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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家破人亡前[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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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牧悠站起身来,朝着角落里走去。
  下了许久的雨,今日才渐渐晴朗了起来。
  阳光穿过了竹林,落入到雕花窗内,屋子里也洒下了星星点点的光。
  尧寒趴在角落,耳朵一抖的一抖的,看样子并没有睡着,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立马苏醒过来。
  殷牧悠看向了木碗中,里面的肉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他忍不住的露出了笑容,恰逢尧寒睁开眼,便看到了这一幕。
  夏日静谧,熹微的晨光里,他浅浅而笑,那清冷的眉目也染上了温柔,如此神清骨秀,令陋室生辉。
  尧寒瞥开了眼,身后的尾巴轻摇了两下。
  嗤,看他吃个肉也能这么开心。
  奇怪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晚点还有一更~
  尾巴的反应其实是人间真实了。


第48章 
  日头已至正午,从窗棂映入; 格外静谧柔和。
  殷牧悠大病初愈; 又失了心头血,反倒觉得身上都染了寒气。
  他分明有自己的寝居; 却为了避开温家那些家奴,从而久久的居住在竹屋里。
  无人照料; 殷牧悠终于病倒。
  尧寒起初不明白他怎么了,一上午殷牧悠都没有起床后; 他才察觉到了异样。
  角落里; 他撑起了身体; 金色的兽瞳直直的朝这边望了过来。
  他低吼了一声,可对方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抬起头轻轻的看他一眼。
  他的心头浮现几分异样。
  “水……”
  微弱的声响从床上传来; 尧寒终于站起了身子,一步步朝他走来。
  他全身漆黑; 自那日以后; 身边总是萦绕着一团黑气,将他牢牢包裹。
  旁人若是离得近些,也要被怨气缠身; 继而生病倒霉,折损阳寿和气运的。
  他已经成了不祥的妖物。
  尧寒静静的站在床边,透过素白的床幔看着殷牧悠,似乎在判断他是不是装的。
  隔着素白的帷幔,一切都显得朦胧; 只是殷牧悠那张病白而憔悴的脸,还是映入到了尧寒的眼瞳里。
  密密的薄汗将他青丝染湿,肤白如瓷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看那样子极其难受。
  这个人,似乎真的虚弱。
  这个时候,只要一口将他咬死,自己就能自由了。
  破坏的信任并不好再次建立起来,殷牧悠强迫尧寒签下了契约,这已经在尧寒心里生出了难以磨灭的戒备。
  尤其是,前面才出了个陆文龙。
  一想到那刺骨的疼痛,尧寒就疯魔了一般,快要抑制不住杀意。
  尧寒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只想将烹杀他的人全数咬死,还要让温庄的人陪葬。
  他张大了嘴,想要一口将殷牧悠给吞食。
  只是殷牧悠嘴里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双唇阖动了一下,又不自觉的喊了起来:“水……”
  尧寒没有咬下去,反而用舌头舔了下他的脸。
  殷牧悠病得迷迷糊糊,脸颊烧得通红,睁开看了尧寒一眼:“怎么了?”
  那声音细微得根本听不见。
  殷牧悠咳嗽了起来:“是饿了吗?”
  尧寒心头更加烦躁,他强迫自己签订御灵术的样子哪里去了!?
  这么柔弱,完全可以一爪子拍死。
  尧寒久久没有动静,殷牧悠却再次的沉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殷牧悠又开始叫冷,身体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冷,好冷……”
  尧寒盯了很久,最终睡到了他身边,让殷牧悠靠到他的皮毛里,紧挨着肚皮。
  他和旁人不一样,有御灵术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怨气不会伤到他。
  殷牧悠果然不再叫冷了,朝他更靠近了一些。
  尧寒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虽然这么做了,却比寻常时候还要戒备和不信任。
  肚皮的位置最脆弱,将自己的弱点露出来,每一只九尾猫妖都不会彻底放下心。
  竹屋的床本就不大,又加上了尧寒这个庞然大物,时间一久就承受不住,最后床都给压坏了。
  听到声响,花霓急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呼:“郎主!”
  这不是那只妖邪?两人怎么躺在了一起?
  尧寒龇牙露出警告,那尖锐的牙齿仿佛下一秒就要朝她冲过来。
  花霓不敢再刺激他,可又担心殷牧悠,只好轻声说:“郎主这样不行,他身子本就不好,才大病初愈。让大夫来为他看看可好?”
  比起怀里这只,他更讨厌眼前这只。
  叽叽喳喳的,烦人至极。
  他不再相信任何人,将殷牧悠裹得更紧,那模样已然在发怒。
  花霓吓得面容失色,心脏乱跳。
  “郎主好歹给了你这么多天的吃食,又从陆文龙手里护下了你,你这样霸着郎主,他会死的!”
  一个死字,彻底刺怒了尧寒。
  他还没吃他,他就要死了?
  不!绝对不行!
  花霓见他没有再发怒,便大着胆子:“你若不想让郎主死,就放开他,我给他找大夫……”
  尧寒冰冷而刺骨的金色眼瞳终于放到了花霓的身上,他却没有任何动作了,只是这样静静的同她对持。
  花霓心脏乱跳了起来,生怕尧寒对殷牧悠不利,原本打算就是死也要救出殷牧悠了,尧寒那边却将殷牧悠放开。
  没了热源,殷牧悠又在喊冷,花霓这才走了上去,为他添了被褥和炭火,再吩咐旁人去请了大夫。
  这番功夫下来,天色都彻底进入傍晚。
  花霓愣愣的朝尧寒望去,他又蜷缩在了角落,不绕过屏风看,根本无法发现他的踪影。
  花霓原以为他是要对殷牧悠不利,可刚才……
  他是在给郎主取暖?
  这个认知一旦出现,花霓不由睁大了眼。
  刚才朝她龇牙,竟然是在护主?
  花霓发出了笑声,脸上的笑容逐渐拉大。
  以前看总觉得可怕,现在倒是生出了几分可爱来。
  她这段时间十分担心郎主,生怕这妖邪害了郎主性命。现在看来,郎主说得果然是对的,他兴许真的是山中的灵物,而非什么妖邪。
  花霓心里的怕惧减轻了不少,等大夫来了,又开完了药后,她这才放下了心。
  殷牧悠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额头也不烧了,还因睡了一觉精神也好了不少。
  花霓熬了药,将药碗递给了殷牧悠。
  “昨天没出事?”
  “倒是有一件。”
  殷牧悠紧张了起来,生怕他病的这段时日尧寒出去惹祸。
  哪知花霓却将昨天看到的场景说了一遍:“往日觉得那畜生不喜郎主,昨天可护得紧呢。”
  殷牧悠双手捧着碗,原本因为生着病极度难受。
  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也生出了丝丝的甜。
  虽然事实可能并不像花霓说的那样,但至少来说,尧寒不再把他当成纯粹的敌人。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殷牧悠养了好几日,虽然不烧了,喉头却总有些疼。
  他闲不住,便把温家留下的古籍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
  看到最后,也不过总结了三个罢了。
  ——基本的修炼方式、御灵术,以及画符的方法。
  还好大禹国内一年要出现不少的妖兽,一般各个州县会张贴告示,亦或委托一些大的家族来除害。这些东西在寻常百姓里,也不算罕见。
  温家祖上还出了个仙人,他就算对外施展,也不会有人把他当成怪物。
  不过这么厚一本,其余的却都残缺不全,还真是可惜了。
  殷牧悠看得太入神,没想到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殷牧悠伸了一个懒腰,朝系统吐槽:'我是个手里拿着反派剧本的主角,什么都得自己琢磨。'
  他既然都穿成了温琅,系统也不给一本主角剧本看看。
  系统依旧毒舌:'比起这个,主人还是担心御灵术。'
  殷牧悠微怔:'御灵术怎么了?'
  '你现在打在他体内的是心头血,和你会一直保持着联系。日子越来越久,同化得越严重,他就会越来越无法抗拒你。'
  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还好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就施了御灵术,否则在施展当天尧寒就得如痴如醉的癫狂。
  殷牧悠头疼的扶额:'可书里就记载了初级的御灵术,我能有什么办法?'
  心里苦啊!
  夏风掠过竹林,吹动竹屋檐角的风铃,清脆的声音传至屋内。
  部曲队正徐常林却急匆匆的赶来:“徐常林求见郎主!”
  殷牧悠眼神骤然沉了下去,陶邑尚未办成他交代的事,反倒是他先来了。
  虽然隔着个屏风,殷牧悠也害怕徐常林看到尧寒。
  他很快挪步走到了外面,脸色微沉的看着他:“神色怎如此匆忙?”
  徐常林一见到他,便扑通一声的朝他跪了下去:“郎主,我……”
  殷牧悠吓了一跳:“何事?”
  徐常林朝他伏叩在地,根本不敢看殷牧悠此时的脸色:“陆文龙逃了。”
  殷牧悠怎么也没能想到陆文龙会跑掉,一时之间,他顿时染上了怒火:“怎会让他逃了?我不是派人严加看管他了吗?”
  徐常林知晓这件事情他逃不了干系,陆文龙所作所为,已经在温庄传开了。
  这不只是私人恩怨,而是关乎温庄的一千户人家!
  “前些日子,兄弟们认为您偏袒那个奴隶,这段时间巡查也不怎么尽心,这才……”
  “所以,这是你们松懈所致?”
  徐常林嘴唇泛白:“郎主恕罪!”
  殷牧悠脸色格外难看,他不把陆文龙交给尧寒,乃是因为那天这么多人看着,陆文龙不可轻易杀了。再加上这些时日尧寒并未恢复理智,这个时候让他杀了陆文龙,对尧寒的恢复没有半点帮助。
  殷牧悠本打算待尧寒清醒些再说,可现在陆文龙却逃了。
  气氛格外凝重,空气也逐渐凝滞了起来。
  殷牧悠不说话,徐常林也不敢开口。
  那日偏偏是褚先站出来,殷牧悠才说部曲那两人是他杀的。
  这举动在所有人眼里,就成了他的包庇。
  当日的事情如鲠在喉,再加上又死了两个兄弟,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服气。其实部曲里的兄弟心里是有怨气的,否则也不会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你是错怪郎主了,那两人该杀!”
  竹林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朝那边望去,才发现陶邑连忙赶来。
  “可查完了?”
  陶邑点头:“果不出郎主所料,那二人勾结山匪,想要抢粮!”
  此言一出,惹得徐常林瞪大了眼:“不可能!”
  “徐队正是在怀疑我吗?”
  “他们分明加入了部曲,为何……”
  陶邑厉声打断了他的话:“温庄现在是什么样子,难道徐队正看不出来?”
  徐常林额头青筋凸起。
  这几日来,所发放到他们手中的粮食的确越来越少,部曲里也有不少人在说,是不是郎主在屯粮,要舍弃他们了。
  可陶邑的话,却犹如醍醐灌顶,让他逐渐清醒了过来。
  的确……那两人这段时间是行踪诡异。
  徐常林死死的压低了头,喉咙里发出悔恨而痛苦的声音:“郎主,是我和兄弟们犯了大错!”
  殷牧悠想起自己非觉得那两人有异,还派了陶邑去查的事,就一阵后怕。
  他再也不敢忽略掉自己任何一丝直觉,因为那些都很有可能是上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经历。他来了一次,那些记忆虽然被删除,记不起细节,却化作了自然而然的警觉。
  殷牧悠眼神锐利的望向了徐常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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