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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多折几根树枝,等用牙齿啃了几支树枝,程一谌又快速的牵过来一条藤柳,绑在树上,这时候不远处一声象叫声也回应起和闫亭战斗的长牙兽。
程一谌心中咒骂两声,抓起树枝,擦了擦嘴上烧得火辣辣的地方,吐出的口水带着血,他对闫亭喊到:“阿亭!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我数到三!你就给我趴下!不然老子射到你了!我们就只能一起去死了!”
闫亭没有回应,咬住长牙兽的脖子撕扯,程一谌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长牙兽皮糙肉厚的,闫亭咬也只咬出了不算深的伤口,一个就够闫亭斗半天,再来一只那得了。
把树枝尾部抵在藤柳上,程一谌向后退,拉着藤柳,直到藤柳到了极限,程一谌的手也发麻了,他对着闫亭的地方叫道:“我开始了!一!二!”
因为是拼着嗓子叫的,程一谌的声音沙哑,尾音颤抖:“三!给我闪开!”然后树枝犹如飞箭向闫亭的地方刺下。
程一谌松开藤柳因为阻力退回了一步,藤柳来回弹了几回,程一谌条件性反射挡住脑袋,脑门汗水直流。
就在这千钧一发,闫亭微微降低了幅度,树枝带走了他的几根兽毛,向前面奔来的长牙兽刺去,虽然只是滑了一道血痕,却也再程一谌的意料之中。
这时候闫亭和那个公长牙兽滚到了一边打去,母长牙兽整个身躯展现在程一谌的面前,程一谌又拿起树枝,勾住尾部,这次,他对准的是长牙兽的眼睛!
一次射中了长牙兽的眼睛,母长牙兽疼得哀嚎了一声,震飞了丛林里的飞鸟。
而另一边闫亭部落里的兽人也注意到了,其中一个兽人叫:“那边是阿亭和他的雌性去的地方!”
而程一谌又拿起树枝,因为愤怒的母长牙兽向他这边过来了,这时候的程一谌右手拉着一个树枝箭型,左手拽着一支树枝箭,耳朵嗡嗡作响。
他听见那个雌性男人的尖叫声,也听到长牙兽的叫声,地面响动的声音一声一声清晰的入他耳,最后还有黑狼闫亭的兽声。
在汗水滴进眼睛刹那,程一谌射出了箭支,那只箭刚好射进了母长牙兽的另一只眼睛。
汗水滴进了眼睛里,让程一谌忍不住揉了揉眼睛,而发疯的母长牙兽到处奔跑,就要往程一谌这边来了,闫亭也在这时干掉了公长牙兽。
而这一切程一谌没看到,眼睛越揉越难受,火辣到睁不开眼睛,向后退了两步就找不到方向了,身体虚脱的坐在地上。
直到很久,又好像很快,耳边的打斗声才停止,最后的嚎叫,程一谌都没分清到底是谁的。
直到耳边传来人类踩在地上的脚步声,程一谌问:“赢了吗?”眼睛却还没睁开。
粗糙的手摸了摸程一谌的脸,闫亭的声音低沉:“赢了。”
程一谌才睁开眼睛,他的眼睛被揉得红红的,里面的血丝清晰,眼泪也因为难受不由自主流了下来。
闫亭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把程一谌抱在怀里,吻向他的眼睛,他的眼泪,他的嘴角。
直到程一谌开口说:“好了。”
闫亭才松开,不过抱住程一谌更紧了,他低声说:“都怪我,我没用,害得你受伤。”
程一谌抿唇,准备说点声音,身后就传来两波人的声音,程一谌推开闫亭,心中那点感动也灰飞烟灭,因为闫亭肯定早就已经听到了这声音,却没有告诉自己。
第一波人是闫亭部落的兽人,第二波人到不认识,闫亭把程一谌护住,部落的人也带着防备。
这时候那个被闫亭和程一谌忽视的雌性男人说话了:“阿爸!你们来了!”
“阿绯!你没受伤吧?”那波人看见了雌性男人也就没有管顾闫亭他们,一个中老男人扶起阿绯,也就是那个雌性男人的名字,他说:“那个亚兽人,我已经惩罚她了,还好你没事。”
“阿爸,没事,我只是脚受了点伤。”阿绯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程一谌和闫亭二人:“是他们救了我,阿爸。”
阿绯说完,阿绯阿爸就带着阿绯来到闫亭和程一谌两人面前,他敬重的弯了腰:“小伙子,多谢你救了我的孩子,才没让他受到和我生死相隔。”
闫亭摇了摇头,依旧护住程一谌:“不用,只是我们刚好在这里罢了。”话外的意思就是如果阿绯不往他们这里跑,闫亭是不会管的。
又因为程一谌受伤的事闫亭对这个事情起因的阿绯更是不舒服。
“尽管在你眼里是多么不值得一提的事,但这对我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小伙子,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去我们部落做客吧,我会拿最好的美食和美人招待你们。”
阿绯的阿爸说完,阿绯也期待的望着闫亭两人。
而看见闫亭皱眉的一个兽人站到前面来对阿绯阿爸说:“不用了,老人家,我们还要去南坡交换东西,现在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需要早点出发。”
“你们要去南坡?”这时候阿绯说话了,他的声音比较中性和清朗,样子也生得好看极了,可程一谌总觉得他的样子很熟悉,好像见过,他心想,也许是在别的世界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太遥远了,可能忘了。
只有晋江知道,这个阿绯和程一谌原本的身体有几分相似。
那个兽人点头:“是的,我们要去南坡,每到叶落时候我们都要去南坡。”
兽人说完,阿绯面带笑容,笑容里夹着自豪:“我们部落里的英雄们也去了南坡,也许你们在路上会碰到,既然你们没时间接受我们的招待,那么祝贺你们一路平安,待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定会美食招待。”
“好了,多谢了。”闫亭说完,就第一个抱着程一谌走开,后面的兽人就收拾了长牙兽,打算找个好地方把这东西煮食吃了。
等又移了一个地方,兽人们才把长牙兽放血架在火上烤。
现在早已经过了早上,程一谌肚子也空了,闫亭动手放了些血然后煮食,放了一点盐递给程一谌。
他说:“吃。”程一谌接过碗喝了一口又捂住嘴巴。
闫亭着急的把碗接过来,掰开他的嘴巴看了看:“怎么了?很痛?”
程一谌头一偏,脱离闫亭的手说:“没事,有点烫。”说完就微微低眉,其实也不是很烫,但因为牙齿受伤了所以才会对烫这么敏感。
那边兽人问:“阿亭,你的雌性怎么了?”
兽人们都习惯叫别的兽人雌性叫“你的雌性”,代表尊重,渐渐地,程一谌也习惯了称呼。
“没事。”闫亭回答道,摇了摇头,然后端起碗来吹了吹汤,自己含了一口,然后又吹了吹。
兽人们见闫亭自己也说没事了就没再关注,而程一谌看闫亭一直给他吹汤,心里心烦意燥的,抢过碗来,汤在碗中摇晃差点晃了出来。
看着闫亭,程一谌说:“我自己来。”
就这样,闫亭看着程一谌吹着汤,然后慢慢含着汤喝下,虽然有时候也会皱起眉头,闫亭忍不住抚平他的眉头,刚好程一谌抬头看他,两人双目相交。
放下了手中的碗,程一谌坐在地上,手轻轻抓着闫亭的手腕,第一次没有推开,他说:“谢了,是我太矫情了。”
“你不要和我说谢谢。”闫亭打断程一谌的话,贴近程一谌,享受着和他呼吸交错:“我不想你受伤,我喜欢为你做任何事,想和你在一起。”
然后闫亭吻向程一谌,安抚,温柔的横扫他受伤的牙齿。
吃过东西之后,闫亭他们只收集了长牙兽的牙齿,还有兽皮,更多的肉都被遗留在路上。
程一谌忍不住问闫亭:“这次去南坡,你们是用什么交换?”
闫亭背着程一谌气都不喘,平稳的说:“兽皮和兽身上的东西,还有我们部落里驱虫粉。”
“驱虫粉?”程一谌好奇。
“嗯,雌性很柔弱,最怕被虫咬了。”说着,闫亭觉得自己有点歧义,又填了一句:“我没说你,不是,我是说,你不是从来没被虫咬过吗?那就是因为驱虫粉。”
程一谌点了点头,怪不得山洞里没什么虫子,原来不是没有,而是驱虫粉的作用。
但更令程一谌奇怪的,都秋天了,还有人会买驱虫粉吗?于是,程一谌问出了口:“天凉了,还会有虫子吗?”
闫亭对程一谌的问题没感到有什么疑惑的,尽管这种问题三岁小孩都知道,他照常回答道:“兽人和兽都不怕冷,倒是亚兽人和雌性经常会因为天冷而冻死,太柔弱了。”
说到这里,闫亭皱起眉头,余光看了一眼程一谌:“你太柔弱了,等下我们去南坡给你买几块布。”
“那倒不用了。”程一谌在闫亭背后微微摇头拒绝,尽管闫亭看不到,然后又紧紧趴在闫亭身上声音略小的问:“你见过一种不怎么大的虫子,白色的,还有很多脚,会吐丝的兽吗?”
“有毒?”闫亭问程一谌,尽管觉得程一谌问这个没什么用,但也会很重视他的每一个问题。
程一谌摇头,又问:“没有,难道还有有毒的这种兽?”有毒?会是蜘蛛吗?程一谌心想。
闫亭点头:“是的,那是毒蛛兽,专门吐丝可以攀爬,牙齿有毒,被咬了之后,如果没被吃,捱不过三天。”
听闫亭的描述,程一谌就确定这的确是蜘蛛,又问:“难道就没有没毒的吗?”
“没毒的?”这次闫亭皱起了眉头:“有倒是有,不过那东西特别难吃,肚子里的全是丝,兽人们都吃不下,雌性和亚兽人吃下去会拉肚子生病,你要它干嘛?”
说完,闫亭又不放心:“你不会想吃吧?那种东西不可以吃的,你要吃的话我带你找更多好吃的。”
程一谌笑笑摇头,继而补充道:“我没有要吃它,我只是拿它别有用处。”
松了一口气,闫亭嘀咕着:“不是吃就好,你身体这么弱,吃坏了怎么办?”
也不知道程一谌听没有听到,反正这一路闫亭是没有听到程一谌说话了,直到要到南坡了,程一谌才对闫亭说:“能不能把长牙兽的牙齿留给我?”
闫亭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行!”
程一谌以为他们也像其他人一样蹲在个位置摆摊,没想到他们直接跑到一个用木头架起了的房子大厅里交了东西,换了些东西。
闫亭问程一谌需要什么,程一谌只是摇了摇头就看了一眼那个布料,不过也只是一眼就转开了视线,因为刚才有个人问了价钱,居然是他们一半的资源才能换到一匹,还不如自己做呢。
问了半天,见程一谌什么都不要,闫亭纳闷了,非要给他要一匹布料。
无奈,程一谌只能自己选了一把利器,闫亭才算消停下来。
令程一谌惊奇的是,对于闫亭这么做,兽人们并没有反对,在这个世界很多规律程一谌都不懂。
“燃大人来了。”那个招呼闫亭几人的兽人说。
几人把视线放到那个兽人口中的“燃大人”身上,看见来人,程一谌目光一闪,这不是余昊燃吗?
余昊燃是程一谌前一个世界遇到的那个当兵的少年,也是上前一个世界监狱里经常欺负他的犯人。
程一谌还记得前一个世界他对自己说的:
“你长得特像我一个朋友,我是说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