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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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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门派输了,又一个小门派输了,当年年仅十三岁的他以一己之力挑战一个门派,更是在挑战一个门派的时候熟练的用上上一个门派的武功心法。
    如此天资,各大门派如何不想收归门下,却也因为查不出底细而忌惮又觊觎不已,哪怕得不到天才,拿到武功心法也好。
    只是可惜,无一人能胜,正道忌惮,却也不能派人追杀,只因为他挑战后从不曾杀过人,明面不能,暗地里来,可是派去的人也不是对手。
    五大门派初始尚且不在意,可是就在一个月前,五大门派最弱的峨眉全数被击败,一人之力挑战一门,更是连那个五大高手之一的平秋师太也输在了他的手上,又有谁敢不在意。
    不单是自家的心法,更是面子,只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本座挑战秋明山,规矩如同从前,以心法为赌注,迎战罢。”青年缓缓拔剑,剑身在阳光下呈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来,似白鹤啼血般难言。
    “等等,”秋明道长硬着头皮阻止道“我秋明山不欲与你下这赌注。”之前峨眉瞧不起他,以本门绝世心法做赌注,若是传出,只怕根基有损,如今就算搭上这张老脸,他也要阻止这场挑战,只因为,他几十年的修为,竟然看不透青年的修为,如此天资……
    青年也给出了回答,只是这个回答却让秋明道长的怒气被挑了起来。
    因为他说“战,或者输!”
    “竖子狂妄!”他竟敢让他整个秋明一门集体认输,偏偏,他就是有着这样的本事。
    战一场让本门心法被拿走,还是直接认输让心法被拿走,谁都会选择第一种方式。
    只是闻名不如见面,那高高的比武台上,寻常弟子甚至走不过他的一招就只能被指着脖子认输,秋明道长坐在一边,脸色铁青而手心有汗,心却不断的往下沉。
    那剑极快,又极稳,分明是不如秋明山的峨眉剑法,却如此的厉害,偏偏秋明能够看出,他还未动用内力。
    只是区区外攻就能达到如此地步,若是施展内功又是如何的强悍。
    弟子们一个又一个败了,连秋明手下最为骄傲的大弟子也不过一合之众。
    当初就应该在五年前重视起来并击杀的念头在秋明心中不断的浮起,而他身边的同一辈的师弟已经上场了。
    仍然只是一剑,这次连秋明都没有看清他是如何出剑的,但是剑已经架在了师弟的脖子上,随时可以抹断般染发着寒光,仿佛没有谁值得他出第二剑。
    连剑都看不清,又要如何接招。
    秋明也输了,却是在呈上本门心法的时候没有阻止那人的离去,一个是无力阻止,另一个则是,秋明山排行第四,那么前三,也会被挑战。
    五大门派全输,能说明的是青年的绝世天资,而不是他秋明无能,既然失了心法,所幸都失了才公平,才能让人放心。
    而那下山的青年,正是挑战各大门派的秦峥,他挑战了五年,从最小的门派挑战起,然后学习他们的心法和剑法,复又挑战。
    无数次的对战,无数次的生死存亡,让他能够融合百家之长,在一个月前突破了幽冥寒霜心经的第九层,比如今的秦靳还要高一层。
    是的,秦靳还没有死,本该在秦峥十六岁走火入魔的秦靳又活了两年,甚至活的健健康康。
    五年前他挑战各个门派,自然是引起了秦靳的注意,只可惜他踪迹不定,就算被发现,若非秦靳亲自出马,谁又能抓得住他。
    而直到一个月前,他挑战了峨眉全门的时候,所有的幽冥探子全部消失,想来秦靳已然推断出他的实力,而他要的,就是他的投鼠忌器。
    活着也好,免得他这些年东躲西藏的怨气无处发泄。
    秦峥将那两本心法和剑法辨明了真伪,然后塞进了怀里,运起轻功消失在了原地,而那树后偷偷摸摸跟上来的秋明山人,自然是飞身跟上,却失了他的踪迹。
    “你说,如果能拜这位高人为师多好。”
    “行了,别想了,跟都没跟上。”
    “秋明也没有多厉害啊!”
    “你想被师父骂么?”
    “好吧,好吧,回去吧。”
    “唉……”
    这些弟子的话秦峥也懒得听,他只是在山林之间掠过,然后在山脚停了下来。
    溪水边的树上黑色的骏马正在低头吃草,看见秦峥过来的身影,更是抬头亲昵的蹭了蹭后,驼起主人奔向了远方。
    
    ☆、第15章 (十五)相识
    
    黑色的骏马在官道上飞驰,只留下一路的烟尘,更是将过路的人远远的坠在了后面。
    而那条官道的前路,是京城。
    京城重地,甚是威严,只是在这花街柳巷之地,却没有那份的拘束之感。
    风花雪月楼一如既往的脂粉喧嚣,红颜枯骨,销金洒酒,而站在三楼看着下面的夙毓,一身红袍修长华丽,羽扇遮面,眼眸间流转勾魂摄魄,嘴角却挂着无比讽刺的笑容。
    下面的人虽然怀里搂着人,可是那眼睛仍然管不住的往上瞄,却又偏偏不敢有丝毫觊觎之意,谁让这风花雪月楼的含丹公子得了三皇子的心,三皇子追着哄着就差给供起来了,别人哪敢触那眉头。
    “楼主,”越闻匆匆来到身后对着夙毓点头示意,夙毓这才收起了折扇转身离开了。
    而楼下骤然响起几声惋惜的喟叹,这美人不可亵渎,看看也好啊。
    回到房中,没有那般刺鼻的味道了,夙毓随手将华丽的羽扇扔下,大马金刀的坐在塌上接过了越闻手中的竹管。
    “不日即归――峥。”
    夙毓嘴角笑容真诚了几分,对着站在身边的越闻说道“少主不日就要回到京城了,挑战了五年,终于舍得回来了。”
    长的颇为玉树临风,但是只能当龟公头领的越闻笑着问道“是否要通知其他人赶回经常,毕竟此次……”话中有着未竟之意。
    夙毓抬眼看他,眸中有一抹深沉“你去通知他们吧,眼下到了年节,让他们注意隐藏身份,不要打草惊蛇。”
    “是,楼主,”越闻说完这件事接着说道“袁恒说今日少主会有东西传来,可否让我去取?”
    夙毓一怔笑道“不必,我亲自去取即可,也是许久没有出门,放放风也好。”夙毓说着,就要换装。
    秦峥传来的东西,这些年竟大多给他搜罗了不少的好东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各个门派的心经,此次,应该是胜了秋明山吧。
    “可是,下午那个三皇子要来。”越闻有些无辜的说道“他还给你提了一句诗,让你一定要看。”
    “来就来吧,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休息了,”夙毓手下未停的说着“现在还需要用他,他提的什么诗,念来听听。”
    越闻更无辜了“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这可是一等一赞美美人的诗,可怜的三皇子呦~”这家伙完全不是他眼中娇滴滴的美人,而是阴狠毒辣伺机而动的毒蛇。
    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嗯,很骄傲!
    若是他夸奖他的诗,他一定会很高兴。
    夙毓手下微顿,换上了白色的夹衫,外面套着月白色的外袍,同色的发带束发,用药水洗去脸上的妆容,再次几笔勾点,拿起折扇,已然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貌。
    越闻每次看到他如此轻松的变化都感到吃惊,像他这种糙汉子,就做不了这么细致的活。
    “怎么样?”夙毓挥开折扇问道。
    越闻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回答“好看。”
    “嗯,”夙毓抬腿往后院走“记得好好回绝那个三皇子。”
    “知道了……”越闻有气无力,那个三皇子就看了夙毓一眼,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偏偏夙毓就让他见了一面,从此就没理他,然后三皇子就更疯魔了。
    每次都把重任交给他,少主你快点回来吧。
    风花雪月楼的后门是偏僻的巷子,夙毓带着得体的浅笑,从巷子里走了出来,顺着繁华的街道,往成衣铺的方向而去。
    那步伐不疾不徐,仿佛未察觉那跟随上来的人一般。
    “这枚玉佩不错,”夙毓在一个小摊前停了下来,似乎真的低头仔细打量着手心的那枚劣质的玉佩。
    “公子好眼光,这枚玉佩可是正宗的和田玉……”小贩一看来人衣服清贵,立马开始介绍,就怕错过。
    而那跟着的身影却并未停下脚步,也在那摊子停下,温和如风的声音传来“在下也看中了公子手中的这枚玉佩,不知公子可否割爱。”
    夙毓抬头看向那青色的身影,这人还是一举一动处处周到,带着从小养成的大家风范“割爱也可,不知公子出何价码。”前世今生,唯一知己,好久不见,苏止言。
    苏止言眼睫微垂,笑容如沐清风“公子想要何价码?在下便给的出何价码。”
    “如此,这玉佩就送给公子了。”夙毓扯下那枚玉佩递给了苏止言,又扔下了几个铜板在那个摊子上,随即大步离去。
    “怎么样了?”有人从身后问道
    苏止言握紧了手中的玉佩,看着那个从酒楼下来的男人,微笑道“一切顺利,回去再说。”
    那人声音微沉,带着几分疑问“可是人都走了……”话语在身边人的目光下戛然而止“回去说,回去说。”
    “嗯,走吧,”苏止言带着人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止言,你说是我长的帅还是他长的帅,他刚才看了你好久。”
    “他。”温和声音坚定回答。
    “啊?!”低沉声音有几分醋意“你不能喜欢他。”
    “……”
    家里有个熊孩子真难搞!
    在夙毓的记忆中,前世苏止言也是跟他如此见面的,初次见面只觉得他温文尔雅,博学多知,堪称这京城的第一公子。
    随即便是合作,合作的越多,两人的性子越合的来,那温柔的外表下,可不是那般的清风霁月,手腕狠辣样样不缺,两人颇有几分的惺惺相惜,倒也让那莽夫一样的七皇子齐云刑陈醋喝了一缸又一缸。
    再后来,便是朝堂最紧要的时候,齐云刑披上战袍上了战场,苏止言为他寻求江湖势力,他便为他牵线了当初的魔教教主秦征。
    只可惜朝堂已安,秦征却偏偏爱上了苏止言,处处刺杀齐云刑。
    而幽冥教的那场灭教的灾难,就是苏止言被惹怒后的产物。
    千里奔袭,夙毓带着秦征远走荒漠,护他性命,甚至在没水的时候放了自己的血给他,而那个狼心狗肺的人,在醒来后便丢下他一人逃走。
    夙毓不怪苏止言,他从未向他、甚至他的幽冥十二楼下手,而他本就对秦征和幽冥教失望透顶,他带秦征离开,也不过是报老教主的救命之恩,受他嘱托看着秦征而已。
    至于他最后留给苏止言的话,足够前世的秦征死不瞑目了。
    前世的思绪结束,夙毓平复着再次泛起波澜的心情,迈入了铺中,他已然重生,便是不必再追着过去念念不放。
    “这位公子想看些什么衣物?”伙计热情的招待着。
    夙毓一挥折扇,笑着道“之前已然预订,今日来取,可还方便。”
    那伙计微微一愣,试探着询问道“公子可要去后厢试试合身与否?”
    夙毓风度翩翩答道“自然要试。”
    “您请,我这就去给您拿衣服。”伙计带着路走在前面。
    而到了后厢,夙毓递出了怀里的黑色令牌,上面赫然刻着一个六角的星星,却又是两个三角形组合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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