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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恋人总是在逆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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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你这个家伙……”他瞪了白缎一眼,毫不掩饰自己的艳羡,“真是太让人嫉妒了!”
  白缎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自己突然多出了一整个教廷的“情敌”,心情格外复杂。他讪讪得抓了抓头发,语气不安:“我……我只是帮过殿下一次……”
  “这我知道。”霍普打断白缎的辩解,“倘若你不是殿下的救命恩人,我才不会对你这样和颜悦色呢!”抿了抿唇,霍普神色一整,认真得望进白缎的眼底,“即使妒忌殿下对你的另眼相待,但我还是感谢你救了殿下,帮助他平安回归教廷。”
  白缎不好意思得笑了笑,谦虚几句,默默将“救命恩人”这个莫须有的名头更牢得戴在自己身上——从今往后想要在教廷内生活,他估计就要靠这块“免死金牌”了。
  真是……莫名有些心虚气短啊……→_→


第68章 
  塞缪尔的居所位于教廷中央,毗邻教皇寝宫,环境条件自然也是最好的。
  不同于教廷其余部分的肃穆庄严、圣洁到几乎不近人情,塞缪尔的宫殿却绿树掩映、碧波荡漾,充满了自然的和谐与美丽。由于沐浴着圣光,这里的植被格外茂盛,就连花朵也比外面瑰丽多姿了许多,争奇斗艳、幽香缭绕。时不时,白缎还能看到体态优雅婀娜的花鹿在绿荫间穿行,用剔透温顺的黑眸凝视着过往行人;色彩斑斓的飞鸟略过树梢,发出悦耳的鸣叫,拍打着翅膀追逐嬉戏。
  自小在黑街长大的白缎哪里见过这般美景,顿时便喜欢上了这里,眸中焕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
  见到他这种反应,霍普顿时了然:“怪不得上次圣子殿下受伤之后回归教廷,突然派人改建了自己的居所,原来是因为你喜欢这样的环境?”
  白缎愣了愣:“我的确喜欢……但殿下改造居所,应该与我没有关系吧?”
  ——毕竟,他那时候刚刚与塞缪尔“见”了一面,对方怎么可能知晓他的喜好?甚至,就连白缎在此之前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喜欢生机勃勃的绿树与动物。
  只不过,对于白缎的回答,霍普却根本不信:“倘若不是你的原因,那殿下为何早不改造、晚不改造,偏偏在遇到你之后才做出了决定?更何况圣子殿下一向都不喜欢大动干戈得改造自己的居所,认为这是没有必要的劳民伤财,也早就习惯了先前的居住环境,绝不可能没有理由便随意更改。”
  霍普的论断有理有据,白缎无言以对,所幸霍普也没有在这方面纠缠,看到白缎接受了自己的说法后便转移了话题——他说这些话,只不过是不希望看到白缎忽视了圣子对于他的心意。
  带着白缎在院中转了一圈,霍普又将白缎领进殿内,开始教导他各个房间的功用与身为侍从需要履行的责任。
  “殿下一直都没有专属于自己的贴身侍从,所以殿内的各项事务一直都是由我负责的……今后,这就是你的工作了。”霍普的语气带着惋惜与留恋,显然并不想将照顾塞缪尔的工作交给别人,然而,他对于白缎的教导却全面而细致,认认真真得叮嘱他所有的细枝末节,没有半分疏漏敷衍。
  教廷的规矩本就森严,在加上霍普的事无巨细,白缎只听得脑袋发晕,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眼眸中满是茫然。
  看到白缎这幅状态,霍普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侍从这份工作听上去简单,但实际上却相当琐碎复杂。你现在不太适应也很正常,慢慢学习就可以了。圣子殿下温柔和善,就算做得不好也不会责怪于你。”顿了顿,他的语气又严厉了起来,“当然,你也不能仗着殿下的宠爱便恃宠而骄、逃避工作!”
  白缎连连点头,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会好好照顾塞缪尔,霍普这才缓和了面色,露出微笑。
  “除了圣子殿下以外,教廷内其他诸位大人的事情,可以跟我说一下吗?我刚刚来到这里,什么都不清楚……”在基本上了解了自己的工作后,白缎话锋一转,问起了其他的方面。
  对于这样普通又极为必要的问题,霍普自然不会隐瞒,很快向白缎科普了不少关于诸位教廷大人的内部消息。
  不得不说,对于如霍普这般地位低下的侍从,大多数主教都不会将其放在眼中,也很少会在他们面前装模作样,偶尔的本性流露在所难免。而身为侍从,观察诸位大人的性格习惯已然成为了他们生存的本能,使得他们日积月累得了解到了不少琐碎却隐秘的信息,一旦整合起来,也许会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不得不说,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小看了这些小人物。
  由于白缎是塞缪尔的侍从,霍普十分担心他会因为无知而得罪其他大人物、给塞缪尔带来麻烦,所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股脑得将自己知道的讯息全都倒给了白缎。
  哪位大人性格严厉、哪位大人嗜好特殊、哪位大人习惯奇特……虽然霍普并不敢光明正大得述说大人们的隐秘,但这一世在黑街长大的白缎却极善于察言观色,轻而易举得便从霍普的话语中寻找出了被隐藏的重点,暗暗记在心里。
  当塞缪尔返回居所的时候,白缎已经大概将教廷内的情况摸了个七七八八。看到塞缪尔的身影,霍普连忙止住话题,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白缎也跟着他行了个礼,随即便被霍普一个手肘、戳中了腰眼。
  白缎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戳个趔趄,不由疑惑得扭头看向霍普,却看到他朝自己挤了挤眼睛,似乎在急切得暗示着什么。
  白缎茫然片刻,终于意识到霍普是什么意思,连忙快步朝塞缪尔迎去,帮他将一袭曳地长袍脱下。
  塞缪尔笑眯眯得接受着白缎的殷勤服侍,温和得道了声谢,但当他看到白缎还想要跪在地上为他脱靴的时候,连忙弯腰扶住白缎的手臂,将他托了起来——方才白缎帮他脱衣服,他还能当做是丈夫(?)回家后夫夫间的情趣,但跪地脱靴就实在太过了一些,带上了几分卑贱折辱的味道,塞缪尔是万万舍不得的。
  “这种事情,以后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塞缪尔将白缎拉起来,温柔得责备。
  而白缎自然也不喜欢这般卑微的做法,装模作样得挣扎纠结片刻后便顺理成章得在塞缪尔的坚持下答应下来,并且给了他一个又是甜蜜又是感激的笑容,还带着几分隐隐的“算你识相”的满意。
  塞缪尔接到白缎的眼神,无奈又宠爱得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望着两人的互动,霍普满眼都是羡慕,恨不得将白缎扔到一边、自己以身代之。然而很快,他就连围观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搞定了教廷的事情,塞缪尔迫不及待想要与自己的小侍从独处,自然看不得任何多余的第三者。与白缎甜蜜互动了一下,塞缪尔便看向霍普,语气温和:“多谢你照顾白缎,现在我回来了,就不必麻烦你了,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
  霍普当真想要说一句“我一点都不忙”,然而圣子殿下这样开口,他也不能赖着不走,只能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得慢步离开。
  待到霍普的身影消失,塞缪尔矜贵淡然的神色顿时一变,透出了几分邪气。
  白缎下意识后退一步,却仍旧抵不过塞缪尔动作迅速,直接被对方拽着手臂拖进怀里、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白缎身体晃了晃,不得不搂住塞缪尔的脖颈保持平衡、他报复性得收紧双臂,狠狠瞪了塞缪尔一眼:“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塞缪尔轻笑一声,“刚刚霍普没有教导你,当我回来的时候,除了换衣脱鞋外,还需要做些什么?”
  白缎侧头回忆片刻,随即沉默了下来。
  “看起来,你是想起来了。”塞缪尔满意得勾起嘴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管,但这件事情,你却是一定要做的——我先前也教过你,不是吗?”
  白缎浑身上下炸着毛,却毫无反抗之力得被塞缪尔抱进浴室、直接进了浴池。身上的衣服自动散落、轻飘飘得掉进水中,却丝毫没有被沾湿,但白缎本人却转瞬间湿哒哒一团,被塞缪尔按在怀中吃了好几口嫩豆腐。
  “不是——要我帮你洗吗?!”白缎手忙脚乱得抓住塞缪尔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爪,语气急促。
  塞缪尔挑了挑眉:“哦?你已经学会了?”
  “会了会了!”白缎连忙点头,生怕慢了一步。
  微微眯起眼睛,塞缪尔轻笑着将手松开,任凭白缎划着水蹿到另一边:“不是要帮我洗浴吗?离这么远要怎么洗?”说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褪下,惬意得舒展了一下躯体,朝白缎招了招手。
  白缎咬了咬唇,挣扎片刻后还是慢慢靠了过去——让他去对塞缪尔动手动脚,总好过塞缪尔……对他动手动脚吧?
  不得不说,白缎仍旧还是太过天真了些。虽然他极力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其当成一场单纯的洗浴,但当塞缪尔那含着笑意又满是欲念的眼神直直盯着他的时候,白缎却无法控制得心跳加速、身体发热,抚着塞缪尔躯体的手也微微颤抖。
  塞缪尔的身体结实、肌肉流畅,穿上衣服的时候温文尔雅、玉树临风,但脱掉衣服后却满满都是雄性的侵略气息,令人看着便血脉贲张,更不用说上手抚摸了。
  明明塞缪尔难得如此“乖巧”,没有半点挑逗的举动,但白缎却依旧被撩得脸红心跳——偏偏他却不能草草得敷衍了事,每当他想要忽略某个部位,却总会被塞缪尔一本正经得提醒,不得不硬着头皮将塞缪尔的每一寸身体都清洗干净,就连下腹处的位置也一视同仁。
  当然,虽然把塞缪尔摸得坚硬如铁,但白缎却并没有如塞缪尔先前那般“好心肠”得为他提供“特殊服务”。将塞缪尔的小兄弟上下搓了搓后,白缎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炙热的渴望,迅速松开手去,长长舒了口气:“好了,洗完了!”
  塞缪尔挑了挑眉,一把抓住又想要逃走的白缎,将他拖回怀中:“还有一个地方,我上次忘了教导你,不过今天也不迟。”
  白缎身体僵硬,半点也不想询问到底是哪里,因为塞缪尔的手指已然抚上了他臀部,暧昧得捏了捏,又用手指试探着摩挲着那紧闭的穴口。
  白缎脑中乱七八糟,他靠在塞缪尔怀中,一时间也不知到底应该抗拒还是应该放任——他本就被方才的“洗浴”勾起了情欲,如今体内正溢满了渴望,而塞缪尔的举动,更是让他蠢蠢欲动,简直把持住。
  黑街人对于欲望一直都很诚实,白缎先前对此排斥厌恶,只不过是没有遇到能够让他欲火焚身的对象,但现在那个人近在眼前,还四处惹火——他又为何要委屈自己、隐忍克制呢?
  如此说服着自己、为自己的纵容寻找着借口,白缎默默放任了塞缪尔试探的动作,只是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塞缪尔的身体本就紧绷到了极限,如今被白缎一咬,顿时越发难以控制,手指侵入的动作也越发强硬急迫,不容置疑得将白缎的身体缓缓打开、轻而易举得找到了那个能够令恋人瞬时间失控的点。
  白缎的身体猛地一颤,咬着塞缪尔脖颈的力道越发凶狠,但即使如此,低哑难耐的呻吟依然克制不住得流泻而出,使得白缎难以自控得瘫软在塞缪尔的怀里,随着他的动作意乱情迷。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内部竟然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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