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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春入歧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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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许久,他被饿醒了,却见外面人来人往,想来寺里的和尚都已经醒转。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你终于醒了,这食盒里放的是早点,都是你喜欢吃的。”
  “你、你!”张子初胡乱穿了衣服,就打开房门,青天白日里,胆子也大了许多。
  他不接食盒,气急败坏道:“林如晋,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做什么都没有用,赶快从我眼前消失。”
  林如晋笑了笑,却自顾自走了进来:“他已经不要你了,你跟我回山北,好吗?”
  张子初想到小说里这个时候的情节,脱口而出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现在被太子和皇后联合打压,快要走投无路,瑞王又不管你。现在和你回山北,只怕怎么死都不知道。”
  林如晋哈哈大笑,放下食盒,竟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笑得许久方歇:“子初,你若只是担心这些,那大可放心。实话告诉你吧,北疆有异动,不日陛下就要降旨着齐御风北伐。太子和皇后很快就会没空搭理我,而你,若不尽快离开京师,只怕各方人马都想握住你这颗棋子。因为控制了你,就等于捏住齐御风的七寸。但我不会这样对你,我对你是真心的。”
  这段话听在张子初耳里,宛若晴天霹雳,北伐这事不是很久以后,原主和齐御风浓情蜜意的时候才发生的吗?怎么现在会提前这么多?他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林如晋这番话的意义非同小可,几乎像他泄露了最大的朝廷机密。
  “我凭什么信你?”
  “要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两个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终究是张子初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你要我跟你走,是为了保护我不落在别人手里,因为他们觉得可以用我威胁齐御风?”
  “是。”
  “其实现在我哪怕是在齐御风面前,他也不会看我一眼的。”
  “子初,齐御风前不久还对你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现在竟对你弃如敝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是他负了你?”
  “我不是女子,和他之间也没有负不负的。我可以跟你走,但你要应我三件事。”
  “你说。”
  “第一,这套昭明文选我会抄完,到时候烦请你帮我送至京城的蔺府,换一副墨宝。第二,我可以和你走,但只是同行而已,再多的事情我做不了。我怀里时刻藏着一把匕首,若你不轨我便自尽,我说到做到,望你考虑清楚。第三,一旦我想要离开,你不可阻拦,我也答应你绝对不会去找齐御风。”
  等到齐御风看到那群手下来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以后了,他看着身手不凡的几个人,都极为狼狈的跪在地上请罪,吃惊不小。他本以为张子初不会武功,怎么也不可能发现被暗中保护,就算发现,也不至于能成功脱身。
  “所以,你们谁也奈何不了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走了?”
  “回禀将军,其实张公子不是独自一人,旁边还有林如晋。”
  “你说什么?为什么不早报此事?”
  “是、是将军你说,他既然从将军府回了悯恩寺,就只要保他平安即可,不必再提其他事。”
  齐御风只觉得异常烦躁,喝退众人之后,便独自去了之前安置张子初的房间。他看着那张床,想起拥抱那个人的夜晚,觉得讽刺无比。
  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委屈了少爷,但哪怕如此也要狠下心,因为他不想在和少爷的关系里再处于弱势的一方。那样的话,他迟早会失去少爷。可没想到,少爷早就已经不在了,自己熟悉的那个灵魂,是一个陌生人。
  然而这真是陌生人吗?他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习惯他不挑食,习惯他睡觉老实,也习惯他在自己面前把所有心事都藏起来,装得什么也不在意。
  桌上的圣旨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他想要抗旨不遵,可是去找那个人又有什么意义?他不是少爷,而且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人。
  “来人,传我的命令,即刻准备进宫面圣。”
  满朝上下都没想过齐御风对于北伐一事,竟是一点没有情绪的接下了。在那之前,兵权被夺,连心爱的人也保护不了,现在居然还愿意听命朝廷。
  又有人寻思,齐御风是在忍辱负重,一旦掌握兵权,只要班师回朝,怕有篡位谋反之虞。
  在朝廷上下各怀鬼胎,疑云密布的时候,齐御风已经出发前往北疆。此时的张子初和林如晋已经来到江南,一路游山玩水好不在自在,就在林如晋得意忘形之际,张子初忽然失踪了。
  完结
  北疆寒冷,此时虽是春夏之交,人人穿着却不似南方那般轻便。一向畏寒的张子初,在这里呆了七天才适应这等气候。
  绥安县是兵家必争之地,只要齐御风领军,定会经过此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只是待在南方便无法最快探得战况。他不喜欢等待,尤其古代的消息传播虽快,却是真假难料。他想要第一时间得到齐御风率领的大军最快最真实的战报,知道他平安就好。
  想法挺矫情的,可惜他只能这样。在这个世界走一遭,如今这结局却是心酸。他没办法和齐御风表露心迹,不过想来他会明白他的心思。如果不是动了真心,怎么会愿意与他如此那般呢?
  齐御风心里迈不过那道坎,他也不指望真的有什么主角光环,但求他平安回来,从此天各一方,相安无事就好。
  这书的剧情已经不牢靠,出现许多变动,他记住的那些事到底有多少用处,已经不可知。
  锁仙林是北疆王族国师布下的奇阵,齐御风为了破这个阵法死了差不多七万人,虽然赢了战事,班师回朝之际却不肯大走凯歌。满朝百姓都是披麻戴孝的迎接他们回来,闹得天下皆惊。自此,南历一朝三十年无战事,而齐御风也解甲归田。
  他实在担心,哪怕千叮万嘱过,但齐御风的个性不可能会退让。他定会身入锁仙林一探究竟,否则难以破阵。
  张子初又等了十天,终于等到齐御风大军驻扎在绥安县郊的消息。他也没有上前,只老实待在客栈里抄书。
  他每日在客栈打听消息,余下时间都在抄书,听到他们开战也不慌张。好容易过了三个月,终于听到消息,这次折损的人不多,两万而已,齐御风已经破了锁仙林,但传言他身受重伤。
  他心不惊,胆不颤,收拾行囊,随着大军回朝。行了一个多月,终于回到京城,而齐御风是被抬着去见前来迎接的靖安帝的。
  张子初站在京城最高的山顶上,用自制的望远镜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想了一会儿,便偷溜着进了城。
  蔺中则的府门有三个孩童叩门,抬了几本书来,随后看门的小厮就给那群孩子几张纸。
  这是齐御风所能探听到的一切,再想去追踪孩童,却不想他们跑到河边,把纸放在一个包袱里丢入渔船。当时渔船众多,每一个渔夫都头戴斗笠,再不能分辨是丢到哪个渔船。
  “线索就这样丢了?”
  “回禀将军,正是如此。山北来报,在我们出发前往北疆不久,张公子就已经离开江南,下落不明。”
  “不管在哪,他现在定在京城之内。”
  “可是京城如此之大,我们如此找寻?”
  “不用找了。”
  齐御风没有与他们多言,用轻功到了悯恩寺,抓着一个僧人细问。那和尚大半夜被吓了一跳,几乎大叫起来。
  “不用叫,我问你,你们寺里可有一个叫张子初的香客?”
  “有啊,他早上刚来过,给我们十两香火钱,说是还愿的,然后就走了。”
  “他许了什么愿?”
  “没有许愿。”
  “没有许愿如何还愿?”
  “他四个月前来的时候,曾经求过一个平安符,他这次来还愿,说是平安符很灵。”
  齐御风第一次真切的后悔了,如果早知道根本放不开这个人,当初何必要把人赶走?
  他早就查探过一切能想到的地方,张子初的心思机敏,非同常人。他想藏起来,竟当真无处可寻。
  一晃三年过去,当朝靖安帝当众赞赏御史大夫蔺中则的墨宝,称其飘逸灵动,风骨绝佳,一时之间蔺府门庭若市。
  京城旁一百二十公里处,有一名为海津镇之地,极为繁华。这一日,当地最大的当铺迎来了一个客人,出手就是蔺中则的墨宝,这让掌柜的颇是踌躇。
  他和小二商量道:“赶紧去京城找总管事来,这墨宝若是真的,那客人开价一万两也不算多。圣上夸张蔺大人的字之后,蔺府便被人踩破门槛,但据说蔺大人闭门谢客,怎么也不愿意轻易赠人墨宝。如今御史台门口都有不少人守着,上个月有人拿着一张蔺大人写的小笺去总店,得了三千两纹银呢。”
  中午派人去的京城,到夜里掌柜正睡着,却听有人敲门。他嘟囔了一声打开一看,却见总管事和一个英武男子站在门口,连忙把心里的不满吞了进去。
  “下午来的人住在何处?”那男子开口就问,显然很是着急。
  总管事连忙向他使了一个眼色,掌柜见了,连忙说道:“那公子说明日再来,不过我看他衣衫褴褛,应该不会住多贵的酒楼。因他携着蔺公子墨宝,故而小的也差人特意探听过。据说他是一个穷书生,日日以替人代写书信度日,住在城东的独乐寺。”
  他的话音刚落,只觉眼前一阵风过,再看时却见门口只站着总管事一人。若非总管事气喘吁吁,累得不轻,身后有两匹马,他几乎以为刚才看错了。
  独乐寺里一片寂静,明月当空,齐御风蹲在屋檐之上,正要抓一僧人细问,却见院中有人正独坐赏月。
  熟悉的身影令他心神激荡,险些从屋檐上跌落下来,他也不言语,只掉落下来,藏在旁边树丛里。
  那人身前摆着两个酒杯,对着明月笑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终于还是等到蔺中则的墨宝涨价了,等明日卖了就走,免得那人追查过来。也不知道这一万两银子能不能顺利到手,不论如何,还是这身打扮安全。上次遇到一个劫道的,看我是穷书生,也没怎么为难。”
  他轻笑了几声,随即饮了好几口酒,又道:“这酒的味道真是太差了,唉,都怪以前在那等地方吃好的喝好的,竟然三年也改不过来。没想到我在古代也就这用途,书上说的穿越到古代开挂都是骗人的。”
  他又笑了笑,听起来很是落寞,随即对着月亮又道:“我许个愿吧,之前在悯恩寺是为他许的,现在为自己许一个。若是我明日酒醒,他在我身边,那以后……”
  停了半响,他终究没有说出以后如何,只是道:“看看,我还没睡就开始做梦。”
  他收拾了酒杯,便径直走去禅房,想来是打算安睡。
  这天夜里,张子初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房内说话,听不太清楚,又恍惚觉得有人抱着自己。他困得不能醒转,只在心里暗道,在寺庙里做春梦,怕是许什么愿都不能灵验。
  没想到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被结结实实的抱着,身边的男人和衣而卧,竟是睁着眼在看着自己。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想要挣脱,却见来人越抱越紧,只得说道:“快松开,我要喘不过来了。”
  那人没有再抱紧,只是保持原来的姿势,说道:“我已解甲归田,陛下上次黄金万两,蔺御史的墨宝也不过白银万两,不如跟了我。”
  “陈三月!”
  “张子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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