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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懒鬼皇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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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苻云摇了摇头说道:“阿台,你脑子进水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用三万两买那条内裤呢。那你的嫌疑比我大三倍。再说当初在地下拍卖船上,一切都是保密进行,世人根本知道这事,如果不是你说出去,也八成与你有关,再者你与李贺本来就不再联系,现在又突然和好,时间恰恰是李府被盗之日,其中的蹊跷,我就是得而知了。……小肥狼,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呢?”

    阿台呵呵一笑:“好一张灵牙利嘴。看来,不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你是不会老实招供的了!”

    苻云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十分可怕,前一分钟还与你生死之交,后一秒就可以与你生死相博了,真是翻脸不认人的恐怖典型。他皱了皱眉,心中转得飞快:他对这个阿台一点也不了解,又是在他的地盘上,自己又没有什么本事可以脱险。这种没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事,真是一点胜算也没有,还是不要与他撕破脸为上。他笑了一笑说:“阿台,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为何今天你非要我承认自己是那个贼人呢?若我是贼人,那天晚上,又怎么会让自己处于被炮击的险景呢?”

    阿台思量了一下说:“那个开炮攻击的另有其人,与此事无关。我今天要追查的是要伤害庆阳王李贺的人。”

    苻云翻了一翻白眼,说道:“我与李王爷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我的玲珑馆里,他订了三个玲珑挂件。第二次就是今天,我把王爷订的货送到府上来,收尾款。好,现在钱没有收到,人倒是被你们扣住了,硬说我是那贼人小肥狼。……你若不想给钱,我就当给李王爷送礼好了,何须冤枉在下呢?”他七情上面,一副窦娥冤的样子。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来人哪!把他押进去,让我审问清楚。”

    苻云一时还没有反映过来,不知从哪里已经有四个黑衣蒙面的士卫冒了出来。他们非常熟练地把他架了起来送到高台后面的宗庙里。

    阿台坐在正中,前面放了一张几案,人士卫分列两旁,这个架式与官府审案也相差无几。把被逼跪在那里的苻云吓了一跳。他抬头望了一望,发现这个庙里供的是一个读书人的塑像,铭牌上写着“至卿元氏皓东之位”。那塑像面目清秀,眉目慈祥,左手握珠,右手执书卷。再看阿台坐在中央霸气十足,面颜严肃,举止优雅。

    他一扬剑眉说道;“云初二,来处定国益州,生平不详,父母不详。我派人到益州,却查无此人。你就象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还是说根本就没有云初二这个人!”

    苻云说道:“在益州的户册上确实没有在下的记录,那是因为定国乃是按人头收税,所以家父并未将我报到户册之上。”这个回答,袁子重早就给他想好了。

    阿台哼了一声:“逃税。”他逼视着苻云说:“我问你,八月初三的晚上,小肥狼第一次夜盗王府的时候,你在哪里?”

    苻云实话实说:“我在玲珑馆里睡觉。”

    “我再来问你,八月七日的晚上,小肥狼第二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的玲珑馆里看那飞船烧着之后,就去睡觉了。”

    阿台点点头说道:“那八月十一日,小肥狼第三次夜盗王府时,你又在哪里?”

    苻云说:“我还是在玲珑馆里睡觉。”

    阿台一声冷笑说道:“云掌柜真是神机妙算,小肥狼每一次不来的时候,你就睡觉,来的时候你刚好看到。”

    苻云说得:“这实在不是什么神机妙算,只不过,在下有听话的伙计,他们听到小肥狼来的时候,自然会叫醒我,不来,他们也就让我睡了。”

    阿台又问道:“云掌柜,果然知人善用呀。我们拿到小肥狼飞船的残片,发现是瑞福祥的漆浆布。根据瑞福祥的账书显示,七八月间,只有你们玲珑馆才向他们采购大量的漆浆布。”

    苻云轻笑道:“玲珑馆确实的购买过瑞福祥购买过大量的漆浆布,不过,我们是用来做雨帘的,不信,你可以去看一下,现在玲珑馆的每一扇窗上都挂着漆浆布的雨帘。”

    阿台点点头冷笑道:“今天在西郊大屋搜到昨夜庆阳王府所失的大部的赃物。这个大屋和玲珑馆同为苻云所有。这个你如何解释?”

    苻云暗骂道:袁子重啊,袁子重,你怎么弄出这个纰漏?他想了一想说道:“玲珑馆本来就不是我们的产业,我们也是向符云房东租来的铺面。只因它地处繁华大街,商业旺地,十分适合我们做生意,我们才租下来的。至于房东还有什么其它产业,租给什么人,我实在一无所知,也无从过问。”

    “果然能言善辩,老奸巨滑。”阿台感叹道。

    这时,一位黑衣蒙面士卫进入庙中,走到阿台身边低声说了几句,阿台脸色微变,目光一紧,说道:“云初二,我今天就让你原形毕露。”

    阿台坐在由两位士卫抬起的竹椅上,苻云被两个黑衣蒙面士卫一左一右驾起,跟着他,一同来到后山的空地上。

    只见空地上两个男人斗得难分难解。苻云一看,暗暗叫苦。那两人正是李贺和袁子重。

    李贺一身宝蓝色长袍,手持七寸钢刀,舞得虎虎生风。袁子重身穿枣红色官服,挥舞精钢软剑,左攻右击,如金蛇狂舞。两人忽分忽合,一时难分轩轾。

    苻云不懂武功,说不出什么招式门路来。但以看多年以边关看武将们比武磋切,他能知道,李贺与袁子重完全不同的。李贺是将军出身一招一式多从实战中演化出来,简练有效,直来直往,招招致命。袁子重好象博采众家所长,招式变化多端,不拘一格,时时奇招迭出,让人防不胜防。两人神色凝重,不敢有分毫闪失。

    苻云不敢出声,生怕让袁子重分神。他回头望向阿台,发现他面色凝重,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贺,表面看神色如常,但苻云看到阿台的手时,心中一笑。阿台的手显然出卖了主人,它紧紧地握着,骨节发白,时时不耐烦的转动。

    这时,当当声响,刀剑相抵,两人在招式上占不到便宜,拼起内力来。刀剑相磨发出刺耳的尖叫声,震得苻云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看到袁子重咬紧牙关,眼神发狠,鬓角挂着豆大的汗滴,手臂上带有刀伤,鲜血打湿了衣服,他也浑然不觉。

    苻云知他武功不弱,面对赫勒十几个悍卫都有还手之力,在与人决斗方面,从来都没有担心过他。没有想到这个李贺果然名不虚传,不但能统帅大军以少胜多,还武艺超群,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还能让袁子重受伤,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袁子重剑势后压。李贺趁机逼上,刀刃几乎抵到袁子重的胸口。苻云吓得捂住嘴唇。袁子重双膝下跪,借力下滑,从李贺的刀刃下滑过,长剑直辟李贺空门。眼看李贺就要被剑从下面辟成两半,阿台“啊”地叫出声来。好一个李贺,两指夹住剑锋,以此为支点,凌空翻起,避到了袁子重的突袭,只是两手指受了轻伤。

    阿台不愿再等,抽出士卫的配刀,架在苻云的脖子上大喝道:“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他。”

    袁子重深深地看了一眼符云,手腕一使力,将手中的长剑插向地下,力道极强,直至长剑没入土中。

    苻云心中一阵感激,同时也不忍被人胁持,对李贺说道:“阿台认为你赢不了他,所以才出用我来威胁。”

    阿台一听这话,倒抽一口凉气,望着苻云的眼光,如果可以杀人,苻云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李贺眉头一皱,眼光一暗,脸无表情地收起短刀,恭恭敬敬地给阿台行了一礼,说道:“卑职无能,恳请皇上恕罪。”

    苻云一听“皇上”二字,心中一震,与袁子重对望了一眼。

    阿台一听,闭了闭眼,抿了抿头,似有无数忍耐,强压说着:“爱卿免礼,还请不要听信奸人挑拨才好。”他身为皇上,对下属用到“请”实在不易。

    李贺只是垂首,未与阿台对视,眼光更是有意回避。

    苻云手臂忽然被抓得十分痛。他回望抓住他手臂的阿台,见他牙槽突起,面容紧绷,突然灵光一闪。

    一代才子

    袁苻两人束手就擒,被关押在庆阳王府的地牢里。李贺和阿台似乎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二人身上,一直没有再出现。

    坐在地牢的两人,一同望着长廊里忽明忽暗的灯火,低声的说着话。

    苻云心中很抱歉:“对不起,让你的计划失败了。”

    袁子重轻笑了一下,说道:“是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商国的皇帝会亲临庆阳王府。”

    苻云说道:“阿台他说,他以前几乎每年都会来王府住上个把月的。”

    “你为什么叫他‘阿台’?”袁子重问。

    “是他自己告诉我的。”

    袁子重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吗?他的全名叫‘台?夏元雨’。‘台’是对商国对皇上名字的尊称,只有皇上一个人独享。如果我早知道他是‘台’的话……”

    苻云说:“我也是在拍卖船上第一次见他。说起来,每次见到他都特别黑。第一次见他就被炮轰,第二次见他的面被下地牢。那天我和他被大炮轰到湖里,泡了好几个时辰才被救上来。之后,我就一直病,一直睡,一直都没有机会给你说这事。”

    袁子重呻吟了一下,垂下头去。

    苻云回过头看了看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才好,看到他的手受了伤,就说:“你把衣袖卷起来,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吧。”

    袁子重看了看苻云,眼神柔和了许多,拉起衣袖让苻云去处理。其实伤不重,以前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倒是第一次有人比他自己更关心他受的伤。

    袁子重手臂上的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凝固的血粘着衣服。苻云花了些时间才把两者分开。身上没有任何治伤的药,他想了一想,就用舌头去舔。袁子重一个激灵,缩回手臂,瞪着大眼问:“你在干什么?”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道:“消毒呀,难道在非礼你吗?你放心,这个方法是那些多年行军的军医教我的,管用!”

    袁子重将信将疑把手臂放了回去,但是被苻云一舔,他倒抽了一口凉气,暗暗咬紧了牙关,整个人就象绷紧的弓一样。

    苻云也感觉到他的紧张,调笑地说:“你猜,你是什么味道的?”

    袁子重望了他一眼,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看着他红红的耳朵,苻云笑得有点坏:“又咸又腥,还带着臭味。”还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苻云翻开外衣,把内衣撕成条给他包扎,同时还和他说:“那天泡在湖水里,阿台给我讲了一个‘庆阳湖’的故事,你想听吗?”

    “你说吧。”反正无事,他听一听也无妨。

    苻云将阿台讲的故事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说告诉了他。

    袁子重皱了一皱眉说:“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过,有几处与他说的不相同。”他看到苻云一脸好奇就接着说:“在定国史书中,也有关于庆阳湖之战的记载,称之为‘阳湖之殇’。为夏元庆献计的那个定国人也是一位名人。他叫元皓东,才华横溢,是定国第一位连中三元的人。”

    “什么是连中三元?”

    “就是在乡试中得第一名,在省试中得第一名,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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