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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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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得想个法子毁掉。
  “那扶苍珠可是天下闻名的宝物,能否借我观赏一番?”
  借?
  苏桓不明白殷牧悠的意思,暗自揣测着。
  “自然可以,只不过那样重要的宝物,我自然不能贴身携带。倘若太傅想看,我回去取来便是。”
  君长欢一听二人达成了共识,心急的对殷牧悠说:“今歌,这可是阿桓进献给陛下的,如今朝中人人知晓。你若想看看,十日后阿桓进献之时看扶苍珠也一样,若此刻借来观赏,怕被有心人捉住把柄!”
  为什么非要等十日后进献?
  自然是因为十日后聂添班师回朝,小皇帝要为他准备一场国宴以视欢迎。
  扶苍珠这样的宝物,本就是从皇族流落出去的。
  而如今这东西,只能为苏衍一人所有。
  若此刻借来,怕有心人拿着点做文章,又生出什么事端。
  殷牧悠自然不怕,但以原主的性子嘛……
  殷牧悠眼神微闪:“还是长欢想得周到,那便不借了,十日后在朝堂,我再一览扶苍珠光彩。”
  君长欢舒展了一口气,很高兴殷牧悠把他的话给听进去了。
  “说了这么久,小王爷该口渴了,请用酒。”
  苏桓笑得难看,终于揣测出今日并非答谢,乃是一出鸿门宴。
  他拿起酒杯,刚想喝下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清石连忙走了过来,跪在了殷牧悠身边:“回太傅,我们已经抓住了程江的同伙。”
  苏桓捏住酒杯的手悄然一紧。
  殷牧悠声音极冷:“带上来。”
  “诺!”
  清石吩咐两人将李耀押着过来,对方一看到殷牧悠,脸上闪过慌乱,就跟看到鬼似的:“啊啊啊,别杀我!别杀我!”
  “聒噪。”
  下一秒,殷牧悠就走了过去,拔出腰间的匕首,“说,程江到底和谁勾结在了一起?”
  李耀的眼睛瞪得犹如铜铃那么大,匕首锋利,离他的嘴极近。
  他明白殷牧悠的意思,自己若是敢有半句虚言,自己这舌头就保不住了。
  李耀浑身颤抖,血液都快要结冰。
  恍惚间,他忽然看到了苏桓,对方阴沉着眸,仿佛他多说一句,自己的性命就要交代在此处了。
  他害怕,是真怕极了。
  “太傅……我虽然和程江那厮有些交情,但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殷牧悠低声呵斥:“还敢说谎!”
  他的匕首朝前了几分,让李耀吓得心脏骤停。
  “我是真的……”
  “清石,把他的舌头用烧红的铁丝给我勾出来,既然他的舌头不想说话,那以后都别说了。”殷牧悠将匕首扔了过去,“动手。”
  清石按照他的吩咐,让下人端来了一个烧得火红的炉子,上面放着尖锐的铁丝。
  李耀冷汗都出来了,吓得脸色煞白。
  他呼吸紊乱,却又不敢朝苏桓发出求救的信号。
  左右为难,这两人都得罪不起。
  君长欢虽然知道殷牧悠的手段,可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忍不住说:“万一他真的不知情呢?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
  清石向来沉默寡言,一听君长欢的话,就难以忍受:“残忍?那日他们攻占太傅府,杀了我们不知多少弟兄,他们抓走大人、折磨大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残不残忍?”
  君长欢顿时就没了话,他不过是一时恻隐之心,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殷牧悠。
  殷牧悠瞥了一眼清石:“别多话。”
  清石只能愤愤的闭了嘴。
  殷牧悠知道君长欢心性柔软善良,倒也没怪他。
  清石一丝不苟的执行着他的命令,烧红的铁丝前端弯起,看着极其可怖。
  李耀终于吓得尿了裤子,痛哭流涕道:“我说!我说!”
  殷牧悠满意的眯起眼:“很好。清石,带他回太傅府,务必将事情问清楚。”
  清石点了点头,很快就带着人离开了。
  苏桓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沉,程江的事他自然没有参加,不过这个李耀却是他安插在程江身边的棋子。
  虽然他手里握着李耀的妻儿,可以殷牧悠的手段,也难保这个李耀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口。
  倘若真是如此……
  苏桓站起身:“太傅,程江谋逆兹事体大,身后定有人出谋划策。李耀是程江身边的人,决不可听信他的一面之词!”
  殷牧悠眼底闪过精光,他就是想逼苏桓露出马脚,才在他面前演了这出戏。
  鱼儿果然上钩了,看来这饵料不错。
  “既然这件事情兹事体大,我便更得仔细着了。”殷牧悠望着君长欢,“长欢,这些日子多谢你的照顾,我得回太傅府了。”
  看到那一幕后,君长欢的脸色仍然有些白:“可如今太傅府并不安全……”
  殷牧悠笑得无力:“就算如今的太傅府是龙潭虎穴,也是我该待的地方。”
  君长欢嘴里泛起了苦涩,也不知说什么话挽留殷牧悠。
  先帝可真是狠心,心悦之人也要拉出来给自己的儿子做靶子。
  “好。”
  几句道别,殷牧悠便带着李耀离开了风自楼。
  苏桓站在原地,见殷牧悠一副掌控局面的模样,便脸色微沉。
  而且,君长欢还一脸的落寞和不舍,让他心里的嫉妒极了。
  “长欢喜欢的就是那样的人吗?”
  君长欢心中吃惊:“我并不是……”
  “别狡辩了,你看他的眼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苏桓的语气里带着酸味。
  君长欢只道:“阿桓,今歌受先帝重托,有时候不得不这么做。”
  苏桓紧咬着牙:“可你也看到了他的手段了?分明是他自己……”
  “够了!”君长欢的笑容骤平,对苏桓也露出些凶意,“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许你这样诋毁他。”
  苏桓终于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说了什么。
  苏桓扶额:“长欢……我方才只是乱了心神,不是故意的。”
  君长欢狠狠一拂袖:“你于今歌有救命之恩,也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计较你今日的失言。可你以后要是再胡言乱语,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完,他就离开了此处。
  苏桓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平复心绪。
  他原本就是为了接近慕今歌而去结识的君长欢,只因为慕今歌生性多疑,而君长欢却性格柔软温柔。
  没想到和君长欢接触后,深深受了对方的吸引,从此无法自拔,沉溺其中。
  往日的他总是很有信心从君长欢心里把慕今歌给挖出来,然而今天……他却第一次发现这事儿这样的难。
  这是他第一次和君长欢争吵,虽是自己的无心之失,却让苏桓感觉到了慕今歌在君长欢心里的地位。
  长欢那么喜欢他,自己怎么可能放过他?
  更何况,慕今歌已经查到了李耀身上去。
  慕今歌……
  他的眼染上了毒,盛满了恨,往日的翩翩君子之风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那张扭曲的脸。
  “你为何总来阻挠我。”


第6章 
  烟雾蒙蒙中,一辆马车缓缓驶进。
  傍晚的时候起了雾,远方就看得更不真切。
  “站住,什么人!”
  “瞎了你的狗眼,是太傅回来了!”
  一听这名字,太傅府门口的护卫立马低下了头:“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厚重的车帐里面坐着一个人,因为伤势未愈的缘故,他身姿消瘦,看着就十分羸弱。
  殷牧悠的喉咙奇痒,又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来。
  他威名已久,就算是听到了那些咳嗽声,众人也不敢抬头。
  “怎么全守在这里?”
  无人敢应。
  殷牧悠抿着苍白的唇,站在了太傅府门口。
  一股刺鼻的味道涌来,他以袖遮掩,露出那双寒星般的眸子:“好浓的血腥味。”
  说起这个,清凌低下了头:“那日程江血洗太傅府,守在外面的许多护卫都死了,尸体堆满在四周,地板清洗了许久都刷不干净。”
  听闻此言,其余护卫都有种兔死狐悲之感,眼底含着热泪。
  他们完全无法忘记当天的情形,当他们杀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在太傅府门前堆积的尸体,鲜血渗入到石板与石板之间的缝隙,没入泥土之中。
  他们洗了多少次,都清理不完那些血液。
  血的腥气深藏在泥土里,在洗刷那些石板的时候,他们自己也染上了血腥之气。
  殷牧悠知道,程江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来示威和羞辱他。
  殷牧悠沉默了下来:“吩咐下去,厚葬那夜守在太傅府外的人,补偿他们的亲属。”
  全场皆静。
  一时间,清凌几乎忘记了言语。
  “怎么了?”
  清凌连忙反应了过来:“……诺。”
  他扶着殷牧悠走到了太傅府中,外面的护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都带着震惊。
  这还是那位冰冷寡恩的太傅吗?
  他们保护不利,轻易中了外人调虎离山的圈套,还以为太傅回来会重惩他们,所以才兔死狐悲。
  没想到的是,太傅不仅没有怪罪他们,反倒是让清凌大人为那些死去的弟兄安排身后事。
  死里逃生的感觉太好,他们一时间没能回过神来。
  一人哽咽着终于掉下了眼泪:“我兄长也在那晚丧生了,太傅也非真的铁石心肠。”
  “我待在太傅手下也有三年,虽说太傅手段是过了些,却是赏罚分明,从未苛待过咱们。”
  “是啊,这次我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呢。”
  众人眼眶都有些湿热,一为那晚死去的弟兄,二为殷牧悠今日的行为。
  至少,他们日后不用那样胆战心惊,小心翼翼了。
  有些人甚至在想,若太傅能一直这样,那该多好?
  —
  夜已经很深了,殷牧悠吩咐自己身边的大丫环流映准备热水。
  他坐在外面,脸色微沉。
  程江那日竟杀了这么多无辜的人!
  不过罪魁祸首,却是以程家满门欺骗程江复仇的詹旭然。
  殷牧悠虽然知道会有这件事情发生,他却并没有阻止。是因为这些人对于他来说都是些陌生人,他没有义务冒着改变剧情的风险去扭转。
  今日来看,他心头多多少少生出了几分不忍。
  “大人,水备好了。”
  流映的话,将殷牧悠拉出了思绪。
  他嗯了一声:“你下去。”
  “诺。”
  屋内热气腾腾,殷牧悠绕到了这边,把身上的大氅解下放置一边。
  屏风上画着一支海棠春睡图,屋内燃起了沉水香的气息。
  殷牧悠拿下了脸上的面具,他又忍不住的咳嗽了起来,原本苍白的嘴唇犹如沾染了一抹朱红的口脂。
  殷牧悠淡定的擦掉了嘴唇的血,走到浴桶前,略微蹙眉的看着浴桶里自己的倒影。
  '这具身体已经跟我有三分像了,再待久一点,会不会真的跟我有十分像?'
  '当然,友情提示:外貌和血统都会逐渐转化过来。'
  殷牧悠头疼万分,他明明来这里之前,这张脸的确是被人毁了容的!
  没想到这才短短一个月,影响就有这么大了。
  '现在主人的血对猫科类的妖物来说只是三分毒,以后……'
  殷牧悠打了个寒颤:'打住!'
  可怕,真是可怕,一点儿都不能联想!
  殷牧悠很快就没入到了水里,热气升腾之中,视线也变得模糊。
  这样的画面,任谁看了都要血脉偾张。
  那白色的雾气里,仿佛裹的不是凡胎肉体,而是无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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