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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医难求-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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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哲气喘如牛,双腿脱力,瘫在原地。如果这洞里的老疯子真的和孟真人是一个时代,那他的寿数和长寿的秘诀会成为官家愿意倾尽国力探寻的秘密吧。

    当夜,宋明哲的小本本上出现了这样一行字,“十九日,玉京山后山洞中遇仙,自言乃孟真人之友,久居山中,不知山外已百余年,不知朝代变迁,鹤发童颜,不改旧时音容。”

    “这样一个大妖孽,不知道你和他谁更厉害。”

    宋明哲闲极无聊,吃了整整一盆道童送来的杏子,攒下一把杏核,兴致冲冲跑到冰心湖打水漂玩。一下两下三下,一个飞的特别远的硕大杏子,不知道砸到了什么东西,发出咕咚一声。宋明哲做出猴子望月的姿势,想看看出了什么什劳子,站的比自己靠前的人却是面色如土,吧足狂奔。

    人群后乌压压像是乌云一般的胡峰群,形成了一掌形状,朝着人群劈了过来。惹着如此□□烦的宋明哲当然一马当先跑得飞快,深恨自己两条腿不如追风的四条马腿利索。

    那天尚在山上游玩的人,人人挂彩,绝不走空,眼睛肿了像美少女战士的,鼻子长了似匹诺曹的,耳朵圆润垂到肩膀,看着福气不凡的,老道涎着脸皮给众人一一道歉,百余年前纯阳派曾经驯养的胡峰,如今已经无人会这门手艺。言毕双手奉上胡峰花蜜,云涂于伤处即可痊愈。

    宋明哲的手肿得像馒头,灯光下他不住吹着气,忽然玩心顿起,在游记上添上了闲闲一

    笔,“冰心湖上可以打水漂,扔的最远的人可以收获惊喜。”

    后来的萧裕纯拿着宋明哲的游记,一路探寻,登上了玉京山,看过了夜里如雷花腿大蚊子,也找到了一群群夜里星星点点的萤火虫。萧裕纯一行人在后山发现游记中所说的山洞,一群人带着火把进去,石室内画满剑招并剑锋痕迹,却未见得白发仙人,只见石床上一身旧衣,一柄青锋剑,几枚桃核而已。众人云,此乃剑仙历经劫数,褪去肉身,重返仙界。

    萧裕纯脱颖而出,一把石片扔的最远,果然打在了冰心湖深处,历史当然是相似的,可是有人说满头包的萧裕纯晚上在厢房笑了整整一晚。

 第四十三章 巧合

    下了玉京山一路往西,渐渐看不到山峰丘陵,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看山跑死马,何况肉身凡胎靠两条健壮的腿步行的宋明哲,两行热泪无语望天。早知道路途如此遥远,一路艰难险阻,就应该血洗端王府,那黄白事物备的足足才好。

    宋明哲从未发现自己如此心灵手巧,能用柔软的枝条编织出勉强能看的帽子。找不到村庄的晚上,他抱着全身最值钱的一把短匕首,找一棵歪脖子老枣树,爬上去默念我是小龙女我是小龙女,我神功附体,我会睡绳床。然后心安理得躺在树上半梦半醒一个晚上。

    谁说百无一用是郎中来着,宋明哲好不得意从野草菌菇山果中寻找可以果腹的品种,这个蘑菇吃了会麻痹哦,但是看起来好好次的样子,我就看看。宋明哲对着毒蘑菇留下了伤心的男儿口水,吃了好几天酸果,胃里叽里咕噜翻腾着需要热饭热菜。

    他拄磨去外皮的树枝权充拐杖,顺着炊烟的方向,满怀希望朝着不远处走去。

    希望有喷香的白面馒头,实在不行锅盔也行,炒两个蔬菜,再来一碗热汤,宋明哲已经像野人一样过了十多天,闻见饭菜香,哪怕打断腿也抱着人家大腿死也不肯挪动。

    毫无预兆的,雨点重重打在宋明哲的头上,肩上,背上,丝丝的疼痛。宋明哲龇牙咧嘴朝着视线里的村落奔跑,什么最美的不是下雨天,都是废话,你站在屋檐下当然痛快欣赏雨景了!

    村口吵杂的样子,宋明哲放慢了脚步,甩了甩帽子上溅起的泥水,眼前的场景让他相当不知所措。

    村里的男丁像是都聚集在了一起,无论衣着,一律系着红巾子,火红的颜色,在夜色中清晰可辨。所有人举着火把,神色紧张,火把排成长龙,一直延伸到了村外某处。

    我这是闯进哪个祭祀场合了么,宋明哲顺着墙根,摸到村子里面,在室外找到了一个半蹲着的老大娘。

    男女授受不亲哎,宋明哲别扭了一刻钟,才用指尖小心翼翼戳着大娘的肩膀,“敢问这位大娘,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大娘抬头看了看漏了的天空,咧着没牙的嘴,“龙王爷发怒了,我们这里要被淹了,一个人都逃不了。”

    宋明哲手里的草帽颓然落地,在地上滚了几个滚,终于停了下来,几下就被雨水打湿成了一滩软泥。

    这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缝呀。

    “客官您看好喽——”店小二把蛋液倒在桌上石锅里滚烫的鹅卵石上,蛋液跳动着变成鲜香轻薄的一层金黄,立刻就有几个双筷子伸了进去,几下就分光了蛋皮。

    萧裕纯停了筷子,徐太尉的幺子徐冲转头与他说话,“听说了么,宫里现在闹腾的不得了,说是宸妃冲撞了太后,皇后娘娘已经哭倒在官家御前了。”

    萧裕纯用丝帕擦了擦嘴角,“胡闹,宫禁秘闻也是我们讨论的?”说话的语气却是不带一丝责备,徐冲塞了满口樱桃兔子肉,翻着白眼。

    “世子爷逗我玩呢,人人都知道这事儿了,太医院见天儿往太后宫里跑,可是官家就是不表态,本来三分病七分装的人也气的真病了。”

    萧裕纯抿了一口莲花白,“官家前朝也是头疼呢,朝上立长还是立贤已经吵了第三轮了,照这个趋势,恐怕皇子都要背上一身腥,跳进汴水都洗不清。”

    徐冲不期然就带上讨好的笑容,给萧裕纯酒杯满上,这夜色虽浓,但是包厢里依然放着一座小小的冰山,所以紧闭门窗竟不觉闷热,满屋沁凉。

    “兄弟挂着闲职是在是腻了,不知道小王爷能否帮忙往御前活动活动,好歹也在官家面前混个眼熟啊?”

    萧裕纯凤目里闪过深深的满意,“世叔总与我说,担心你不够上进,眼里花花草草看不进去正是,现如今可要好好恭喜世叔了。”

    徐冲做了一个鬼脸,“我自己不说,我老子指不定就把我拎到哪个犄角旮旯名曰锻炼去了,好歹自己动手,起码挑个舒服的地儿嘛!”

    萧裕纯举起酒杯,对着珠子灯柔光鉴赏着杯中酒水美如琥珀的光。这里不过是寻常瓷器,宫里葡萄美酒夜光杯也随处可见,偏偏锦衣玉食下的肚肠里是更毒辣的心房,宫里和宫外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啊。

    他微微有些醉意,坐在回家的马车上,哼着从宋明哲那里听来的不知名的曲调,拍着车厢打着拍子。

    驾着马车的西风撇了撇嘴,要他说,主子有时候会犯一种叫做执念的病。比如小时候就养过一只玳瑁猫,明明跟着隔壁的狸花猫卿卿我我,就是不睬自家主子,自己主子还巴心巴肺天天嘱咐下人做了鱼亲自端过去。再比如宋明哲这事儿吧,人家这只无足鸟儿已经飞走了,主子偏偏觉着人家明天就回来,有好吃的好玩的不忘多留一份。

    西风觉得,这是何必呢,凭借主子的身份,挥一挥手,环肥燕瘦什么样子的没有呢,何苦吊死在这棵无花果树上呢。

    宋明哲站在堤坝上,心情复杂。前世看过那么多抗洪的片段,总有种人定胜天的错觉,如今一个人站在滔滔洪水前,才觉得人的渺小无力。

    倘若我死在这里,姓萧的再如何神通广大也找不到我吧?宋明哲咬牙扛起沙土包,跟着村民一起,踏着窄小的田埂,往危急处运送。

    “为什么是我家小宝,他什么都不懂啊!”一个瘦弱的村妇紧紧抱住怀里的孩子不肯撒手,村长模样的中年男子挥了挥手,立刻有人上前把刚满周岁的孩童抢下。

    “皇天在上!”沙哑的喉咙一呼百应,宋明哲放下肩上的沙包,被周围情绪感染一般。一张张面无表情的脸,唯有眼睛是狂热的,热的如同融化的铁水。

    村妇绝望哭喊中,孩童被头上插着羽毛跳着奇怪舞步的巫师扔进了堤坝那头,汹涌的浪花,翻出土黄色的河底泥,眨眼间就把孩童吞没了。

    宋明哲刚有插手的意思,就有两个健壮的汉子挡住他上前的脚步。

    “风调雨顺!”村长带头跪拜了下去,宋明哲眼睁睁看着幼童的生命被瞬间夺去,眼前的众人只剩下起伏的后背和脑袋。他站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术,丝毫没有动弹。这是和京城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蛮荒,没有任何道理可言,他的嘴里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作为夜里帮忙维护堤坝的成年男性,宋明哲也混上了一个杂粮馍馍的待遇,和一碗不知是啥红红绿绿的炒菜,他找了粗细长短类似的两根细树枝,在袖口擦了擦,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自那孩童扔下去不久,雨势就渐渐小了,除了几个轮值的汉子还守在堤坝上,其他人可以轮流换回来吃饭休息。

    这一定是巧合,宋明哲一个馍馍还没咽完,就有村里男丁上气不接下气前来报信。

    “大家快往高处走,俞家老二媳妇疯了,哭着喊着宝儿,把大堤掘出来一个口子!柱子哥带人堵呢,堵不住大家赶紧跑。”

    宋明哲手里的饭碗一个没有拿住,叮叮当当摔在地上,碎成两半。不过此刻没有人指着他鼻子骂,这么大的缺口,钉个碗要好几文呢。

    宋明哲却是顾不得饭碗,一个健步冲到门口,村落低洼处已经被黄水淹没了,四散逃离的牲口,哭喊着的妇女孩童,顺水而来的木盆里尚有哇哇哭叫的婴孩,不知谁家的黄狗站在屋顶惊恐的吠叫。

    人命如草芥,人命如草芥!洪水天灾面前,人类不过卑微的蝼蚁爬虫,老天爷稍微不开心了,于这一小撮人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一小股水流过了花根,眼看就要淹没小小一个蚂蚁窝,几只乱转的蚂蚁慌乱中爬上了一片树叶,被冲到远处的未知。

    小卓子手里的花洒没个准头,对着月季花根拼命浇着水,他缩在月季花丛后,小心的窥探着不远处与宫女玩耍的宸妃娘娘。

    宸妃娘娘和其他正宫娘娘一点都不一样,旁人行的端坐的正,恨不得随时拿着尺子测量着角度尺寸。宸妃娘娘拉了小宫女在御花园踢毽子玩儿,一口气踢了上百个,花容月貌染上了一层绯红,如同带露珠的鲜花,别样的风情呦。

    难怪官家这么宠爱,小卓子良心发现,给花洒换了一个方向,放过了可怜的月季,旁边几株牡丹却是倒了大霉。

    “哎呀!”宸妃娘娘恰是扭伤了脚,小卓子还未来得及探头,已经有个不应该出现的人忙忙跑了过去。

    “母妃这是扭伤了吗?”延昌郡王虽然保持了肢体距离疏远,态度却流露出一丝亲昵。

    “嗯,”宸妃低头,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今儿陛下没时间陪我,一个人无聊,只能在御花园里稍微走走了。”脸上红扑扑自然色泽,比之以往脂粉浓厚脸色惨白的宫妃强之百倍。

    延昌郡王神情恍惚了,神使鬼差伸出手,却是在半空中醒悟了过来,讪讪就要缩了回去。谁知道宸妃娘娘灿笑着自然借着延昌郡王一臂之力,站了起来。

    “麻烦吾儿了。”语气故作严肃,说着她自己也忍不住做了一个鬼脸,延昌郡王眼睛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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