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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君子无所不用其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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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伤口你是找哪里帮我包扎的,趁夜再回去不就得了?”
  文轩还是摇头,“之前我会匆匆在一诺医馆站了一站,其实是存着不可说的私心。”
  方慕安虽一知半解,却也勉强能猜上一猜,“是不是跟名册有关?你故意去见袁家人,是想陷害袁家跟冀王有勾结?”
  文轩摇头轻笑,“你都猜得到,韩泽和宋洛更猜得到。”
  “你交出去的名册不会是假的吧?”
  “半真半假。”
  “啥?怎么还半真半假?”
  文轩一声长叹,“皇上是仁君,别说段家没造反,就算段家真反了,他也绝不会做出凌迟功臣的暴行。所以当初段鸿之所以被送上刑场,大约也只是为了抓我。”
  方慕安目瞪口呆,“你早就知道?”
  “早知道的不是我,是冀王和连城。我接到皇上要处置段鸿的消息,第一时间就给冀王飞鹰传书,连城笃定皇上是在虚张声势,这才将计就计,让我趁机落捕。”
  方慕安把牙都咬碎了,“你说你当初被抓是你自己心甘情愿上演的一出苦肉计?”
  文轩听他语气不善,忙解释了一句,“是冀王吩咐的,我不得不从。皇上打定了主意要名册,我们就借机给他一本名册,可要是他得来的太容易,必然心生怀疑,所以连城才设下这么一出苦肉计。”
  连城到底是个什么风格的谋士?合着苦肉计苦不到她身上。不说别的,文轩还是她小情呢她都敢这么牺牲,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
  方慕安满心愤慨,又不好说他是心疼文轩,“老子上一个任务,就是为了看你被踩死的,结果你告诉我一切都是计中计,我们这些炮灰找谁索命?”
  你明明就是去看你的任务对象段鸿的,看我只是顺道发生的事故,怎么还记到我头上了。
  这些吐槽的话,文轩只敢在心里说。
  方慕安见他皮笑肉不笑的也不答话,气的一边敲脑袋,一边狠揍了他一拳,“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
  文轩不知死地拿食指跟中指做小人腿在方慕安的大腿上走来走去,“三陪吧,陪吃,陪住,陪床;至于偿,要钱没有,只能肉偿了。”
  “谁要你的肉……吃一口都嫌酸……”
  对落英血的渴望逐渐把方慕安的理智都湮灭了,他强忍了这么久,终于缴械投降,缩着身子在地上哀嚎打滚。
  文轩吓得冲过去抱他,“好好的怎么了?你叫什么?哪里疼?是手上的伤口疼还是肚子上的伤口疼?”
  “这副身子是个瘾君子,一日不服落英血就要发作一场……我实在熬不住了,你让我哼哼两声吧……”
  文轩眉头紧皱,“十年前的方简的确对落英血成瘾,可是后来断断续续几年间他已经戒掉了,怎么会,怎么会又……”
  方慕安也哭笑不得,“还不都是因为你。”
  “关我什么事?”
  “当初你在法场把方子谦的身子刺出个大窟窿,我穿过来之后有多疼就不用说了。一开始我本想向韩泽要麻药的,结果那龟孙子给我的不是麻药,而是落英血。”
  文轩气火攻心,一连咳嗽了好几声,“适应了落英血的身体,什么麻药对他都没用了,韩泽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还无可厚非,给吸毒的人提供复吸的便利,韩大人真是积了大德了。
  “那抖s是存着私心的,上回方子谦戒瘾的时候就是靠那些虐待游戏才戒瘾的,姓韩的王八蛋心存不良想故技重施,才会缺德带冒烟地给我喂药的。”
  文轩一听这话,搂他的力气就加重了一倍,“你说什么?你被他虐待了?”
  “我肚子上有一个大窟窿,对着个要死要活的病人他都下得去手,他还是人吗?”
  方慕安想了想,还是决定把那天晚上差点被韩泽抽鞭子的事隐瞒过去,毕竟韩大人也只是比划了一下,未曾得手。
  “被抖s虐的人是你,韩大人还夸你叫声好听。”
  方慕安说这一句的时候,声音都变调了,文轩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挑衅我,要不然我也试试韩大人帮人戒毒瘾的法子,让你尝尝被虐的滋味。荒山野岭的鞭子是没处找了,蜡烛倒是有现成的,你要不要试试?”
  挑衅的话一概有去无回,文轩低头一看,方慕安已经难过的神志不清了,一摸身子,全身冰凉,连心口都没有温度。
  “慕安,慕安,你别吓我。”
  文轩猛摇了几下方慕安的肩膀,还是没能得到半点回应。
  他自己也发着四十度的高烧,从刚才就开始眼花耳鸣,照这个形式发展,他们两个要双双死在这个土地庙里了。

  第69章 隐士有隐痛15    
   
  文轩背着方慕安跳进南风馆青莲小楼的窗户时,白青和袁信都吓了一跳。
  青莲君只惊诧一瞬,就快手从文轩手里接过全身抽搐的方慕安。
  袁信白日才见过他们两个,如今看到方慕安没戴面具的丑脸,也吃惊不小。
  白青和文轩合力把方慕安扶到床上躺了,两人才正式行礼见过。
  “文公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文轩摇头苦笑,对白青叹道,“尊姐给我保命的锦囊,就是在万不得已时来求白公子你。”
  要不是穷途末路,他也不想出此下策打最后一张王牌。
  一贯温良和顺的青莲君听到“尊姐”二字,当场就跌坐在椅子上,哪里还有先前的淡定,“文公子说什么?”
  文轩悄无声息地叹了一口气,“白蓝交代过我,要是有一天我不得不告诉你她还没死的事实,就要对你说一句她十年来一直都想对你说的话。”
  白青两眼已溢满了泪,抖着嘴唇半天也说不出话,直到袁信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安慰他,他才稍稍平息了情绪,“我姐姐还活着?”
  文轩担忧床上的方慕安,也没办法完全体谅白青的心情,“十年前白蓝被王爷所救,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所以才一直不肯同你们相认。名闻天下的谋士连城,就是你姐姐。”
  白青流了一脸泪,反握住袁信的手,身子也跟着发抖,“姐姐要同我说什么?”
  文轩看了一眼袁信,哀哀叹了一口气,“你姐姐说,‘辅仁,当初我求你忍辱偷生,给白家留下血脉,是姐姐做错了。可既然你已经熬了这些年,就走到底。若有一日你脱得出这牢笼,就去娶妻生子,过寻常人的日子,切莫再和权贵二字扯上瓜葛。’”
  文轩话说完,不只青莲君眼神失焦,一旁的袁信也白了脸色。
  文轩知道青莲君的心中翻江倒海,可当下他的事也很急,就十分不厚道地请求了一句,“白公子,我的朋友已经不成了,能求你……”
  白青这才收拾心情,同袁信一起去看方慕安。
  袁信从第一眼看到方慕安,他心里就有了一个猜想,帮他切了脉,看了舌苔之后他就更加确定,“贵友是染上了落英花的毒,之前他未曾发作,袁某竟看漏了,实在有失医德。”
  文轩忙回了一礼,“白日在下闯进医馆,唐突至极。文某如今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要不是无路可走,也不会来投靠青莲君,不期袁公子也在此,只谢上天庇佑。”
  袁信被捧的有些惶恐,“落英是禁药,在下的医馆也是没有的。一晚毒瘾发作,贵友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虽然有些痛苦,忍一忍还是可以熬过去的。”
  文轩走到床边紧紧握住方慕安的手,心里的难过就不用说了。
  白青和袁信对望一眼,袁信避开他的眼神,低声道,“文公子的伤势也需要疗治,我回医馆取些药来。”一边就要下楼。
  白青跟着追下楼,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
  袁信的手都碰到门插了,却迟迟也动不了身子,更不敢回头,熬了不知多久,才终于开门出去。
  白青把童儿打发出去烧水,他自己倚在门上默默流泪。
  房间里就只剩下文轩和方慕安,方慕安从之前的人事不省恶化到昏三昏四的说胡话,文轩把耳朵贴到他嘴巴上,想听他说了什么,可听了半天,也只听到乱码。
  才隐隐听到一个“云”字,他的偷听就被提桶上楼的白青和童儿打断了。
  童儿从白青手里接过水桶,提到屏风后的浴桶旁边。
  白青理理衣襟,对文轩笑道,“文公子,你身上的伤不处理不行,先洗洗吧。”
  文轩也知道自己不能再穿着像乞丐一样破烂的衣服晃来晃去,就谢了白青的好意,脱衣服走到浴桶里头,才要拿水桶里的瓢往自己身上浇水,白青就挽着袖子也走了进来。
  文轩身上都脱光了,一回头看到白青,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不劳烦白公子,我自己洗就行了。”
  白青反倒笑的很大方,“我只站在你身后帮你浇水,身上的伤口你自己动手清洗。”
  既然人家热心肠地表示只做一颗莲蓬头,文轩也不好再扭扭捏捏。
  水的温度不冷不热,如果他身上没有伤,那这个澡洗的会相当舒服,可如今发脓的伤口一碰到水,他就疼得钻心一般。
  白青浇水浇的不急不缓,等文轩把身上的伤口一一清洗干净,两桶水也差不多用完了。
  文轩穿了换洗的里衣,用剩水洗了头脸,才穿好衣服走出屏风,就看到了已经去而复返的袁信。
  白青叫童儿到老鸨处借来一小坛白酒,袁信拿棉布蘸了白酒为文轩的伤口消毒,再敷上他带来的金疮药缠布包扎,“文公子的伤口有些不好了,光敷药不够,还要按日喝汤药。”
  袁信从食盒里取出几包捡好的药,白青吩咐童儿到院子里找个僻静的角落煎药。
  等文轩换上袁信给他带来的干净衣服,把半湿的头发勉强梳上去,他才终于有了一点人样。
  袁信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递给文轩,“这药的药效远远比不上落英血,紧急时刻也能勉强用来救急,只是用多伤身,文公子千万斟酌。”
  文轩接过瓷瓶,长鞠躬谢袁信的救命之恩。
  袁信也十成十回了一礼,“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文公子喝了药也要早些休息,你身上的高热处理不好却也是会要人命的,多多保重为上。”
  白青也对文轩施了一礼,“药熬好了我叫童儿给文公子送过来,今晚我去童儿的屋里睡,文兄和贵友若不嫌我卧房寒酸,就勉强将就一宿吧。”
  文轩感念白青的安排,“明日我身子好些,一定将尊姐之事细细同你说。”
  白青听他提起白蓝,笑容还是有些僵硬,袁信的表情更不自在,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去了。
  文轩望着他们的背影长叹一声,插好门,到桌前喝了一杯茶,把房里的灯烛都吹灭了,合衣上床。
  他身上伤口的疼痛越发鲜明,在人前,他要极力忍耐不发一声,如今是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了。
  文轩叫了几声,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懦弱,只好把手腕塞进嘴里咬着,发出不伦不类的闷声。
  方慕安在昏梦之间听到文轩的□□,还以为他在做梦,花了好大的力气睁开眼。
  文轩竟真的背对着他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地哀叫。
  方慕安被他传染地也哼唧了一声,文轩听的身子一震,嘴里的声音立马就没有了。
  都悲惨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乎面子,这该死的小乌龟。
  方慕安抬手捶了文轩一下,“哎,这是哪?”
  等了好半天也等不到文轩的回应。
  方慕安气的又捶他一拳,“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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