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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悦冷讽,蹲下问全身哆嗦厉害的燕儿,“燕儿,你真的看见伴君私会男子,并且还做出苟且之事。”这句并且吓得燕儿丢了魂不停扣头道:“奴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赵贺难以置信的吼道:“燕儿……你怎么能背叛我,明明你也看见悦中侍他……”
燕儿脸色惨白的抬头,看着冷若冰霜的良臣,惊栗转头看着自家主子,道:“当时周围太黑,奴婢夜盲,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请良臣明察。”
“这么说这件事是子虚乌有了。”穆池提高音调,燕儿害怕哆嗦不答,何悦皱了皱眉,只有赵贺慌乱的喊道:“良臣,鄙人以性命担保,悦中侍真的私会他人,并且做出苟且之事。”
“先不说私会他人,你说本君做出苟且之事,那赵下侍倒是说说当日本君如何苟且了。”彩霞瞅了瞅微笑的何悦,再余光瞄了眼跪在地上的赵贺,轻笑同时暗骂一句愚笨之人。
赵贺根本就回答不出,因为那夜他只看到一个黑影,并没有看清对方在做什么,去找何悦也是出于疑惑,谁料到对方真如他所想,才走了这么一通威胁。本想着能顺利爬上高位,却被反咬一口,迫于无奈只好去找慧臣禀报,却没想到半路被良臣拦住,良臣可是出了名的严厉苛刻,也是最秉持公道,连华臣都没则,落入这人之手不就自食其果。
“赵下侍是答不出还是不知。”穆池拍桌怒火问道。
“鄙人,鄙人当时看见悦中侍和那男子勾肩搭背,亲,亲……”
“吞吞吐吐一看就是谎言,还请良臣明察。”何悦请安道。
赵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穆池,目光冰冷犹如利剑,无情冰冷,吓得赵贺跪下求饶道:“鄙人无知,鄙人知罪,求良臣饶命。”赵贺的坦言让何悦松了一口气,不过看见穆池那冰冷的面孔,还是不安心,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穆池向旁边的奴才使眼色,奴才立即明白,唤道:“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听后发落。”
进来的奴才吓得赵贺和燕儿哭诉求饶:“良臣饶命,良臣饶命啊,鄙人/奴婢知错了……”拖出去的赵贺和燕儿很快没有哭诉求饶的声音,何悦收回视线,看向穆池,这才发现殿内的宫女、奴才早已不在,只剩下他和穆池以及彩霞。
“悦中侍。”
“臣侍在。”何悦上前请安道。
穆池上前给了何悦一记耳光,何悦脚下踉跄,彩霞上前扶住,何悦挥了挥手,彩霞退后,何悦站直身体,听到穆池道:“这耳光是个教训,也是一个掩饰。”
何悦捂着脸,不太明白看着穆池,穆池目光严峻,道:“今日这事若被上官雪知道了,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何悦不用想也知道,那个讨厌他的上官雪怎么可能放下如此好的机会。
“本君不知你做什么,也不想去知道你做什么,既然贵为皇上的男侍,就要谨言慎行,不要落他人话柄,你是聪明人知道本君在说什么。”
“……”
“赵贺的事情本君就交给你处理,聪明的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何悦心颤,抬头看着一只都没变过脸色的穆池,对着那双比冰寒深处的冰水还要冷的黑眸,本能的低头道:“臣侍谨记良臣教诲。”
“退下吧!”
“臣侍告退。”何悦请安后退后几步转身离开,紧随其后的彩霞也请安同何悦离开。
殿内一下变得静悄悄什么也听不见,穆池安静的摸着光滑的椅子,看着绣着竹海的屏风道:“我不认为他会下手杀了赵贺。”
屏风慢慢转动,从里面走出一个黑影,气宇轩昂越过穆池身边,道:“即使不杀,也是一次教训。”
“需要我处理后事吗?”
“不用,我自会安排,这件事到此为止,你继续做好你的职责。”
“是。”
穆池轻声应道,黑影消失不见,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重回正道。
这方何悦回到临华殿便躺在躺椅上,享受梓玉为自己浮脸,擦上亦轩给他的药膏,冰冰凉凉减弱了脸蛋的火辣感。
“主子,刚刚竹絮殿来话,赵贺已经关在飞露殿。”进殿的彩霞禀报道。
“嗯,我知道了。”
彩霞按摩着何悦的肩膀,疑惑问:“主子打算怎么处理赵贺和燕儿。”
“你觉得该如何处理?”何悦其实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情问的,结果听到彩霞冷静的回道:“杀了。”
何悦睁开眼睛,坐起身,讶异道:“杀了?你说杀了他们?”彩霞很不理解何悦惊讶表情,问:“主子不杀他们做什么,难道放了他们,主子,你该不会真想放过他们?”何悦沉默换来彩霞的震惊,他听过主公说何悦不喜欢杀人,但是遇到这种事不杀人还能做什么,当好人?
“他们虽有错,不过也罪不在死,打他们几十大板赶去畏衣局好了。”
“主子,彩霞觉得这也不妥,他们既然敢陷害你一次,即使你心善放过他们,他们也会陷害你第二次,主子不会忘记良臣说的话吧!”
良臣的提醒倒是给了何悦不小的刺激,毕竟穆池的意思也是和彩霞说的一样,杀了永绝后患。想到杀人何悦还是忍不住心颤,21世纪的他,不说杀人,杀鸡都没有过,虽说在新闻上看了许多可恶的人,有时也恨不得给一刀,但真要自己动手,多少有点……“唉……彩霞,你不懂。”
彩霞安静的看着何悦,对着这双明明可以迷惑别人甚至杀掉别人的眼睛,却温柔的反逆了,彩霞认真的问:“即使这个人威胁到主子甚是主子重要的人,主子也不打算杀了。”
何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有人要杀我甚至是我重要的人我当然不会放过对方。”何悦看着彩霞惊讶表情,笑道继续说:“在这偌大的后宫中,尔虞我诈在所难免,也可能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能活下,但是若谁都变成这样,那不是很恐怖,至少我何悦不想成为这不知道死了多少冤魂的皇宫诅咒的对象。”
彩霞和梓玉惊讶的盯着何悦,她们阅人无数,话语百千,却从未遇见这种人,该说单纯无知不懂投机取巧,还是……淡淡的笑容挂于嘴边,相视一笑,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也许打从她们接到主公的命令时,就知道她们伺候的主子是异类,不然主公也不会花这么多心思在这人身上。
殿内其乐融融,欢笑四起,仿佛赵贺之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然这事真正有心之人却不会忘记,至少站在殿外收起笑意的冷亦轩不会,一个眼神,身后多了一个黑影,冷亦轩不开口,只是微微抬起左手,黑影犹如一阵风消失不见,留下冷亦轩独自一人站在殿外,最后笑意离去。
当何悦想起赵贺之时,才发现已为时已晚,震惊的从彩霞口中听到消失二字,其实说得难听点就是死了,搞得还有连做了三日噩梦,身体不适数日。
第十四章
何悦从未想过赵贺会消失,说是消失其实和死亡没什么区别,在这冰冷的皇宫里,让一个人消失无疑就是让其死亡,他不知道是谁下杀手,可是让犯了一次错的人就死去,这后宫还真是可怕!
何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咽了咽口水,以后还是小心做事,谁知道皇上会不会心血来潮砍了他。
“主子,小心着凉。”彩霞边说边拿长衫披在何悦背上,何悦理了理衣衫,看着外面耀眼的眼光,忍不住笑几声,道:“彩霞,这都伏日了,穿多了反而会出问题。”
彩霞淡定的瞅了瞅外面的太阳,回头道:“主子,就算伏日也还需要两月,主子身体偏寒,还是多注意才好,免得天祀节来临,主子还一身病魔缠身,落人话柄可不好。”
“天祀节?”何悦不懂问道。
“天祀节就是……”
“主子,浣衣局送来新做好的礼服。”橙儿进殿请安道。
何悦收起疑问,唤:“传。”橙儿低头却行离去,何悦回到正坐前坐下。
浣衣局的四位宫女慢慢进屋,最前方的是浣衣局的长史,一身华美的宫服,端庄的请安:“浣衣局刘长史参见悦中侍。”
“刘长史免礼,只是送礼服,怎可劳烦长史亲自送,刘长史知会一声,本君派人前去取来即可。”虽说这刘长史的品阶不高,好歹也是这皇宫掌管浣衣局的长史,所有的服饰、首饰都出这人,刺绣是连太后都称赞了,不管是男侍还是女妃都要给足面子。
刘长史笑意道:“悦中侍折煞奴婢了,侍奉主子是奴婢的职责,还请悦中侍起身,试穿这新做好的礼服。”
何悦起身在彩霞的帮忙下穿上一身刺绣雪莲花墨蓝色长衫,不用外套罗轻纱就以美如仙,彩霞忍不住赞叹:“主子穿这身真好看,绝对比过后宫所有。”
“彩霞,这话可不能乱说,再美的衣服也要有人做出才行。”何悦微笑面对刘长史,道:“大小合适,刘长史辛苦了,彩霞,将本君做的桂花糕拿来,劳烦长史替本君问候浣衣局的绣女。”
礼不高,重在心意,和其他主子不同,想到的是辛苦劳累的绣女,刘长史忍不住多看何悦一眼,抿嘴微笑,请安道:“奴婢在这里替浣衣局绣女们谢悦中侍赏赐。”
递过包装好的桂花糕,刘长史接过之后,请安离去,何悦送了一口气脱去身上的衣服,换上一件紫色长衫,问道:“彩霞,还有桂花糕没?”
“回主子,没了。”何悦听到彩霞的回答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不留点,我这会有点饿了。”彩霞偷笑几声,“主子莫急,彩霞这就去做。”
“算了,算了,还是忍耐到午膳好了。”何悦摸着布料,突然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没有没弄明白,侧头询问:“彩霞,你刚刚说的天祀节是怎么一回事?”
“回主子,天祀节是玄明国特有的祭典节日,俗称祭天,每年的伏日都会举办。”古时候科技不发达,封建制度严重,祭天也是迷信的一种,保佑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何悦心想这些应该和他没关系吧!
彩霞大概是猜出了何悦的心思,道:“主子,天祀节来临之前,后宫女妃和男侍将相会,和香园三会之后将是天舞节,男侍当中上侍以上品阶以及女妃昭仪以上品阶都要参与。”
后宫男女相见,何悦有些惊愕,还以为这后宫只会男侍管男侍,女妃管女妃,却不想还有这一出,天舞节应该和他没什么关系才是,“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主子什么都不用准备,会面的礼服刚刚浣衣局的刘长史已经送来,只需要在和香园会面时,主子谨言慎行即可。”
何悦点了点头,继续问:“那这会面日是哪天?”
“三日后。”
何悦惊讶,没想到会面日这么快,看来必须多了解了解这天祀节相关的事情,找谁好,啊,对了,周子桦应该很清楚,“午膳之后,陪我去白莺殿。”
“主子是去找周上侍?”
何悦点了点头,道:“我与他关系还不错。”彩霞沉默不语,收拾好送来的礼服,便离开准备午膳。
午膳之后,歇息片刻,何悦便离开宫殿前往周子桦住的白莺殿,还未到正殿,何悦先被一道白光吸引,站在门口,看见交错闪烁的刀,狠中不失柔美,一把剑犹如手臂一样灵活,加上周子桦本身就是一副仙人气质,这一舞更是‘倾国倾城’。
剑舞重在灵活、霸气,很少人能舞出剑舞的美感,所以一般舞剑舞的人都是男子,起跳滑落,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