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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升棺发财-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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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纨贝勒一激动把实话说出来了。
    “拉倒吧!”孟婆儿端着汤锅一口气跑到了对面的彼岸花上,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与他喊话。
    “谁不知道你鬼玺是冥府城管,老娘我寡妇失业的,卖个汤贴补家用,碍着你什么啦?哎哟我的天儿啊,民不聊生哇……”孟婆儿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彼岸花上干嚎了起来。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主子,你上回撒筏子,炸了傀界,孟婆儿不是给河啸卷进忘川了嘛,估摸着脑子也不太好使了,不过你这个冥界城管的名号倒是打响了许多……”
    纨贝勒给那婆娘嚎的心烦意乱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嚎了,自己就在亭子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坐了下来,用餐的鬼见这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方高能预警,非战斗人员都陆陆续续地搭讪着撤离了战斗现场。
    “嘘。”纨贝勒对着还在喋喋不休的苏杭打了个嘘声,眯起眼睛看着旁边用雕花屏风分隔出来的小雅间儿里,还坐着一个气定神闲的男子,身边带着一个眼泛桃花的书童儿,正在那里给他斟酒布菜。
    “瞧见没?那才是正主儿。”
    苏杭立刻就怂了,躲在皇后娘娘身后不敢再多说什么闲话。
    那锦衣玉带的男子小酌了几杯,对书童儿摆了摆手,那个正太会意,轻轻巧巧地走到了散座儿这边,微微一笑道:“我们老爷请这边客官往雅间儿坐坐,说是散座儿腌臜,配不起贵人。”
    “胡瓜!?”
    苏杭一下子跳了出来,一把抱住那个童子,上下打量了一番。
    “艾玛呀大兄弟,你咋来了。”
    名唤作胡瓜的少年一下子就破了功,扯开了关外口音公鸭嗓儿,很没节操地认亲成功。
    “我老姑咋样了,你在阳间没啥事儿,得空儿替我拜望拜望啊。”
    “那错不了,你老姑就是我老姑,鬼狐仙怪一家亲嘛。”
    “咳咳……”
    两边的主子倒是心有灵犀,几乎同时咳嗽了起来,打断了这对认亲成功的好基友,这两个小妖精儿才算是偃旗息鼓。
    纨贝勒气定神闲地跟着胡瓜走进了雅间儿,一抬眼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绯色官袍头戴乌纱的年轻男子,和方才那几个判官酸不叽溜的气质不同的是,这男子长相倒是老实厚道,目测应该是个武将出身,做派也算本份,跟自己通身上下胡同儿串子的高贵气派相得益彰,瞧着就亲切。
    那人见他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形,与他热烈地握手。
    “你是新来的?我以前在这儿上班儿的时候怎么没见过你啊。”
    那男子颔首笑道:“北宋末年签的,才888年。”
    他拉着纨贝勒的手摇了摇,自我介绍道:“敝姓陆,陆寒。”
    “哦,你好,我叫吴亦凡。”
    苏杭:“……”
    胡瓜:“……”
    
    第126章 剔骨

    “太傅!”
    玉太傅的身体状况不太乐观,精神也几近萎靡颓废,刚刚服用了安神的药物,正恍惚睡下,就被金文玲急切的声音给吵醒了。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金文玲的脸上带着与他身份十分不相称的慌乱与焦灼的表情。
    “嗯?”
    他的神思尚不清醒,却在下一个瞬间一下子浑身紧绷了起来。
    “太傅……我……怎么回事?”
    金文玲背对着他,拉高了自己的衬衫,露出原本已经爬满了尸斑的背部,然而那里现在却光洁无暇,还是一副二十岁豆蔻年华的好皮囊。
    “这跟他有关系吗?他到底……”
    其实在纨贝勒单枪匹马去了冥府的时候,玉太傅基本上已经猜到了这样的结局,他出身于阴阳两界的龙脉起源,那里也算是鬼玺的一半故乡,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他们之间应该只是达成了某种利益妥协,虽然纨贝勒付出了什么尚且不能明确知道,然而他们的既得利益却已经明摆着在眼前了。
    他正要说些安慰的话,忽然之间,整个儿房间剧烈地震动摇晃了起来,尘沙四溅,呛得两人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外面传来了山体开裂的声音。
    “你去问他吧,他回来了。”
    玉太傅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又恢复了疲倦的样子,没有一丝神采,语气却非常笃定地说道。
    果然他话音未落,金文玲就毫不迟疑地推门出去。玉太傅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这个孩子永远都对身边的人事物显得兴趣缺缺,看来这一回他也算是有了自己的那一份执念了。
    ……
    金文玲看到纨贝勒的那一刻,满腔的担忧和心疼全都化作了愤怒,那个男人全须全尾地站在他的面前,脸上还是一如既往,挂着那种帝都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表情。
    “你!”
    金文玲的天子之怒压抑不住,走上前去一伸手就扯住了纨贝勒的衣领,力气大的将他强壮的身体都险险拽了一个趔趄。
    “蜜蜜……”
    纨贝勒刚刚来得及叫了他一声,脸上就挨了金文玲一个毫无保留的耳光,他看似强悍的外表并不像往常那么不疼不痒的,整个儿身体被他打得往一边倾斜了一下,后退了好几步,伸手扶住了墙壁,才勉强没有摔倒。
    “……!”
    “哎哎哎!圣上使不得啊,娘娘他……”苏杭突然从房间里的镜子之中钻了出来,恰巧碰上了家暴的一幕,连忙上前来接住了纨贝勒摇摇欲坠的身形,出言阻止道。
    “用你多嘴!?”
    他还来不及解释,就被纨贝勒一声喝断了。
    金文玲在他摔出去之前的一刹那就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他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
    苏杭看了看纨皇后的脸色,后者对他杏眼圆睁,唬得他缩成了一团儿不敢多说,搭讪着笑道:“没……没大事儿,内个,我先去看看太傅怎么样啦。”
    一溜烟儿的火光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连门都来不及开,跐溜一声钻进镜子逃开了清官难断的家务事。
    “嘿嘿……”
    纨贝勒心虚地干笑了两声,试探着拉住了金文玲的胳膊。
    “真的没大事儿,你看,我这不是好好儿的回来了嘛,就是……”
    他脸上显现出了很为难的表情。
    “蜜蜜,要是以后你再想拿我当沙包,咱们能不能点到为止啊?”
    金文玲早就注意到了,纨贝勒的体质不对,以前他们开玩笑的时候也经常过上两招,自己虽然在招式上面占得到便宜,可是单凭绝对力量,根本不可能胜过这个壮得好像一头熊的男人。
    可是现在的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仿佛自己随便打两下都会摇摇欲坠似的,刚刚挨了耳光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撕扯之中碰撞过的地方也渐渐地显出了淤青的颜色。
    “他们怎么你了?”
    金文玲的声音沉静了下来,已经听不出任何愤怒和焦灼的成份,山雨欲来。
    “没有没有!”纨贝勒很急切地摆了摆手,脸上带着那种青少年特有的慌张表情,仿佛是被人误会的孩子正在急迫地想要撇清自己的嫌疑。
    “我是鬼玺嘛,就连十殿阎君都要让我几分,寻常的小鬼儿怎么会欺负我呢?你想多啦……”
    金文玲不跟他多少,身形一动欺上身来,攥住他的手腕,反剪了一条胳膊在背后,膝盖抵在他的腰窝上面,不轻不重地向下一压。
    “哎哟!蜜蜜饶命啊……”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我啊,我已经不年轻了,老胳膊老腿儿的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金文玲听着他耍赖的声音,高挑的京白,心里既安心又心疼,他放开了他,动作轻柔地将他搀扶起来,摸了摸他身上的伤痕。
    “我……”
    纨贝勒偷偷摸摸地探头看了看金文玲的表情,在后者与他对上视线的时候又很快地避开了,有点儿心虚地说道。
    “我交出了兵权,换你可以自由使用这副身体的权力。”
    “兵权?”
    “嗯,太傅不是也跟你说过了嘛,凡事因为鬼玺调弄起来的战争,死难的士兵和平民死后都是我的鬼卒,就好像上次你的活人俑遇到的那支过路的阴兵一样。”
    “嗯,然后呢?”
    “十王殿肯定忌惮我啊,正巧这一回我有求于人,他们还不趁此机会狮子大开口啊?不过对我来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我又不像你是做过皇帝的人,对那玩意儿本身也没什么兴趣,就答应了,只不过……”
    他垂头丧气地迟疑了一下。
    “那个过程挺伤身的,我现在还有点儿虚呢,养养就好啦。”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金文玲的声音听起来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纨贝勒却知道这是前方高能预警的标志。
    “没……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啦,那些变态真不愧是发明了刀山油锅的主儿,什么作践人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苏杭看样子已经去对玉太傅和盘托出了,这会儿得了空子,又怕他们夫夫继续家暴,知道纨贝勒的身子现在可不能再继续cos沙包,就火烧了屁股一样地从镜子里又钻回了房间,正瞧见金文玲又在欺负纨贝勒,实在看不过去,就出言替他呛声了一回。
    纨贝勒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个杀鸡抹脖儿的眼色,谁知道苏杭也受了挺大的刺激,替他不值起来,絮絮叨叨口没遮拦的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怕怎的?又不是咱们的错!十殿阎君说了,皇后娘娘是活体鬼玺,本身就是兵权,也不是写一份文书与人无尤就行的,只能剔去仙骨、炼化印信,娘娘现在全身的骨头都被他们动过了,能不疼嘛!圣上你还打他……”
    “滚犊子!”
    纨贝勒脸上一红,好像很不愿意提起自己受的委屈,照着苏杭的屁股上踹了一脚,直接把他塞进了镜子。
    “哎嘿,你别听他瞎说啊,我不疼、不疼……”
    纨贝勒嘴上那么说着,可是左手又下意思地捂了一下自己方才被金文玲扯动了的胳膊上面。他看着他面沉似水的脸,有点儿心有余悸地上前去,想要摸一摸他的脸。
    “你疼不疼与我什么相干!”
    金文玲反而一把捏住了纨贝勒的下巴,非常强悍地把他按坐在了身后柔软的沙发上面。
    他的话听起来很无情,动作却又温柔宠爱,让纨贝勒有点儿身处冰火两重天的意思。
    “你不是说过了要做朕的东西吗?为什么要把处置权交给别人。”
    他摸着他的脸,动作轻柔、语气痴迷,曾几何时在他还不懂男女情爱的时候,也曾经这样抚弄过他,他在他的龙书案上面无声地陪伴,与这小皇帝一起走过了如履薄冰的少年时代。
    “你不讲道理。”
    纨贝勒的声音带着装模作样的委屈,瞪着小鹿般纯良的杏眼自下而上地看着他。
    “明明是你先背着我去找蚕马的,这回知道了吗?我当时有多难受?”
    “……”
    “好啦,我真的没事,他们不过是剔去了我少半的仙骨,因为我个子太大,再剔下去一点儿就撑不住啦,唉,你总是说作为男演员一定要减肥,都是我不听你的话,现在才回这么辛苦的,假期也快过去啦,你陪我节食好不……”
    他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人十分强势地夺走,皇帝的爱是那么富有掠夺性,几乎含住了他的整个儿唇瓣,略带惩罚性地啃咬着,舔吻他曾经带给他隐秘伤痕的犬齿。
    “呵……”
    他呼出了一丝带有阴柔气质的叹息,将吻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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