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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有不太好的预感。”系统一直在暗处旁观者，听到布莱德这话，觉得应该不会有好事发生。
肯定不能是好事，在刑讯室里，没有任何事，能称为好事。
夏涔心中在笑，一个信息他相当清楚，那就是布莱德不会杀了他，他不认为有任何事可以和生命的终结相平等。
他刚才对布莱德说的所有话，都是事实，不是虚假的，就算布莱德用什么特殊的刑讯逼供手段，让他精神崩溃或者什么，他的答案都不会有更改。
“不会死的。”夏涔在布莱德忽然转身走开，前去中间放着的桌子那里拿什么时，他突然勾了勾嘴角，眼睛里的痛苦有一瞬被随之而来的饶有趣味所取代，当布莱德回头返回来时，夏涔及时控制面部表情，惊诧和痛苦同时覆盖上面庞。
布莱德拿着把钥匙，还有另外一副铁手铐，他用钥匙打开束缚着夏涔两腕的铁环，在夏涔手臂刚获得自由的下一刻，铁铐又铐了上去。
抓着omega瘦削的手臂，布莱德将omega给一把推到了桌子边。
腰腹结结实实撞上桌沿，撞出一声炸响。
不等夏涔稳住摇晃的身，并站直起来，肩膀被身后穿着笔挺帝国军服的alpha给摁住，身体在对方的掌控下，转了一圈，变为后背紧紧抵着桌沿。
alpha凌冽的气息铺天盖地似的坠下来，将夏涔身体给包裹在里面。
空气陡然里变得沉闷凝固，哪怕张着嘴呼吸，窒息感强烈的令人难受。
布莱德扣着夏涔的肩膀，将他上半身往下摁，摁到冰冷的桌面上躺着，下方以膝盖强行抵开omega的两月退，omega大概是感知到危险即将来临，无意识地想并拢双。腿，奈何力量依旧微弱，根本就不是一名强大alpha的对手。
omega仰躺在冷硬桌面上，满目惊慌地凝视着上方的alpha，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竟是从alpha脸上看到一种，不该出现在这个时间点和这种场所的神情。
“你现在还可以招认，决定说了吗？”布莱德自认还是有仁慈心的，他愿意再给omega一次机会。
他没在刑讯中用过下面这种手段，不是不屑一顾，只是那些罪犯，基本就坚持不了多久，就自己招供了。
那些直接作用在身体上的伤害手段，布莱德没有用在omega身上，omega皮娇肉嫩，真用上了，怕是不出片刻时间，omega就会昏倒。
在他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前，布莱德不会让omega昏过去。
“还不肯说？”布莱德目光锁着omega的灰色眼眸，omega态度表现得很明显，拒绝配合，拒绝招供。
布莱德再次笑了起来，这次笑容和先前有点区别，冰冷之外，隐隐有着一丝慾望在萌芽。
omega的身体，他曾经一度拥抱过，但改造过后，omega身体同过往已有巨大变化，骨骼在药物的作用下，缩小变短，皮肤细腻而光滑，丝毫都没留下过去经历过战争和鲜血的痕迹。
虽然是人为改造过的，布莱德却是得承认，夏涔有着不输于原生omega的容貌和身段。
这样的omega，很容易就能引起他人的怜爱疼惜。
不过这些在布莱德这里行不通，omega表现得再柔弱，都无法搅动他的心海。
“不，我不知道！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这个。”桌面冷硬，加之两脚几乎算是悬空，下。身找不到着力点，这让夏涔感到异常不舒服，他不停地想挣扎起来。
然而一动，膝盖就会不由自主碰到站他前方的alpha，一触到，夏涔就条件反射地一颤，将腿尽量远离alpha，可这样一来，就给人一种，仿佛他在主動张开腿，邀请alpha对他做什么一样。
“你……”夏涔看到布莱德本来摁着他肩膀的手，松开了一瞬，可随后，那只手转了向，来到夏涔领口。
那只手在解他的扣子，身上的衣服，已不是之前穿的那身，那身基本被扯碎，换了另外一身。
一颗扣子被快速解开，alpha泛着凉意的指尖触碰到夏涔制服衫下面的皮肤，像冰块似的，一股冰冷猛地窜进皮肤里，刺激到本来跳动的心脏，骤然一停。
夏涔惊愕地瞪圆了眼，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
他想问布莱德想干什么，但脫口的就那么一个字，答案可以说呼之欲出。
他亦是帝国士兵的一员，虽没有到过刑讯大楼，但也知道大致的审问手段。
无法相信，布莱德会在他身上用这样的手段。
或者其实，这种才是最合适的，不会在他身上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
omega张着唇，精致柔美的面庞上似乎肌肉都在发抖。
布莱德俯下。身，另一手撑在omega身下的木桌上，他垂着眼帘，面无表情地看着被他忽然的动作惊呆了的omega。
这是他的前部下，他们曾经身体有过最紧密的結合，他清楚他身体方面的敏感区。
布莱德缓缓扬起唇角，像狩猎到猎物的食肉动物一样。
开口里，声色冷漠残忍。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要。”所以可别怪他，布莱德抓住omega制服衫领口一角，在omega颤抖不已的眸光下，掌中猛地一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轮椅，不会推，抱歉，和谐你我他，
第12章 身娇体柔12
撕拉一声响，制服衫被撕裂，衣衫上的纽扣崩落，掉在地上，弹跳中发出哒哒的声响。
衣服一裂开，omega整个胸。膛就随之倮露出来，光倮的皮肤一直接触到外面空气，就打了个寒颤。
夏涔发了几秒钟的呆，忽的眼眸一眨，用铐在背后的手，半撑起身体，快速往后面退。
alpha冷冷瞧着omega的试图逃离，在omega脚快离开他身边时，突然伸手，抓住了omega的脚踝。
握着omega精致秀美的脚踝，alpha将夏涔给拖了回来。
“……想逃到哪里去？”这张曾经一度让omega看到都心动的英俊脸庞，于此时此地，忽然变得犹如地狱里来的魔鬼。
omega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眼眶里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浸出来。
“不，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真的不知道。”omega像情绪随时要失控，说话都接连重复。
布莱德手背沿着omega诱人的脸往上轻滑，滑到omega额头上，手掌翻转，手指顺势插進omega头发里。
抓着omega的头发，逼迫他往后扬起脸。
“想好答案再开口，你应该知道，我想听的是什么。”
湿热的吐息紧贴着耳畔，但又仿佛是毒蛇吐出的蛇信，夏涔打了个寒颤，下嘴唇无意识地抖着。
夏涔摇头，他內心里在祈求布莱德停下。
布莱德会停下吗？
不会，他要彻底摧毁夏涔的精神防线，让他清楚，和帝国，和他作对，会有什么后果。
布莱德扯开夏涔制服衫，随后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夏涔制服褲上的皮带扣。
x拷问，是刑讯拷问中的一种，通过对罪犯身体上的控制，击溃他们意志，从而达到逼供的效果。
它不会使被拷问者身上留有过多明显的痕迹，却能让罪犯在过程里不断体会从天堂坠到地狱的感觉，通过摧毁罪犯的精神意志力，将对方逼至彻底崩溃。
…
失败，这可以说是布莱德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失败。
他的人生中，从来都是伴随着无数次的胜利。
没有过败北。
今天，在这个刑讯室，哪怕从一开始，掌控权都被他握在手里，可最后，他还是失败了。
没能从omega嘴里，逼问出一丁点有用的信息。
离x拷问结束已有一段时间，相比浑身凌乱不堪，眼神空洞无光躺在桌上的omega，布莱德周身衣物，几乎和最初一样，看不见任何能称之为褶皱的地方。
不算宽敞的刑讯室里，门窗的紧闭，使得某种腥。檀的气息，始终都浓烈，无法挥散。
布莱德低目，眸光里氤氲着一种微微惊讶的色彩。
他的手指间还残留着omega粘稠的躰液，他用了一切能够用上的手段，去拷问omega。
可没有成功，明明是个只要他想，就能轻轻捏断脖子的脆弱者。
然而omega在x拷问中，所呈现出来的那份坚韧不拔，像一颗璀璨夺目的珍贵宝石，他吸引到了布莱德。
布莱德见过很多人，但没有一个像前面的这名omega。
灰色的眼瞳即便是这会失去所有光彩，可又由于不断被泪水洗过，澄澈透明。
当靠得很近时，布莱德从灰眸里看到了自己映在里面清晰的、缩小的身影。
布莱德不是个慾望强烈的人，当初会找上鲁卡，也是在彼此的对视中，他看到了士兵对他隐藏的爱慕，用对方身体来解决生理方面的需求，当鲁卡离开后，他没有再另外找人，到现在他才大概清楚，当时为什么没有。
因为那些人都不是鲁卡，没有和鲁卡一样深灰色与众不同的眼瞳。
而到现在，经过片刻前的这场x拷问，布莱德意识到，omega无论外在身体有多脆弱、不堪一击，他内在的那个灵魂，强大而耀眼。
布莱德默然走到omega面前，omega横躺在上面，两条修长而细白的腿悬空在木桌边缘，这种只有上半身着力在桌面的姿势，必然不会太舒服，omega刚经历过一场于他而言，残酷的x拷问，意志已被击溃，瘫在那里，犹如一具残破没有生命力的木偶。
深暗的视线从omega倮露在外的身体由上梭巡到下方，随后在omega脚踝处停住，那里有一点微微的指痕，是布莱德强行制造上去的。
布莱德记得那里的触感，精致的脚踝，安静垂放，竟是给布莱德一种，似乎想再去感知一下触感的思绪。
控制住心神，布莱德收回视线，他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伸手准备拉开门，没有缘由的，回头看了一眼。
omega侧脸米面向着他，就是那么巧合，当布莱德转身回看时，omega眼底毫无征兆地流出一行泪。
泪水滴落在桌面上，同时滴落在布莱德冰冷的心海里。
泪水滴入海水里，倏的变为一簇小小的火焰。
波涛荡漾，试图去扑灭那簇火焰。
火焰被水包裹，却出乎意料的，没有熄灭。
它在无声无息地燃烧。
omega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若是任何一个人进到这屋里，看到omega的状况，都必然知道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
布莱德沉了脸色，没加思考，掉头走了回去，他一边走一边動手脫身上穿着的军服外套，脫了外套，随即弯腰，两手捏着领角，盖在了omega身上。
omega身形瘦小，衣服盖上去，直接遮了他半身。
忽然而来的带着另一个alpha气息的衣服搭上来，omega空洞茫然的眼瞳晃了一晃。
渐渐有光亮在omega灰色眼眸里聚集，无尽的迷茫被灼烫人心房的亮光给驱散，omega猛地一抬眸，目光直直对上俯视着他的布莱德的眼。
夏涔嘴唇微動，像是要说什么，嗓子嘶哑，刚才的一番拷问，让他短暂性的失了声。
声音没有发出来，但布莱德却是第一时间，知道夏涔在说什么。
他在问他‘还会把我给送出去吗’。
布莱德会一点唇语，夏涔的话不复杂，所以他看得懂。
布莱德盯着夏涔的眼，他以为自己或许能在里面看到一些痛苦、难过或者是恨，然而都没有。
仿佛先前发生的一幕，没有发生一样。
omega表现得过于平静，让布莱德隐约有种感觉，omega即将要说的话，会叫人很惊讶。
‘那能不能麻烦你杀了我’。
布莱德看着omega玫瑰色的嘴唇开开合合，等他回过神时，自己已经扣住了omega的手腕。
刚一握住，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