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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跟班-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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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选 
一个能带着大家走向光明,且见多识广的人来担当,然后大家再一同重塑天山派如何?”

    其实叶之安这些并不是私自说的,而是在与褚天讨论过之后,褚天让他在这时候说的。

    当大厦将倾的时候,往往需要一个足够厉害的人能够扶得住大厦的墙,并且能号召全部的人重新建造大厦。

    而在这个时候被选出来的人,往往是民心所向的那个人。

    果然,听此,众人纷纷停住脚步,齐刷刷的看向叶之安。

    “我不死,谁也别想将掌门之位拿走!”许客行已经近乎癫狂了,他既想活下来,又想保住自己掌门的位置。

    果然,贪生怕死有野心勃勃的人最恶心。

    褚天淡淡的看了许客行一眼,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个儿子竟然出落成了这样,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自己当年收的大弟子才会变成这种 
模样?看到这样的他,褚天心中也挺难过。依稀记得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拜自己为师的少年啊……岁月究竟是什么,才会让人变成这般模样。

    叹了口气,褚天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适合再看这种事情,于是轻声说了句“那就成全他吧”之后便转身离开,速度快的就像是瞬间消失, 
看的一众小弟子张大了嘴巴。

    听了师父的话,叶之安看向张着嘴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什么的许客行,抽剑。

    手起,剑落。

    许客行张着的嘴再也发不出声音,红着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

    叶之安蹲下为他合起了眼睛,旋即站起来看向大家,“以后,谁再敢违背天沙派初衷行事,一律交给师父处置。”

    “不用了吧,我估计褚天师祖一会儿就又要云游四海去了,不如你们现在就将掌门一选?总不能群龙无首吧?”隋翊举手建议道,顺便略带 
嫌弃的站得离尸体远了一点。

    “我赞成。”人群中有一个人响应到

    接下来,大家几乎都赞成现在选掌门的这个想法。

    于是候选的人就变成了叶之安的二师兄,三师兄和他自己。

    二师兄表示自己对派内事务没有什么兴趣,只想闭关研究剑法,三师兄表示自己年纪不下了,没有年轻人能折腾,于是也就主动退出。

    这下,不论叶之安是自愿还是被自愿,他都只能被大家推上了掌门的位置,并由师祖亲自为他带上玉质的、象征掌门身份的发冠。

    接下来,叶之安便忙着处理前任掌门留下的烂摊子了,整个天山派在年轻活力的注入下变得欣欣向荣,直到几十年后的“众人非天山派不入 
”,惹得天山派要扩建。

    这都是后话。

    且说隋翊现在很惬意的躺在了床上,“哈哈哈哈,不用被暗杀了,叶之安的归宿也有了,大家安定了,现在啊……就等大大你在半年后的大 
会上拿下武林盟主了!”

    正在擦肩的沈临渊回头看向躺在床上的隋翊,也是勾唇笑了。

    他从来没想过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美好,原以为不可避免的矛盾就这么避过去了,原以为本该平庸的人生却注定不平庸。

    这一切,都源于遇到隋翊这个家伙。

    隋翊啊隋翊,你果然是个宝。

    第五卷 安居 239 还是白的好

    在天山派正轰轰烈烈重新建立秩序的时候,有两个人却意外地闲。一个是什么门派都不属于但是却被褚天成为“小友”的隋翊,另一个便是 
原本便不属于天山派的沈临渊。

    现在天山派在内部改造,自然不关这两位什么事情了。

    目前那一件事是告一段落,但是隋翊还有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师祖竟然叫夜火为“火儿”,这是什么情况?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隋翊将夜火约到了自家的幽篁里小坐一会儿,并且让他发誓不打自己的主意。

    夜火听到这个条件之后也是忍俊不禁,和星月稍加收拾后便出门了。

    听到隋翊要约夜火的消息,沈临渊表情不怎么丰富的脸上硬是做出了惊骇的表情——这人不是见到夜火就想躲吗?为了弄清楚真相,他简直 
什么都能放下。

    略加思索,沈临渊还是决定陪隋翊一起去,影白也跟着要去,由于他对夜火的印象从来是从少夫人处听的,故他对夜火这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现在见隋翊都同意要去见夜火,影白自然追随。

    花无香在哥哥和嫂子离开之后便显得很无聊,于是也跟着隋翊去了。

    白月叹见众人终于闲了下来,便也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隋翊回头看着这一串尾巴,不禁扶额——拖家带口的感觉。

    ……

    幽篁里三楼雅间内。

    隋翊一众人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夜火和星月也到了场。纵使隋翊有些害怕夜火,但是在看到星月之后还是忍不住瞪了过去。

    星月勾唇一笑,也不解释。

    就在这时,小二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里面装有点心与酒等食物。待餐点摆好之后,小二退下,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影白伸手拿起酒壶为大家斟酒,又将酒杯一一递给众人,这才坐下。

    隋翊端着酒杯抬眼看着夜火,“你和师祖什么关系?”

    夜火眼睛一眯,唇角勾起一个妖媚的弧度。

    隋翊觉得自己眼睛要瞎了。

    “不应该解释清楚么?”隋翊揉了揉眼睛,好奇道。

    “不论我们是什么关系,”夜火悠悠举起酒杯,朝着隋翊的方向,“终究是友非敌。”

    隋翊在脑子中极速的猜测着他们的关系,手上却还是将杯子举起向夜火的方向伸去,至少从这人愿意讲出许客行的罪行可以看出,这人姑且 
没有和自己们作对。

    “当啷”一声酒杯相碰的声音传出,夜火心中对于隋翊的评价高了不少。

    “不过我还是不怎么明白这个‘是友非敌’的定义,你们之前不是还追杀过我们么?”隋翊抿了一口酒,撩着眼皮子看向夜火。

    白月叹则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花无香抓了两把瓜子放在了影白和白月叹的面前。

    “做坏人的时候,自然要一坏到底。”夜火道。

    “那星月将临渊大大眼睛弄瞎怎么解释?”隋翊还是放不下这茬,他仍记得自己当时那种天都塌了的感觉。

    “这个……”星月接过了话把,“是为了能够让他在夜晚看得更清晰啊!”

    隋翊斜着眼睛瞅他——怎么听出了一种“我是为你好”的味道在里面?

    听到星月的话,沈临渊微微皱起了眉头。

    “其实,你们知道星夜楼是谁名下的吗?”星月话锋一转,问道。

    众人摇头。

    “星月楼是在五十年前成立的,而那时成立星夜楼的人,正是褚天师祖。”星月缓缓道,周围的几人却被震惊的不浅。

    其中最震惊的应该属沈临渊莫属了,在他的心中,褚天一直是天山派的首领,天山派就是在他的手下发扬光大的,并且跻身与名门正派之列 
。要说星夜楼这个杀手组织也是褚天的……沈临渊暂时有点难以置信。

    “这么说来,师祖黑白两道都混了?”隋翊选择接受这个说法,毕竟世界上本事了得的人有几个不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哪个看上去纯白的人 
翻开肚皮不是黑?

    “嗯。”夜火点头道。

    “我就说么,师祖势力那么大,若是没有黑道支撑的话铁定混不开。”白月叹也反应了过来,开口道。

    “那你们为何最开始还要选择和许客行合作?”隋翊还是有个问题没有想明白,于是问道。

    “都说过了,做坏人的时候就要坏的彻底。”星月悠悠道。

    隋翊白了他们一眼,心想这说了等于没说。

    话说回来,五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呢?

    原来,五十年前的褚天才到而立之年,却已经创立了天山派数十载,那时候的他已经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

    褚天想的很长远,深谋远虑足智多谋,他猜自己若是想让天山派数十年乃至数百年传递下去,那么仅仅当好人是不够的,保不准日后会出现 
一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与坏人勾结怎么办?于是褚天当即决定,与担心这种状况会不会发生,不如就建立一个听上去很坏的门派,让以后的一切 
都不至于失控。

    不得不说,褚天猜到了,确实有人和江湖上传言中的坏人相勾结,可是许客行没有想到的也不会想到的是,星夜楼的两位楼主都是褚天的人 
,就连他们的名字都是褚天根据星夜楼起的。

    这些年来,星夜楼一直藏得很深,不显山不露水,干的也尽是些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所以从来不会有人将他们往褚天的身上想,也不 
会有人想到他们的真正身份竟然是这么白。

    隋翊无力地看着剧情发展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方向,心道原来褚天师祖才是这部小说中的最大Boss。

    世界上没有什么是解不开的仇恨,众人和那两人聊了很久之后,在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他们便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了。

    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再将一切事情弄清了之后,众人之间也就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彼此,不过若想他们完全接纳,还需要时间的调 
节。

    ……

    由于武林众人将武林大会的时间提前了两年,故沈临渊最近有些忙碌,将隋翊交给影白之后便一直忙着苦练剑术,隋翊则是有事没事就在长 
安城内四处转,没有了被暗杀的危险,他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似乎,除了半年后的那场大事件,日子已经回到了正轨。

    这天的沈临渊还在闭门苦练,隋翊不好意思去打扰,于是便跑到了城门楼上找墨子卿,结果却在这里碰到了永远带着半张银色面具的君子岩 
和苏泠,于是甚感诧异。

    那三人也不见外,见隋翊来了便递给他一壶酒,四人一同在城墙上坐了下来,将腿耷拉在了城墙外,看的人是心惊胆战。

    不过当事人却举杯对饮,乐在其中。

    兴许是酒劲儿过于强烈,又或许是与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便能喝到微醺,到了最后,除了隋翊之外,另外三人都在高谈论阔。

    酒精是一种神奇的东西,若是就算浅尝辄止,也能触动内心深处的神经,促使人将平日里无法说出的话或者不好意思说的话说出来。每当这 
时,人是清醒的,脑回路比谁都清楚,但由于口无遮拦,别人便会以为你喝醉了。

    其实只有本人自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醉,只是想要说说话罢了。

    就比如现在,君子岩看着墨子卿,悠悠的举起了酒杯,“咱们打的赌,赌期为多长来着?”

    “半生。”墨子卿道。

    “半生……谁知道一生是多长呢?又怎么能够决定半生的长度?”君子岩笑,“不如我们现在将这个赌取消吧?我真是厌了这种面具下的生 
活。”

    听此,隋翊转着酒杯看了看君子岩,又看了看墨子卿,他感觉自己仿佛知道了两人的赌是什么。

    “不可,他还没有回来。”墨子卿拒绝了这个提议,又看向了城外的方向,仿佛那里会有个身影在不经意间出现似的。

    “哎……”君子岩长叹一口气,还是没有将北方战乱挺严重的消息告诉墨子卿,他怕这人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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