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a玩味地打量了他好一会儿。
良久,他才首肯,道:“好。”
“咔哒”一声,一直压制着他手腕的铁环被解了下来。邰笛吃痛地揉了揉手腕的淤青,在a灼热的注目下,起身扒掉了身上这件浅咖色的毛衣。
邰笛里面没有穿别的衣服,脱掉毛衣后的他等同于□□,幸亏实验室的暖气被a打得很高,即使肌肤的表皮□□裸地接触到外界的空气,也不至于感觉寒冷。
只不过剥掉毛衣的他,暴露在这个男人所有的视线之内,就如同穿着皇帝的新装堂而皇之地□□在人群如潮的大街上,莫名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a并不吝啬自己的视线。
那对灼热的目光上上下下的,像x光线似的扫射着邰笛□□的全身。
邰笛羞耻得想要把自己埋起来。
也不知为什么,每次他调戏起别人来,脸皮比城墙还厚,但到这种时候,他反而捡起了扔了许多年的节操。
邰笛低着头,没好气地说:“……你能别看了嘛?”
“不行。”
“?”邰笛疑惑地掀起了眼皮。
a的眼神依然炙热,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给灼烧了。
虽然a顶着徐悭的脸,但邰笛并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徐悭。毕竟这人从头至尾都以第三视角来看待徐悭,和徐悭的性格也没有任何相同点,保不齐是和徐悭长得很像的幕后boss。
如果真是这样,那眼前这人就完全是个陌生男人。
a由衷地感慨道:“可惜了。”
a坐在了邰笛的身边,道:“你怎么会喜欢徐悭这种人的?他脾气这么糟糕,智商也没我高,长得也没我好,还是个残废。浑身上下全无优点,你怎么看上他的?”
脾气差是真,从表面看起来,徐悭也的确没有眼前这男人高智商。但长得没他好事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可是长得一模一样。
邰笛不由感慨男人要是攀比起来,比妹子们之间的比较还要恐怖。a就完全把徐悭贬得一无是处。
眼前这情况还是让他感到云里雾里的,邰笛想要试探a一下,故意激道:“谁说我喜欢徐悭的?”
“你不喜欢他还追求他?”a皱了下眉头。
邰笛特别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用手臂拖着下巴,咧着嘴说道:“我喜欢男人啊,随便什么男人,只要出现在我身边的,长得不差的,我都会试着追求一下。不过就是没想到徐悭这么容易中招。”
“……”
a沉默了。
邰笛明显看到a的脸色阴沉了许多。
这就奇怪了。要是这男人不是徐悭,而是因为两人长得太像,职业也类似,就把对方看作是竞争对手,从而嫉妒他,贬低他,甚至从徐悭身边掳走他,这都不难理解。而真要是这种可能,邰笛说这番话,a应该很开心才是,而a的表情完全看不出开心的意思。
半个小时前,邰笛在他的掌控之下慌乱挣扎,a的脸色也比现在要好多了。
见他长时间沉默不说话,邰笛忍不住了。
“要杀要剐都快点。”邰笛道,“脱掉衣服不干事算怎么回事?”
a漆黑的目光定定地看向他:“你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知道啊。”邰笛无所谓道,“你不就是想剖开我,然后研究我这副身体,看看到底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吗?”
“……”
a冷笑了一声。
邰笛躺平了,道:“反正我受制于你。无论你干什么我都悉听尊便,就是记得做手术的时候一定要打麻醉剂。我就算死了,也不想那么痛苦地死去。”
a没有说话。
“哦,对了。”邰笛道,“你要真研究出我治愈的原因,记得把这个功能运用在徐悭身上。我实在受不了他因为那两条残腿自暴自弃的模样了。”
话毕,邰笛闭上了眼睛,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
这一次,系统还没找到答案,他虽然隐隐琢磨到真相的模糊边缘,但又有许多不确定的东西。
如果a真动手了也没事,大不了这次的任务没完成,就去下个世界。
但如果a没有动手,他就有反击的机会。
果然,如他所料,a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然后笑了一下,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看起来十分叵测。
他道:“如果我说,我后悔了呢?”
a顿了一下,继续道:“原来我让你脱衣服,的确是想研究你的。可看你一副要死了的模样,啧,看来你还真不相信我的水平。既然这样,这件事先缓缓吧。我们做点别的。”
第84章 末世么么哒18
a很快就用身体力行对邰笛演示了一遍,什么叫做“做点别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迎着邰笛难以置信的惊诧目光,以一个陌生人的立场,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
邰笛也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雏儿,那些年寒冬腊月寂寞空虚冷、却无人依靠的时候,他也会突发奇想找个看个顺眼的一。夜。情,但这种次数不多,且大多都是礼尚往来、好聚好散,或者前期还要吃个烛光晚餐,虚伪地暧。昧些时光,例行完这些客套之后,再假装对上眼而后滚到床上去。
像a这种,前一刻还在剑拔弩张、你来我往的对峙,宛如两个水火不容的敌人,下一秒就滚到一起的,实属罕见,更别提还是眼下这种他被挟持过来的状况——a和邰笛即便称不上是敌人,但确确实实处于对立位置。
综上所述总总,都是让邰笛不太情愿的原因。以至于a的唇舌不断在他身上点燃时,邰笛仍有一种恍如梦境的错愕。
他是谁?他在哪里?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傻。逼玩意儿是从哪里滚过来的?
这一股脑儿的懵逼纷至沓来,却一下子被a折腾散了。这人大约不太满意身下的禁脔在情。事的时候还有心思发呆,他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修长的指腹抚过邰笛痛得含泪的眼睛,微偏过头道,沉着脸道:“你不愿意?”
说真的。像a这样子,长了一副英俊的好皮相,这相貌还和他的攻略对象一模一样的,一般情况下,他八成是愿意的。可这场情。事又和普通的情。事不同。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倨傲且居高临下,连温柔的抚。摸和耳。鬓。厮。磨的亲昵,都让邰笛觉得有种无处不在的屈辱感。
他第一次这么排斥一场性。爱。
可他的排斥没用,他全身都掌控在这男人的身上,被他操纵,不能喜不能悲,连挣扎都不行——被a完全缚住了手脚。
a直视着邰笛屈辱的表情,心中更感愉快,他低头,在邰笛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道:“乖一点,腿分开点。”
“……”
这个实验室设在荒郊野外,密封性良好,隔音性也好。即便是有人经过,也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邰笛却在这场充满汗水和泪水的沉。沦中,隐隐约约地听到自己沙哑的哭喊和时不时的痛苦呻。吟。
昏过去的那刻,他心想:这次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邰笛自觉丢脸的原因很简单。
这么多年了,他在情爱时痛得哭出声来的例子屈指可数,而被做晕过去的经历……
也就这一次了。
还是在这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前。
真想竖个中指给这人看,可惜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了。
*
大约又过了好几个小时,邰笛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过来,而身边果然也没了a高大的身影。
a不在,对邰笛来说理应是个好事,可他咂摸了许久,仍然还是不能从这一桩桩的难过事中,寻找出一点喜悦的甜头。
实验室里没有窗户,所以他不知如今是白天还是黑暗,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犹如一条咸鱼瘫软在身下这张堪当床铺的手术台。
“唉。”
邰笛想到几个小时的经历,悲从中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系统已经回来了,他通过录像,看到了a对邰笛做的种种十八禁,着实心疼它的宿主,低落地安慰他道:“别难过了。你就当是找了一个长挺帅的鸭子或者是按。摩。棒?”
这形容并不太妙。
没有mb或者按。摩。棒能把他疼哭的。这a技术实在一般。
邰笛皱眉道:“你回来了?”
系统有些哀伤,低低地嗯了声,它回来得太迟了,才让宿主孤立无援地受到了那种强迫对待。可回头一想,即便它上线得够早,也无法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邰笛勉强打起精神,道:“查到什么了?”
“查到了。”系统说,“a就是徐悭。”
真相并不特别出乎意料,甚至说就在邰笛的意料之中,他垂着眼睛应了一声,道:“这么说,还真是人格分裂?”
“嗯。”系统把它查阅到的内容缓缓道来,“徐悭告诉你有关车祸事情,九成真,一成假。那场车祸的确死了人,他的腿也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创伤。”
邰笛理智地没有插话,认真地听系统解释。
只听系统继续慢吞吞地说道:“可这假就假在,比起身体上的伤害,徐悭心理受到的创伤明显略高一筹。”
邰笛适时地接话道:“他就是从这场车祸后得的人格分裂?那双。腿又是怎么回事?我看他是能好端端地走路的。”
系统沉默片刻。
“车祸后,徐悭的腿伤得是挺严重,但并不是治不好的。几年前,医生就告诉他的腿是有可能痊愈的,要是积极治疗,不出意外的话,假以时日就能日常行走。这两条腿是徐悭的心病,得知他的腿有治愈的希望后,他就强忍着复健的痛苦,定期去医院进行复健,以前他家里还专门修了复健室,只不过这两年他心灰意冷得厉害,就把复健室给拆了。”
听到这里,邰笛心想肯定有后续反转。
系统叹了口气,道:“可惜啊,身上的病容易治,这心里的病却不好治。多次努力后,医生依据拍出来的片子,恭喜徐悭他的腿完全能够日常行走了。可徐悭却不开心。”
“因为他还是不能走路?”
系统又嗯了一声肯定他的猜测,说道:“即便医生无数次用他的专业技术担保徐悭的腿已经痊愈了,可徐悭还是走不了路,别说脱离拐杖了,他连站都站不起来。现实打碎了他圆满的梦境,徐悭后来便觉得这些医生是在可怜他,故意撒谎骗他,其实他的腿就是没救了。”
这个十多年前的故事系统还没讲完,邰笛就隐约体会到了一些端倪。
“其实徐悭能站起来,只不过他没能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一直觉得自己站不起来而已。”邰笛曾经在书上看到了挺多这种例子,有些人的意志受了磋磨,他就是活在自我否定之中,任凭外头的人怎么劝解他,他都走不出去。听系统这些叙述,邰笛又想起之前徐悭嫌弃他那两条残废腿的时候,竟然用滚烫的沸水泼或者用锥子砸,都是为了向别人证明他这两条腿是永远废了,救不活了。
那时候徐悭纹丝不动的表情不似作假,那么半死不活的究竟是那被主人放弃的双。腿,还是男人枯木一般的心……
邰笛皱了皱眉,忽略过心头莫名其妙的心疼。他想了想说,“人格分裂就是这样产生的吧?一个健全且强大的a和一个永远活在痛苦中的徐悭。”
系统说:“这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性格。徐悭虽然脾气怪,但他总体而言,还是个好人。”
是啊。这么久了,邰笛能不看明白吗?许多细节之处都能反映出徐悭这人,就是个死傲娇,刀子嘴豆腐心,要是真把他放在孤儿院或者收容所里,他大概就是那种酷酷的,冷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