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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还在讲话,封允间或嗯一声表示自己在听,但人已经把宁安扣在了怀里。
他把他的刘海抚了上去,含着笑意看他的脸。
宁安笑着俯身亲他的脸颊,封允与他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亲密地厮磨着。
两人都含着笑,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别的动静。
直到最后封允说,知道了,你安排。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终于将宁安按住,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一边亲他一边模糊地问:“知道是谁的电话吗?”
宁安被他亲的气喘吁吁,笑着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人了,让我猜猜……”
话没说完,就被封允挠着腋窝按在了沙发上,他整个人压了下来,轻笑着:“如果今天不能让我满意,我就什么都不告诉你。”
宁安忙手脚并用地做求饶状:“老爷,小的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话说了一半就被堵了回去,封允轻轻一笑:“乖,老爷满意了,就把进展全都告诉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头顶的灯晃得厉害,让宁安恍惚觉得是不是地震了。
封允的声音轻而哑,在他耳边轻轻地唤:“宁安,宁安……”
宁安如泡在了温泉水中,舒服的神志不清,只剩下最后一点清明,犹在恍恍惚惚地想,不知道他们家老爷是不是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外面临时码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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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Chapter 108
宁安趴在床上,半边脸埋在枕头里; 只露出一小片泛着粉的侧颊; 和轻轻颤抖的睫毛。
他的发梢还残留着一点点湿意,应该是刚洗过澡没多久。
封允跪坐在一旁; 一边为他揉捏腰腿一边逗他:“宁安; 你是泥捏的吗?”
宁安不理他; 他便抿着唇笑。
“不对; 泥捏的怎么会有这么白?那是玉雕的?也不对,玉雕的怎么会有那么多水?”他稍微加重一点力道,声音轻轻地带一点沙:“那你是什么做的,告诉我。”
宁安假装没听见,把脸更往枕头深处埋了埋; 只是耳尖却红了起来。
封允垂眸看他; 看那抹红意渐渐延伸到那细白的脖颈深处,不由地轻轻笑出了声。
宁安的腿和腰都有些酸麻,被封允揉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了些。
封允见他害羞的厉害,便只含着笑垂眸看他,并不再继续逗他。
宁安自在了些,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便抓了他的手,侧过身来看着他笑:“好了。”
然后他说:“新年快乐,封允。”
封允俯身亲吻他,嘴唇摩挲着嘴唇:“你也是。”
宁安的嘴唇又热又软,引得他不断深入; 他一边吻他一边模糊地补充道:“你快乐我就能很快乐。”
宁安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让他躺在自己身边。
封允将他抱进怀里,与他脸对着脸,额头抵着额头,彼此都能看见对方的睫毛根根分明。
“这几天我不在,一个人害怕了吗?”
宁安摇摇头:“没有很害怕。”
封允紧了紧环在他腰间的手臂:“还是怕了?”
“刚开始有一点,”宁安笑笑:“后来鼓足勇气走出去,发现他们其实只敢背后骂我,并没有人冲上来打我或者当面骂我,我就觉得还好。”
封允亲他的额头,他又往封允怀里偎了偎,轻声说:“其实,我也没去人多的地方,就在工作的地方出入,所以好的多。”
封允安抚地摩挲他光滑的背脊:“放心,这一切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宁安回来的时候,封允接到的电话,是他安排在王倩身边的人打来的。
这几天时间里,他们已经查清楚了王倩的人际关系。
王倩有一个外派到德国的男朋友,近两年来两人也是不停飞来飞去,辛苦维持着异国恋。
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男方很有可能会因为工作关系而定居德国。
而王倩之所以不能过去,也是因为郑文泽给她带来的名誉与地位,让她无法舍弃。
可现在,郑文泽把她拉到了一个很危险的境地里。
她跟着郑文泽是来求富贵的,不是来冒风险的。
可因为对方是她的老师,无论她多么不情愿,都没有办法拒绝。
这种事情,拒绝就代表了决裂。
她比谁都清楚,真相一旦曝光,郑文泽完了不说,她作为一个小虾米,更是会粉身碎骨。
他们针对她这种患得患失草木皆兵的心理,不停设局,让她的精神终于绷到了临界点。
而在这时,有人给了她一条退路。
他们暗示她,只要能站出来做证,讲出真相,大众自然会明白她是被迫的。
他们可能会看不起她,但也会同情她,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也是受害者。
只要她讲出真相,向宁安道歉,向大众认错,然后再出国进修,避避风头,过几年镀上一层金边回来,完全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也或许,她可以去德国,那边有几个合适的设计师,可以收她为徒,她的感情和事业都不会被耽误。
王倩十分聪明,在几次试探后,昨晚,她终于抓住了这条救生索。
而宁安寄送到服装赛主办方的效果图,检测结果也已经出来。
效果图上发现了两个人的指纹,一个是宁安的,另一个是肖笛的,宁安的指纹比较多,肖笛的有三枚。
这足以证明,肖笛曾经拆开过宁安的快递,窃取了宁安的设计。
而沿着程前的线索,封允也在B市找到了胡东。
胡东早已和妻子离婚,孤身带着女儿生活,他的女儿刚十九岁,在B市一所大学读书。
封允说到这里的时候,有点怜惜地揉了揉宁安的嘴唇:“和你差不多大。”
宁安笑笑,问道:“然后呢。”
“我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女儿也在家里,他很怕他女儿知道他干过这样的事情,让他女儿回了卧室。”封允看向宁安,宁安点点头表示理解。
“这么多年了,他能承认吗?”宁安问道。
“宁安,父母之爱究竟是什么样的?”封允忽然看着宁安很认真地问。
宁安微微起身,捧着他的脸看。
他沉思了一会儿,才说:“每对父母的表达方式都不同,但相同的是,他们尊重孩子也爱护孩子,有的人可以为孩子付出一切。”
他笑笑,又摇摇头:“其实我讲不太清楚,因为我还没有做过父母,但我的父母给我很多很多的安全感和幸福感,让我和宁珂都很容易开心,也很容易满足,也愿意付出爱。”
封允看他的眼神慢慢变得羡慕起来,宁安低头亲吻他:“我也可以把你当孩子来爱。”
封允的眼神现出些惊讶和感动来,按着他的腰让他伏在自己怀里,半晌终于说:“不要。”
他按着他的后脑亲吻他:“宁安,我就要现在这样的爱,就算缺了那些,我也依然能感受到幸福,说不定比别人还强烈。”
“嗯,”宁安笑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封允微笑着看他,按着他的肩,让他紧紧伏在自己怀里,彼此亲密到没有任何间隙。
而他眼里的羡慕也渐渐被幸福和满足所取代。
“大概是为了他的女儿吧,”停了一会儿,他才在他耳边继续说:“当年郑文泽给了他一笔钱,现在看来不算多,但在当时也是一笔巨款了,那时候国内发展还不够好,他为了给孩子更好的教育和生活环境,也为了将程前那件事彻底掩盖在尘埃里,所以在郑文泽的建议下,办理了移民。只是国外的生活也并不容易,他又因为和妻子的婚姻出了问题,最后不得不带着孩子重新回了国。”
“他女儿的专业也并不好,而他前两年开连锁超市又赔了一笔钱,外面还欠着债,所以生活的很不容易。”
“你是不是答应了他什么条件?给他钱吗?”宁安微微抬头:“他这种人不配,封允。”
“没有,”封允好笑地看他:“我怎么会做这种落人口实的事情?只要有经济往来就很容易留下痕迹,万一他到时候反口说是我买通他诬陷郑文泽怎么办?”
宁安这才觉得自己有些着急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再说话,安静地听封允说下去。
“我答应他,如果他肯出来作证,将来他女儿遇到什么困难,我可以在能力范围之内,不违法,不触犯原则的前提下,帮她一次。”
“他相信?万一你到时候不认账呢?”
“你觉得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吗?”封允轻笑一声,捏了捏宁安的鼻子。
“他手里还有郑文泽当年的转账记录,那张卡他也一直没有销户,从银行内部网络也可以查到,是铁证。”封允说:“大概当年郑文泽将程前所有的证据都毁了,有十足的把握不会暴露,而胡东又要移民,所以大意了吧。”
宁安点了点头。
“只是我离开的时候,”封允又说:“他女儿追了出来,她应该是听到了。”
宁安点了点头,有些唏嘘:“她应该会难过吧?”
“不知道,”封允沉默了一会儿:“但她说不需要我的帮助,但会让她父亲将功赎罪。”
宁安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新的一年很多人制定了新的计划,生活充满了希望,而对一部分人来说,却不一样。
一月初,楚和发布公告,宣布对E。F收购成功,而与此同时,E。F官方微博亦同时公布了宋飞舟入驻的消息。
这个闹腾了小半年的收购案终于宣告结束,而一直盛邀宋飞舟的几家饰品公司,也铩羽而归。
国内饰品界的版图,因着楚和的这一举动,也将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局面,一时风声鹤唳。
作为直接竞争对手的大型饰品公司已经开始重新整合资源,对产品线进行调整,争取在第一轮的搏杀中能够占据上风,立于不败之地。
这也注定了这一行,连春节都无法过的安心,以至于宋秋打了好几次电话来抱怨。
不过她也只是明面上在抱怨,实际上还是在借机安慰宁安。
只是楚和收购E。F的热潮并未维持太久。
一月十号,毫无预兆地,王倩发表了事情发生后的第一条微博。
她在微博中郑重道歉,表示自己被老师胁迫不得已做了错误的事情,诬陷了一位年轻有为的设计师抄袭。
她说自己好不容易才拜到名师,当时怕失去继续跟随老师学习的机会,才一时懦弱铸下大错。
她一再道歉,表示自从事情发生以来,自己食不安寝,夜不成寐,深深地受到了良心的鞭挞。
在深思熟虑之后,她认为对方已经不配再做她的老师,也为自己的行为深感羞愧,决定站出来披露真相,还对方一个清白,同时也是为自己赎罪。
最后她说,自己决定暂时离开国内时尚圈,去国外进修,待自己足够成熟,再重新回归。
一石激起千层浪,王倩的微博被迅速推上热搜,后面还缀着一个“爆”字。
之前在微博声讨辱骂宁安的人迅速调转枪头指向了郑文泽。
也有人表示了疑惑,汪荣工作室不是还有证人,证明宁安的确是抄袭吗?
这部分人比较理性,表示了暂不站队,先观望一下再说。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