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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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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刃单手扣住苏槐:“问可以,我要旁听。”
  “随你。”步玉书走向苏槐:“你说你不是苏怀?”
  “你想问什么”苏槐摸不清步玉书的底细,但仍觉得这家伙不是好人。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醒来时周围可还有什么声音,同你说话?”步玉书问。
  这问题问的没头没尾,苏槐却听懂了,他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在这副身体里,至于那个说话的声音,指的应该是那柄会说话的剑!他怎么会知道?
  “我不知道。”苏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剑的事说出来。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步玉书仔细盯着苏槐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可惜苏槐的表情管理很到位,愣是没让他分析出半点有用信息。
  边刃看看苏槐又看看步玉书,怀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问他。”苏槐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你总会知道的。”步玉书拿出一枚黑色的古玉递给苏槐:“这是信物,想明白了,可以来罗刹堂找我,作为交换,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感兴趣的事。当然,前提是你还活着。” 
  这苏槐倒是没拒绝,大大方方结果古玉塞进怀里。
  千面仍旧未醒,步玉书却让开了路,边刃将苏槐捆了丢进马车,边刃自己也钻进马车中,对手下吩咐道:“回京。”
  苏槐随着边刃的马车离开,围在河畔的人渐渐散了。千面的手下将自家主人背回分点,刚想找大夫来瞧一瞧,却见千面已经睁开眼,坐直了身体。
  “神君?”手下吓了一跳:“您醒了,苏掌门被边刃劫走,这会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要不要追过去?”
  “不必。”千面看向手下:“夙一,你跟着我也快五年了,身手倒是精进不少,怎么脑子却没半分长进。”
  叫夙一的手下眼里仍透着茫然:“啊?”
  “你家神君哪有那么笨,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偷袭得手?”千面站起身来,眼神清明,哪像是刚从昏沉中醒来。
  “您刚才是装晕?”夙一不解:“为什么啊?”
  千面轻笑:“因为我就是要他,被十步一杀楼带走。”
  苏槐没想到,兜兜转转,他又被边刃带回了京城。
  “喂,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松,勒着伤口了好痛,你看你们这么多人,我也跑不了,没必要绑着不是?”
  “闭嘴。”边刃显然不想千面那么好脾气,薄如蝉翼的剔骨刀在手指间翻转,声音阴冷:“你废话一句,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苏槐把手往回缩了缩,乖乖闭嘴噤声。
  “嗤,胆子这么小,你先前何必打晕千面,有他在,说不定真能带你脱身。”边刃仍旧对苏槐打晕千面的行为感到不解。
  边刃是在杀戮中长大的人,他的世界观就是强者生,弱者死,简单粗暴。或许曾经的苏怀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者,但是从他失去武功的一刻起,他在边刃眼中就失去了价值。
  但所以就算作为任务目标,边刃先前都没有分给他过多的注意,他的眼里只容得下与他实力相当的对手,比如千面,比如步玉书和蝶梦。
  苏槐眨眨眼睛,没有吭声。
  “说话!你哑巴了?”边刃不耐烦地一脚踢在苏槐背上,这一脚没用内力,但力道同样不轻,又正好落在伤口处。
  苏槐疼得眉头都拧到一起,气哼哼地骂道:“你有毛病啊,一会不让我说话,要割我手指头,一会又问这问那,不说话你还踢我。”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多余的废话。”边刃收了脚,冷漠地看着苏槐。
  苏槐不想理他,想了想,边刃这种没有同情心同理心的人,惹了他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忍下了。
  苏槐不情愿地开了口:“刚才那个情形,如果千面不晕,你与魔教那人很可能就会联手。千面私下告诉我,魔教今天来的,并不止露面的那两位,这样千面能护住我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低。如果输了,我很可能是被魔教那两位带走。这几种可能我跟魔教走的可能最大,千面护我安全离开的可能最小。”
  “如果千面被我打晕,则有三种可能,最好的情况,你们和魔教打起来,千面在后面及时苏醒,把我带走。其次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跟你走。最差是你们打起来,你们十步一杀楼还输了,我跟魔教走。这三种情况中,我跟你走的可能最大,跟魔教走的可能最小。”
  最后苏槐总结道:“所以我敲晕他不是嫌命长,只是一种自保手段罢了。”
  “你也可以选择跟魔教走。”边刃漫不经心地问:“难道你觉得跟着杀手会比跟着魔教的人安全?”
  “你如果想杀我,有很多机会。”苏槐看向边刃:“第一次在客栈,第二次在屋顶,你的暗器再丢得密一点,或者干脆淬上剧毒,你是杀手,杀人的招数不用我教吧。但是你几次攻击都留了手,所以你,或者说你背后的雇主,他要的是活口,我跟着你,暂时不会有太大危险。”
  “魔教那两个人,虽然也没想杀我,但是他们下手可比你狠多了了,他们只要一个会喘气的人回去就行,跟本不在意我是伤了还是残了。跟着他们回头,说不定比当场挂掉还惨。”
  “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边刃讽刺地看着苏槐:“跟着我,活着的希望比较大?”
  “差不多吧。”苏槐挪了挪身子,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马车边缘。
  马车驶入城门,被守城的卫兵拦下:“干什么的?”
  边刃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了出去。苏槐听到外面驾车的人说:“王爷派我们外出办点事,赶时间回去复命呢。”
  苏槐一愣,王爷?在京城这些日子,皇室的各种消息苏槐也听了不少,当今皇帝年纪尚轻,膝下虽有几个子嗣,却都未到封王的年纪,皇帝的叔伯则早就去了封地。如今留在京城的王爷一共两人,一个苏槐认识,就是宁王燕天瑞。还有一个是燕天瑞的二哥,吴王燕天和。
  “所以绕了一圈,你们的雇主是吴王?”苏槐看向边刃。
  边刃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苏槐也无所谓,反正很快就能见到了。

  ☆、第 16 章

  苏槐猜的没错,边刃的目的地正是吴王府。
  马车一路驶入吴王府后院,苏槐一下车,入目便是一座带着假山亭台的后花园。亭台中,坐着一个长相与燕天瑞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人。中年人怀里还趴着一只胖乎乎的橘黄色大猫。
  看到苏槐后,中年人眼神里露出几分满意,手指勾着橘猫下巴,看向边刃:“边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人给你留下,我们两清了。”边刃把苏槐往前一推,转身就要离开。
  “边先生何必这么无情呢?你这次帮了我,已经彻底得罪了宁王,倒不如干脆跟着我,待我功成之日,定少不了边先生的好处。”燕天和将猫放下,快走几步拦住边刃。
  “不必。宁王若要报复,我边刃接着就是。”边刃的声音里充满冷漠与疏离:“十步一杀楼不掺和朝堂之争,这次帮殿下已是看在昔日恩情上,破例为之。这令牌还你,以后十步一杀楼不会再接王爷的生意。”
  苏槐听得似懂非懂,原来边刃抓他只是为了报恩,他自己并非吴王的人,也不想掺和朝廷的事。但是苏槐这原身不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吗?又和朝堂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是宁王的师兄就抓他吧?一个武功尽失的掌门能威胁到一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吗?
  还没等苏槐把逻辑理顺,边刃已经迈上马车离开了。燕天和转身打量着苏槐,看了许久,轻叹道:“你和苏霁月长得很像。”
  苏槐条件反射地想问:苏霁月是谁?但没有问出口,已经猜到,这大概率是苏怀的父亲。
  不等燕天和继续长吁短叹,苏槐便堆起一脸陪赞助商金主爸爸吃饭的职业假笑:“我前些日子就呆在京城,吴王殿下找我,差个侍卫去知会一声便是,何必大张旗鼓地请杀手,吓得我直接躲到了城外,还劳您等了这么多日子。”
  吴王有些错愕,觉得眼前的人与传闻中那个一心修剑的清冷剑修并不相像。倒更有趣些:“这么说,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怪我不懂规矩,我是宁王殿下的师兄,您是他哥哥,于情于理在下也该登门拜访一下。只是来京之后忙着张罗新店,疏忽了,怠慢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哈哈哈,我倒不知,原来天剑门掌门是这么一个知情达理的妙人。”吴王似乎对苏槐这顺从的态度很受用,转身走回凉亭,抱住跳到怀里的橘猫,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下聊。”
  苏槐走到茶座边,先拿起茶桌上的茶壶给吴王倒了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杯,这才敛了衣服坐在石凳上。
  “不知殿下想聊些什么?”
  “世人都说,天剑门后山底下,埋着一个宝贝。”吴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是有这种传闻。”苏槐维持着假笑点头,努力控制着,才没露出惊讶加好奇的表情。心道:我要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不是能把这茶桌给掀了?
  “有人说是绝世武功,有人说是金银财宝,还有人说是灵丹妙药。”吴王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苏槐:“山下到底是什么,苏掌门能不能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
  苏槐赌一根大猪蹄子,这家伙绝对知道山底下是什么,而且绝对不是他之前说的那三样。苏槐头疼地揉揉眉心:问题是,自己不知道啊。
  “殿下不是已经有了答案。”无奈之下,苏槐只好打起太极。
  “我要知道具体的。”吴王眯起眼睛,眼神犀利如刀,好像要从苏槐的眼睛里把答案挖出来似的。
  我连不具体的都不知道啊大哥。苏槐欲哭无泪。
  “殿下,宁王殿下求见。”一名侍卫进来通报道。
  苏槐心中一动,来的这么巧,还是说燕天瑞已经收到了消息。
  “不见。”吴王显得有些烦躁:“说本王身体抱恙,已经睡下了。”
  “拦不住啊殿下,宁王殿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这会已经过了前厅了,正四处找您呢。”
  “啧。”吴王抱着橘猫起身,瞥了一眼苏槐:“把他带到地牢,严加守卫。”
  苏槐反倒松了口气,拖住了。
  来到地牢苏槐就后悔了,这里居然是个水牢,苏槐想想自己背后好不容易快结痂的伤,在这水里泡一圈怕是要废了,要是水不干净,保不齐还要弄个伤口感染,早知道他还不如一来就告诉吴王自己其实是个冒牌货,啥也不知道,让他把自己咔嚓掉,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苏槐被丢进水牢,手用锁链绑住,向上吊起,,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水没到胸口的位置,让人有种呼吸不顺的压迫感,冰冷刺骨,很快浸湿了衣料,泡开伤口,针刺般的疼。
  地牢里很黑,只有入口处投来一点微弱的光。也很安静,苏槐暂时没发现什么可以陪聊转移注意力的邻居。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冰冷和疼痛渐渐都变得麻木,身体失去知觉,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跟着涣散,突然一声锁链声响,唤醒了苏槐的意识。
  苏槐睁开眼睛,地牢的大门打开了,吴王一身华服,站在逆光的位置:“抱歉,让苏掌门受委屈了,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师弟找来的太快,把苏掌门藏在这里,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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