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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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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彬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怕他呀,难道不应该是他担心我把他干掉么?”元让摊手。
  江彬继续晕晕乎乎地点头,仿佛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望着元让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江彬莫名想摔网巾——有道理个屁啊!
  在准备充分而又有元让开挂的情况之下,远征进行地十分顺利。
  朱厚照有个很崇拜的人,那就是他的祖宗——明太宗朱棣。
  朱棣是有名的马上皇帝,他在位期间不但吏治清明,励精图治,而且宽严并济,从不听信谗言。又迁都北京,留下了“天子守国门”的威名。
  从朱厚照能够轻而易举到达边境就能看出,京城离那些如狼似虎的异族是很近很近的。
  他在位期间,命人编修《永乐大典》,收拢了当时上至先秦下至明初的八千多种重要典籍,集经史子集,戏曲文学,农业工艺,医道卜算于一身,可谓是旷世绝书。
  后又命人下西洋,建司置卫,五征蒙古,扬国威,开疆土,开创了青史之间颇富盛名的永乐盛世,直至他死在最后一次北征大捷回京的路途之上。
  朱厚照不但崇拜他,还十分羡慕他。
  于是他也想做大事,也想北征——毕竟边境的鞑靼部落在他老爹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气焰嚣张了。
  但朝臣被土木之变弄怕了,对皇帝亲征这个想法百般阻挠,于是他就带着几个人直接乔装打扮,避开御史溜了出来。
  朱厚照在心底里头也是想要独属于他的——正德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朱棣我不太好评价,但是历史对他多有抹黑是真的。
  朱棣在嘉靖之前的庙号都是太宗,一直到嘉靖大礼议事件之后才改庙号为成祖。
  他是个很有特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那撇飞扬的小胡子(喂
  我记得萧忆情有首歌是唱明武宗朱厚照的,叫《拜无忧》
  有段歌词特别喜欢——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以及……我发现我的画风好像在往起点的强国文方向靠啊摔!
  蠢作者得赶紧把已经七扭八歪的大纲给扯回来QAQ


第51章 久别重逢
  正德十三年,深入大漠远征蒙古的军队终于班师回朝,彼时京城已从最初的骚乱里平静了下来。
  朱厚照本来想给元让封官,却被他一口回绝了。
  “封了官我就是你下属了,不要不要。”元让嫌弃道。
  朱厚照望天:“那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总不能什么都不要吧。”
  “我帮你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你这也太生分了。况且,在大局已定后我便会离开。”
  朱厚照叹了口气:“离开啊……不如给你封个爵吧,反正也是虚职。你和尊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淡泊名利做什么,若是朝臣都像你们这样,那大明绝对是天下太平千秋万代啊。”
  元让嘴角一抽:“随便你吧。”
  封了爵位……大概可以载入史册的?那他的夫人不知道能不能记进去啊。
  江彬在一旁听得直摇头,一开始他还真不服气元让这人,但看到他立下如此功劳后什么好处权利之类的都不想要,这会儿倒是有些敬佩他了。
  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啊。
  元让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几个月前还有过一场激战的大同,挑眉:“这次去京城是要动手了?”
  朱厚照点头:“先前收到你师父来信,里头说宁王即将起兵谋反,不过他已经布好了局,就等最后一把火了。”
  说着说着他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一转头看见元让的两只招子都在发亮。
  他一个毛栗子敲上去:“醒醒,这是白天,想你夫君晚上想去。”
  元让捂脑袋:“那是夫人!”
  朱厚照折扇一甩,遮住半张脸摇了摇:“这可不一定。”
  他早在刚碰上那两人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俩相处的气氛根本不是一般师徒能有的,等后来那两个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更是高调的天天黏在一块儿,殊不知这撒狗粮的行为早就使得干瞪眼站在一旁的人都开始想念自家的内子了。
  至于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可以参照朱厚照和杨廷和,他对自家的师傅那叫一个尊敬畏惧。
  哪像那两个人,师徒之间亲近的都亲近到床上……
  等等,如果元让还在纠结上下这种问题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们还没有……?
  朱厚照贼兮兮地凑过去,比了个在元让看来很奇怪的手势:“你们还没有亲近过?”
  元让奇怪地瞧他:“我跟先生一直都很亲近呀?”
  朱厚照眼皮子狠狠一抽,无语。
  “我是说寻常夫妻做的事。”
  元让实在是不知道朱厚照在打什么哑谜,这回是他跟朱厚照的脑回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没对上。
  “寻常夫妻能做什么?”
  朱厚照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摆摆手:“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调转马头跑到江彬那,凑近他耳朵悄声吩咐了一番,果不其然收获了江彬震惊的眼神一枚。
  陛下这是终于断袖子了?
  江彬心里头油然而生一丝窃喜。
  可还没等他开心完,朱厚照又开口吩咐他直接把那册子与画卷交给元让。
  江彬:……
  很好,陛下的袖子看来还是完整的。
  在意识到自己白高兴了一番后,江彬垂头丧气地跑到附近的城镇去寻找买那个甚么“宝贝”的地方了。
  或许是个直男的朱厚照觉得江彬的反应不太对劲,但他却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这很像皇后有一次亲眼看见他带了个伎子回宫的反应。但又不像,至少江彬完全没有皇后那种幽怨的表情。
  朱厚照脑洞瞬间大开,试着把江彬的脸代入那种幽怨的表情,结果就是感到背上腾起来一阵恶寒——这根本不是江彬会做的事儿。
  一旦小皇帝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不玩乐而是正儿八经的赶路了,那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没几日,元让便终于与他日思夜想的先生碰见了。
  杨廷和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来准备起身的沈砚被一个几乎是飞过来的少年扑倒在地。
  是的,这次元让又用力过猛来了一次地咚。
  杨廷和指腹摩挲着自己保养得异常仙风道骨的胡须,眯眼——没想到沈砚看着半点不肯吃亏的样子,却是在下面的……打住,不能想,这是不尊重的。
  到底还是老了,不能像年轻人一样玩了。
  于是杨廷和乐呵呵地目送师徒二人远去。
  夜间,元让回了他与先生的新住处。掏出江彬神神秘秘塞给他的册子,打开一看,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里面详细地描写了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姿势,而且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个个都不带重样儿。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元让,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男子之间还可以这样?
  虽然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元让还是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
  就在元让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进了来。
  青丝刚过了水,沈砚的长发擦得半干,就这么搭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白皙秀雅的脖颈,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绣着云纹的银白色袍子,虽然穿的不多,但却裹得严丝密缝的。
  他见元让看一本册子看得极其认真,柔声道:“看什么呢?”
  难不成是乖徒弟终于知道要好好学习了?
  元让猛地抬头看见以这样形象示人的沈砚,瞳孔霎时一缩。
  屋内的灯光点得极亮堂,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砚平日里戴着的玉冠早已被取下放在一边,发梢滴着的水落在中衣上晕开,氤氲着一丝水汽。此时的他嘴角噙着一抹习惯性的笑意,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勾得元让心痒痒。
  美色当前,不扑那是傻子。
  但是元让却又没这个胆子——万一先生不喜欢这种事情,要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我确实是在好好“学习”,至于实践……晋江不让实践啊摔!


第52章 重色轻友
  沈砚见元让久久不说话,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疑惑的地方,便凑近上前想要教他。
  元让一看——若是让先生看到了还得了!
  他的耳根子蹭一下就红了,忙不迭掩耳盗铃地把那本春宫图册往身后一藏,微微张口,企图蒙混过关:“先生……”
  沈砚并不打算立即揭穿他,而是配合地扯开话题。
  “等你及冠,为师也要过而立了。”
  元让的手指头勾着沈砚的发梢,指尖一弹一弹:“朱寿说,他们大明的男子三十岁便要蓄须了,先生要蓄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生都好看,就算是一脸胡子也养眼。
  沈砚下意识地划了划光洁的下巴:“不蓄了,蓄须显老。”
  元让瞧着他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温雅面庞,嘴角一抽:“哪里老了。”
  明明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啊!而且以后他的样子也不会变了。
  沈砚点了点元让的额头,挑眉道:“你长得太年轻,我可不就显老了。”
  元让双唇微抿,有些沉默。
  说起来,他是不是活的时间比先生还要久一些——
  在现代他活了十八年,穿到网游世界后他过了十七年,再加上东汉末年和明朝的时间……他这是要奔四的节奏。
  如果先生知道他活了这么久会不会嫌弃他老牛吃嫩草?
  所以这件事还是让他死死捂着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先生是不会知道的。
  “话说回来,你方才看的是什么书,为什么反应如此之大?”
  在元让看来与催命无异的话语炸裂在他耳畔。
  元让猛地站起身,用双唇往他嘴上一凑,堵住了沈砚接下来的话——这招是他在朱厚照塞给他的那些话本上看来的,每次那些妖神鬼怪想要质问书生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听说包管用!
  遗憾的是,这招对沈砚来说并不管用。
  他在看到元让反应的时候就把那本书的内容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就是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瞒着他的。理论再好,那也比不上找他实践。
  在族学的时候,有些想要偷懒的学子便把这种书掩在袖口里,偷偷地互相传阅来看了。
  虽然两个人都是菜鸟,但沈砚自认为还是比堵嘴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元让好些的。
  于是他伸出右臂一揽,向前一推,使二人是身子抵在了床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目光分外真挚,也分外温柔。
  随着唇舌的深入,元让的情/欲也渐渐被挑起。
  如此衣衫不整的沈砚只有他才见过,也唯有他能见到。
  元让的心里头渐渐腾升起一簇火苗,越来越明显,几乎要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就在此时,沈砚缓缓松开他,退开了几步远。
  元让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待你及冠才可以。”
  元让一听急了:“我早已及冠!”
  “此话怎讲?”沈砚这次是真没想到了。
  元让眼光开始闪烁不定:“我,我已三十有六!”
  “是为师记岔了时间不成?”
  “不是,我……我在遇到先生之前便到了及冠的年纪。”
  元让这会儿已经心若擂鼓了。
  “既然如此,那为师便不算他们说的什么‘老牛吃嫩草’了罢。”
  见元让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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