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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不是朕要谈恋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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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朝心想这个呆板的样子还不如前两天生气的时候呢,起码眼睛瞪大了看着也要有神很多。杨青山平日里也是个无趣得紧的人,一旦碰到棋就变得生气勃勃了。也许赵拓就是缺了点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不然一个小孩,怎么成天能按着正儿八经的规矩做事呢。

    他不喜欢这样的人。

    真的,很不喜欢。

    林朝从背后摸个棍状的包裹。

    赵拓早就看见了但没有问,这时才看着人的脸色提上一句:“师傅,这是什么?”

    林朝解开外面包着的素地蓝花布,露出里面一个拐杖状的玩意儿。

    “知道这是什么吗?”

    赵括看着棍子下边连着的一只木头小鸟,嘴角的笑僵了片刻。

    “大概……知道。”

    昨天晚上辗转反侧睡不着,林朝干脆披了外衣出门,沿着龙藏浦漫步。见到夜市上有商贩买些儿童喜欢的物什,其中就有这鸠车。他的脑海里登时显现出一幅景象,半大的小孩推着鸠车在花丛中跑,平日里紧皱的眉眼终于舒展开来。掏出银子买下鸠车后,他才觉得迟迟不来的困意浮了上来。

    林朝把连着木头小鸟的那一端放在地上,一手握着棍子的另一头,往前走了两步。

    木头小鸟底下的轮子滚动起来,带动木雕内部的传动轴,于是小鸟的翅膀像模像样地上下扑腾起来,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赵拓站在原地,看着林朝似乎玩得不亦乐乎的样子,疑心这人到底是带了这东西来做什么?难道他先前猜错了,这人不是把他当小孩所以才带来这种玩物逗他的?

    林朝推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冲赵拓笑道:“昨天晚上在龙藏浦边上看到有卖鸠车,觉得这只鸟雕得还挺像活的,就买下来送你玩。”

    鸠车原本就是儿童的玩物,下端的木头小鸟个子也不大,赵拓隔了几步看不出到底雕工如何。但这个教画的师傅有多蠢,他是彻彻底底看透了。

    一时兴起买来送他,想来是真话。

    但自己反而玩得起兴没有半点要松手的意思,也一点不假。

    赵拓盯着林朝因为要适应儿童玩物的大小所以不得不弯下去的腰身,沉声道:“沉迷玩物不是君子所为,但还是多谢师傅好意了。”

    “君子啊……”林朝直起腰板,摸了摸脑袋,“你别和杨青山学,他嘴上总挂着君子君子,和你父王下起棋来,可就半点都顾不得了。”

    赵拓道:“杨祭酒高风亮节……”

    林朝把鸠车塞到赵拓手里。

    就和上次把云片糕塞到赵拓嘴里一样。

    动作粗暴,不容拒绝。

    林朝轻轻推了赵拓一把:“试试看。很好玩的。”

    末了觉得说服力不够,又举了几个例子:“听说晋王府家的老二,荣王府家的老大,都很喜欢玩。”

    晋王府的老二今年五岁,荣王府的老大也才七岁。赵拓认命般看了林朝一眼,推着鸠车往前走了几步。他惯于把遇到的人分为两类,有用的,无用的。宁王和杨青山在第一类里名列前茅,而这个教画儿的师傅勉强在第二类里排个中游。他在对着宁王和杨青山的时候,脑子里塞满了种种算计,既要表现得超出他年纪的深沉,又不能到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但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就用不着那么小心了。尤其是这个人,一看就没什么心眼,赵拓应对起来十分轻松。

    比如现在,大概对方萌生了可怜他的心思,这才拿些哄小孩的东西来哄他。

    他无所谓高不高兴,顺对方的意玩几把。

    “啾啾啾。”

    庭院里还有只傻鸟蹲在一旁看得高兴。

    林朝也非常高兴。

    虽然赵拓玩得不情不愿,但好歹是玩上了。林朝知道对方肯定没有玩物丧志的可能,所以愈发大胆地想要尝试把各种新奇好玩的东西带到王府里来。

    他觉得新奇好玩的东西。

    前世作为皇帝,他能玩的实在有限。以至于现在看到了串冰糖葫芦都觉得新奇。

    赵拓每每提出要去书房练画,都被林朝阻止。林朝拐着弯儿找借口,几次没想出来,差点就要说你反正没什么天分也志不在此,与其浪费时间做些不愿意做的事,不如好好享受剩下不多的无忧无虑的时光吧。

    只是每每又被赵拓认真的眼神逼得把话咽回去。

    其实说是想让赵拓享受无忧无虑的时光,不如说是他在借着赵拓回忆自己登基前的那段日子。

    父皇还没有死,天塌下来了也有别人顶着。

    御花园那么大,今日玩够了东边,明日去西边就是。

    况且还有人陪着。

    他负责傻乐,那个人就负责保护着傻乐的他不会真的乐傻了。

    也不过短短几年,但那个人不知道把他从假山上抱下来几次,从莲花池里捞上来几次,背着大人给他上伤药几次,又偷偷往书房里塞糕点几次。

    后来林朝想,大概就是因为从小操了太多的心,所以长大之后,那个人也是永远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后来需要那个人操心的事情就更多了。

    北边的戎狄要杀人,南边的土著也不安分。朝里的清流吵个没完,内侍们也和世族勾三搭四。一个王朝要破败了,修补匠哪里是那么好当的。

    所以那个人最后会放弃,他一点都不意外。

    就像他不意外,赵拓会走上什么样的道路一样。

    两个人是那么像。

    像到林朝第一次见到赵拓,就没法不想起他。

 第54章 国手列传06

    那个鸠车被赵拓推着走了几步后,就彻底置之高阁。

    后来宁王府被查封,库房堆积的东西被一件件挪到庭院中清点核对时,赵拓依稀还见到过它。就躺在几个旧陶瓶边上,木柄干裂,和庭中疯长的杂草相映,一衰一盛。

    不过这也可能是往后无数个不眠之夜中,回忆往事时产生的幻象。

    毕竟和那个人有关的东西太少了,能留下来的更少。就连幼时厌恶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前国子监祭酒,也因为和那个人有着不浅的牵扯,而被他留在了身边。

    改朝换代的君主和荣华及身的名臣,同塌而坐,共饮壶酒,谈论的却是与家国天下无关的闲事。

    比如多年前的一幅画。一只风筝。

    ——————————————————————————————————————————

    除了最开始的凤穿牡丹外,林朝就没有正正经经教过赵拓什么画儿。

    他自己不善此道,怕露馅是其一。

    没有其二。

    比起丹青,林朝在有些方面还算精通。比如麻辣肚丝要切几分细,蓑衣刀法又要练上几年才能小成,狮峰龙井改用何处的泉水冲泡,桂花酒应当存上多久后开封味道最醇美。

    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前些日子看到几个孩童散了学跑跑闹闹,手里拽着根长线,牵着天上的燕子风筝,林朝心中就是一动。

    次日去卖风筝的手艺人那里挑挑拣拣了半天,最后卖下了一捆零散的竹架。

    把竹架往赵拓的书桌上一放,翻出练画的生宣,比划着裁剪起来。

    赵拓乖乖站在一旁。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对对方的行为都见怪不怪了。

    “来搭把手。”林朝剪完纸,开始捣鼓那几根竹架,却怎么也拼不成风筝该有的样子。

    赵拓上前两步,拈起最粗最长的一根竹架放在正中,又捡起另一根稍细的交叉横放在上面。

    风筝的骨架很快拼成了。

    “你先按着。”林朝拿起一卷细线,在两个竹架的交错处缠起来。细线在手指上绕啊绕,最后落在竹架上的总是松松散散,固定不到实处。

    “不妥。”林朝皱眉道,“你得把架子提起来。”

    赵拓依言提起最中间的两根竹架,其他原已放好的架子都散落下来。

    林朝把这两根竹架绑好,打个结,用牙咬断细线。

    “行了,换我来拿着。”林朝怕赵拓总是抬着手累了,接过竹架,示意对方来缠线。

    有了赵拓的配合,接下来的几个竹架也被慢慢固定上去。

    拉远了距离看看,觉得似乎和记忆中的风筝长得相差无几,便点头道:“约莫差不多了。你继续按着,我来糊纸。”

    纸是之前就按着画好的边线裁好的。

    林朝抓着毛刷沾上米浆,在纸上刷了一层。纸沾了水,变得有些软重,林朝小心地拎起两个边角,往支架上按。

    “师傅……”赵拓蹙眉道,“似乎不太贴合。”

    林朝看着比支架明显大了一圈的纸,应道:“不打紧,等会儿把多出来的边裁掉就可以了。”

    两人把支架翻了个个儿,开始糊另外一面。

    看着自己的作品,林朝很是满意。他转头去看赵拓,发现小孩还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你拿去……随便画儿些什么。”林朝没买下做好了的风筝,就是有意让赵拓多动动手,之前对方配合是配合,但总是兴致缺缺的样子。

    赵拓接过风筝道:“我画?”

    林朝笑道:“难道我画?知道你师傅的润笔费要多少银子么?”

    “可我学艺不精……”

    “凤穿牡丹你不是熟得很。”林朝在笔筒中挑出一只不粗不细,戳了戳他的脑袋。

    戳的力道不大,羊毫细细软软的,像是挠在额头。

    赵拓的心情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晦暗。

    画笔被塞到他手里,接过笔的时候,正碰到对方的手,瘦瘦小小,还摸得出米浆凝固后的粗糙感。

    赵拓在林朝眼角看到点揶揄的笑意。

    还有点期待。

    好像自己将要做的事,在对方眼里,是件了不得的大事。

    赵拓在风筝上画了幅凤穿牡丹。

    林朝失笑道:“真画这个?”外边儿天上放的,都是些龙啊鱼啊燕啊,哪有这么贵气的图案。

    赵拓道:“师傅若是动笔,想必好看很多。

    ——可惜我付不起润笔费。”

    林朝愣了半晌,才意识到刚刚赵拓竟是说了句玩笑话。

    多难得啊。

    他拍了拍小孩的脑袋以示鼓励:“往后你便付得起了。”

    等天下都尽入赵拓之手,区区一个画师的润笔费,能算什么呢。

    “干透了。”林朝摸了摸,墨料都凝结在了纸上。两人是第一次折腾这东西,不知道要是像平日里画画儿一样往上涂抹,纸太薄,承受不起这点重量,真要放起来,会很困难。

    赵拓抬头看着画着图案的风筝。他知道自己画的不算好,但偏偏对方还连着表扬了数句。

    逗小孩的手段。

    努了努嘴,赵拓问道:“师傅,我们是要去放么?”

    “今日风大,正赶得巧。”

    林朝琢磨着该到哪个地方去放。王府后院地方倒是不小,但修的时候是按着九曲十八径的门道来排布的,不太跑得开。况且两旁的树木都长得十分高大,一时不慎就容易把风筝挂上梢了。

    赵拓见他为难,道:“往平阳王府走两三里,就出了城北。城门外边有好大一片平地。”

    “你怎么又知道了?”

    “这……教堪舆的余先生,以前常往那边跑,帮人踩穴。”赵拓眨眨眼,“师傅不会不知道,城北外边埋了好多……”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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