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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医难求-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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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姑娘瞟了自己一眼,咬唇不语。萧裕纯态度也很大方,换句话说,他的注意力完全在渐渐显露出来的图画里,画中的美人隐去,露出的却是一个高大红发赤目的汉子,他一手拿着肉撕咬,一手拿着硕大的酒葫芦,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一副英雄豪杰的气概。

    “这是地狱恶鬼么?”宋明哲凑近了细看,这个人物设定很适合作为网络游戏的boss,总觉得他会掉落霜之哀伤之类的神器。

    “不像,谜底居然是另一个谜题,真是有趣。”萧裕纯观察着恶鬼的形貌,修长的手指在纸面上比划着,“看来有必要在对许大师家里再捋一捋了,说不定还有其他画里有文章。”萧裕纯指关节敲打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声音,宋明哲想入了迷。

    “不如这画先放我这里吧,我没事逛逛书铺子,也可以研究研究。”宋明哲随口说道,萧裕纯当下就把画卷好给了宋明哲。就是这幅因为一盏竹叶青显露出来的恶鬼图给宋明哲日后埋下了杀身之祸。

    无知的宋明哲兴致颇高的把画收在竹制的画筒,嚷嚷着今日今日毕,今天的问题告一段落,要玲珑姑娘重新换了酒菜,三个人不醉不归。其他两个人倒是欣然允诺,不过——“我没醉!让我唱,你把我灌醉,你让我流泪!”醉了的只有宋明哲,唱着不知道哪里的小调,荒腔走板,歌词另类,霜儿姑娘把下巴放在胸口努力憋笑憋的几乎断气,玲珑姑娘早就捂着嘴笑声从手指缝里漏出来。萧裕纯脸黑了黑,喊了一声西风,四下无人应答,想起自己派他另有公干,叹息之下只得自己挽袖子上,负担起把醉汉撮弄回家的重担。

    “哦——爱,你让我变得看不开!哦——爱,你让我自找伤害!”破了嗓子的曲调伴随着身上的负重,萧裕纯深恨自己没带个耳塞出来,或者干脆把背上这人打昏了比较实用。不过还算庆幸,尚未呕吐,如果吐了自己一身酒水残羹,自己大概回去要把人皮脱下来洗三遍!

    “哦哦哦——”背上的醉汉还在唱,萧裕纯头疼欲裂,心想自己怎么这么给自己找事情做呢,自己堂堂端王府小王爷,京城这个地界上跺一脚,少说也要抖三抖,怎么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呢。正想着,耳边一阵麻痒,好似有人在自己耳畔吹气,正是一阵酥麻从脚底一条线麻到了脊背上,正想把背上醉汉原地放下,突然听得耳边低低声响,如同呻吟。

    “无论你做了什么大逆不道,我永远会当你兄弟,站你身边,尽我所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字字清晰,句句真心,日月可昭。宋明哲说完好似用尽了力气,头一歪,就在自己肩上睡了过去,发出匀细的鼾声。

    萧裕纯腾出一直手揉了揉眼睛,却是收了收不住唇畔的笑意,把醉汉往背上托了托,一步步往回走。

    月儿弯弯,石板路长,望不到头,两个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好长,黏在一起,再不分离。这一路,若是能一直走下去,该有多好啊。

    事实告诉我们浪漫和感动往往是一时,醒来我们还要面对残酷的现实。萧裕纯柔情似水,凤目含情在宋明哲的侧脸,唇瓣就要轻轻贴上去,突然宋明哲毫无预兆打了一个嗝,说时迟那时快,鸡爪混合着鹿筋,还有许多不想也不愿辨认的半消化物散发着酒气,黄的,红的,绿的,白的,如同瀑布倾斜一样,哗啦啦淋了萧裕纯一身。

    萧裕纯站在原地,浑身打哆嗦,当然除了个别神经特别粗大的人,基本上正常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气的。可惜我们的罪魁祸首居然吐了一个痛快,大约是舒服了,换了一边肩膀,蹭了两下,就要睡过去。

    “你给我醒醒!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有本事吐你有本事醒醒啊!”打是情骂是爱,萧裕纯用噼里啪啦的巴掌展现着他浓浓的爱意。

    宋明哲:“呀呀呀呀——疼!”

    宋明哲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对这段记忆还是不大清楚,印象中他喝了一杯两杯连三杯,再然后就是萧裕纯把自己堵在墙角狂揍,对此宋明哲的解释是大约自己抢了他的酒,小王爷不大爽快咧。宋明哲咧着嘴,胸口有几处肯定是暗伤!这小子看着斯文下手忒黑,不青不紫,没有伤筋动骨,但是怎么就滋儿滋儿一阵阵的疼呢?宋明哲从自己床上爬起来,深呼吸做了几个简单的伸展运动,摸了摸自己胸口,忽然发现昨夜的那块银子还在,但是字条居然不翼而飞。宋明哲有种不祥的预感,自己是萧裕纯送回来的,被他捡到起码比别人好,宋明哲这样安慰着自己,心底如同牛毛一样的异样感,却一直难以挥去。

    “哥儿今天精神倒好。”婶婶没有敲门,就这样推门进来了。宋明哲有点无奈,多年来自己全赖婶婶照顾,衣食住行色色打点的都很精到,无论自己多大了,婶婶眼里自己永远是个小娃娃,这大概是大家长们的专利。不过这话大概是惯例的开场白,宋明哲自觉往床内侧挪了挪,给婶婶留出了坐处。揉揉眼睛,睁大眼睛表示自己认真听训呢。

    婶婶居然笑的牙不见眼,一脸喜庆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条丝巾在宋明哲眼前上下翻飞,看的他眼花缭乱。

    “停停停,婶婶你想说啥,我听着呢。”宋明哲努力克制自己又一次呕吐的冲动。

    “哥儿还不知道吧,老爷帮你相看了一门亲事,眼看就要定下来了,以后哥儿结婚生子就真的长大成人了呢。”婶婶目光充满母爱,像高功率灯泡一样,照的额头恨不得写上着鼠妇的宋明哲浑身不自在。

    “啥?!”宋明哲这一惊非同小可,没牵过小手,没聊过扣扣,连面都没见过,这就要一床被子搭伙过日子了?

    原来宋老爷看中的姑娘是洪御史家庶出三姑娘,虽然宋家无官无爵,但是宋老爷多年御医人情多少还在,自家孙子托个出身不成问题,何况宋家人口少,家务轻松的要上天,不若大家族三代同堂,麻烦事情也不老少。最重要的一点是,当年啊,宋老爷力排众议,硬生生对症下药救了洪老夫人一命,细说起来宋老爷怎么都是救命恩人。听说这个庶出的三姑娘自幼就没了娘,自小长在祖母跟前,绣工不凡,蕙质兰心,更重要的是小道消息,三姑娘厨艺不错,家传的几个私房菜做的那是有模有样。

    就凭最后一句话,一下子赢得了宋明哲极大的好感,前世那群喜欢晒脚丫,晒长发背影,喜欢用向日葵挡住半拉脸的小文青,哪个不会一两手烘焙的手艺?花木兰里怎么唱的,我不在乎她的容貌,装饰和穿戴,她厨艺只能好不能坏,美味,佳肴摆上来。高贵冷艳的卓文君为了爱人都能自此长裙档垆笑,为君洗手作羹汤的。所以啊,自古以来,敲黑板,民以食为天啊,厨艺好坏是婚嫁市场重要加分项!

    宋明哲坐在床上,思考着洪家三姑娘到底有多蕙质兰心,琢磨着到底是做个爬墙头的登徒子,还是元宵节偶遇佳人的翩翩公子,婶婶笑眯眯看着宋明哲思春的样子,话起了个头,各种酸甜还是自己品味的好,自己合上门先出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一章,还君明珠双泪垂,何不相逢未嫁时。

 第廿五章 好戏

    “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么,你也帮我想想折呗,关乎兄弟一辈子的婚姻大事啊。”宋明哲娴熟的嗑着玫瑰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和萧裕纯聊着天,球场上蹴鞠赛的正激烈。“哎呀,球进了,你怎么没上场呢?”宋明哲随口询问萧裕纯,后者显然注意力不在球场上,“你婶婶给你说了哪家的姑娘?”萧裕纯反问,语气里好奇的成分多的不是一星半点。

    “洪御史家三姑娘,”宋明哲啵啵啵吐着瓜子皮,“怎么你认识,要是无盐嫫母你得早点提醒我哦,不然天天上你家闹腾你去。”宋明哲拍着手上的瓜子壳,态度轻松随意一指场上,“你看那不是何奇峰么,嗬,身形这么矫健,上次坠马后恢复的不错嘛。”

    和宋明哲双手搭在额上呈凉棚状张望关注球场动态不同,萧裕纯坐在宋明哲身边,用扇子敲打着小桌,嘴里轻声重复着洪御史三女,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球场里何奇峰正带着队友冲锋陷阵呢,进球了大家纷纷跳起来胸口撞击彼此致意。

    “萧裕纯那厮最近不大下场了么,大约是怕了我们奇峰了罢,之前口口声声说要在球场见真章,如今却是缩头乌龟,真真笑死个人。”队友甲勾着何奇峰的脖子,一脸轻蔑。何奇峰瞄了一眼场外,远远看见萧裕纯身影和他身边同伴,同伴身边堆了好些小食果盘,是以格外好辨认。

    何奇峰没有多话,只是转头对队友说,“关心这些个旁门左道,不如我们好好准备,太后生辰献艺大大出一番风头才是正事呢。”随后带着队友跑远了,身上的纯黑色牛皮抱肚衬托的人分外精神,宋明哲距离的远,并未发现抱肚上的花纹和前番历险时车马上的暗纹相似,兼之萧裕纯并未下场,两个人硬生生错过线索。不过话又说回来,亲眼见到疑似西域细作的人是宋明哲,不是萧裕纯,除非咱们宋小官人球王附身上场一显身手,不然依然没的机会哒。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意吧。

    将将入夜,京都的夜市刚刚摆出了摊子,正是热闹的时候,摊贩们纷纷吆喝了起来,“窝丝玫瑰糖,芭蕉叶轰不走那蜜蜂在这儿错搭了窝,俩大子儿那!”却有一人油头粉面哼着小曲越走越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劫色的杨静亭杨公子是也。且说着杨公子,放着京里只赚不赔的官家生意不做,吵着嚷着朝西边走了一趟,闹得家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再说他的性子,那叫一个叛逆跳脱,去岁他纳了一房风情万种的美妾,姓潘,几个狐朋狗友起哄起来,说这妾倒有前朝潘金莲的风采。他倒也不恼,乐呵呵给自己刻了一方西门大官人的私印,出去品评书画都揣着,涎着脸皮逮着谁的字画就盖上,再胡乱写上两句鉴赏,几回下来所过之处如同蝗虫过境。“西门大官人来了,字画都收起来,一二三,快快快!”每每有见义勇为者按着帽子一路小跑给众人通风报信。

    杨静亭却不是一个人缘不好的人,手头既松,为人热忱,颇有侠义之风,救人急难不在话下。

    今晚的杨静亭心情不错,虽然行走在小道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脚步声,但是他摇头晃脑,琢磨着今晚是回家还是去外室那里庆祝一下。杨静亭能平安走到今天,靠的可不仅仅是他老子皇商的名头,和明晃晃的银子,在第三个拐角处,他终于觉出了些许不对。

    自己的脚步声自己当然熟悉,但是这回声音里有了一些不同寻常,比自己脚步声略重,略急的一个声音跟在自己身后二十米处。杨静亭摸着胸口小小一个包袱,心眼里有点发急,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哪晓得身后的声音也加快了频率。如果杨静亭是五岁的黄口小儿,自有慈祥的奶母摸着他点着胭脂的眉心,说哥儿不用怕,小鬼儿绊脚跟进了家里的门槛就没事了。杨静亭距离黄口小儿已经二十余载了,这等戏言自然不信,只是自己身上这东西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杨静亭平日里品鸡相马,倒没忘了祖上走江湖的警惕,脚下几个转子,就要转去热闹的街区。

    后面跟着的“尾巴”正盯着杨静亭的梢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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