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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迷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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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舜,难道你要令姝娴伤心吗?”李魁南一口接一口猛吸烟斗,一步一步向宗舜靠近,脸上带笑,语意也是慈善的,眼光却如同一只老鹰。“我们可是把你当自家人看待,尤其是姝娴。你交了别的女朋友,她当然不开心。”

话说得很含蓄,宗舜却听得明白。他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李魁南暗示他,他是属于他们李家的,他和姝娴的关系是确认了的,好像他是他们的一块禁脔。

“姝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宗舜沉住气,只想知道来龙去脉。

“看你承不承认啊?”姝娴说。

“承认什么?”他反问。

“你的女朋友啊!不要狡辩,我可以直截了当告诉你,是一个叫雍海晨的人告诉我的。

是怎么一回事,我想你心里有数。”

“雍海晨?”宗舜脑筋一转,闪电地便联想起花晨,急切地问:“他和你说些什么?你又和他说些什么?”

“他告诉我说,你在猛追一个女孩子,我呢,叫他别得意,我告诉他,我们已经订婚了!”

宗舜闻言,脸色大变,怒视姝娴说:“你怎么可以这么乱开玩笑?这种话可以随便说吗?”

姝娴正要接话,李魁南声调洪亮地开口了。

“宗舜,看起来这件事假不了,不是姝娴在胡闹。而且,你是很认真的喽?”

“总经理,我没有否认,而且,我也不需要报告。这不是公事。”

宗舜丝毫没有求全认错的意思,一句话冷冷地说完,朝李魁南点点头,大步走开,开了门昂然离去。

“爸爸,宗舜造反了,你亲眼看到的!你说,你要怎么办?”

姝娴跳着从沙发上站起来,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李魁南重重地喘息着,气得说不出话来。他那壮硕的背影看来就像一只准备攻击的巨兽。

第九章

花晨看过海晨留给她的字条,静静地发了一阵呆,然后把字条细细地撕碎,凑成一堆放在桌上,再拿起一本杂志轻轻吹了几下,那些碎纸片像雪花一样在她面前飞飘了起来,然后纷纷翻滚落下,细细碎碎撒了一地。

她的心既不痛,也不苦,只是极度的麻木。

海晨的一大张信笺只有一句话,告诉她务必对陶宗舜死心,因为有个女孩亲口告诉他,她和陶宗舜已经订了婚。

这件事,看得出连海晨都无法面对,所以才用留言传达。花晨觉得,倒是海晨把这件事看得太严重了。在她的内心中,她早已失去了陶宗舜,现在再获知他属于另一个女孩,似乎在尚未愈合的伤口再画上一刀,反正痛早已达到最深了,没有更甚的了。相反地,她只是愈来愈厌恶自己,厌恶自己那缕愈来愈模糊不清的灵魂,她的躯壳里似乎没有了自我,不知为什么活着。

锁自己在房间里,她不想见任何人。晚饭后,星晨曾经带了一大堆的零食要来陪她,被她拒绝了。学校的副教授一直打电话来约她去听音乐会,她也推却了。她依旧活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没有阳光,没有欢乐,只觉自己面目可憎。

冷漠地翻看自己的护照、机票和入学文件,连即将离开这里和家人对她都是麻木的。

电话铃声响起,懒懒地伸手去接,精神是一片狼藉的委靡。

“喂,是花晨吗?”

像被当头打下一棒,花晨听得出来,是宗舜的声音,她下意识说:“她不在,不要找她。”

说完把电话挂断,然而只隔几秒钟,铃声又响了。她犹疑了几秒钟,拿起电话放近耳边,并不作声。

“花晨,我就在你家楼下。你如果挂电话,我就上去。”

花晨无奈,只得继续握着话筒。

“下来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他在那头哀求着。

“……”

“你不下来,我不会走的。”

“……”

“我等你。”

终于,宗舜挂了电话。

花晨知道窗外还在飘着已持续了好多天的毛毛细雨,气象报告说这可能是令年春天的最后一股寒流,冬寒只剩下强弩之末,春雷早已滚过了大地。

她知道他在那里守候着,也许淋着雨,搬演着一出俗滥透顶的苦肉计。

已经发誓不再见他了。行装已经收拾好了。为什么他偏偏又要出现?只后悔自己为何不早早就走,只差一步,便又是这种痛楚淋漓的局面……她扭开床头音响,钻到棉被里去,试图逃避这一切。在黑暗中,她感觉时间缓慢而沉滞地在流逝,一点一滴连接成了片刻,成了长久。耳边一律是嗡嗡作响的音乐,不知道在唱些什么,她感到两边太阳穴僵硬地痛了起来,掀开棉被看看床头的钟,竟然已经九点半了,如果宗舜还在下面等着,他已经等了两个钟头。

她关了音响,再躲到棉被里去。

寂静中,她听到楼下的老爷钟传来了十点的声响、十一点的响声,她的麻木开始退潮,她的心开始被切割一样的痛起来,一分一秒,如同忍受着刀剐一般的刑罚。

老爷钟传来了十二响。

最后一响静止时,花晨的泪水滑落了下来。她随手抓起一件外套,悄悄走出了房间,穿过黝暗的客厅,轻轻打开门,搭乘电梯到了楼下,大厦外的木棉树在街灯和雨丝中幢幢矗立,花晨走出骑楼,站在雨中寻觅那个令她一心悬挂的影子,但愿他已经离开,又痴想他仍然还在……她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从树列中缓缓走近来,由远而近,由暗而明,那人双手插在裤袋里,淋着细雨走着,似乎无视于雨的存在。他走近她,一张脸模模糊糊,都是雨水,全身已经湿透了,但是他好像不在乎,定定地站着,定定地看着,好久才说一句:“我知道你会来,我知道你会。”

花晨再也忍不住,她歇斯底里地顿足叫喊:“我恨我自己!我恨我自己不敢爱也不敢恨,我什么都不敢!什么都不敢!”

凄厉的哭喊之后,她的两腿一软,摇摇欲坠地往前仆倒,宗舜大惊,张臂把她抱住,快步跑进大厦。

守卫大厦的叶先生一直在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见状连忙对宗舜说:“还是快带她回屋里去吧,怕是生病了。”他帮忙按下电梯按钮,不忘提醒说:“住在十楼六号,知道吗?”

宗舜点了点头,电梯直直爬升上十楼。找到了六号,宗舜试着推开铁门,果然铁门没锁,他把花晨抱进去,在黝暗中找到了皮沙发,才轻轻把花晨放上去,花晨却又似醒又似昏迷地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喃喃地叫唤。

“风筝不要给她,宗舜,不要给她……”

宗舜贴着她的脸,连声呼应着:“当然,当然,它是你一个人的,永远是你的。”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宗舜,他们逼我离开你,他们好残忍,我是那么的爱你,他们不知道……”

宗舜忍不住流下泪来,他身上的雨水濡染了花晨一身潮湿,他想放下她,却被她死命地抱住。她已经哭昏了头。

“宗舜,我要走了,我要离开你了,你再也找不到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甘心吗?找不到我,你甘心吗?我不甘心,我不愿意……他们说你不诚实,说你欺骗我,你不能……”

一声声哀诉,一阵阵饮泣,是花晨不顾一切的倾奇QīsuU。сom书吐肺腑,是宗舜隐忍不住的哀恸悲情。

“为什么有这么多的阻难?为什么有这么多的误会?为什么让我至爱的你这样痛苦?”

宗舜肝肠寸断,悲不自胜。

“宗舜,不要离开我,我愿意为你一直哭,哭到我死了为止——”

两人只是浑然不觉地相拥而泣,忘记了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宗舜倏然听到一声叹息,猛一抬头,看见雍昭贤夫妇穿着睡袍站在一边,不知他们已出现多久了。

“陶先生,看你和花晨这个样子,我们实在好难过,也好后悔。花晨这孩子太痴情了,早知道这样,我不会让她爸爸这样为难她。”

珞瑶哽咽地说。昭贤苍白的脸这时显得更形苍老。

看见雍氏夫妇,宗舜想把花晨放下来,花晨却依旧死命地扣着他。

“花晨,你放下陶先生,有话好好跟妈咪说。”

珞瑶蹲下来,伸手轻抚花晨的头发,她摸到花晨的额头是滚烫的。花晨不理,自顾似懂非懂地回答:“妈咪,我不要做人了,我什么都不管,我已经死了。”

“花晨在发烧!”珞瑶着急地告诉昭贤和宗舜,接着对宗舜说:“劳驾你把花晨抱到房间来。”

把花晨抱进房间放上床,宗舜立即退出,在退出的那一瞬间,他看见花晨床头柜上那一叠护照和机票。

回到客厅,灯光已经大亮,宗舜看见客厅里多了一个看来眼熟的年轻人,他一脸敌意,怒目注视着自己。

“海晨,去拿一套衣服给陶先生换上。”

昭贤没想到会和光达的名人陶宗舜如此相遇,尴尬和愧疚使他有些失措。

海晨冷冷地说:“不必了。这个人三头六臂、神通广大,一点雨就淋倒了他,戏还怎么演下去啊?”

“你是雍海晨?”宗舜也不动气,平和地问。

海晨不回答。

“你认识姝娴?”宗舜又问。

海晨悍然应答:“很不幸我正好认识她,更不幸的是我姊姊受了你的骗。不幸中的大幸,我认清了你!”

“雍海晨,我不知道姝娴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的胡言乱语难道要由我来负责?如果花晨是因为这件事而误会,你能心安吗?看她那样痛苦,你忍心吗?”

宗舜痛心地质问。

“我不必让你来教我,怎样去爱我姊姊!李姝娴说的即使不是真的,至少我亲眼看见你们卿卿我我,亲热得很!”

“请你把话说清楚。”

“怎么?调情是你的家常便饭,记不得那么多了是不是?好,我帮你重温一下旧梦,今年元旦在市郊政府医院,你忘了你们的温馨相会啦?”

宗舜略一思索,才想起海晨原来就是姝娴的同学,误会竟然会是这份盘根错结的巧合造成。

“唉,花晨和我在一起似乎是注定了多灾多难,才有这么多误会,我承认,我要负很大的责任。但是,我向两位保证,这些灾难很快就会结束。”宗舜平静地说完后,恋恋地朝花晨房间看了一眼,诚恳地向昭贤父子二人告辞说:“花晨请你们费心照顾。很抱歉这样打扰。”

说完,他跨着沉稳而坚毅的步伐,离开了雍昭贤的寓所。

※※※

上班时间才到,李魁南就到达了办公室,在光达员工的眼中,这是一项破天荒的纪录。

李总向来十点过后才会上班,这天一大早就绷着脸到办公室,使人直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李魁南走进总经理办公室,陶宗舜紧跟着也差一步到达,虽然他一如平日的衣履光鲜、仪表堂堂,人人却都看得出来他今天的神情特别严肃。他直接进入总经理办公室,看来就是两人约好了要共商什么大事。

“总经理,很抱歉,我还是认为在办公室谈比较好,所以坚持不到府上去打扰。”

宗舜必恭必敬地向李魁南微微鞠躬致意。

“你怎么一夜之间变得这么生疏啦?”李魁南勉强挤出笑容,示意宗舜坐下,自己也从总经理宝座上移身坐到待客的海湾型大沙发上,然后接着说:“我看得出来,昨天你不高兴,所以找了你一整个晚上,希望你来家里谈谈,我让姝娴给你道歉。也好,在这里讲,清静一点,免得姝娴胡闹搅和。”

“总经理,我想和你谈公事……”

宗舜才开口,魁南把话又抢了去。

“不不,宗舜,公事不急,我想和你谈姝娴的事。她说不出口的话,我这个做老爸的明明白白替她讲了,我希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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