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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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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发现这个院子和他们曾经租的那个房子倒有几分相似,别的不说,院中的大柳树便让人想起春芳河岸那些婀娜的杨柳……
  在廊下站了一会儿,却仍没见何微出来,方池皱了皱眉,正想大声询问“东西还没拿来吗”,但是他忽然领悟了什么。
  ……何微这厮,怎么会乖乖地把印鉴拿出来交给他呢,他是诱他进入屋子啊。
  “进来坐坐?”
  “连坐下喝一杯茶的时间也没有?”
  这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命令。
  方池叹一口气,他本来也没想这么轻易就拿回东西,话又说回来,进了何微的屋子,他也不觉得自己就危险了,上次已经警告过他,他该引以为戒才对。
  方池怔忪一阵,抬脚走进了屋子。
  屋里飘出阵阵茶香,原来刚才那一会儿功夫,何微已经泡出了一壶茶。
  看是他,何微从茶炉边走过来,手捧一杯热茶,笑说:“尝尝大理寺少卿严大人送我们的银针茶。”
  “恭敬不如从命。”方池刚才站在屋外,有点寒意,也就不推脱了,端起茶杯,从杯口望着淡青色的茶水,说:“里面没有加别的什么吗?”
  何微脸色一僵,说:“我怎么会下……咳,下药,你觉得我会做出这种事?”
  方池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觉得有些有趣,说:“我问你加没加东西,是问怎么不放些点茶之物,最近不是盛行这样吗?”
  何微回过味来,有些尴尬地掩饰脸上的红晕,撇过头说:“点什么茶,我喝茶就喜欢喝茶纯净的味道,不喜欢放些古怪的东西。怎么,上官兄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是问问。”说着,方池抿了一口茶,找了个椅子坐下。
  何微坐在他的对面,也饮了一口茶。
  两人就这么静静坐着,又过了一会儿。
  看他低头不说话,方池忍不住催了一句:“坐也坐了,茶也喝了,你快把我的印拿来,我有急用。”
  何微点点头:“我知道大概是要得急了,不然你也不会找来。”
  方池噎了一下,顿了顿说:“本来便是如此,你还想怎样?”
  “……只是近日不怎么能见到你,心里有些空罢了。”何微忽然说。
  方池听他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不知该回什么好,他倒是倾诉他的情感,可惜作为接受的一方,方池只觉得如坐针毡。
  方池的躁动好像传达给了何微,他的神情有些灰败,站起来说:“好了,我去拿印了,你把这杯茶喝完再走吧。”
  看他起身离开,方池三两口把一杯茶下肚,就等他回来的时候可以走人。
  何微大概故意磨蹭了一会儿,但再怎么磨蹭取一方印的时间都是有限的,他还是回来了。
  方池看他手里果然拿着那个包着印的锦囊,心中一喜。
  何微望了望已经空了的茶杯,抬眼看了看方池,方池感到莫名心虚,但是挺了挺脊梁,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从他手里接过印鉴,方池说:“那我就告辞了。”转过头去。
  何微在他背后问道:“十月二十日我们这一届的学生约在得月楼会面,你去吗?”
  方池想了想,这次会面好像是周融等人倡议的,他去了估计也只会听到一些阴阳怪气的话吧,因此他说:“不去。”
  “那十一月五日小王爷约我们这一届在京的进士到问梅墟赏雪,你去吗?”
  方池想了想,小王爷这一摊事不好推拒,便道:“也许去也许不去吧。”
  “好,”何微像是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说:“你慢走,我不送了。”
  方池看他一副自己去了便很期待的样子,说道:“即使见面了,除了互相点头之外,也不会发生别的什么。我不是很明白你在想什么,我劝你,有这时间,不如在别的事上花功夫。”
  何微似笑非笑看着他:“你竟劝我,这对你没好处。要知道,现在饱受见不到的痛苦已经使我快发疯了,倘使不能在那些有限的场合见到你,我恐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再一次做出绑你过来的事。”
  方池闻言哼了一声,甩甩袖子快步出了房门,说:“这却是没可能的,我不可能再一次落到你手里,我劝你好自为之。”
  他一路离开了院落,乘着轿子远离了何微家,一直过了好久,受压迫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没想到,他人的好感是这样沉重的一样东西。方池有时甚至会狠毒地想,若是真的让他死,那么就不用受这份情感的束缚了。
  ……
  十月十八日,方池收到了周融送来的请柬。
  说是请柬,其实就是一张灰色的劣质的纸,薄而且脆,是市面上最便宜的一种纸,甚至读书人根本不用这种纸来书写,上面的字写得龙飞凤舞,方池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交给系统看,说是“邀请上官状元二十日到槐树街得月楼一聚,切记切记”。
  切记个鬼?方池在心里骂道,会去才有鬼了。
  周融用劣质纸张给他写请柬,摆明了是藐视的意思,这样过去只是接受他那边的人的群嘲而已,除了受气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方池直接将请柬扔到了一边。
  二十日过后,他在京都大道上和周融巧遇。
  周融掀开帘子望着方池所在的轿子说:“上官兄,你好绝情,昨儿丘兄还念叨着你,说上回八尺楼的事是他不对,要给你赔礼道歉,没想到你竟不给面子,好端端的请柬,竟然也不搭理一下,让兄弟们好伤心。”
  方池在轿子里坐着,扶了扶额,就在大街上,他不想跟周融吵,包括他那个兄弟丘唯珍也不是什么好人,他也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
  方池在帘内对轿夫说:“上去跟他说我的官位比他高,大街上相遇,按理他该让我,让他快滚。”
  轿夫是从丞相府挑来的能干的人,对谁说话都不卑不亢,还有眼色,听方池这么说,便前去交涉了。
  不知他怎么跟周融说的,方池在轿里坐着,只听吵闹声渐渐小下去了。
  知道周融肯服软,方池松了一口气。
  很快轿夫就回来,抬起了轿子,把方池往府里拉去。
  方池掀开帘子透透风,没想到周融的轿子竟就在他旁边停着,两辆轿子擦过时,他的眼睛还死死地盯着这边。
  方池看了他的眼神,很明显是嫉妒的眼神,方池平淡地回视过去,周融咧嘴笑了。
  方池的感受不好,相当不好,只感觉这厮要做出什么事来。
  在户部做了几个月事,方池也算有了点眉目,在六部里,这算是比较富的一个部,换句话说,这里的人能捞到的油水比较多,经常看见同僚做一点不规矩的小动作,但是为了和谐的同僚关系,方池都当看不见了。
  当初上官逸也是这么做的,他装作一副和他们同流合污的样子,然后在第二年的春天劝说户科给事中在皇上面前参了一本,把他旧日的同僚都坑遍了,最终自己调离了户部,升了一级转到了吏部。
  在方池看来,上官逸果然够狠。
  他现在也是跟着上官逸有样学样,对那些贪赃枉法的行为见过就算,这样识趣久了,大家也就不觉得他是皇上金口称赞的那个耿直的年轻人,觉得他是老油条,他和户部同僚的关系一日更比一日好。
  但也有处理不好的关系,方池韬光养晦久了,便有曾经眼红他的人看他好欺负,想来咬他一口,对这种人方池都是记着,等着日后算笔总账。
  时光飞快,不久便到了新春,在元旦这天,皇上召文武百官进宫,大开宴席,席上饮酒作乐,君臣其乐融融。
  宴会时间长达数个时辰,从早晨到傍晚,方池喝了些酒,而且也倦了,在宴会结束的时候,被侍人扶着坐上轿子。
  很多人都来向他打招呼,方池强撑着精神,口齿清晰地和他们道别,然后各自走上了回家的路。
  天气很冷,回程的路上下起了雪,方池在轿内坐着,拢了拢外衣,倦倚在坐榻后方,从帘子的缝隙里看轿外的雪景。
  轿子走过长长的御道,终于离开了皇宫,到了外面的街市上,路上没有什么人,大家都回家和家人团圆去了,宽广的街道显得有些空旷。
  方池倦意更重,眯着眼睛像是要睡着了。
  蓦地,一辆轿子进入眼帘,一主数仆都站在轿子外面,冻得缩手缩脚的,对着轿子唉声叹气。
  方池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了,心想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他毕竟不好事,没有叫轿夫停下打听发生了什么,打算就这么从他们面前过去。
  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那一主数仆竟然拦下了他的轿子。
  只听那主子说:“这位官爷,实在抱歉,下官的轿子在路上坏了,先前就觉得那轿梁淋了很久的雨水怕是要折,但谁想他昨儿折不好明儿折不好,偏偏在我回家的路上折了,这下可好,这离家还有好远路,天又这么冷,只能等着谁来载载我……”
  “本想着元旦这么热闹,路上该有很多人吧,却真是万万料不到,大家今天都陪家人,不出门,已经等了很久,快冻僵了,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官爷,这么晚了,咱们遇见,也是有缘,您肯行行好,载我一路吗?”那人殷勤恳切地说道。
  方池听他自称下官,在轿内问:“请问兄长是个什么官?”
  “下官是小小巡城吏,实际上并不算个官,这官真是不入流,也忒小了,还请问官爷是?……”那人试探着问道。
  方池模糊地说:“我在户部做事。”又说:“你说你是巡城吏,但是我听你答话,有条有理,不像是没看过书的,在巡城吏里面倒算是拔尖儿的了。”
  “唉哟,官爷,这是哪儿的话呀,”那人臊得脸红了:“下官也就是会认几个字的程度,不敢说自己读过书。至于我们这行,根本不靠念书识字,靠的是脚力和耐力啊,下官的程度万万达不到‘拔尖儿’的水平,不说拖后腿都算客气的了。”
  方池觉得他说话风趣,生出一些好感,心想他雪夜等待确实可怜,便掀开帘子,往外望了一眼。
  只一忽儿的功夫,雪已经积得铺满地面了,按照这个架势,真的不能再等。仅仅是探出头,方池也冷得眼圈、鼻尖泛红,他忙看那人一眼,问:“你姓什么?”
  “下官姓梁,梁克。”
  梁克长着一张挺正派的脸,方脸圆目,高额头,利眉毛,说不上俊,也挺耐看,方池心想倒是挺面善一人。
  便道:“你进来吧,你家在哪儿?”
  “下官家在方家荞面的旁边,在承明巷的尽头,官爷的轿夫认得吗?”
  方池朝轿夫看了一眼,他说:“认得的。”
  方池又问:“你的轿夫怎么办?”
  梁克笑道:“让他们自个儿回去就可以了,轿子就停在这儿,我明儿叫人拾走。”
  说着搭着轿帘挥了挥手,冲几个轿夫道:“你们都回家去吧,我载上这位官爷的轿了……你们都劳累了,等明儿我赏你们银子,都回家看娘子孩儿去吧!”
  方池看几个轿夫散去,把目光收了回来。
  梁克谄媚地冲他笑笑,明明一个挺壮的汉子,却把自己挤在座榻的角落,不敢坐得离方池近了,看起来倒挺可怜。
  方池并不提醒他坐近,轿子又动了起来,向承明巷走去了,晃着晃着方池的倦意又涌了上来。
  梁克轻声在他旁边说:“官爷可是累了?”
  方池简单地“嗯”了一声,本想告诉他让我眯一会儿,但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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