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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公司将为他选歌的计划提前提上日程时; 同期那几个斗的厉害的新人,一时都目瞪口呆了。
而根据唱片一向的作风,他们向外界推介或者官宣新人时; 往往是连同作品一起的。
这也意味着,作品出世之时,就是覃闻语的正式出道之日。
这是宁安最近听到的最开心的事情了,他忙道了恭喜,又鼓励他继续加油。
覃闻语的性格他很放心,虽然他有些时候看似吊儿郎当的,但事实上却特别分得清轻重。
覃闻语似乎走了两步; 到了一个安静点的地方。
他带着笑压低声音说:“发了这首歌,我和何亦就可以结婚了。”
宁安猛然记起,春节后在SOSO那次,覃闻语和何亦的确说过的。
宁安脑海中“新歌”的关联词是出道,而覃闻语显然不是,他关联的是结婚。
宁安好笑又感动,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要更加加油啦。”
覃闻语那边响起了火机打火的咔哒声,顿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传过来:“我真是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开春以来,张栾和何亦的绯闻随着气温回升,又翻了一波小浪。
几个月的新闻轰炸,以及被拍到共同出入的新闻,再加上张栾从日本回来,送了何亦同款棒球帽等等,大事儿小事儿让媒体如见了烂肉的苍蝇,每天都能为他俩编出一部内容截然不同,却同样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
现在大众的认知里,大约十有**都认为这两人才是真正的一对了。
“他那边什么时候杀青?”宁安问。
“下个周回来。”覃闻语说:“到时候我带他约着小辞和封允咱们聚一聚,选歌的事情我也需要封允帮我看一下。”
“好,”宁安说:“我们好像从来没有这么久没见过。”
覃闻语沉默了片刻,他们都清楚,将来再见面可能远不如现在这么容易了。
毕竟一旦官宣出道,覃闻语就成了正儿八经的艺人,除了工作的忙碌外,他的时间也不完全是自己的了。
他们彼此道了加油,希望大家都能在面前的挑战上取得好的成绩。
汪荣的秀命名为“与有荣焉。”
一面定在凯旋负一层,巨大的环形厅里举行。
因为人多,加开了隔壁大厅作为候场厅。
宁安到的时候现场已是人山人海,全是来面试的模特儿。
而他也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个常年混迹于高端大型秀场的模特,那种秀,他们是很难进去的,一般是从大型模特公司征选各方面都十分优秀的模特参与。
当然,因为广告的原因,现场也有人认出了宁安。
虽然汪荣的秀每年都要用一部分老面孔,新面孔只能占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算下来数量少的可怜。
可投模卡前来面试的人数却丝毫不减,并不逊色于其他大型秀场。
“汪荣”这个名字,在时尚界无疑已经被炒成了一个噱头,一个标签,甚至一个神话。
对很多人来说,你可以不懂时尚,但你不能不知道“汪荣。”
就像是在电影圈里,你可以不懂电影,但你却不能不知道“张旗”导演。
张旗着手挑选的新人演员必然会一炮而红,早已成了娱乐圈的一个定律。
他有一双特别会发现美的眼睛不说,最重要是,“张旗”两个字也已经成了一个噱头,一个口碑,一种逼格的象征。
任何人想质疑张旗之前,大约都要先考虑到自己是否会受到群嘲,被嘲笑不懂所谓电影的美学,并因此而失去勇气。
而真正不懂电影美学的人,只要拥趸张旗所谓的美学理论,便可狐假虎威。
汪荣恰恰就是时尚圈的张旗。
虽然在大众中的知名度不如娱乐圈人士高,但在国际时尚圈却早已声名鹊起。
他对服装潮流的把控,甚至可以影响到全球时尚。
相对于他的年龄来说,他的成就未免太大了些。
很多人认为这与他的老师布莱德先生不无关系,但事实上,连布莱德都深知汪荣的未来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汪荣的秀,无疑是国内模特登上金字塔顶最便利的一块跳板。
不论你平时表现怎样,有过什么样的履历与经历,走过汪荣秀的模特,几乎立刻就能身价倍增,逼格提高,在圈内的地位,自然也随之水涨船高。
这在圈子里也早已成了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
汪荣的秀,犹如一道龙门,让苦苦挣扎在暗无天日的深水底部,找不到出口的那些人,看到了一道光。
没有人能拒绝这道光,唯有奋力摆尾游过去,拼尽全力跃过去,脱胎换骨。
所以即便主办方已经通过模卡做过最初的筛选,剩下等待面试的模特数量仍然十分巨大。
能够来参加一面的模特,大部分其实已经非常优秀,履历上都有过一两场高端秀场的经历。
只有极少数人,凭借着过于出色或者过于独特的个人气质,幸运地杀进重围。
可即便他们足够优秀也必须面对同样残酷的挑选。
一面甚至连化妆间都没有设置。
模特们只是按照到场顺序随机领了号码牌,然后根据号码牌每十五人分成一组。
汪荣并没有到场,评审倒是坐了一长排,坐在中间的是上次珠宝秀的秀导魏胖儿。
经过对海量模卡的初步筛选后,进入初面的模特共计五百三十余人。
而最终能有幸跨进秀场的男模却仅有三名,女模会多一点,也只有五个名额。
即便竞争如此残酷,也有很多人,推掉了近期的所有工作,全力奔赴这个战场。
宁安到的早一些,田晓辞到的晚一些,两人的组别离的很远。
第一轮很简单,每组成员排成一个横排站在那里,被面试人员和秀导大体看一看。
这一看包括外貌,体型,气质,甚至在面对挑选那一刻的目光,神态与小动作……
很多人甚至还未完全反应过来,面试官就已经开始公布号码牌,。
被叫到号码的留下,而没被叫到的,则连一步台步都没来得及走,就要黯然离场了。
宁安排在第八组,他们这组在第一轮中留下了八个,其他七个被直接淘汰。
田晓辞排在第二十九组,宁安回到候场区后,两人坐在了一起,宁安提醒了他一句,一定要提前把气提起来,因为面试官的眼神实在太利了,被淘汰的那些人里,很多就是吃了比别人迟了一秒半秒进入状态的亏。
第一轮结束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钟,大家抽空吃了口盒饭,紧接着是进行第二轮。
第二轮需要的时间会长一些,每组剩余人员在台上走一圈台步,而评审们也慎重了一些,会交头接耳商量后定下来留下哪个淘汰哪个。
而这次的淘汰力度仍然是接近于一比一,所以这轮下来后,已经接近十二点钟,而大厅的人也已经少了一半。
五百多人变成了二百多人。
一面只剩下最后一轮,但这一轮将会更加残酷也会更加缓慢。
长时间的精神紧绷与等待,让很多人已经极度疲累。
大家三三两两互相跟同组或者认识的模特打个招呼,让到时间彼此叫一声,便各自找个地方休息。
外面走廊里是抽烟打牌的地方,热闹吵闹,而候场大厅里却变得安静中带着点沉重。
有人低头打游戏,大部分人则随便靠着墙壁抓紧时间小睡一会。
宁安在自己那组第二轮的面试结束后,就在大厅后面的小偏厅角落里,背靠墙壁,把脸埋进膝盖闭目养神。
他坐在自己包上,把自己大背包里的薄毯拉出来搭在身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凯旋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离楚和与游戏公司都不远。
宁安一早就跟封允讲过,自己今晚大约不能回家过夜,让他不用担心。
封允在游戏公司加班到十一点钟,他关了电脑,站在窗前点了支烟。
从办公室窗口望出去,不远处就是凯旋大红色的楼标灯牌。
他望着那灯牌默默抽完一支烟,最后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深夜的街道一片空旷,他驾车没几分钟就到了凯旋的停车场,从负二直接上到负一,就能看到灯火通明的大厅入口。
有工作人员坐在门口办理登记手续。
这场秀一部分是汪荣自己工作室的作品,也有一部分是楚和内部的作品,所以封允亮出自己楚和的工作名牌很快就被放了进去。
他先进了正厅,看了一圈没找到宁安,却看到了田晓辞正在候场。
封允穿了一身正装,身姿笔挺,即使在以气质取胜的模特中间也十分打眼。
不少人偷偷看他,他径直走到田晓辞面前,田晓辞看到他就笑了起来:“来找小宁哥呀?”
“宁安……”封允的语气压得很低,却难掩忧虑。
“他没有被淘汰,在那边休息,等到下一轮,我会叫他,”田晓辞指了指外面的偏厅:“马上轮到我上场了,你一个人去可以吗?”
封允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他转进偏厅,偏厅里有不少人或躺或坐地睡着了,也有人戴着耳机在打游戏。
他一眼看到了宁安,搭着他的小薄毯子,靠在墙壁上,睡的很沉静。
初春的夜里仍然十分寒冷,而为了装进包里方便,那条毛毯并不大,所以他人也蜷的很小。
封允见到他是高兴的,现在的每一天如果不能看到宁安,他就会觉得缺了些什么。
可又有些难过,他就那么抱着膝盖,靠着冰冷的墙壁,睡的那么安宁。
他缓缓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头静默地看了他片刻。
有个男孩好奇地看着他,摘下耳机似乎想说句什么,封允将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安静的动作。
随后他不顾自己身上笔挺的西装,兀自坐在了地上。
他轻轻揽住宁安的肩,把他抱进怀里,拿自己的脸颊蹭蹭他的脸颊,他的脸颊是冰凉的。
他想把他紧紧扣进自己怀里,一刻也不松开。
可还没来得及使劲儿,宁安就像一只猫一样,循着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体温,紧紧地偎进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那什么,我觉得你们这样撒狗粮相当不合适
还有,现在能看到评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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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Chapter 51
进行完第二轮的面试; 田晓辞这组就只剩下了五个人。
大厅里越发安静了些。
走廊里打牌提神的模特们; 精神反倒像是特别的好。
笑骂声隐约着传过来; 搅扰着大厅的安静与沉默。
这种氛围里,那些嬉笑怒骂不仅不让人觉得吵闹; 反而带来了一缕放松的感觉。
好像谁在努力证明着,这里的空气至少还是流动的。
前面两轮被淘汰后,暂时留下来和伙伴聊天打气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 整个厅里已不复最初的拥挤,在寒冷的春夜里看出去反而有种空落萧条的感觉。
一面进行到现在; 面试者由最初的五百余人只剩下了不到二百人。
田晓辞没有休息; 他坐在自己的背包上; 背靠着墙壁; 戴着耳机听英语。
他听的很专注,不时会跟着低声诵读出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