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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颠覆重生之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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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是他记忆里面的松授吗?!
  突然的吵闹和突然的静止终于引来了松镜严,人群为他让开一条路,他抱臂走来,不悦地问:“究竟发生了何事?”
  松授不说话,他身边的护卫结结巴巴地回答将军的问话:“大、大人,这、这名小公子,砍断了军师大人的头、头发!”
  松授爱发之怪癖,将军府上下无人不知!
  真是好胆量啊,狐狸毛都敢拔,这小孩将来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回完话,士兵们就默默站远了,以防接下来被军师的怒火波及。
  松镜严自然比别人更了解自己的手下有多极端,诧异地看向一手持剑一手拿发的小少年,对方似有些惴惴不安,澄澈双眼中又满是愧疚,欲要开口说些什么,嘴唇几张几合,还是没吐出一个字。
  腮边的嫩肉仿佛刚磨好的豆腐,却裹着略显严肃的深色蓝衣,装满星子的黑眼中似有千言万语。
  呵,这是豆腐精吧?
  不知为何,一向严肃的大将军心中化成了一片水,他觉得眼前这人万分熟悉,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连对方刚刚做了坏事也不能让他嫌恶半分,反而觉得这束手无策的样子可爱无比。
  只是还不等他开口,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嘲讽——
  “我说这将军府仗势欺人得很呢,若这小小的白团子也能成为犯人,怕是中原再无好人了吧?”
  穿着玄色暗纹罩蓝纱的青年从人群中走出,顿时引起小小一片惊呼,他们竟不知什么时候背后藏着这样一位令光华黯淡、使血月羞惭的美貌公子!
  说话人一双黄翡般的眼睛格外瞩目,但是边境中多有番外血统,连双瞳异色的人也不是没见过。加上他妖异华美到极点的五官,众人只能猜测是哪里的贵公子,并不觉得惊世骇俗。
  他用扇子挡住唇部,见萧凉一望过来时一脸惊艳的样子,将得意的笑容藏好,才蓦地将扇子一收,春光薄唇安慰道:“小家伙不用担心,若是将军府的人执意要给你定罪,我也会想尽办法救你出来的。”
  有士兵回过神来要拦住他,却不知为何,还没有接近他五尺以内,就通通软了膝盖跪在地上。
  他顺畅无比地走到萧凉一背后站定,几名随从也沉默着走到萧家人的身边,或是帮忙搀扶,或是阻挡兵士。
  不知为何,松镜严方才愉悦的心情消散无踪,看着站的亲近的两人身上同穿着蓝纱,一人白衬一人玄衫,就觉得碍眼极了,因此沉下口气问:“你是谁?”
  “你没长眼睛吗?”
  不等松镜严发怒,回过神来的松狐狸恶狠狠一把抢过萧凉一手中的头发,转头对将军恭敬地说:“看家徽,是皇医封家那边的人。”
  邪美青年身上虽然没有任何标志,但是几个小厮身上的家服上都绣着蜘蛛一样的图腾,正是庆丰帝最重视的皇医——封贤所用家纹!
  要是翻开新编纂的庆丰年间记载就能知道,庆丰帝早点东征西战,浑身落下毛病,后被敌人逼至一山谷,遇到了封贤,不仅转危为安化险为夷,还治好了身上的旧疾,后诚心请出封贤出山,此后可谓一帆风顺。
  和皇权被神化一样,封贤的存在也是被神话了的,传说他无所不能,庆丰帝让他入住国师府,遭到很多人的反对,但是无一例外,这些别有心思想要加害皇医国师的人,都会因各种意外死去。
  最多流传的死法,是这些人皮肤变成怪物一般的青蓝色,身上血管一寸寸爆开,可谓惨不忍睹。
  松镜严也曾得到过封贤的救治,并且他过世的妻子,本应在产下一对儿女后血崩而死,也是得了封贤的帮助多撑了几年,所以他对封家人格外厚待。
  听到军师的提醒后,他放缓了面部,道:“原来是皇医的后人,我是粗人,若有得罪,还望不要心生嫌隙。我与皇医也算老结交,可否冒昧问问阁下名讳?。”
  “话不可以乱说,究竟谁是谁后人,不是你能定论的。”
  他直接忽略了松镜严的提问,转头却笑眯眯地看着一头雾水的萧凉一,道:“白团子,我叫长歌,你叫什么啊?”


第66章 唯有长歌怀采薇七
  唯有长歌怀采薇七
  封长歌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他的的略前方,几乎完全遮挡了松镜严看向萧凉一的视线。
  此时青年微微低头,眼眸含笑,吐息似有酒香,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被无限放大,萧凉一觉得半边身子好像都要酥了,迷迷糊糊地回答他:“我、我姓萧,还没有取字,你可以叫我凉一……”
  我知道呀。封长歌很满意地点点头,看对方被自己迷得三魂丢了七魄的样子,活了数百年,第一次觉得这皮囊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转过身看满身透露着不悦的将军,道:“你看他这傻乎乎的样子,怎么可能是你们要找的犯人呢?”
  松镜严一直在和主持说话,对方才发生了什么完全一无所知,只能询问身边的军师,“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不要耍性子,一五一十说来。”
  松授刚被削了心爱的头发,虽努力压抑,还是气得浑身发抖,他咬着牙关道:“能有什么事,盖因这家人奴仆过多,我就严谨了些,谁知这萧家小公子好似被人抓住了痛脚,一言不合就要拿剑砍我!将军你说,这样的反应可疑不可疑?!”
  真会倒打一耙!
  萧凉一气歪,若不是这狐狸老子从上辈子到这辈子都看不起商人,还用官威压他们,甚至说一不二地就要问罪他们所有人,他何至于会激起莫大的怒气?!
  “军师此言差矣”萧凉一不是个会躲在别人身后的可怜虫,他有错,他愿意认,若是别人非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他也不会老老实实地认怂,“你只凭自己的妄测就给无辜的人定罪,了了,牵扯将军和皇医出面,又隐瞒事实,倒打一耙,如此熟练,想必平时经常做这种混肴黑白的缺德事吧?”
  若是往常手下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松镜严肯定选择包庇亲近的人,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他们最近在做的事就是如何空手套白狼,从贵族或者商人手中无偿赢来军资。
  松授的主意是贵族这块骨头太硬,不好立即动手,最好先从商人下手,以迅雷之势安下一个罪名,在给与一些恩惠,让这些犯了罪的商人依附皇军,并且心甘情愿地掏钱供粮制军需。
  这一切事情的线头也是因为上京对各大武将防备太紧,皇帝给的东西,总是一扣再扣,到他们手里,不是少了好几倍,就是太迟了。
  因此他们必须找野路子来供养边关大军。
  萧凉一这一骂,让松镜严瞬间想起松授前些日子提出的这个主意,很有可能,他的属下明知对方无辜,为了给脉冲第一富商安下罪名,而故意说话羞辱萧家人,逼得文弱的萧家小少爷奋起反抗!
  他看松授的脸,果然闪过一丝不自然。
  松授迅速掩藏好自己的情绪,道:“无论我是不是妄测,又或者你真是无辜,但是你威吓朝廷命官,并且出手伤了我,中原有句话,即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使我有愧于父母,强行毁了我的孝道,也活该要受惩罚。”
  好一派强词夺理。
  萧凉一心中本略有猜测,看松授不依不饶的样子,有些恍然大悟。
  想必上一辈子他救了松镜严的一对儿女,还是害的萧家深陷险境;这一世他刻意隐瞒自己救人一举,还是被松授盯上,欲要问罪。
  这些都不是冥冥注定,也不是天道如此,而是,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将军府都为萧府编织了一个套,无论何种原因,一旦有契机,就要按着他们萧家的人头逼着他们往坑里跳!
  顺从,正和对方意图;退后,也有万种恶毒法子逼得他们顺从。
  封长歌看他这样为难的样子,心里就有些焦躁,既想按捺住出手的*让白团子软声请求他帮忙,又恨不得一爪子将这些敢为难白团子的人撕成碎片喂狗!
  正当他想要开口时,白团子却突然笑了。
  并不是怒极而笑,也不是逼到绝境的嘲讽一笑,反而是像看破什么一样,整个人都轻松极了。
  那双璀璨如星子的黑眸好像彻底拨开了云霭,透着一种豁达,他笑着低声骂自己:“你怎的这样笨,活到现在才懂,真是蠢透了!”
  众人还不知他究竟怎么了,却见萧凉一抬起脸,虽显稚嫩,却稳重无比,他微微一躬手,对着松镜严道:“将军,如若方便,这里的一切还请你交给信任的手下,我们找合适谈判的地方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他这话是对着松镜严说得没错,眼神却看向了松授。后者被他看穿一切的目光刺了一下,别过脸不再反驳。
  松镜严迟疑着点点头,唤来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此人萧凉一也认识,若说别人知道的松镜严明面上的手下是松授在管理,那这个人就管理的是松镜严不为人知的暗卫。
  阜烈走到众人面前站定,松镜严命令道:“剩下盘查刺客的事情交给你,切记不能放过漏网之鱼。若是能活捉且小心看管,一旦有意外立刻处决掉。”
  阜烈应答,代替松授坐在了一开始的位置上。
  萧凉一笑着问本真:“本真师傅,可有什么空屋子方便我们谈话吗?”
  “有有有”本真见事情有转机,立刻高高兴兴地把人领去禅房,性子率直的样子让老主持无奈摇头。
  “对了,长歌兄”萧凉一想起这个美丽的让自己都目不转睛的男人,连忙停下脚步小跑回来,仰着白嫩的脸蛋不好意思地问:“虽然有些失礼,你可以代替我先帮我照顾一下我的家人吗?等我事情谈完了就请你去脉冲最好的酒楼喝上一杯!”
  “你呀,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喝喝果茶还差不多。”
  本来以为被少年忽略的封长歌戾气大盛,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恨不得将此地变成血池,心中暗恨想要夺取他看上的猎物的松镜严,心中闪过千百种弄死对方的想法,却不想少年忽然转身,用略带害羞的面庞小心翼翼地询问。
  一瞬间阴暗的心思悉数放晴,看比自己小了两号的可人儿,白嫩的颊肉因为久等不来答案由粉红变成雪白,封长歌瞬间心软,答应他:“我就在这里等你,若是半时辰你还不回来,我就去寻你。”
  “好!”萧凉一得了承诺又高高兴兴地离去,能与美人约会让他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些。
  在本真的引导下,三人去了偏庙的禅房,四周都种满了高大的树木,且树身上挂着许多特制的佛铃,风响时铃不会响,只有接触到刻意的拨弄才会发出响声。
  据说这些佛铃是供蝉虫居住的,若是居住在里面的虫子寿命到了,佛铃就会掉下来,僧人会捡起取出虫子的尸体放进虫坟中,再将铃铛挂在树上。
  也有人说这种佛铃若放在家中,就能警示祸端,因此来寺里求佛铃的人也非常多。
  萧凉一拨弄了一下就近的一根树枝,果然铃儿叮当响,但又不是悦耳的声音,反而很像蝉在嘶哑的唱。
  松镜严看他似乎很有兴趣,就走到他身边道:“如果你喜欢,我就向主持要一只来给你。”
  萧凉一避开他的亲近,恭敬地说:“将军不用这样,我猜到了军师的目的,诚心相邀只为坦诚公布,你不用如此。”
  他认为松镜严此般作态只是像上一世一样虚情假意,套取他的好感。
  而松镜严却并没有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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