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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主角你肿么变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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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刚才迈出那一脚的时候,白枫突然间想到了裴南曾经跟他讲的一句话。
    那时候他才刚满十四岁,已经在玄云山上呆了六年,自然也早已经不怕裴南了,一天到晚为裴南跑跑腿儿,练练功,过得悠闲自在。
    有一天裴南在拟定宾客的名单,一身白衣站在桌前,运笔流畅,偶尔思考一下,却没有墨滴落在宣纸上。
    白枫上午练完了功,下午来找裴南,此时盘着腿坐在一旁一晃一晃的看裴南写字,嘴里还咬着一颗桃子,桃子个头暴漫,颜色粉嫩,看上去十分可口。
    所以这已经是他今天下午吃的第五个桃子了,白枫熟练的啃着桃肉,弯着嘴角看向裴南。
    看着看着,就觉得大师兄比师父还要有几分仙气,更像仙人。
    那时候小孩子脑袋里哪有得道成仙的概念,给自己预定的人生规划就像常人一般,他咬了一口桃子,砸吧砸吧嘴,兴高采烈对裴南道:“还是师兄你最好了,从不催我练功,还让我吃好吃的桃子,像师父肯定不许我吃这么多桃子!”
    裴南写字的手顿了顿,转过身来,沉静的眼看了看白枫手旁边已经快空了的盘子,又转过去继续写字。
    “不催你练功,让你吃许多桃子,就是最好?”裴南的声音是惯有的冰凉。
    白枫又麻利的解决了一个桃子,拿起了盘中最后一个,狠狠的咬了一口,开心道:“那是!师兄这么好,怎么会不是呢?”
    裴南便不再说话,写完了宾客名单,让白枫拿去给几位长老过目。
    于是可怜的白小枫同学拿了名单,捧着吃了六个桃子的独子蹦跶着出了门,还没走到半路就闹了肚子,上吐下泻,最后这名单还是裴南后面派来的另一个弟子送去了几位长老手上。
    白枫哼哼唧唧的躺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曹长老给他开了很苦的中药,喝得他龇牙咧嘴,还叮嘱他以后最多只能吃两个桃子。
    路师父过来看过他之后气得狠训了白枫一顿,最后只剩下几个喜欢小正太的师姐流下来照顾他。
    晚上的时候,裴南亲自来了,仍旧是一身白色道袍,刚推门进来,白枫就听到身旁的几个师姐偷偷的议论裴南。
    “大师兄还是那么俊朗!”
    “可是还是好冷哦……”
    裴南走进内室,让几位师姐暂时在外面等等,看屋中没人了之后,走了过来,站定。
    那位置离床还有好些距离,白枫知道裴南有洁癖,但生了病之后师兄还是这般疏离总让小孩有些难过,他撅了撅嘴:“师兄你怎么才来啊……”
    裴南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吃桃子吃坏了?”
    白枫泪眼汪汪。
    “还觉得我最好?”裴南的声音清淡凉薄。
    白枫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回想苦药的味道,但博弈一番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裴南似乎有些无语,沉默了好久,只对他说道:“白枫,长大了以后,不要再这般相信别人了。”
    白枫,不要相信任何人。
    
    白枫推开院子的门走进去,窗外一轮正好的明月。
    皎白而圣洁。
    白枫却突然想起裴南。
    众人皆说裴南叛出玄云派,白枫却是不信,但他现在终于学会了不再激烈的反驳,而是平静的等待。
    裴南说不要相信别人,但白枫总觉得,自己是无法不信裴南的。
    裴南是那么多人的师兄,却也只是他一个人的师兄,唯一的师兄。
    正要进屋,门口侍应的小童却恭敬的对白枫道:“白道长,有个人想要见你,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
    白枫却不觉得他有什么必要非要在这时候见一个不熟的人,以往总觉得会有些不礼貌,现在却发现是真的感觉到疲倦,而且无用。
    他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再适合倾听。
    “何人?”白枫问道。
    侍应的小童摇了摇头:“未曾见过,只说了凡名。”
    白枫摇了摇头:“太晚了,改日吧。”说罢就要进屋。
    小童似乎迟疑了一下,又放低了声音:“可是,白道长,那人说有很重要的东西,是别人让他转交的!”
    白枫微微一愣,想了想:“让他进来吧。”
    
    白枫记人的能力比裴南要强上许多,那人一进来,白枫就想了起来。
    “你是主持……”
    说什么呢,司尧是魔教众人已众人皆知,杜灵灵不知所踪,一桩好好的婚宴如今却成如此模样,这婚宴的司仪跑来是要作何?
    物是人非罢了。
    白枫揉了揉眉,有些疲倦道:“有话就说吧,不用拖拖拉拉的,谁托你带了什么?”
    那司仪也见过白枫,常人总是对修道之人多几分关注,而且婚宴时白枫就站在裴南旁边处理事务,自然印象深刻。
    让他有些不确定的是,明明是一样的脸,行事方法却这么快有所不同,多了许多沉稳和压力。
    那司仪不禁又开口确认:“您,您是玄云派的白枫吧?”
    白枫的性子一向有些大咧咧,十分直爽,今天又累了一天,现在见那司仪这样一番话,登时有几分不爽:“我不是难道你是?!”
    司仪赶紧摇头:“不敢。白道长,是如此这般,今日惠风和畅,天气晴好,我在此参与……”
    “你当时婚宴现场么?!”白枫猛地拍了桌子,转眼一想又怕旁人听到,于是喝了杯凉茶,勉强压了压郁气,“说重点。”
    “是,是裴南前辈让我给您带来一张字条……”司仪抬头看了看白枫,语气有些颤道。
    有那么一瞬间,白枫僵在椅子上僵了片刻,接着猛地站起身来抓住那司仪的双肩:“什么时候!?”
    “就,就今天下午试炼进行的时候,裴南前辈在人群里给,我的。”司仪被晃的不稳,断断续续的才说清楚。
    “师兄洁癖,怎么会挤进人群,你休要骗我!”白枫声音高了几度。
    司仪却不服气了:“你,怎地如此说法,此物却是裴南前辈在人群中给我的!白道长若是不信,亲自验过便是!”
    白枫动作一顿,突然有了几分冷静,他坐回位置上,又为那司仪亲自斟了一杯茶:“且请拿出于我。”
    那司仪低头在袖中翻找,不多时便拿出一张纸条,叠的整齐,确实是认真对待:“白道长请。”
    白枫双手接过,缓缓的打开。
    眼底先是掠过一抹藏不住的惊喜,然后惊喜变为惊讶,最后由惊讶变成了失望。
    纸条很短,只聊聊四字。
    确是裴南的字。
    “甚好,勿念。”
    白枫有一瞬间的空茫,他将纸条按照原理的折痕合拢,又重新打开,却发现仍旧是拿四字。
    茫然中便多了几分绝望。
    从小教导他的师兄还活着,却似乎不再准备见他了。
    “师兄他……还说其他话了么?”
    “未曾,裴南前辈很快就离开了。”那司仪双手抓着茶杯,却没有喝一口。
    “听清,了吗?”
    “白道长,我与裴南前辈距离很近,不会听错的。”司仪摇了摇头,站起身来,“既然东西已经送到,我便告辞了,叨扰白道长了。”
    白枫将纸条折好,又收起来,一同站起身,从钱袋里取了些银钱:“感谢,辛苦了。”
    司仪伸手推拒:“白道长不必如此,能为仙家传话也是小可之幸了,折煞了。”
    白枫还是将银钱塞入了司仪兜中,又将那司仪送出门去,然后愣愣的坐回了椅子上,像是在发呆。
    
    可惜安静了没一会儿,门外却有传来了喧嚣声,还伴随着拿司仪的讨饶声,一同传入了白枫耳里。
    到底是刚刚才帮忙传话的人,白枫还是推开门看了看,却发现是楚嬛捉着那司仪站在自己院子前,楚嬛一张捆缚符将那人放在一旁,那司仪呜呜咽咽的,极力想挣脱的模样。
    白枫与楚嬛许久没打过交道了,见这一出,难免有些疑问。
    “这是怎么了?”
    白枫从院中走出来,确认了下确是刚才那名司仪。
    楚嬛冷冷一笑,语气里有些讽刺:“玄云派新的大师兄?就说你比不上裴南,果真比不得!这人刚从你院中出来,就鬼鬼祟祟跑去烧一张纸条,我正巧夜巡路过,撞在了我的手上。”
    经过刚才那件事,白枫对纸条有些敏感,听到后立刻问道:“什么纸条?”
    楚嬛冷哼一声:“什么纸条,我夺来时已经被他烧了大半,看那字迹像是裴南的!”
    白枫猛地一颤,又碍于不敢大声,声音压抑低沉的吓人:“师兄,师兄的?!”
    他走到那司仪面前,狠狠的对着拿司仪踹了一脚,直接将人踹倒在地上,正待要踹第二脚,却猛地被一旁的楚嬛拉住了。
    “你是傻了?!这是哪里,犯什么病!”
    白枫冷静下来,对楚嬛疾声道:“那张纸条在哪里?”
    楚嬛看他这副样子,竟也没有说其他话,将纸条取了出来,果真已经烧了大半,脆弱不堪,只能勉强看出写在后面的几个字。
    “……花岭,望君识器知体,担当重任;吾自会寻道,不日再会。”
    烧掉的恰巧就是,裴南所述的自己所在的方位。
    白枫气得骨节泛白,从腰间拔出剑就要解决了那个司仪,却又被楚嬛拦住。
    “你能不能长点脑子,看到你师兄给你写的了么?!你杀了他有什么用?”
    白枫深深吸了一口气,长剑指着那司仪的脖子,只需要轻轻一挑,那人必定顷刻间命丧于此:“为何要给我假的纸条?”
    那司仪抖了抖:“我,我……说不得,说了那人会杀了我的,说不得啊……”
    白枫气笑了,脸色极其难看,剑尖向前递了递:“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自幼在玄云派长大,虽然天赋只能算个中上,但都是由师父亲自操练,玄云心法和动作气势逼人。
    那司仪见之前白枫态度都挺好,便以为是个软柿子,没想到突然翻了脸,竟然提剑就要见血。
    “说!”
    剑已经碰到脖子,冰凉的触感像是一条蛇一般爬行开来。
    楚嬛蹲下来,在那司仪身边笑了笑:“你说了,此地就我们二人,说不定还能为你保持沉默,让你多活一阵子想想如何保命;不说,现在四下没人,一剑下去,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怎么样?考虑好了么?”
    那司仪抖得厉害,闭着眼睛双手抓着衣袖,冷汗顺着额头不停流了下来。
    过了半晌,他颤着声音说:“我说,我说,我都说……求求两位仙人,你们能不能先帮我把身上这东西解开?”
    “不必想着逃走!”过了这一阵子,白枫已经冷静下来,“你说,还能多活几天,不说,现在就死!”
    明晃晃的灵剑转了一个剑花,那人吓得向后一退,屁股下湿了一块:“不解了!不解了,我现在就说!仙人饶了我!我也是被逼的!”
    “说!”
    “是一个,是一个黑衣服的男人,长得很俊秀……”
    
    楚嬛与白枫对坐在桌前,从刚才回来开始,白枫就未曾说过话,只会眼底神色忽明忽暗,最后又暗了下去。
    “怎么?听到那该死的司仪说你没沈清棠有气势,觉得你好欺负,就听沈清棠的话讲假的字条给了你以保全自己,不爽了?”楚嬛动作优雅的给自己斟茶,然后抿了一口。
    他们最后还是放走了那司仪,正道仙家总归还是讲究为善的,威胁而已,总不会致人必死。
    那人受了沈清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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