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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雷剧考科举-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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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昨天有读者猜到小林中啦,说感觉他本来瞎写结果和学霸对答案发现蒙对了23333333
  提示下,唐广燕在乡试发榜一章出现在别人口中,以及,本章萧淮的那句诗出自钱起。
  【小八卦】
  提到钱起,我估计很多科举文里都用过他的试帖诗。
  唐朝科举,诗其实是很重要的,当年,钱起遇上的题目是“湘灵鼓瑟”,大家有兴趣可以百度。
  本文之前提过,应试诗因为限定很多,其实是很难得出彩的,意境什么的基本不存在,可钱起这首不同,给大家放上最经典的两句,品品:“曲终人不见,江上数峰青。”
  画面感有木有!意境有木有!当时这首诗一出,简直大惊四方,主考官还说这首诗最后两句是绝唱,到现在应该都算应试诗里最经典的那一批。
  ——


第55章 
  “思宜……”尽管庄思宜已取字; 但程岩还是习惯叫对方的名字; 他抓住庄思宜的胳膊; 激动道:“你、你中了。”
  庄思宜低头一看,霎时心情大好,微笑道:“嗯,我中了,经魁。”
  程岩张了张嘴,也不知要说什么,他忽然想不起来庄思宜前生的名次,但这一刻的喜悦却如此真实地砸在了他心上。
  庄思宜:“阿岩,谢谢你。”
  “谢我作甚?”程岩被庄思宜认真的语气搞得发毛,“我又不能替你考试。”
  庄思宜:“谢你为我高兴。”
  程岩一窒;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自在道:“大家都很高兴……”
  说完才发现不对; 茶社中竟然很安静,而且许多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心中奇怪; 就听萧淮道:“怎么办; 我好紧张。”
  话一出口; 立刻有人附和:“我、我也是。”
  “你们紧张什么?”程岩大惑不解。
  萧淮一愣,“程兄,第四名了啊!你和张怀野的名次都还没出呢!”接着他又瞅了眼坐立不安、面色铁青的阮小南,“还有阮兄……”
  程岩:“……”一时兴奋; 给忘了……
  “捷报!闽省福清府老爷,阮小南; 甲午科会试中试第三名,《诗》!”
  “是我!!!”阮小南猛地站起来,差点儿掀翻了桌子,但在即将狂笑出声前他及时控制住了表情,双手环胸,高高在上,“哼,我看除了阿岩,还有谁敢在我前面!”
  众人:“……”
  此时此刻,同样的疑问萦绕在京城每个举子心间——今科春闱,究竟是北人如愿雪耻,还是南人守住优势?
  张怀野觉得喉咙有些干,但却半点也不想动弹。
  他从不担心自己会落榜,可会试前他连踩数名南方解元,早已被南人恨得咬牙切齿,若是他不能得第一……那么迎接他的将是无数奚落与嘲笑。
  尽管一个经魁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想都不敢想的荣誉。但只有拿到第一,他才能证明自己,否则一切都是白费!
  而程岩眼下也是如坐针毡,他向来敏感多思,已经开始害怕意外发生了。
  庄思宜感觉到程岩整个人都僵硬了,忙劝慰道:“阿岩,你别担心,剩下两个名字必然有你。”
  “捷报!陕省江溪县老爷,张怀野,甲午科会试中试第二名,《礼》!”
  一声捷报响起,满京哗然。
  兴庆大街上,无数酒楼茶社都传来南方举子们的欢呼声,甚至压过了香楠茶社的鞭炮鸣响,尽管他们还未听到会元的名字,但毫无疑问,会元必然是南人!
  自南北分榜那天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究是他们南人赢了!
  众多南方举子冲上了街头,他们点燃了剩下的烟花爆竹,在震天声响中尽情发泄,让这个初春的午后,热闹得如同过年。
  花厅中,张怀野终于端起茶盏,一口饮尽。
  他看了眼窗外老树的新芽,无声地笑了笑,“输了……”
  风扬起,卷起一片碎叶飘落窗前。
  程岩望着漫天绽放的烟火,静静等待最后一刻。
  “捷报!苏省武宁县老爷,程岩,甲午科会试中试第一名,《易》!”
  尘埃落定。
  程岩双耳轰鸣,热血直冲脑门,他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周围的一切也都渐渐变得灰白,只有春日下的烟火散发着绚烂夺目的色彩。
  很多人都在对他说话,程岩看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就像看着一出沉默的皮影戏。
  直到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很温暖。
  “阿岩,你怎么哭了?”
  程岩终于听见了声音,他怔怔转头,才发现自己早已掉泪。
  但他不觉得羞涩,没有任何难为情地点点头,“我、我很高兴。”
  此时的他眼眶红红的,但眼底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喜悦,看得庄思宜心中一热,下意识地抱住程岩,在他耳畔道:“我也很高兴,特别高兴。”
  所有喧嚣霎时沉寂下来,程岩听见了急促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谁的?
  窗外满树花火,仿佛为他们镀上霞光。
  这一刻,天地间只有彼此。
  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会试的结果迅速飞传至大江南北,得到消息的人都免不了感叹一句,“果然是他。”
  早在会试以前,程岩之名就广为人知,到了今时今日,就连三岁蒙童都知道了他。
  京城里的小报刊发了不少关于程岩的消息,也不知他们从哪儿打听来的,什么出生时漫天霞彩青龙咆哮啊,什么与青楼女子的风流韵事啊,甚至连和张怀野约定九月九决战泰山之巅这种无稽之谈都能刊载。
  刚开始程岩还很生气,庄思宜不免好笑,“小报谁会信啊?我听说朝廷就要禁了,谣言太多。”
  而除了会元,其他有名的贡士当然都是小报造谣的重点,也是百姓们议论的焦点。
  “苏省真的强……”茶社中,有书生感叹道:“五个经魁,三个都是苏省人。”
  “北人说要雪耻,但我看来,苏省举子们才是用无可置疑的成绩,一雪乡试舞弊之耻。”
  “对了,你们看了会元那文章没?真是古文气脉,时文声调,读起来抑扬顿挫,道理不思自明。”
  “可惜他那首试帖诗颇为平庸,若非我大安科举不重诗赋,只怕……”
  “要说试帖诗,还是张怀野和阮小南写得更好。”
  “那庄思宜的策文……”
  众人谈性正浓,忽有人道:“呵,我看唐广燕还怎么嚣张?五个经魁,三个都是鹤山书院的学生,他一个第十名,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还想让云斋先生后悔,我记得今年正是鹤山书院开山之年,南方的读书人只怕会挤破头咯。”
  “毕竟是天下第一大书院……”
  茶社角落,两个年轻人临窗而坐,正是被书生们议论的程岩和庄思宜。
  两人对众人的吹捧从刚刚放榜时的尴尬到如今的习以为常,很是经历了一番心理折磨。
  庄思宜淡定地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起身道:“ 走了,萧兄还等咱们赴宴呢。”
  程岩叹了口气,“放榜后每天都是宴,他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殿试?”
  庄思宜笑了笑,“殿试又不会黜落人,何必担心?倒是你……若能高中状元,可就是大安头一个大三/元了。”
  程岩一想,还真是!
  而且这个“大三/元”他很有希望!只要殿试发挥不失常,会试前三名基本就锁定殿试一甲了,毕竟皇上也要照顾会试总裁们的面子啊。
  再说,皇上还夸赞过他“忠孝仁义”,说不定看他顺眼,直接就把状元给他了。
  程岩心情大好,悠哉哉和庄思宜出了茶社。
  刚走没多远,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很快,前方一匹快马疾驰而来,在兴庆大街上横冲直撞。
  “八百里加急!”
  马上兵丁急吼:“八百里加急!!!”
  声声嘶哑,喊得人心惊肉跳。
  “怎么了?”
  街边不少百姓惶惶不安,印象中但凡有八百里加急,无一不是战事。
  “莫非是幽国又来我大安劫掠了?”
  “他们哪年不劫掠?就算占了一两座城也不过要钱要粮,又不会真与大安开战,用得着出动八百里加急?”纵然无奈,但大安百姓早习惯了幽国的路数,也知道大安朝廷通常会花钱消灾。
  “不对啊,这都开春了,正是水草丰茂时,他们用得着来劫掠?”
  “就是,而且我听说幽国在和单国在打仗啊……”
  听着百姓们的猜测,庄思宜和程岩的脸色都很难看,两人对视一番,显然是想到了他们之前的几次谈话。
  “是单国。”程岩不闪不避,直视着对方。
  “你怎么知道?”
  程岩顿了顿,“我说我梦见的,你信吗?”
  信与不信,庄思宜并未作出答复。
  但当天傍晚,单国突袭宁省,三日时间攻占六城的消息不胫而走。京城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平头百姓,都被吓得难以安眠。
  因为宁省就在京城东北方,距离京城也不过千里!
  “哼!一个小小的单国也敢来挑衅,还不是因为大安屡屡退让,让人觉得好欺负!”
  小院中,林昭愤怒地一捶拳,力量大的连石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跳。
  尽管已经很晚了,但四人谁也没有睡意,林昭愤愤不平,“我就看这次朝廷是和还是战!”
  “应该还是主和吧?”阮小南喃喃道:“朝廷从来都不想打仗啊……”
  “是,百姓也不想打仗,可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若是一退再退,迟早有天退无可退!”
  阮小南皱着一张脸道:“要是晁老将军还在就好了……”
  话音一落,四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半晌,庄思宜道:“朝廷太不爱惜将才了……”
  这晚,宫中灯火通明。
  朝中主战和主和两派争得面红耳赤,前者几乎是北人,后者则大多南人。
  这些年大安窝囊被动的局面,早就让主战一方受够了鸟气,如今不止幽国,就连单国也想来分一杯羹,他们怎么能忍?而且单国的目的他们还不得而知,万一真想和大安打仗呢?
  而主和派则认为单国和幽国都是一样企图,占城也仅仅是为了换取钱粮罢了,若真打起来,反而便宜了幽国。到时候幽国趁势来攻,大安腹背受敌,说不定就会承受更大的浩劫。
  双方自认都是为了大安,为了大安的百姓,互不肯退让。
  但不论如何,时间紧迫,朝廷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两日后,京中百姓终于等来了皇上的旨意——和。
  皇上的意思,是先派出使者询问单国的诉求,若单国只想威胁勒索,那大安就给;若单国执意要和大安过不去,那大安就战。
  旨意乃是由翰林院学士撰写,通篇冠冕堂皇,但人人都知道背后的意思,大安又要破财免灾。
  而财从哪里出?还不是百姓身上!
  百姓们敢怒不敢言,只能偷偷咒骂受朝廷派遣、即将前往宁省议和的礼部右侍郎康峰臣。
  但程岩认为康峰臣并不冤,因为此人和兼任礼部尚书的仇阁老乃支持议和的中坚力量,前生,就是他们提出了“联单灭幽”的计划。
  或许初衷是好的,但却差点儿将大安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真没想到,事态竟会如你之前所说那般。”
  室内灯火暗淡,庄思宜揭开灯罩挑了下灯芯,橘红的烛火瞬间拉长,照出两人的影子。
  “如我所说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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