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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润物细无声-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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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粱想到神秘的国师,虽然国师进京才几年,但说不定很久以前就出现过。要不然为何父皇那般信任他?
  黄粱答非所问:“孙霸业会不会还活着?”
  罗罗少爷嗤笑:“这谁知道呢,你倒不如问问你父皇。就算活着,年龄也快六十吧,老喽。”
  黄粱怀疑想活捉他的人和父皇有仇怨,那人还能差遣女妖跑腿,可见本事不凡。
  “公主殿下,你贩卖的那些符箓和丹药还有没有多的?多多益善,有多少我都想要,我爹也是这个意思。真是好东西,你们庆国的能人太令人羡慕。传闻国师大人如天仙下凡,可呼风唤雨手摘星辰,是不是真有此事?我做梦都想亲眼去一睹芳容。”罗罗少爷满脸神往。
  黄粱嘴角一抽:“国师是身高九尺余的男子。”
  “……”罗罗少爷瞬息换上一张便秘脸,失望透顶:“男子?九尺?”
  黄粱起身要走:“剩余的符箓和丹药不多,你要我便都卖与你。”
  “好好好,多谢。”
  当晚,在船上修炼的云润生被许三少叫出,许三少递给他一个包袱,笑着打趣道:“这是黄公子托付我转交给你的包袱,里头的东西我可没看。你和黄公子关系亲密,这是好事儿。”他凑到云润生耳边悄悄道:“依我揣测,黄公子十有八九是京城出来的天潢贵胄。你好好结交他,你大哥的案子指不定就靠人家帮你一把。唯有让你大哥沉冤得雪以正视听,你云家子孙才能安然处之。不然三代内甩不掉科举舞弊的臭名声,子孙们哪有未来可期。”
  许三少说着一顿,“便是你如今娶妻都难,好人家的姑娘哪愿嫁你。”
  云润生嘴角抽了抽,抱着包袱回屋。
  包袱很轻便,拆开便见到一大摞银票,最大数额才一千两,在外流通最方便不过。
  除了银票还有一封信,字迹潇洒飘逸赏心悦目,令人叹服: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救命之恩铭记于心,日后有缘再见,勿念。
  呵,瞧这臭脾气,惯得!
  第二日,许三少神情古怪的抱着包袱去找黄公子。
  “黄公子,在下受云护卫之托将包袱送来。”哎呀呀,到底谁是主子谁是跑腿的护卫?许三少闹不清这两人是做什么,瞧着咋像……私相授受?
  “多谢。”黄粱接过包袱,轻咳道:“他可还有别的话说?”
  许三少一愣,茫然摇头:“没有。”
  “送客。”
  被飞快送走的许三少:“……”
  包袱里亦是一摞银票,以及一叠符箓和一封信,说是信件是抬举了它,其实就是一张参差不齐的白纸,上书一行奇丑无比的黑字:这是我承诺过的分红。很高兴认识你,以后请保重。
  短短几个字读完,少年泪如泉涌,嗷嗷大哭。
  云润生不觉得自己写的信有何不妥,除了字是真的丑地污眼。但正如黄粱所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朋友一场好聚好散,说一声保重是起码礼貌。至于往日那些小小的不愉快,他又怎会计较?毕竟新朋友年纪小。
  他自以为万事如常,照旧三餐饭食,日夜静修。只等大船返航之日。
  许三少提出借钱给他,准许他带货上船,回到家乡后还能无条件帮他销售,可谓诚意十足。
  云润生腰缠万贯哪用借钱,现在他是不差钱的主!倒是见徒儿虎子为他受到认可重视而开心的傻样子,心一软便进了二十箱香料,以及特意收集购买得来的两箱种子,涉及谷物杂粮,瓜果蔬菜,花卉草药,其中便有令人惊喜的辣椒种子。
  十月中,船队全体人员集合陆续登船,水手们个个笑容满面,归心似箭。
  在屋中静修多日的云润生听到外面的嘈杂,忍不住走出舱门来到甲板上吐气。眼见十余艘大船人员欢呼登船,岸边亦是有众多夷国人在为他们送别,有生意伙伴,有朋友,有兄弟,甚至有‘妻子儿女’。
  张勤正和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抱头痛哭,两人身旁围着七八个亲人,大的已经成年,最小的还抱在怀中。
  云润生咋舌,这画面实在眼熟,当初平县码头登船离开前,张勤同样和庆国的妻子儿女依依惜别来着。
  熙攘的人群逐渐分散登船,宽阔的码头霎时显得空荡无比。直到最后每条船上的管事们轻点完所有人数,大船关闸,沉重的船锚拔地而起,风帆呼啦啦发出撕扯烈风的巨响,和着绵延不断的浪涛声,如山的大船稳稳起航,桅杆上高高的旗帜迎风飘扬。
  码头渐远。
  他看见眼熟的商人们仍在驻足。
  他看见官府的衙役在码头巡逻。
  他看见金毛少爷上蹿下跳的蹦跶告别,冲进海里又停下,最后在原地安静地目送。
  所以……黄粱在哪?
  茶楼中,中年男子和白衣女子相对而坐,男子遥看着海岸码头的方向,满眸的雄心勃勃:“船队已出发,咱们也差不多要干活了,且让他们先快活几日。一应部署可妥当?”
  白衣女子点头:“全按你的吩咐布置妥了。”
  “好!许三是一条大鱼,就让他的船队作为我们重出江湖的祭品吧,哈哈哈哈,我真想亲眼看看庆帝得知我消息后的嘴脸!”
  “待我抓了那丫头,我要把她扒光挂在明州城墙上,让世人随意议论侮辱,让她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白衣女子插嘴:“人心凉薄,帝王更甚。只怕庆帝根本不在乎女儿死活。”
  “在不在乎唯有做了才知道。起码我心里痛快!”
  “随你。”
  中年男子瞅她两眼:“此事一旦成了,咱两就解除契约,从此各奔东西,可行?”
  白衣女子瞳孔一缩:“一言为定!”
  “你倒是迫不及待。”
  白衣女子轻斥:“你心知肚明。以后一拍两散各自为安。我不会和你一样争权夺利,就想找个地方闭关修炼。”
  “装模作样。五日后出海,你自己好好准备,到达明州前出手。那时,你可别又犹犹豫豫惹我恼火。”
  白衣女子抬高下巴:“那道士你对付,我去抓公主。其余人随便杀了。”
  “行。”
  两人约好正事,白衣女子便步履轻松地下楼离开。近百年来,她从未如此轻松过。只等此次成功身退,以后,绝不再受制于人。
  白衣女子的洞府隐匿在大海无妄峰的峭壁上,取命‘无妄海’。不记得是多少年前,她懵懂初生,和其余同类一样浑浑噩噩,那年海水倒灌,风暴肆虐,沿海一带死伤无数。灾难过后,一群和尚在海边念经为亡魂超度,为灾民祈福,足足念了三个月才离去。她搁浅在沙滩里,聆听了三个月佛音,灵识顿开,自此,她便成了妖。
  “真会藏,倒是叫我好找。”
  一道阴寒的声音冷不丁在女子身后响起,白衣女子脚步一顿,浑身僵硬。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洞府大门,上书的‘无妄海’三字,心中沁凉。
  这家,她怕是回不去了。
  人类的和尚慈悲为怀,忌讳杀生。她修炼有成,化人之初,以为自己一定会做个‘善人’。后来才知人妖殊途,尘世繁杂。一旦为恶,有一便有二,再而三,绵绵不停,再后来,她与他人同流合污,在海上兴风作浪,死在她手中的人类到底有多少,恐不计其数。
  佛家有言,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女子吸气,缓缓转身。
  一身黑衣劲装的道长手持一丈有余的大刀,无声无息地矗立在眼前,道长眼神无波,看她如看一个死物。
  “为何?”女妖仍然要问,她明明送了赔罪礼,就是指望遇上这奇怪道士时能被网开一面。二十年前,她用同一招逃过一劫,隐匿多年再次出山,看见道士的第一眼,她便心底发凉,她直觉敏锐,鲜少有错。
  黑衣道长单手举起刀,长刀直指女妖的面门:“杀你,以绝后患。”
  长刀凌厉的砍向女妖,迸射出无形的杀气,女妖闪开,衣衫尽毁,诡异的水流霎时凝结成另一身衣衫。
  果然果然,这道士从未打算放过她!
  “如果不是我心软,公主早就死了!为何要对我穷追不舍?我多番示好,你收了东西却出尔反尔。”
  云润生眼神阴沉,不耻道:“如果不是你等心怀不轨,他又怎会遇险?只许你没事先揍人一顿又放了,就不许我秋后算账?”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我与公主的恩怨来源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怪只怪她生父残暴不仁!父债子偿本就是你们人类的行事。我纵然不忍牵连一个无辜稚子,可心障难平,唯有拿她出气。”
  云润生轻蔑冷笑:“所以我找你出气。”
  “早知如此……”女妖脸色煞白。
  “早知如此,你就不该对黄粱下手。”
  女妖眉头收紧,咬牙:“我就知道堂堂公主远走海外,身边定有高人相护。只是月圆之夜,我主动现身,你为何没有出手?”那夜的道长一脸温和平静,不见半分锋芒,让她错以为赔了罪,对方便会承情。
  却不想她的算计还没实施,已经出海的道长却返回来倒打一耙!
  “与你何干。”
  云润生大刀一挥,扑哧销掉女妖肩上一块肉。
  女妖痛的踉跄低鸣,怨恨的瞪着云润生:“你这虚伪的道士,分明就是你杀心太重,却打着为公主报仇的幌子。亏你是出家人,你折回来杀我,那位公主知道吗?她可不像你心思阴暗!”那位公主的眼睛澄澈明亮,让她好生羡慕,不像她,早已是明珠蒙尘。
  而眼前道貌岸然却血气腾腾的道长,与她又有何区别?
  是呢,那一夜,有公主在身旁,这阴险的道士又怎敢嗜杀!
  云润生一跃而起,粗长的大刀高高劈向女妖,女妖挥手扬起巨浪抵挡闪避,洞府门哗然一声被大刀划出粗粝的痕迹,‘无妄海’被一劈为二,嘎吱嘎吱摇了几下,轰然落地。
  女妖眼神晦暗。
  此道长的功法比她以为的更高深霸道,不擅斗法的她怎会是对手!
  女妖双眸失神:“放了我,我愿意做牛做马受你驱使!”
  “我又不傻。”
  云润生的大刀狂风般朝着女妖攻去,女妖左躲右闪,水波无影随行无处不在,大刀招招强盛,快如一道漩涡,一时间,一黑一白两道影子斗成一团,若叫外人看了,根本分不清那是人是风。
  噗!
  女妖狂喷一口鲜血,身姿轰然倒飞,狠狠砸在了石壁上。
  那一刀拍在她的胸口,整个身躯都要散架了,丹田内更是有异火在灼烧,让她的攻势节节败退。
  女妖艰难的抬起头,妖异的水色瞳仁直盯着杀气腾腾的黑衣男人:“道长……何苦咄咄逼人。”
  “你不是人。”
  “呵!”女妖嗤笑,嘴角鲜血翻涌:“没错,我是妖。你们人类有句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话但愿道长牢记于心!终有一日,你会得偿所愿。”
  云润生一闪身,大刀对准女妖的脖子:“说出你幕后之人的下落,我给你留个全尸。”
  “道长真会说笑。纵然我与他不合,却绝不会出卖他,死心吧。”
  “那就死吧。”云润生出刀。
  逼近的死亡让人惶恐绝望,女妖闭着眼眸放声嘶吼:“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扑哧——
  手起刀落,绝色的头颅咕噜噜落地,身首分离。
  黑衣道长镇定地收起刀,此妖一死,他心头终于少了桩事。若不是碍于黄粱在身边,他早在月圆之夜便砍了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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