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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白了他一眼:“你还说呢,今儿他们来找我就是要征用我的照妖镜,听说那边儿……”他伸手指了指地下,浑身打个寒颤:“跑出了十万恶鬼!”
“噫!”纨贝勒也是浑身一激灵,抓了抓一头卷毛说道:“那边春节也放假啊?”
“放假你个大头鬼,还不是因为你把傀界给炸了。”白无常没好气说道。
“傀界是众多死而不灭的生魂集体YY出来的地方,在那里过一段不阴不阳的日子,了却了一桩心事之后就会灰飞烟灭重入轮回啦,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把十方世界其中的一方给炸没了,真当自己是核武器啊?你知道不知道傀界的另外一端直通望向台,在往后就要到了忘川。”
纨贝勒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又没死过,我哪知道。”
说到这里黑无常倒是爆发出了一阵无厘头的狂笑:“真有你的啊鬼玺,你炸了傀界之后,地震波及到了我们那里,哈哈哈……孟婆儿正在河边兜售靓汤,结果忘川海啸了,那老婆子一头扎进了水里,这会儿连自己的亲妈都不认识了,我们只好派了其他的公务猿出去卖汤,唉……底下的买卖也不好干。”
纨贝勒看了看黑白无常两兄弟,忽然觉得要是把他们卖到德云社去,自己肯定能发大财,说不定连演戏都不用干了……
这几个好基友正在言笑晏晏的时候,宿舍的门被人打开了。众人浑身一个激灵,这要是宿管来查寝,正好不用费事,正主儿就在这儿,吓死了直接接引就行。
待看清了来人的面目,纨贝勒才长吁了一口气,三蹿两纵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问道:“蜜蜜,你不是说这里睡得不好回家了吗?”
金文玲瞄了一眼屋里河蟹的茶话会气氛,回身动作轻柔关上了门,拿着手上的保温杯在纨贝勒眼前晃了晃。“刚才你不是说想喝鸿宾楼的高汤?”
纨贝勒双膝一软就想跪下谢恩,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身为总攻脸上还是挂不住,只好红着脸伸手接了过来,又附在金文玲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那边的小黑小白会望气,一看金文玲头顶的紫气就知道这是真龙,虽然见他们夫夫公然调情,自己浑身鸡皮疙瘩,也不敢开什么玩笑,只好面带尴尬地垂手侍立。黑无常在底下捅了捅苏杭的屁股,后者立马反应过来,插科打诨道:“内个,那圣上和娘娘就歇着吧,我们也都有事情要处理,就先告退了。”
说着正要跪安,金文玲一摆手道:“慢着,两位尊管留步,苏杭退下吧。”镜妖浑身一炸毛儿,不敢不从,跐溜一声不见了踪迹。
黑白无常这个身份比较尴尬,按照三纲五常来说呢,他们自然是比不上金文玲的,可是阴阳有别,不好分出尊卑来,只好按照十殿阎君的规格上前来见了礼,口称“下役伺候,不知贵人有何吩咐。”
纨贝勒在一旁眯缝着眼睛看着这帮人在古汉现汉之间游刃有余地转换着,心说这要是录下来,绝对是古代汉语活教材。
金文玲眯起了桃花眼,看了看这一对海尔兄弟:“朕听说傀界平了,只怕你们两位尊管是来阳界拘魂的?”
两人对看了一眼,点头道:“正是。”
金文玲微微一笑,紧走了几步来在他们跟前:“别人朕管不着,只有那个夏无争的魂魄,朕要他永镇阴山背后,万世不得超生。”
黑白无常自从傀界被炸了之后,事情的来龙去脉早就调查清楚了,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会儿听见金文玲说出这话来,心里只有感叹恋爱中的小受真可怕。
但是这阴间比不得阳间,不是拿势力压人的地方,夏无争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再说他们也不过是底层公务猿,对这样的大事是无可奈何的。
黑无常比较会做人,知道跟高层打交道不能硬碰硬,必须先飘扬对方一阵,然后装装可怜,只怕事情就过去,上前来嬉皮笑脸地正要解释,就看见金文玲一挥手,身边鳞次栉比地出现了几个忠臣良将的生魂。
“妈呀,太公望!”黑无常哆哆嗦嗦地看着那威风凛凛的老者手上的打神鞭,这挨上一下儿就打去三千年道行,岂是闹着玩儿的?
“秦叔宝、尉迟敬德……”白无常的声音也幽幽地响了起来,音色之中充满了恐惧,这可都是“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的主儿,别说自己了,十殿阎君都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贵人,我兄弟两个人微言轻,这事上面虽有效忠之心,并无回天之力,还请贵人宽恕,下役等回转地府,定然将贵人旨意传与阎罗天子,至于寡君如何处置,实在不是我等权限分内之事……”
纨贝勒听了一个大概,磕磕绊绊地听懂了80%左右,心说白无常这话说得也算是滴水不漏,别看刚才那么傲娇,差事办久了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嘛……
金文玲好像也对这个方案表示满意,一挥手吩咐他们可以走了。转过头来,方才热闹的宿舍里转眼之间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黑暗之中,金文玲的眸子幽幽地闪着光,看着有点儿不知所措的纨贝勒,他笑了一声,伸手扭开了保温杯的盖子,拿出鸿宾楼自带的餐具,舀了一调羹的高汤,递到了纨贝勒唇边。
纨嫔哪儿敢不吃,这会儿就是毒药也得张嘴,连忙噙了,咕嘟一声就咽了下去。
“心疼了?”金文玲秀眉一挑,动作慵懒地坐在了玉良纨的座位上面。
扑通一声,纨贝勒双膝一软就跪了下去,趴在金文玲的膝盖上面不肯起来:“臣妾绝对不敢!”
金文玲满意地点了点头,把高汤放在他座位上,站起身子打算要走,就在他快要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整个宿舍的大门上面吱吱呀呀地开始爬满了岩石,岩壁越来越厚,把金文玲逼得退了好几步,一下子跌进了纨贝勒的怀里。
他咬着他的耳朵,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思:“刚抖完正室的威风就想走啊?”金文玲试探着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根本就摆脱不掉他的钳制。
“文玲,我用他山之石封住了这里,这一回叫出来让我听听吧。”他的手放肆地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把雪白的衬衫从西裤里面抽了出来。
自己还是生人太晚,简直天真,这块破石头看起来奴颜婢膝的,实际上就是个千年的狐狸,几千年来华夏大地上面的每一场战争,哪一次不是他挑唆的,没准儿就是在一个都城住腻歪了,想方设法换个地方旅旅游,才弄出改朝换代的事情来……金文玲沉浸在快感之前的一瞬间有点儿绝望地想到。
第92章 本宫一日不死,尔等终究是妃
腊月初八·帝都人民大学宿舍。
因为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回家过年了,留在宿舍楼也只有一些帝都走读的学生趁着清净回来上自习,或者是外地的特困生因为机票车票等经济因素选择了留守过年的,原本熙熙攘攘的宿舍楼显得十分空寂。
负责楼层打扫的大叔也不会像往常那样挨门查寝检查内务,只拿着簸箕扫帚每个楼层象征性地划拉划拉就可以回家过节了。
这会儿正经过442,就宿舍门外面形单影只的放着一只脏球鞋,大叔家里不富裕,也有个在上大学的儿子,平日里在宿舍楼道看到人家扔出来不要的旧衣服旧鞋子都会习惯性地捡回家去给儿子穿。
不过他还是很厚道,一般都要先敲敲门,确定是同学不要的垃圾才会捡走,要知道这些东西在旧家子弟眼里不算什么,搁在他们工薪一族的眼中,就是这样的二手货也未必买得起。
“同学,门口的球鞋还要吗?”大叔知道这个宿舍楼住的全都有点儿来头,倒也不敢高声。
等了一会儿,宿舍的门被打开了,大叔感觉到自己那颗直了五十多年的直男之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瞬间弯了一下。
开门的人身上只穿着一件学生制服里面搭配的白衬衫,不过因为码数比较大,在他纤瘦的身材上面显得松松垮垮,遮住了底裤,底下露出纤细修长的大腿。
他的长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眼睛上带着一副黑色框架眼镜,显得清纯动人,这会儿开了门,用好奇的目光瞧着保洁大叔。
“……”大叔抬眼看了看门牌号,这是他们宿舍的哪位同学去了趟韩国回来了,怎么一转眼整的比大明星还俊俏。
“我是玉良纨的同学。”那年轻人说话的声音低沉文雅,非常好听:“您有事吗?”
“哦哦哦,你是小玉的同学啊。”提起了纨贝勒,大叔的表情放松了下来,这年轻人论出身,就是在民大里也挑不出几个比他高的来,可是为人却淳朴老实,又经常帮衬着自己,这会儿虽然违法规定留宿了同学,大叔也没有想过要去宿管科举报。
“我问问门口儿的鞋子还要不要了。”大叔脸上微微一红,有点儿局促地说道。
金文玲瞄了一眼那只装过苏杭的旧鞋子,应该是纨贝勒为了在宿舍楼下打篮球随手扔在床底下的,看样子已经有点儿破旧了。
“不要了,您等一等,我去把另外一只找出来。”金文玲进去片刻又出来,手里拿着另外一只球鞋。
“谢谢啊同学,帮我谢谢小玉!”大叔点头哈腰屁滚尿流地走了。
金文玲看了看他的背影,叹了口气,看来是个老实人,连自己也没有认出来,不过倒也情有可原,他平时上节目的时候都是锦衣貂裘粉妆玉琢的,这会儿褪尽了铅华穿着纨贝勒的衬衫还带着框架眼镜,认不出来也很正常。
正要把门锁上,就瞧见纨贝勒的头从门后挤了进来,手里拿着个大号的保温杯,这会儿已经摘了帽子,一头的自来卷儿冒着白气,显然是一路狂奔之后冷热温差所造成的呵气。
他看了金文玲一眼,本能地仰起头,生怕自己的大姨夫再次光顾,不过这次还好,可能是因为昨天已经尽兴了的关系,鼻血还是很给面子,并没有流出来。
“蜜蜜,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啊?”纨贝勒摸了摸鼻子,笑呵呵地问道。
“我的衣裳都被你撕碎了,你的衣裳里我只找到这一件还算是干净的。”金文玲每次做爱之后都会变得比较随意亲民,高冷的气质稍微散去,这会儿的态度更像个温文尔雅的大学生。
“嘿嘿……”纨贝勒心虚地笑了两声,昨天他把宿舍用石头封住,形成了一个非常私密的空间,由于环境的黑暗狭窄,完全没有光亮,随着两人剧烈的喘息,内部空气消耗的很快,做到最后简直有点儿极限play的意思,相当刺激,纨贝勒一个没收住,金文玲身上那一套价值不菲的高档成衣就成了他发泄情欲的对象。
“对了,刚才打扫卫生的大叔来过,问你那双球鞋还要不要,我就做主送给他了。”
“啊!?”纨贝勒脸上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
金文玲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那球鞋是他心爱之物,有点儿抱歉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那双鞋对你很重要。”
纨贝勒急的一拍大腿:“嗨,那鞋算什么呀,我的意思是,你就这么给别的男人开门,岂不是被人看光啦!”
金文玲简直无语,都懒得理他,他伸手把纨贝勒推出了门外,指了指楼道里几个光着膀子出来串门儿的男生:“那你说这些人怎么办?”
纨贝勒一个箭步窜进了门里,回身把门锁上,一头撞在金文玲身上紧紧地抱住他:“臣妾不依,嘤嘤嘤,怎么补偿我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