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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耽美]皇城故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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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真不是年纪问题,蒙古男人十一二岁管家打仗的海了去,蒙古汉子粗犷,各位世子面对一掐貌似就能出水的董鄂氏小兄弟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好几个说着话就忽然脸红退败三百里。当然,嘴上不觉,私下里往邪里猜想,心存鄙视的其实是大多数。
  胤禩还不将几句邪里邪气的话放在心里,以他的能力应付几个小世子小王爷们游刃有余。这辈子老四也不用防他,反倒乐意让他做衡量蒙古王爷的踏脚石。
  总之在蒙古的这段时日是胤禩自重生以来最开怀的日子,他几乎忘了自己重生女人的悲催,拿出当年随驾圣祖手腕挥洒精力,困于深宫什么的伤不起啊。
  扎营之后当日自行整修,皇帝口谕各部王公,明日围猎,大家尽可一展身手。
  第二日众人没有意外的看见齐布琛穿了御赐黄马褂亦步亦趋跟随在皇帝身边,手捧御用花桦皮七力强弓。
  这样的场面襄亲王理所当然亦在列,落后皇帝半步随侍左右。他现在已经完全能肯定皇帝身侧跟随的人正是他昔日王府里娇弱文弱的福晋——这个女人好大的胆子!做出这等事情!
  竟敢背夫偷汉!
  众星拱月的皇帝扬眉吐气,这下再也没人敢笑朕四力半的臂力了。胤禛斜睨一眼低眉顺目的老八,扬声道:“拿朕弓来。”
  胤禩恭恭敬敬双手捧上。
  军士早将围场中的鹿驱赶至开阔地上,胤禛引弓而射,骨箭直射穿透鹿胸,围场四周齐声高呼万岁,响声整天。
  王公分头行猎之后,皇帝兴致勃勃在林间穿梭。雍正朝十几年他愣是没打过一次猎,以至于宫史上只记着自己猎获兔子河鱼无数,连头狼都没有,这次有人驱赶猎物,自当过过瘾。
  一直等皇帝射足了两百只兔子十数只鹿才收弓歇息,转头问弟弟斩获如何。胤禩手持三力的弓寸步不离跟在皇帝身后查漏补缺,收获也不小。
  胤禛借着喝水的功夫同弟弟交头接耳:“你太叔公一直在附近晃悠,你猜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
  胤禩侧开脸,他还没忘记眼下做侍卫装扮。
  胤禛笑,也不责怪老八听了装没听见。今日行猎他得意得很,世祖的身体比他五十岁时康健不少,七力强弓拉至满月也不费多大力气。
  用过干粮之后,皇帝顾忌弟弟这个身子太弱不耐久战,收了弓箭慢慢遛马往营地转回去,一边在马上叹道:“不过五十年,宗室贝勒们的骑射功夫居然天差地别。”
  胤禩也道:“明朝天下也是硬打下来的,到了最后简直到了对军务一窍不通宦官专权的地步。看来死于安乐之言并非空口说说。”
  胤禛听了这话拿马鞭抽抽马腿,叹道:“整顿旗务势在必行,宗室子弟是八旗命脉。他们成了虫,不仅不能使大清绵延百年,反倒尾大不掉吃空国库不事生产。让汉人养这样一群人,五十年得行,百年之后呢?”他们可见识过五十年间满八旗的人丁数目突飞猛涨,到了几乎要缩减俸禄的地步。
  胤禩答曰:“行军、操练、备战、屯兵、养息,一样也不可缺。不从军便不能领朝廷俸禄,是为一解。”
  胤禛颔首道:“关外苦寒,盛京的地也空着,是个练兵好去处。只是如何养这样一拨人,并且不让他们生出二心,确是不易。”关外没人种地,还得从国库贴补粮食。八旗如鼠了闹心,八旗如虎了更闹心啊。
  胤禩琢磨一刻,又道:“是以将军与军士间应相互牵制,满蒙汉八旗刚刚完善,里面盘根错节,想要不徇私情,做起来不容易,这是第二个难点。”
  胤禛跟着胤禩说的话调整面部神情,最后也跟着叹气道:“慢慢来吧,你我已得先机。比起世祖当年已经好了不少。”
  胤禩听了低笑两声。
  胤禛听弟弟笑得古怪,回头看去,正看见董鄂氏一张白白瘦瘦的脸因为骑射日晒而泛着红晕,配上老八标准的笑容,异样和谐。
  “朕说了什么可笑之处?”皇帝好奇。
  胤禩只道:“奴才以往只听见旁人劝四哥慢慢来缓缓做,今日听见四哥拿这话安慰臣下,奴才受宠若惊。”
  胤禛勒勒马缰,等着胤禩上前与他并驾齐驱了才凑过头去:“爱卿是在讥讽朕急功近利?”
  胤禩咧嘴:“奴才是在赞扬万岁锐意进取不畏世俗名声。”
  胤禛无所谓地咧嘴,一鞭子抽在胤禩坐骑腿上,大声笑道:“齐布琛,今日可不许藏拙,朕与你痛痛快快比试一场,你赢了朕重重有赏!”这话当然是说给方圆二十丈内所有支愣着耳朵的人听的。
  皇帝只猎了半日,但斩获了两只狼与七头鹿,也算拿得出手。
  据说皇帝与贴身小随侍赛马输了半个马身,愿赌服输将自己银刻花嵌松石珊瑚马鞍赏给了齐布琛,其他诸位王公也各有封赏。
  总之这一天下来,宾主尽欢。
  晚上是篝火聚会持续狂欢,众人总算见识了董鄂氏的小随侍如何受到皇帝青眼——皇帝对他几乎到了事事相询、每隔半刻就要交头接耳的地步。
  其实胤禩觉得皇帝这般故作姿态实在没必要。他又不是怡亲王,就算老四演戏演翻了天也不过一个娇宠幸臣的名声,与手足相亲搭不上界。
  更何况一旁太叔公虎视眈眈也挺闹心。
  晚上皇帝高兴,多饮了几碗酒,被胤禩搀着回了营帐。
  一进内帐皇帝就反客为主,箍着胤禩亲上去,酒意盎然连啃带咬。
  胤禩扭打一轮,几番踉跄同皇帝一道滚落地上,无奈力气太弱又不敢惊动外帐的人,只能气喘吁吁地应了。两人渐渐情浓,都有些把持不住。
  皇帝与弟弟唇舌纠缠良久抬起身来,勾了胤禩腰带拉扯:“今日又是汗又是土,一起洗洗?”
  这个提议比御赐马鞍得人心多了。
  出门在外诸多不便,胤禛不愿做个享乐皇帝让人说三道四,纵使略有洁癖也忍了。皇帝都从简了,胤禩这个做随侍的也不能破例,这几日披风沐雨的也忍到头了。
  至于一起洗会洗出个什么结果来,用脚来猜也能猜着,所以胤禩还有些挣扎。
  胤禛笑着咬他嘴角:“矫情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夜夜睡在一处你就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没精力想小剧场了,略过。我又见缝插针嘲笑了一把四哥的臂力,四哥你连咸丰都比不上啊。貌似四哥御用弓箭上的刻印只有兔子和鱼。另,四哥八哥讨论八旗和谐健康有爱不?


☆、马厩旧声

  这个晚上吴良辅守在外帐拦阻了有事求见的襄亲王,并且前后一共送了三次热水入内帐,一直到月上中天,才蒙恩准自行歇下。
  第二天皇帝照常起身办差,批过折子之后开始轮流谒见蒙古王公。襄亲王自从随驾上路之后每日必来向皇帝请安陪坐,这一日自然也来了,只是东张西望也没看见日日跟随皇帝同进同出的董鄂氏小侍卫。
  于是襄亲王请安过后没耽搁就直接告退出帐,皇帝心知肚明笑笑也没拦着。
  襄亲王在皇帐外面不敢逗留,远远溜达几圈,终于逮着出帐传膳的吴良辅:“谙达,今日怎么没看见董鄂侍卫?”
  吴良辅在襄亲王的注视下浑身是汗,做奴才的为了讨好主子总会得罪人,这一次事情有些不同寻常,是皇帝爷他要偷人啊。
  襄亲王最后问出齐布琛从昨晚入了皇帐之后就没再出来过,强自压下各种愤怒与恶言,打定主意守株待兔。
  襄亲王一直等到晌午过后,才听亲随来报,那个小个子的董鄂侍卫从皇帐侧面绕道去了马厩,貌似不用当值的样子。
  憋了整整一路的襄亲王终于找到突破口,在马厩里堵住了一身侍卫打扮挽着袖子正在刷马的前妻。
  “爷该叫你齐布琛还是,还是婉如?或者你更愿意被叫做乌云珠?”真面对面时博果儿反倒不急了,他让亲随把住马厩入口,好整以暇抱手而立,靠在马棚柱子上亲自审问。
  胤禩不知道该执什么礼,手下不紧不慢一下一下刷马,嘴里道:“王爷观察了这许久,心中早有定论了,何必再问?”
  “婉如,你胆子大了不少。莫不是以为有了皇兄做靠山,爷就奈何不得你了?”襄亲王不善权谋,一味刚硬示人,几句过后便开始放狠话。
  胤禩在桶里涮涮刷子,还真有那么点儿有恃无恐的意思:“王爷,襄王福晋去年病殁,连骨殖都没存下,朝廷早已人尽皆知。若非如此,也不会有后来的事。乌云珠是玉牒上的人,与襄亲王府没有半分瓜葛。奴才看,这件事情,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博果儿的怒气随着这句话早已焚燃,他上前一把打掉胤禩手中的刷子,拖了人近前咬牙切齿道:“原来去年你在宫里就勾搭了皇兄替你撑腰,说不定你肚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本王的种!”
  胤禩眼中微微波动:“王爷可以不信,尊福晋去年病殁之前没做过有半分对不起王爷的事,之后的事情不论,但福晋当日即便不死,结局又能怎样?”
  博果儿怒道:“你还有理了?既然嫁给了爷自当一生以夫为天,爷宠你是你的福分,骂你几句你就敢耍手段诈死背夫偷人?还说不是看中皇兄权势,觉得爷的亲王府不够气派?”
  胤禩:……男生女身太苦逼了,有理说不清。
  所以廉亲王也学皇帝打无赖牌:“王爷说是就是吧,奴才不过替族姐抱打不平,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管他当年如何,王爷现今府里娇妻美眷亦有,权当都过去了吧。”
  博果儿横眉拦住胤禩去路:“你这是又当自己是齐布琛了?”
  胤禩:……太叔公你这是非要较劲了?何必啊?
  胤禩想想还是不要弄得太难看,于是软和下来认错道:“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自苦?无论当日对错,董鄂氏身死入殓的事情早已众人皆知不能回头。无论乌云珠还是宛如,都非王爷良配,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罢了,没了也就没了,真死了倒更好。”
  博果儿怒视董鄂氏白白小小的一张脸,森森道:“可惜你偏偏没有死!你不守妇道琵琶别抱还想劝爷忍了做绿头龟?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让你一个人都占尽了!”
  胤禩深深吸了一口气,故作心死成灰状:“王爷就忘了当日那个死产落下的孩子?整整三个月,王爷可曾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反倒由着侧福晋圈了我的园子。那日弥留,我真以为自己会死,王爷若顾及半点昔日情分能见一见,又何至于今?”
  贼喊捉贼,倒打一耙,将出墙生生拧成心灰意冷他也会。
  这话果然勾起襄亲王为数不多的几丝后悔。
  董鄂氏流掉那个孩子按月份算的确是他的骨肉。虽然他嘴里没提过,但自从董鄂氏殁后,他已经几个月不进博尔济吉特氏的院子,连她生的丫头也没看两眼。
  襄亲王挺吃董鄂氏这一套的,闻言也收敛了怒火,只是仍不让步:“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诈死。就算诈死,气过就算了,怎么能跟了皇兄?你这样做让爷和额娘的脸往哪里搁?”
  胤禩受够了,怎么到哪儿都有婆婆插一脚。
  “王爷说笑了,诈死出府誊改玉牒族谱,这样的事情岂是一个女人能做得周全的?王爷难道以为这是我求着皇上做的?”
  襄亲王默了,他只是刻意不去想而已。
  或许他刻意责问董鄂氏为什么不以死明志以示节烈,但在那之前他刚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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