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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唐伯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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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子赦; 赐今科贡士唐寅进士及第; 钦点状元; 赐宝钞千贯。”
  唐寅!果然是唐寅!
  徐经垂首立在众贡士中间; 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对他来说,能在一旁见证着唐子畏得到这个荣誉; 可比他自己得到状元还要开心。
  这个结果似乎并不算是意料之外; 乡试、会试唐寅都是第一; 殿试第一也被他收入囊中算不得爆了什么冷门。只是那场还未在众人心里消散的舞弊案风波; 虽最后并未定罪; 却也让唐子畏这个人蒙上了那么一层不可言说的意味。
  此时钦点他为状元,按理说是皇帝朱祐樘对他的一次大力正名,是圣眷。可无论是朱祐樘; 还是唐子畏本人,感觉上似乎都没有多么大的热忱。
  不过比起朱祐樘高高坐在御阶上那副大气沉稳的样子,唐子畏倒是有些惊讶的。他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也道这次是不成功便成仁。只是身体日渐衰败的朱祐樘真的点他为状元,却让他真正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果决和强大。
  殿上众人各有各的心思,而唱名还在继续。
  “赐今科贡士伦文叙进士及第,钦点榜眼,赐宝钞千贯,授翰林院编修。”
  “赐今科贡士丰熙进士及第,钦点探花,赐宝钞千贯,授翰林院编修。”
  ……
  “赐今科贡士王守仁进士出身,赐宝钞三百贯。”
  “赐今科贡士徐经进士出身,赐宝钞三百贯。”
  ……
  及至第一甲三名,第二甲九十五名,第三甲二百二名全部读完,那太监合起手中长卷,退回了皇帝身边。
  王守仁与徐经分别列于二甲六名和七名,唐子畏是榜首。可他这榜首,却似乎与往常不同。按理说一甲三名都应在殿试后立即授职,榜眼和探花都按照惯例被授予了翰林院编修,只有他这状元缺了点什么。
  伦文叙与唐子畏名次紧挨着,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规规矩矩地盯着地面,直到宣读完毕,这才借着行礼的空隙侧目瞧了一眼唐子畏。
  这一看,可把他吓了一跳。只见那唐子畏也是趁着行礼在不老实地乱看,和伦文叙不同的是,他在看的,正是那御阶上正坐的天子圣颜!
  伦文叙收回目光,心中感叹唐子畏的大胆,一边又不禁替他操起了心。这御前众目睽睽之下竟妄图直视圣颜,被发现了可不得了啊!
  唐子畏可不知道自己身旁这位榜眼想了这么多,他看到朱祐樘高坐在龙椅上,身姿挺直、面色沉静却毫无血色的样子,想到了傅辛透露给自己的消息。
  朱祐樘身体看样子确实已经开始衰败,唐寅看到他将手臂抬起,缓缓地朝身边的太监宁瑾摆手示意。
  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勤奋的弘治帝显然已经想尽快结束传胪大典,以便将他有限的精力转移到其他朝政上。
  于是奉天殿内一众新科进士行了礼、领了赏,很快由宫人引着由奉天门出了宫。
  宫门外早有准备好的高头骏马,一众宫女将前三甲团团围住,唐子畏在其中,被人披上了大红的外袍,头顶戴上了官花,一片喜气洋洋中莫名其妙就被扶上了马。
  唐子畏喜欢马,可他还远远算不上会骑马。而这宫中提供的骏马比他从杨二少那里得来的风牵还要高上许多,一身雪白的皮毛覆于健壮的体魄之上,载着唐子畏,略显急促地跺着蹄子、打着响鼻。
  宋朝以来,新科进士有夸官一说,是指那些进士们在传胪大典结束后,可以持着圣旨打马从皇城御街上走过,接受百姓的朝贺。最鼎盛时,所有见着夸官的、无论是什么官员,都得叩首相迎。
  到了如今,虽再无这一说法,但也有一些形式留存了下来。
  唐子畏现下就坐在马上,缓缓地驾着马向着京城最繁华的主要街道走去。初时还有些僵硬,但随着身体渐渐的习惯,他也开始分了些心去看周围的景象。
  随着队伍行进,街道两侧的百姓开始变得多了起来。目怀艳羡的青年人、面若桃花的少女们、驻足停留的百姓、还有满脸兴奋凑热闹的孩子们。唐子畏坐在高高的马背上,入目所及全是仰视着他的人。
  他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杨元兼。
  杨元兼一身玉色长衫,在人群中如同一块内敛着光芒的璞玉,沉静却又让人无法忽视。他目光坚韧、明亮,直直地迎上唐子畏的视线。
  唐子畏知道他所想,却丝毫也不在意。
  杨元兼无非是怀疑他与傅辛之死有关,那目光是震慑、也是宣战。唐子畏知道杨元兼三年后的殿试之后,说不定同样能坐在他现在所坐的位置。但当下,坐在马背上,被无数百姓敬仰的状元是他唐子畏!
  唐子畏弯弯眼睛笑了起来,抬起胳膊向他挥了挥手。


第51章 50。49。48。47
  舞弊案风波之后,许泰借着唐子畏的关系和李东阳搭上了线。
  他本是想为自己来年考武状元疏通疏通; 却没想到捡了个大漏; 趁着朱祐樘贬的贬、罚的罚; 竟让他手下的亲信一个入了刑部,一个打入了锦衣卫。就连他那不成器的表弟许平此次科举也入了三甲前一百名; 被他用了点关系留在京城当官,也算多了个助力。
  这下许泰在宫里可算是耳目灵通,有一番影响力了。而最大的功劳; 当然还是要归功于唐子畏。
  许泰是个有野心的人; 甚至野心还不小。不然也不会在已经有世袭羽林前卫指挥使职位的情况下; 还要去考武状元,以谋得更进一步的机会。
  唐子畏得了状元的消息; 许泰第一时间便得知了。他心中先是一喜; 接着便开始盘算如何与唐子畏见上一面; 再联络一下感情。
  然而不待他有所表示; 锦衣卫那边的手下却传来消息。
  翰林院编修傅辛死了,傅尚书悲痛之余; 竟直接跑到皇帝御书房里打滚撒泼说要抓一个叫林卓的人。朱祐樘体恤他丧子之痛; 派遣了锦衣卫彻查此事。
  这年头; 还没有锦衣卫打探不到的消息; 林卓一个小小举人; 哪来那么大胆子杀害礼部尚书之子?朱祐樘怀疑这与舞弊案庭审时程敏政家仆突然暴毙而亡的事有联系,抚慰傅翰为次,想查出这朝廷里谁有那么大胆子在幕后搞这些把戏才是真。
  许泰接到消息没多久; 皇帝的口谕也来了。
  “太子失踪,羽林前卫、羽林左卫,全城搜查!”
  这都什么事儿啊!许泰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太子失踪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虽然陛下说搜查,可也不能像抓犯人一样大张旗鼓地搜索,告诉全京城的人太子失踪了。
  只能暗中进行,又恰逢放榜传胪之日,京城人满为患,饶是许泰也不由得感到压力山大。他没敢耽搁,召集一众羽林军装作巡城的样子便往宫外走去。
  出了宫门,许泰唤来一手下,将写有情报的信交给他,道:“你把这封信送到我表弟许平手上,然后再到南城来寻我们。”
  没有皇帝喜欢臣子之间拉帮结派,这封信里的字条由与唐子畏同科的许平转交更加稳妥。
  “是!”手下应了一声,接过信件,小跑着离队。
  被那名手下找到时,许平正在鸣玉楼内与二三狐朋狗友喝酒庆贺。丰乐楼他自那次与唐寅和朱厚照起了冲突吃了亏后就再也没去过,此时看到信中的内容,许平也是下意识地沉了脸。
  一旁的玩伴见他面色不好,面面相觑一眼,问道:“许兄,怎么了?”
  “许大哥让我马上去给唐寅递个消息。”
  “唐寅?新科状元唐寅?你不是上次和他起了冲突……”那人说了一半,看到许平愈加不满的脸色,识趣地住了嘴,转而道:“许指挥使既然只派了手下来送信,想必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儿,咱们现在可忙着呢,让那唐寅多等等也不过分吧。”
  许平瞧他一眼,哼笑道:“说的也是,那唐寅能耐着呢,上次教训他不成,还不知怎的让他与许大哥联系上了,可不需要我给他递什么消息。”
  许平随手将那封夹着字条的信放到桌上,端起酒杯:“来,喝酒!”
  几人碰了杯,许平猛喝一口,咂咂嘴又道:“他也就是有个状元噱头罢了,陛下连官职都未授予他,别说许大哥了,等我走马上任,那也是个从七品的官了,他也未必比我好到哪里去!”
  “那是自然,自然。”几人连声附和,面上都带着讨好的笑。
  ……
  另一边,唐子畏早下了马,正与几个熟人在街上闲逛。
  “我还是第一次来这京城,果真繁华气派,与我们那里全然不同!”
  唐申在苏州自打听闻会试开考便闲不住,好在家里酒楼已经走上正轨,他嘱托了聘请来的掌柜便千里迢迢赶来京城,打算替唐子畏做些平日里的琐事,好让他能专心殿试。却没想到了京城,殿试早已结束,却恰恰好赶上了传胪大典,也算是见识了一番自家大哥的英姿。
  与他同往的是发小张灵,还有在平安县附近游历的文徽明也一并来了。
  唐子畏也有数月未见着他们了,背着手慢悠悠地与他们并肩走着,面上带笑道:“京城热闹是热闹,却也是个是非之地啊。”
  文徽明沉静如水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像是察觉了什么,却并未发言。倒是一旁的张灵说话了。
  “子畏,你入狱那事儿,是杨家的人搞的鬼?”
  他与唐申这一路走来,各种各样的传闻也没少听,关于舞弊案的内情一个说的比一个吓人。
  好在他们知道的时候唐子畏已经差不多没事了,不然唐申可真是恨不得要飞过来和那些人拼了。他们唐家好不容易从小供起来的状元郎,哪能让别人说整就整了?
  唐子畏见两人都关切地望向自己,心中一暖,答道:“是,但也不全是。”
  “当今圣上是个明君,可这水面下的弯弯绕绕也未见得少。我本以为扳倒杨仁赭,起码能让我在京城有一块容身之地,却没料到哪怕从二品的高官在某些人看来也不过是可以牺牲的棋子。我现在就一脚踩进来,恐怕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唐子畏摇摇头,显然对于自己无意中一脚踏入了王篙的阴谋也很无语。
  张灵对他说的那一大串根本没弄明白,只抓住了关键词,“杨仁赭被你扳倒了?!”
  唐子畏点点头,道:“但杨家的声望还在,陛下因忌惮而让杨仁赭辞官,心中对杨家却无恶感,甚至还可能有一些亏欠的心里。这种情况下,杨元兼日后绝非一般官员可以比拟。”
  “既然如此,你为何不选择离开京城,回苏州任职?”文徽明淡然道,“杨家至少三年之内不会对你产生威胁,离开京城,淡出他们的视野,任京中卷起再大的浪潮,不也与你无关了么?”
  唐子畏一愣。
  文徽明说得倒不错,他最初科举的目的便是摆脱杨家的威胁,好好的活着,过肆意洒脱不受干扰的生活。但不知为何,这一条理当是最为适合的的道路,却从始至终没有被他想起过。
  是他想不到吗?也不是。他只是下意识地忽略了这个选择。
  来京城的这段时间——不,或许是更早以前,在他对杨元彬下了杀手的那时起——他的心中就已荡起了波澜。
  他对这个朝代的真实感受最深的,不是每天睁开眼满目古色古香的楼亭街道,而是从未间断的来自这个时代的人和势力的威胁。
  唐子畏清楚地记得自己与杨家结仇至来到京城所发生的一切细节,却已想不起自己前世从老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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