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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出神秘的样子回答说:‘你别告诉别人啊,我刚才看见塔阳伸手摆弄他的□那东西,结果他摆弄来摆动去,□来□去的,那东西竟然还是软趴趴的不见长,然后就唉声叹气地愁眉苦脸了。’”
说到这里,沙罗偷眼瞧了瞧缘望,见缘望掩映在斗篷下的嘴角似乎并没有露出生气的样子,他以为缘望正暗暗羞赧呢,不由在心里坏笑,一边陶醉地轻轻揉动缘望滑腻腻的脚腕,一边“正正经经”地继续说着:
“希希栋一听完我的话,马上就大呼小叫地喊:‘什吗?那不是说,塔阳大哥那东西不能用?哎呀,怪不得他从来不碰女人啊!’
我当时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叮嘱他说:‘希希栋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哟!’
希希栋立刻就点头答应我:‘沙
罗你放心,咱们是铁哥们,我绝不将你出卖出去!下次也不抢你的任务了。’
哈哈,结果没过一个钟头,我们整个小队除了塔阳之外,全都被他给传遍了,他还嚷嚷着说要请桑若队长大人为塔阳老大施展法术,请她把塔阳老大给治好。”
沙罗说着说着就坏笑出声来,咧着嘴巴得意地说:
“我当时一看小队都知道了,就跑去过向塔阳告密,结果,嘿嘿……”
沙罗得意的奸笑,左耳上的银质耳环也颤颤巍巍,英俊的面庞上充满邪意的味道。
缘望看着这样坏笑的沙罗,忍不住想要狠狠抽打他那张脸,就接过他的话头,冷笑着说:
“结果塔阳那暴力狂就冲出去将希希栋给痛扁了一顿,并且接下来好几天都对他严格要求,让他始终练习斗气,片刻都不能闲着,是不是?”
“哇,兄弟,你真聪明,就是这样子!嘿嘿,你说好笑不好笑?后来希希栋那家伙一看到我闲着说话,他就满脸幽怨,而且也果然不再抢我的人物和功劳了,哈哈……”
沙罗得意猖狂地捧着缘望的脚,蹲在地上嘿嘿怪笑,那模样要多猥琐有多猥琐,让缘望看得直摇头,真想狠狠踹他。
这时帐篷外面却传来一个浑厚而低沉的声音:
“哼,原来上次是你乱传的!沙罗小子,我问你,你什么时候看见我摆弄□那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o(∩_∩)o ,请支持呀。
☆、第八章
声音从简易帐篷外传来,让沙罗动作一顿,脸色也瞬间白了白,他慌忙打个哈哈,转头干笑着说:
“塔,塔阳,我说什么了?哈,哈哈,我没说什么,对不对,兄弟?我刚才唱歌儿呢!”
沙罗紧张的捧着缘望的右脚,也来不及去感触了,只笑着地向帐篷外说话,只是他说完时想起身上又要挨揍,不由得握了握手,右手不经意地一捏。
“嗯。”
缘望痛哼一声,脚腕被沙罗捏得生疼。
“啊,对不起,对不起,兄弟,捏疼你了么?”
沙罗慌忙转过脸来向缘望道歉,左手托着缘望的脚掌,右手在缘望脚腕处爱惜地摩挲。
“没有。”
缘望终于看不过去他那副疼惜女人的猪哥样子,轻轻摇了摇头,蜷回了右脚说:“揉了这么久,我感觉好多了,麻烦你了,沙罗,接下来我自己用冷热水敷着就行。”
这时帐篷帘子一掀,塔阳猫腰进来,先是看了一眼缘望,目光在缘望的凝脂一般的右脚上凝了凝,然后转眼看向沙罗那副想要讨好又怕丢了面子的矛盾相,嘴角翘了翘,异常温和地问:
“沙罗小子,我刚才在帐篷老远就听到你谈论希希栋,又从希希栋绕到我的头上,我怎么没听到你唱歌?”
沙罗此时又是害怕挨揍,又是恼恨塔阳打破了他的“温馨艳福”,只能不舍地松开缘望的右脚,转头故作大气地说:
“唱歌给这位兄弟听呢,怎么能让你听到?”
塔阳其实也不是单为了沙罗造他的谣而生气,只是担心沙罗这脑袋里缺根筋的家伙会把这次行程的私密处泄漏出来,所以才找个借口进了帐篷,想要将沙罗提溜出去。
“呵呵,是么,那你现在唱给我听听?”
塔阳左手从腰间取下长刀,连着刀鞘握着刀柄,向沙罗翘着嘴角笑了笑。
“啊,兄,兄弟,我想起来,我现在还有事情没做呢,我要练斗气去了。再见啊,再见。”
沙罗一看塔阳完全不给他面子,哪里还敢多待?他马上向缘望勉强咧嘴笑了两声,然后就灰头土脸地从冲出了帐篷。
“……”
缘望看着眼前的两人,斗篷下的脸露出无所谓的微笑。
他靠在大青石上坐着,双腿都蜷缩着,一手握着被他施展了“光亮术”的拐杖木棍,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右脚的脚腕,对塔阳的走进和沙罗的冲出都不在意,只担心右脚的瘀伤会影响明天的行程。
“塔阳是么?请坐。”
缘望见塔阳在沙罗走后并未跟着出去,就微笑着说话。
塔阳见缘望举止说话都优雅十分,又自然大方,毫不矫揉造作的小家子气,就暗中点头,更加肯定了“他是某个家族的少爷”的猜想。
“不用坐了。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们佣兵队不能随便让人加入,所以,如果你的脚腕今天晚上好不了的话,我们明天是不能带着你走的。”
塔阳将长刀往腰间系好,一边转身欲走,一边低下头来,面色淡然地说着。
“嗯,知道,佣兵队不都是这样子么?上个月我跟着的那个佣兵队,眼睁睁看着后面行人热晕都不理不睬的,我这种崴脚的小事儿,算得了什么?呵呵,你们佣兵队算是很好的。今天晚上若不是碰见了你们,恐怕我就危险了。”
缘望见塔阳神情疏远,也不以为意,毕竟对方算是他的救命恩人,所以缘望自顾自微笑着说话。
塔阳顿了顿,看着缘望,对他的坦然和雍雅气质心生好感,就又转回了身来,微微翘了翘嘴角,摇头说:
“也不至于,你的法术很精妙,只要你不出声,用那团云彩掩盖住身形和气息,继续缓缓悄悄地行走,肯定不会被那头黑豹发现的。”
这样说着,他转头看了看帐篷的门帘,稍一迟疑,又轻轻笑了笑,本来“转身就走”的念头变成了留下来“出手相助”。
他拍了拍长刀,看它已经在腰间系牢,就上前两步,在缘望面前蹲下,抬头问:
“要我帮你脚腕消肿么?用斗气可以快一点。”
缘望有些惊奇,虚心地请教:“斗气可以为别人疗伤?”
塔阳听了,却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缘望,似乎在奇怪他怎么问出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转念一想,他又咧嘴笑了笑,露出两排整洁的牙齿,完全不像平日里一脸沉着的样子,他说:
“那是当然,斗气是人修炼出来的生命精华,除了杀伤力强大之外,也是最好的良药,一些有钱人的子弟生病之后,如果有条件的话,首先请的不是大夫,而是练出斗气的战士,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家族少年身边都跟着一位中级以上的战士的原因之一。”
缘望听得明白,笑着点头:“那么,又要麻烦你了。”
他并不说什么日后报恩的空话,大大方方地将右脚伸了过去。
塔阳也不迟疑,点点头就用左手托起缘望的脚掌,右手运起斗气,轻轻在缘望脚腕上揉捏。
“嘶——”
缘望感觉脚腕一烫,条件反射地差点收回脚来。
“不疼吧?”
塔阳问。
“不疼,就是感觉有些热,第一次被人用斗气帮我疗伤,吓了一跳。”
缘望呵呵轻笑。
'第一次?难道他不是大家族的子弟?'
塔阳感觉奇怪,但他不会多嘴去问这些私密的事情。
帐篷内一时陷入沉默,而且他们两个人相对着,一个坐在地上伸着嫩白精致的脚,一个蹲在地上伸手在上面揉捏,这沉默
就显得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的沉默让缘望有些不舒服,他用左手拿起树枝木杖把玩。
塔阳敏锐地察觉到了缘望的那一丝紧张,感觉挺有趣味,继续揉了数十下,也不禁感叹手指下的触感实在让人舒服得不像话,那处脚掌的滑腻和细致简直让人不敢置信,他不由翘了翘嘴角,非常直接地说着:
“怪不得沙罗小子误以为你是女人,你的皮肤确实太过于细腻了。”
缘望从斗篷下瞥了他一眼,呵呵轻笑两声,叹息着说:
“没办法,我试过了,怎么晒都晒不黑,而且皮肤有些薄嫩,很容易被伤到,我已经计划着,等到了断岩城,先找到工作,然后就多加锻炼身体。”
“找工作?”
塔阳抬头挑眉。
缘望点点头,坦然地自嘲着说:“我是孤单一人,无家可归。自然要先想办法养活自己,然后才能试着寻找二级以上的魔法教导书籍学习。”
这些都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别人有心观察,肯定很容易发现;而且对方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缘望索性说得干脆一些,免得遮遮掩掩地麻烦。
☆、第九章
塔阳听了之后,表情闪过一丝讶异,随后也没多说什么,低头认真地为缘望揉了十多下脚腕后,就放下他的右脚,起身拍了拍手说:
“好了,你也不要再用冷热水去敷,这样自自然然的,等到明天一早,瘀伤肯定全都会褪掉的。你休息吧,我走了。”
说着话,塔阳就走向简易帐篷门帘处。
缘望真诚地笑着,向他的背影说:“好,再见。忘了说了,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缘望?史密斯,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难听的姓氏,请直接叫我缘望就行。”
塔阳听得微微一顿,转过头来,坚毅的嘴角又是一翘:“塔阳,塔阳?安德鲁。”
说完,塔阳转过头去,一猫腰,出了帐篷。
“缘望?史密斯”看着帐篷门帘晃晃荡荡地飘动,忽然有些失神,然后转过头来,看了看手中的发光木棍,叹息一声:
'如何才能尽快提升实力呢?我现在魔力早已充足了,就是没有魔法教导书籍学习,否则,肯定能轻松晋升二级,甚至是三级魔法师。那时候,才能有一些自保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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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色蒙蒙亮,商队就已经嘈杂了起来,又要起程了。
“兄弟,脚伤好了么?”
沙罗骑在马上,回头向缘望眨巴着眼睛问着,他的额头有些淤青,也不知是挨了打,还是自己摔倒摔的,缘望猜测肯定是前者。
“已经完全好了,谢谢你的关心,沙罗。还有,叫我缘望就行。”
缘望微微抬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缘望?很特别的名字啊,呵呵。”
沙罗似乎看出来缘望对他的微笑,心里马上变得热乎起来,连忙鼓动他的舌头,天南地北地乱侃,很快就纠缠住了缘望。
面对沙罗的喷枪式口舌,缘望有一搭没一搭地应声着,虽然心里也有些不耐烦,不过他表面上却一直悠然自如的优雅,这让前面几个佣兵回头佩服地看了他几眼。
“缘望?一级魔法师?”
一个略显瘦削的年轻佣兵骑马从前面落后几步,低下头来,非常友好地向缘望说话。
缘望有些惊讶陌生人对他的主动搭讪,他笑了笑,礼貌地点头示意着说:“是的,你好。”
那个青年佣兵做事干脆,立即掏出一卷羊皮卷来,说:“呵呵,你好,我叫托马斯,这是一卷魔法教导书籍,如果你不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