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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其实想想,庄昏晓并没什么罪大恶极,也就骗了几顿饭吃,还有那个吻,往深了想,我也没有赔。更重要的是,人家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没有他,我估计都烧成人干了。
哎,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也许,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落寞地打开门,缓慢地走了进去,将菜放在桌上,不住地摇头叹气。
“你回来了?”一个声音问道。
“嗯。”我点点头。
嗯?!
猛地转身,速度太快,扭了脖子,疼得我呲牙咧嘴,但在剧痛中,眼睛没有罢工,我清楚看见--庄昏晓,坐在,我家,沙发上。
“快煮饭吧,我饿死了。”说完,庄昏晓打开电视,看了起来,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哦……好。”我收起下巴,马上跑到厨房中,乒里乓朗煮将起来。
菜刚弄好,庄昏晓也不等人叫,自己便吃了起来,仿佛很饿的样子。我悄悄抬眼,几天不见,他似乎憔悴了不少,脸上有淡青的胡茬。从林阿姨口中得知,庄昏晓是个软件设计师,今年27了,本来打死也不相信,可仔细想想,有些男人确实是看不出年龄的,那些个男明星,50多岁还能出演20岁的小伙子呢,观众也一样卖账。单说庄昏晓吧,整天穿休闲装,加上我又先入为主,确实是容易让人误解的。
他现在的举动应该算是和解吧,我也不好再僵下去,吃完饭,趁他在沙发上休息,便端了盘水果去,主动问道:“你这些天都没在家吗?”
庄昏晓点点头:“公司有款新软件出了问题,这一个星期都在抢修,今天凌晨才完工。”他停了会,轻轻瞟我一样:“怎么,担心我?”
“担……心你,”我故意放声大笑:“你身强力壮的,我干嘛要关心你?”
庄昏晓将身子挪近几寸,靠近我坐着,把手臂搭在我身后,嘴则缓缓凑近我的颈脖,温温吐气:“那……你刚才干嘛撅着屁股听我屋子里的声响呢?”
这话让我紧绷的身体发热--羞恼的热,原来他看见了!
“呵呵……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忙起身,准备去厨房洗碗,以求逃避尴尬,但是,脑海中突然出现一个疑问--
“你是怎么进来的?!”
难怪一直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现在终于发现了,我走的时候明明把门锁得好好的,庄昏晓难道会穿墙术?!
“开门进来的。”他拿出把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
记起了,我发烧时迷糊中发现他在翻我的皮包,原来是拿我的钥匙去复制了!
“快还给我!”
我不顾淑女风范,扑上前去抢夺,他自然不给,我们两人在沙发上滚过来滚过去,滚过去又滚过来,弄得头发松散,衣衫凌乱,到最后停下来时,才发现,我压在了庄昏晓的身上。
姿势确实有些暧昧,但我也管不了这么多,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命令道:“把钥匙还给我!”
他静静地看着我:“祝莞尔。”
“什么?”
“你走光了。”
他说,我都被你给摸了
什么?!
我低头一看,果然,因为家里开着暖气,穿得很少,领口又比较松,所以一俯身,就被庄昏晓给看光光了!
更悲惨的是,他还抬抬眉毛,似笑非笑地说了句:“32A?我亏了。”
我弯弯眼睛,将手伸到他腹部以下,轻轻一握--
“直径2cm?我亏了。”
然后趁庄昏晓目瞪口呆之际,迅速夺过钥匙,转身潇洒地走进厨房,哼着小曲,洗起小碗。
小样,跟我斗,本女侠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小猪撒腿跑?
可我也并非完胜。
第二天起床后,正打着哈欠,却惊见餐桌上熟悉的人影--是谁就不用多说了。
“大哥,你到底配了多少把钥匙?”我冲到他面前质问。
“10把而已。”他好整以暇地说。
10把!?
我嘴角开始颤抖:“快把钥匙全交出来。”
“为什么?”庄昏晓慢条斯理地问道。
我哭笑不得:“难道你能忍受一个外人随便进入你的屋子,探究你的隐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他耸耸肩:“我没有不欲,我已经把我家的钥匙放在你包里了,欢迎随时进入。”
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吐血,但庄昏晓还没完:“另外,我并不觉得自己对你来说还是‘外人’。”
我揉着额角,有气无力地问道:“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庄昏晓摸摸下巴,缓缓说道:“让我想想,我们觉也睡过了,吻也接过了,你的胸也被我看了,我的重要部位也被你给摸了……你觉得,说出去还会有人相信我只是你的外人吗?”
我双眼一眯:“你不会真的说出去吧?”
他弯弯嘴角:“你认为我不敢?”
我吸口冷气,如果我点头,不知他会作出什么。但如果我摇头,就太没种了。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门铃响了起来。
庄昏晓闪闪眼睛,浅浅一笑:“正好就让你看看我敢不敢吧。”
说着便要去开门,我立马慌了神,上前去拖住他的衣服,可他力气太大,我反而是被他曳着走。
“不要啊!!!”在我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门开了。
门口站着拖着行李箱,一脸疑惑的迟迟:“你们俩,到底谁在强奸谁?”
“啊?”
“明明听见女的在喊不要,开门一看,却是男的被扒了衣服,搞不懂。”迟迟摇摇头,忽然指着庄昏晓问我:“对了,他是谁?”
“路人加邻居。”我抢在庄昏晓前回答。
迟迟恍然大悟:“喔,就是你照顾的那个小孩啊。”然后,她伸出玉手掐了掐庄昏晓的脸:“告诉姐姐,几岁了?”
庄昏晓平静回答:“27。”
迟迟楞了三秒,忽然笑着拍拍他的脸:“这孩子,还挺幽默的。”随后拉着行李飘飘然走到我卧室:“莞尔,我累了,先借你床睡睡,吃饭时再叫我。”
空余下脸色阴晴不定的庄昏晓,还有幸灾乐祸憋得内伤的我。
等到迟迟醒来,我开始询问她这一月的行踪,得知原来她去了海南度冬。
够享受的。
“华诚没找你麻烦吧?”迟迟问。
“还好,请我吃了顿饭,顺便害我损失数以万计的白细胞。”另外,还糊里糊涂被人给吻了,至今没弄清楚是挣还是赔。
“请你吃饭?他对你说了什么?”
我“啊”了一声:“对了,他说要等你回来,听口气好像是想瓮中捉鳖。”
迟迟冷眼看着我:“你说我是鳖?”
我摊摊手:“被他抓到当然就是鳖了,对了,华诚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吗?”
“他又不是神仙,再说,也不过说说而已,别理他。”
正说着,迟迟的手机响了,她接起,听了几句,脸马上变色。
“怎么拉?”我急问。
她拿起外套,冲出屋子,留下句气急败坏的话:“那混蛋去找我爸了!”
我睁大眼,这下事情闹大了。
不得不佩服华诚的神通广大和强大勇气,迟迟刚回来电话就追到,还有胆子去迟迟爸那里。早说过,迟迟爸可是武术馆馆长,刀、枪、剑、棍、鞭、锏、锤、斧,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为人行侠仗义,一副古道热肠,好打不平。膝下弟子,个个能力出众。华诚就算再厉害,这么一去也是羊入虎口,在劫难逃。
到了武术馆中,迟迟问明情况,得知华诚和她爸在房间中详谈,立马奔了进去。我心下揣度,老爷子听见爱女被占了便宜,一定怒火中烧,估计会和迟迟一道教训下华诚,那种血腥场面,我这种普通人还是少看为妙。
当下便到后院中“观赏风景”--迟迟的师兄师弟总是在这里练武,并且……会光着上身!健壮的肌肉混合着汗水,低沉雄浑的呐喊,简直是色女们的风水宝地。
兴冲冲地跑去一看,顿时傻眼,一个壮男也没有?!
“不用看了,师傅放了他们一天的假,全跑出去玩了。”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
转身,看见一个男子,眉目清朗,秀逸出尘,身着白色练功服,衣袂飘飘,颇有点仙风道骨的味道。
“慕二,你怎么没去?”他便是迟迟的二师兄,名叫慕若逸,不过我嫌太拗口,便帮他改名叫慕二。
慕二在木凳上坐下,递给我一杯清茶,眼中掠过淡淡的阴霾:“没什么好玩的。”
“慕二,你怎么了?”我好奇,他平时可不是这样啊。想来都快两个月没见到他了,难道当中发生了什么事?
“莞尔,”幕二低头看着杯中的茶叶舒卷沉浮,略一踌躇,“唉”了一声:“还是算了。”
我赶紧追问:“没关系,你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吧,别心里憋着。”
否则我晚上睡不着啊。
“莞尔,”慕二站起来,背对着我:“你有没有喜欢过不该喜欢的人,如果你喜欢上不该喜欢的人,你是该继续喜欢他还是不再喜欢他?”
我仔细琢磨着这一串顺口溜,终于得出结论:慕二恋爱了!
一直以为他的归属应该是武当山,没想到他居然也会喜欢女孩子!
可是,这样看来,这个女孩子是他不该喜欢的人。那么应该就是他的对手的女儿--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
也难怪,他们练武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能起争执的也就是同道中人。双方晚饭吃饱了,懒得去买健胃消食片,就去比武促进消化,又不知道轻重,一不小心就断手断脚,伤肝伤肺。
幕二是正派,这么说那个女孩子便是邪教的妖女?
原来是妖女,哇,世间极品,哪个男的不想要,怪道会叫咱们小慕二如此魂牵梦绕。
再怎么也是人家的初恋啊,我不忍心太残忍,只好安慰他:“慕二,感情的事只有当事人才有资格评说。不过爱情本来就是很血腥的一件事,有四分之一的人会吐血而亡,四分之二的人会伤筋动骨,剩下的人会碰得淤青,擦点云南白药揉揉就好,真正毫发无伤的是少之又少。所以,一切看你自己的选择,只要确定时过境迁之后自己不会后悔,那这个决定便是正确的。”
慕二点点头,但神情依旧不明朗。
我是无计可施了,看看表,觉得是时候去观看迟迟父女大战华诚的结局,便拍拍屁股,和慕二道声再见,走人了。
轻手轻脚来到房间门口,还没开始偷听,里面便传来迟迟爸的声音:“莞丫头,别躲着了,进来吧。”
我吐吐舌头,老爷子还是这么厉害,赶紧开门走了进去。
老爷子的房间很是古朴简单,一个藤木书架,上面放满了武学秘籍,梨花木书桌上整齐地摆着笔墨纸砚,墙壁上挂满了名家笔墨。
我和迟迟他们一样,规规矩矩地在八仙桌边坐下。
看情况,双方还没开打呢。
刚坐下,迟迟爸就发问了:“莞丫头,迟迟有没有答应过华诚,如果她输了,就做人家女朋友?”
“对,迟迟是这么说过。”我点点头。
“那好,”迟迟爸闭着眼摸了摸胡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这样,就快给华诚和她准备婚事吧。”
“什么?!”我和迟迟一下子蹦了起来,而华诚则气定神闲,含笑饮茶。
“学武之人,最重要的是个‘信’字,言而有信,方为君子。既然迟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