家的米。
  虽然鱼涩不吃米。
  但邰笛特别怕麻烦。只要鱼涩躲起来就能解决的问题,何必要牵扯那么多呢?
  而妇人已经扭着肥胖的臀。部,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
  
    
    第50章 50【一更】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小娇妻
  形势太过紧张。
  邰笛没有办法; 皱着眉头; 对着他大喊了一声:“鱼涩!”
  鱼涩沉默地盯着他。
  邰笛着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而继母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她指着他的鼻子骂骂咧咧道:“嚎什么呢; 嚎得那么大声。”
  她……没看到鱼涩吗?
  邰笛觉得奇怪; 回头一看; 没看到鱼涩的身影。
  他再扫了一圈; 还是没找到。
  系统提醒道:“看天上。”
  邰笛便仰起脸四处张望,最终在屋檐上看到了蹲着的鱼涩。
  他舒了一口气。
  继母却不放过他; 盯着摔在地上的医药箱; 捂着心口说:“哎呦喂……你这是弄啥子啊; 你说说看……”
  她跨前一步; 恶狠狠地揪着邰笛的耳朵; 骂道:“你是不是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去翻我的衣柜了?”
  邰笛心虚地舔了舔嘴唇。
  继母狠狠地甩了他两巴掌; 跺跺脚说:“你这小王八羔子; 老娘给你吃给你穿还不行,你还要翻老娘的衣柜; 你是不是偷了老娘的香喷喷的内衣去闻啊?你太恶心了!”
  邰笛被她一番话雷成了傻逼。
  邰笛沉住气; 说:“丽丽姐,我就是手受伤了; 才会翻你的衣柜,你……想太多了。”
  这位少女心继母不让邰笛叫她后娘,说把她叫老了; 只准邰笛叫她丽丽姐。
  可街坊邻居都知道这李丽丽是邰笛的继母,在人前听一个半大小伙儿喊自己的继母叫“姐姐”,早就成了别人嘴里的谈资,贻笑大方去了。
  继母听完他的解释,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道:“手伸出来。”
  邰笛便把手伸了过去。
  继母连声招呼也不打,擅作主张地拆开了包裹住邰笛手腕的纱布,她冷着眼盯了一会儿,就不知轻重地甩开他的手。
  邰笛吃痛,吸了一口气。
  继母摆出一副嘲弄的嘴脸,道:“就你这点小伤,也值得弄得跟骨折了似的?哟,还真把自己当做了黄花大闺女?娇滴滴地恳求男人包扎?”
  她这是看出来了。这纱布包得那么精细,绝对不是自个儿能完成的。
  士可忍孰不可忍。
  邰笛想要回嘴,就听到系统飞快地说了一句:“不好,鱼涩内心的愤怒值在飙升。”
  “……”
  邰笛就怕出人命。吸血鬼愤怒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警告地看了眼蠢蠢欲动的鱼涩。
  鱼涩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邰笛转而对继母赔笑,道:“丽丽姐,都是我的错,平日里也没给家里贴补家用,你一个人在外头工作实在辛苦,我听说隔壁村最近在搞建设,修路,我去那儿吃吃苦,给家里赚点钱吧。”
  别的工作倒也好说。
  偏修路这种,要站在阳光底下暴晒,非得把人晒脱一层皮不可,这苦可不是人人都能吃的。
  继母不太信任地瞥了瞥他:“你真能去?”
  邰笛一口咬定:“能!”
  答应得斩钉截铁。
  继母也怕别人说她亏待大老婆的儿子,内心有些挣扎,道:“哎,那地方,可都是他们没念过书,退了休的老大爷们才去干的活,还是日结,拿的工资也少,你要是不想去就别去了吧。”
  话音未落,继母又哀叹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脸颊,道:“但是吧,最近家里真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你这假期也快过了一半了,再一个月,就要去念书了。你爸留下来供你上学的遗产可也不多了……真是愁的啊。”
  邰笛怎么会听不出继母的言下之意。
  他又不是傻。
  于是邰笛便特别贴心地说:“没事,这点苦叫也不算什么,我都成年一年多了,还没给家里拿进来一分钱过,这可不行。早一段日子,我就寻思着要去找一份工作来,不用特别体面,能补给家用就好。”
  邰笛这么说,这么给脸,她这个做继母的也没毛病可以挑。
  她激动地拍了拍邰笛的肩膀,由衷道:“你可比你不争气的老爹好多了,你那老爹啊……”
  后一个小时,继母拉着邰笛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全是对他那死去的爹的生前控诉大会。
  邰笛听得耳朵要起茧,回头一瞥,屋檐上早就没人了。
  他这次是真怕鱼涩受不住他的性格,走了。
  邰笛急着脱身去找鱼涩,便对直往他身上倒苦水的继母告辞说:“那啥,丽丽姐,我功课还没做呢,得去做功课。”
  其实邰笛哪门子有功课要赶,这里的功课大约指追男人的功课吧。
  邰笛想走,继母却拉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他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动了动嘴唇,想再找个更靠谱的理由脱身。
  哪知他抬眸一看。
  妇人已经哭得满脸都是泪。
  “你莫怪我对你不好。”继母哭唧唧地说,“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像你娘了。你娘就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牢牢拴住了你爹的心,我自嫁过来之后,你爹从来没停止过对我的批。斗,每天都是那几句,什么要是孩子她娘在就好了,孩子她娘才不会犯这种错误……”
  邰笛怔了一怔。
  继母大倒苦水,她满脸赘肉,哭的样子尤其丑,不必说用梨花带雨这样唯美的词汇。
  更不用提邰笛见过他已故母亲的照片,的确是个标准的美人。
  这两个女人,在颜值上没法比,甚至在品格上都没法比。
  但在爱一个男人的心上。
  没有谁比谁更高贵。
  继母耷拉着下垂的眼睛不断地哭诉,眼角的鱼尾纹依稀可见。
  “就连你……爹临走的那一刻,他手里还握着你娘亲的照片。”继母用手背擦了擦眼角未干的泪,收住从鼻腔留下来的眼泪水,幽幽地说,“我爱上你爹一个老头子,还是拖家带口的鳏夫,我娘早就把我逐出家门,说没我这么不孝顺的女儿。我真不想当你后娘,也不想赖在这个鬼地方,可……我真没地方去啊。”
  邰笛道:“丽丽姐,你也别太难过了。”
  继母惨笑了两声,突然古怪地瞅了他两眼,道:“我哪里难过了?我有什么好难过的,奇怪。”
  抛下这两句,她便吃力地蹲下,把散落一地的医药箱好好地拾掇起来,一边喃喃自语道:“你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爹的吗?我以前是个鱼娘,就是个卖鱼的,当时给你爹杀鱼的时候,觉得你爹虽然老,但长得挺帅的,动了春心,把手指给切了。你爹过意不去,拿了这医药箱帮你包扎……”
  她伸出大拇指的指腹,依稀可以看见一道浅浅的疤痕。
  可见当年切的有多深。
  这样比较起来,邰笛这点小伤还真是算无足轻重。
  系统虽然也觉得这女人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更何况这妇人很多思想上都走了歧途,掰也掰不正。
  系统随口就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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