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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含笑问记者:“我以为戴着这个应该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镜头里看不到记者的表情,大概是很惊讶的样子,所以封允又笑了。
他补充说:“我已经有了共度一生的人了,虽然现在他没在现场,但是还请大家不要再在我身上费心了,谢谢。”
镜头怼的很近,能看清楚封允浓密的长睫,他垂下眸子,微微低头,将一个吻印在了那枚戒圈上。
宁安戴着戒圈的手指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像被滚烫的唇烫到了一般。
镜头里的封允那么好看,让他忍不住想抱进怀里来。
这个人是他的。
他向世界宣示了他已心有所属,而他是拥有他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外出了,写的挺仓促的,估计会有虫,等完结我再一起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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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Chapter 94
那枚戒圈并不美; 甚至可以说得上土气; 但因为他的手很好看,所以并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
但这么普通到毫无亮点; 像是上一辈人才会选择的戒圈; 说是有着那么重要的意义; 又让人不由地心生疑惑。
毕竟它承载着相爱的两个人对彼此的爱与依赖; 也承载他们对未来的无限向往与美好期待。
怀着这样的心情去选择的东西; 应该是十分美好的。
毕竟,即使是一般人,对于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是刻意地去低调; 也一定是美的。
顶多是低调的美。
可能不扎眼,但一定有其吸引人的特质……
至少应该和封允手上的这枚不太一样才对。
封允他高大英俊; 举止谈吐进退有度; 礼貌又疏离,笑起来很迷人……
全身上下都是高定; 一块腕表抵得上一套房子……
可他手上的戒指却很丑; 看起来也是很廉价的样子。
巨大的反差引来了好奇; 有话筒在他面前跃跃欲试。
可他红润的唇覆了上去,密密匝匝的乌黑睫毛遮挡住半片镜头,如一帘天然的屏障。
火热的唇与泛着冷调的金属相接,像火与冰在接吻,用爱与虔诚让对方融化成水。
看起来若隐若现,但又形成了极具诱惑的美。
在那一刻; 就连那枚平平无奇的戒圈,圈在他修长的指上,也变得耀眼了起来。
随着那虔诚一吻,这款戒指迅速火遍了全网。
因为只是素圈,所以网友们很难从那么短暂的影像上分辨出品牌。
有珠宝和饰品从业人员发博称,这种款式在十几年前比较流行,当时大部分品牌都出过类似款。
只是现在大约很难再找到了。
这也是为什么封允戴在手上那么久,却很少有人能意识到,这枚戒指跟爱情有关。
出于习惯,大部分人都会认为这是家里长辈传下来的东西,更像是一种纪念品。
可因为封允那样虔诚的表情,那样真诚到毫不掩饰的滚烫爱意,让这款戒指在这个夜晚具备了特别的意义。
它被网友们称为“爱的幸运环”。
在一片寻找求购声中,最先做出商业反应的是黎氏。
仅仅半小时后,黎氏的官博就PO出了同款戒指,并称将会重新投入生产。
成功引起了网友们的预定热潮。
这么快就发现商机,果断做出决策并迅速出击的人是黎远书。
但当他的父亲称赞他有商业头脑的时候,他的笑容却有些掩不住的苦涩。
之所以反应那么迅速,是因为当他看到封允的唇印下去的那一刻,他疯狂想要。
紧接着看到网络上的热搜和反馈,让他知道,这的确是一个不可错过的机会。
这让他迅速抓住了商机,并为黎氏在受到封允给予的打击后,带来了一个小热潮。
只是成和败都是因为他,让黎远书在庆幸之后也觉得很是讽刺。
宁安靠在床头,看着网络上由封允引起的闹剧,他站在闹剧圈外,想看的更仔细一点。
他低垂着眼睫,可心底却被幸福和甜蜜实实在在地塞满了。
满到别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办法再放进去了。
他一遍遍看他亲吻戒指的视频。
他知道那双嘴唇的味道,温热,柔软,可以很温柔,也可以很有力,让他完全透不过气……
那种极致的诱惑和痒意自骨髓里升起,赶走了他的困意。
让他整个人也变得诱惑而性*感,如被催熟的果实,红润,香甜,一掐就能流出甜美的汁水。
只是他自己没有看到,也没有意识到。
但隔着千山万水,隔着两个小时的时差,在异国他乡的雪夜里,他被封允大庭广众下的一个吻魅惑住了。
他下意识地用指腹摩挲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戒圈。
当时看的确是很丑的。
但不知道是习惯了,日子长久了,还是因为他与封允的感情变了,这枚戒指再不能用简单的所谓美丑来界定了。
因为它变的对他很重要。
再也不像最初那样,总是想偷偷摸摸摘下来,藏起来,不想被人看到。
即使现在他也很隐晦地将它和其它戒指并排在一起,但被人看到时,依然会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与他,是在那么绝望的情况下结合,彼此心不甘情不愿。
带着锋芒与戒备,因为所谓的娃娃亲,因为要逃避生活给予的那些不堪承受的重担,龟缩进了同一个壳里。
像刺猬一样地互相试探过最合适的距离。
最初只想拼了命的努力,早一日离开那里,离开那个壳。
所以这枚戒指几乎代表了他们当时对这段婚姻的态度。
可在经历过最艰难,最痛苦的的鞭挞后,伤口与伤口面对着面结了痂,他们也在不知不觉中血肉相连。
彼此深爱,彼此依赖,彼此补全了对方心底缺了一块的洞口……
他们因此变得完整。
这枚戒指也因此成了他们幸福与幸运的见证。
何其有幸!
手机在枕畔震动起来,将宁安从杂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是封允的视频请求。
他将手机抓进手里,抿着唇看了一会才按下了通话键。
封允似乎也是刚洗过澡,额发覆下来,很柔顺,嘴唇和他亲吻戒指的时候一样红润。
宁安怔怔地看着他,有点紧张,疯狂心动,可一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怎么了?”封允往前凑了凑,似乎想离他更近一点:“受委屈了?”
“没有。”宁安轻声回答,把视线从他嘴唇上收了回来,醒了醒神。
封允往后撤了撤身体,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宁安的发尾潮湿,眼尾泛着一点浅浅的红,眼神是朦胧的,含着情,如覆了一层水,嘴唇嫣红湿润,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绵软多情的。
封允坐在主卧的阳台上,手机应该是放在了支架上。
他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垂眸轻笑,嗓音带点沙:“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
“嗯?”宁安还没有完全从之前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反应有点慢:“我的样子怎么了?”
“你现在的样子,”封允的眸色变深了,声音也更低沉了一些:“有点像被我凶的时候,又或者是找着被凶的时候,是很想挨凶的样子……”
宁安眨了眨眼,脸一下热了起来,赶紧磕磕巴巴地阻止他:“说……说什么呢?你,你可是社会主义新青年。”
他的眼睛瞪得乌溜圆,蒙着层水意,脸颊鼓起来,是粉白的颜色,嘴唇也是粉嫩的,带着沐浴后被蒸出来水润色泽……
没有威力,只有诱惑。
封允看着他,没有说话,眼神很深,像暗潮汹涌的海。
“宁安,我想你。”他的喉结滚动了下,咬了咬下唇,声音里满是谷欠望:“想凶你。”
宁安难为情地用手挡住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在封允那种又野又深的目光里,浑身都发起了热,也非常有感觉。
他捂了好大一会儿,直到又听到封允很轻的笑声。
那声音沙沙的,如风吹落叶般扫过耳膜,是痒的,麻的,让人忍不住想看过去。
宁安从指缝里看出去,封允还在看着他,神色晦暗不明。
他笨拙地转移话题:“叔叔的生辰宴办的还好吗?”
虽然前一晚提前给楚云鹤打过电话,但他还是觉得不太好:“没能到场,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生气?”
“你又不是去玩,”封允轻轻叹息了一声,伸手往屏幕上他脸颊的位置戳了戳:“你是去工作,这么辛苦,他们心疼还来不及,为什么要生气?”
宁安便抿着唇笑了,很好哄的样子。
封允也垂眸笑了笑:“而且楚云鹤他们家,也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
即便在心里默认了也接受了他们的关系,可封允还是觉得,楚云鹤的家就只是楚云鹤的家。
是楚云鹤,刘卿和楚雅言三个人的家,和他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即便每个人都很欢迎他,即便知道楚云鹤并没有对不起封冉,可是,这么多年的分离横亘其中,并不是说想放下就能彻底放下的。
最重要的是,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家,他和宁安的家。
其实已经足够了,他并不再需要别人的家了。
封允其实还是很想逗他,但又怕他捂住脸不给看,便强行忍住了,跟着他的话题随便飘。
宁安有时候挺放的开的,爱逗他,也爱撩他。
但他如果故意返回去逗他,他又很容易害羞。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提起宴会上的事情:“楚云鹤请了罗修典父子还有你……还有宁士渠一家人。”
宁安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以前封允就不喜欢宁家人,尤其是宁士渠,因为他对宁安总是很不好。
但因为他是宁安的父亲,他便忍了。
毕竟大家都忙,一两个月见一次,自己刻意护着不让他受委屈也就算了。
可后来知道宁安的真实身份后,他对他们就很淡了。
但是楚云鹤不知道这些,因为顾虑到宁安的感受,所以向他们发了请柬。
好在宁士渠有自知之明没有来,但罗修典父子在场内攀关系派名片也是很让封允有些哭笑不得。
罗家的家业也算大,但跟楚云鹤请来的这些人还是没有办法比的。
平时想拜访都不得其门而入的人物就在眼前,父子俩还算克制,直到宴会结束才开始攀关系拉业务。
其实算不上丢脸,但多少有点不合适,毕竟是别人的寿辰宴。
宁安能想象到这种情况,于是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请他们了。”
封允便点了点头。
天很晚了,两人互相望着,看不够一般,却都没再说什么话。
因为太想对方了,所以并不是很想挂断。
“睡吧,太晚了。”封允最终抿着笑揉了揉额角:“我今晚也不工作,有点累。”
“嗯,”宁安搓了搓指尖,有些害羞但还是飞快地说:“我好想你啊,封允。”
他本来想说完这句就飞速挂断的,可封允很快就说话了,他便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有多想?”封允勾了勾唇角,又不舍得去睡了,而且也不舍得放过他。
本来他也没逗够。
“比天高比海深。”宁安立刻说好听的,表情十分认真。
但封允只觉得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