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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每天都在作死[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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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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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凌锶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卢省赶紧扶住他,对内侍们大声喊着,“怎么回事,把你们管事的叫来。”他虽然也只有十一岁,只是日夜陪在皇帝身边,小小年纪,口气却不弱。
  不一会儿,司礼监新任的掌印太监刘萤就来了,他一见朱凌锶,圆白的大脸上就堆起笑容。
  徐良盛被赶去守陵之后,一向与他不睦的御马监大太监刘萤,就接替了他的位子。朱凌锶对此人不是很熟,也不是因为他业绩突出,纯粹是因为刘萤资格老,才拣了这便宜。
  “皇上您别着急,”刘萤嘴里说着,看了一眼私帑,笑意便淡了一些。
  “朕居然,才这么点儿银子?”朱凌锶这时已经平静了许多,他在书里得知,后明这时候虽然比不上唐时的开元天宝,但是江浙一代手工业十分发达,出现了许多富商巨贾,国家税收也十分丰足。
  可是皇帝的私帑里,怎么只有不到三万两银子?
  刘萤嘴里说着“恕罪”,忙不迭让小内侍把账本拿来,朱凌锶翻了几页,几欲吐血。
  上面记着何年何月,先帝赐宫妃珠宝首饰若干,花费银十万两;又特命景德镇烧制瓷器一套,花费银二十万两;送前代书法家真迹与老师祝寿,花费银八万两。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这么一比,曹俊时倒真是个厚道人了。
  他要的五万两银子,一万两拿来购买五门红夷大炮,剩下的四万两,要购买生铁和钢以及火***药,还有模具这些实验原料和器材工具,还要支付三年间二三十人研发团队的薪俸,食宿,雇佣当地人修整试验场的工钱。
  朱凌锶忽然有点担心他究竟够不够花。
  然而更加紧要的问题是,这五万两银子他现在拿不出来!
  户部说黄河发大水,钱得紧着安置灾民,维修养护水利工程。何烨是副主考,和徐程是一个鼻孔出气,舍不得为这种“奇技淫巧”花钱。
  兵部也不愿掏这笔费用,朱凌锶在朝堂上被他们拒绝时,呆坐在御座上,说不出话来,那些文臣平淡的面容,仿佛在说“本该如此”。
  朱凌锶看重曹俊时,一意孤行要造大炮,这样偏转的世界线,朝臣们要以自己的方式正回来。
  朱凌锶听到他们在台阶下,若无其事地讨论其他议题,感觉自己被彻底无视了,气到极点,头皮发麻。
  或许是这半年来,人人都以他为尊,自己也不知不觉沾染上了几许傲气,如今便再也忍不了被人如此轻待,心中不由得想:
  “不给我钱就让你丢官,再乱说就扔到牢里去。”
  “昏君警告,昏君警告,”沉寂许久的4848,再一次跳出来,朱凌锶吓一跳,打了个寒噤。
  “皇上,”站在后边的谢靖叫了一声,众人便齐齐把目光转向朱凌锶,见此情景,朱凌锶镇定下来,说,“无碍,众卿再议。”
  朱凌锶心情沉重地回宫,谢靖怕他身体不舒服,一直送到宫门,临别的时候,欲言又止。
  他忽然想起退朝时周斟走上前来,低声叫他去私帑看看,朱凌锶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小金库的。
  然而钱还是不够,花到哪儿了有账目明细,他的便宜老爹躺在昌平水库那边,不能起来做个证人,朱凌锶也怪不得谁。
  朱凌锶拼拼凑凑,凑了个三万整,给曹俊时送去了。好在人工费用不用一次到位,朱凌锶向曹俊时保证,来年必达,请他安心研制轻便迅捷安全性高的火炮。
  曹俊时发来一封热情洋溢地谢恩折子,经过内阁,那些人什么都没批,就直接呈给皇帝了。
  在他们看来,朱凌锶热衷于造大炮,只是一个孩子新鲜劲儿上来的玩具,还是不怎么体面的那种玩具。
  朱凌锶忽然有些理解,为何有些皇帝会重用宦官了。
  因为有时候大臣们真的很讨厌。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随众位大臣念书,何弦身子一入冬就不大好,于是又叫了升任翰林院学士的周斟来和他讲课,从周斟那里,他听到了一个大八卦。
  据说谢靖中状元后,原本准备回家娶当年资助他乡试的县令千金,却不料那女子已经香消玉殒了。
  朱凌锶刚想说,这和我看过的版本不一样,周斟又说,侍读学士徐振的女儿徐蕙妍,才貌双全,
  “便要许配给谢卿?”朱凌锶接话,
  “谁知小姐与在下一见钟情,”周斟一脸得意。
  朱凌锶脑子有些发蒙,在“这人怎么说得出口”和“这人居然截胡谢靖”之间徘徊。
  “之后九升偶遇高人,观其面相,说是命中无妻,他性情开阔,长叹一声,便不再做此想了。”周斟说着,似有怜意。
  朱凌锶这才意识到,谢靖这是不打算娶老婆了啊。
  他应该不是个幸灾乐祸的人,可这种心底蔓延的小快乐是怎么回事?
  隆嘉二年,一直丁忧的阁老刘岱回到了京城,因黄遇之前已经告老还乡,徐程入阁比他晚,张洮与何烨又还在后面,刘岱甫一回京,便当上了首揆。
  周斟说,“九升如今是四品,刘大人该睡不着觉了。”
  朱凌锶先头还以为,刘岱作为朝臣之首,不会这么小气,没想到第二天,吏科给事中和都察院御史就上折子弹劾谢靖,说他“不修私德,纵亲行凶。”
  朱凌锶一听,是谢靖出了五服,早已不来往的族人和人械斗出了人命。这本不算事,只是一旦起了头,隔天弹劾谢靖的折子便如雪花般飞来。周斟等人为他说话,都被这雪片淹没了。
  刘岱不依不饶,要把谢靖派到南京国子监去做一名司业。徐程拗不过,称病在家闭门不出。
  谢靖对此已有心理准备,便欣然领命,打算即刻投入后明的教育事业中去,可朱凌锶知道,一去南京,谢靖的仕途就要停摆了。
  “朕要谢卿留在身边,”小皇帝一字一句,不疾不徐地说,眼睛直视刘岱,既不傲慢,也不畏缩。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孩子,即便他是皇帝。先帝在世时,和他说话,都带着几分讨好之意。
  刘岱眯起眼睛,半晌,忽然大笑出声。
  “皇上既然看重谢靖,那臣岂有不愿意的道理,就让他在皇上身边待着,如何?”
  于是谢靖职位不变,工作内容却变成了朱凌锶的专属讲官,除了陪着朱凌锶看书学习,什么都做不了。
  张洮问刘岱,“太师,为何让谢靖亲近皇上,您就不怕日积月累,皇上从此对您疏远了。”
  刘岱一笑,不屑之意从颊边露出来,
  “谢九升那个性子,岂是小娃娃受得了的,把他放在皇帝身边,还不知如何讨人嫌,日后莫说是看重,只怕躲都来不及。”
  朱凌锶在文华殿看到谢靖,刚要对他笑,谢靖就深鞠一揖,再起来时,眼下有一片暗影。
  他虽然不说,心中仍是受了磋磨,朱凌锶只怨自己力量太小,还帮不上他的忙。
  “谢卿,朕少不了你。”只能言语宽慰一二。
  谢靖双目轻闪,一瞬有些迷蒙,须臾之间又转为快意,他笑起来,爽朗的声音传遍整个宫室,
  “靖,在所不辞。”
  到了春末,何弦好了些,再来时脸上便有了些血色,谢靖与他在一处,自然有说不完的话,有时还加上周斟,这家伙嘴巴厉害,说起玩笑话儿来,竟是异常有意思。
  朱凌锶一边默读着《新唐书》,一边羡慕地望着不远处嬉笑玩乐的三个成年人。
  长大真好啊……他几乎就要忘了,自己也成年很久了。
  一日午饭过后,朱凌锶因为吃多了,谢靖怕他积食,便叫卢省陪着他去御花园走走,回来的路上特意绕着宫城走一圈,碰到了刚进宫的何弦。
  到文华殿时,不见谢靖的踪影,正要嚷嚷,有内侍说谢靖在暖阁看书,两人便过去看,只见谢靖靠在榻上,已经安然入眠,书卷却掉在了地上。
  朱凌锶与何弦相视一笑。
  何弦轻手轻脚走过去,给他把书捡起来放在一边,又把内侍拿来的薄毯盖在谢靖身上,这才领着朱凌锶,去了东头的书房。
  何弦看着朱凌锶眼下乌青,“陛下可是昨夜没睡好,”朱凌锶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何弦瞧他逞强的模样,心中顿生怜爱,“何不去补个眠?”朱凌锶摇摇头,若是午睡了,他晚上更容易失眠。
  何弦也就随他去,朱凌锶叫人上了两杯阳羡紫笋,何弦身子弱,只能浅尝两口。二人各执一卷,看起书来,朱凌锶偶有不懂,便去问何弦。
  许是看得眼睛累了,何弦起来走动,又到案前,提了笔,在纸上随意勾画起来。朱凌锶揉揉眼睛,把书放下,往那纸上瞥了一眼——
  何弦慌忙抓起那张纸揉皱了团成一团,握在手心,看向朱凌锶时,颊上点点飞红,
  “信手乱抹,不足为陛下观之。”
  朱凌锶不明所以,只是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刚才那张纸上,何弦画了什么。
  他内心砰砰作响,面上却还要装成一无所知的孩子。
  笔墨丹青,写意取神。
  何弦寥寥几笔,不过勾勒了一个人的侧影。
  只是那鼻子实在传神,任谁看了,都知道画的是谢靖。


第13章 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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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嘉二年十月,兵部尚书徐颂恩致仕。
  一时间,新任尚书的人选,在朝臣中引起议论纷纷。
  兵部侍郎方严,五十岁上下,为人谨慎,颇有官声。曾经出任宣府总兵,在任期间,后明与北项关系一般,却在宣府几乎没有什么争端,方严这个总兵,做得是波澜不惊。
  工部侍郎罗维敏,四十二岁,之前从未出任过一方守将,此前是户部郎中。人生中唯一一次涉及军事,是他三十八岁时,西南边陲出现叛乱,罗维敏为平叛大军筹备粮草,又亲自押送到战地。
  待到回转时,被突袭的叛军困于一座城池中不得出。城中只有守军两千,平民三万,县丞先时已经战死了,罗维敏成了那里最大的官。
  他带领这两千守军,日夜在城墙上巡逻,又命全城男丁,削竹为矛,轮番装作军士,在城墙上大喊。
  围城叛军足有四万人,因不知城中虚实,初初试了几次,罗维敏带领八百士兵,冲杀出来,叛军措手不及。罗维敏见好就收,速速退回城去。
  叛军不敢冒动,在城下驻守,十多天后,城中粮草即消耗殆尽,大军终于到来,解了此围。
  还有其余几个人,或资历浅薄,或能力不足,都比不上这二位。
  最重要的是,方严是刘岱的姻亲,罗维敏是徐程的学生。
  两方人马,因兵部尚书人选一事,吵闹不休,任谁都不肯相让。徐颂恩以自己年老为由,不愿掺和他们的事,被人问起时,就说,“一切但凭圣裁。”
  谢靖把这二人的事,都说与朱凌锶听了,朱凌锶转转眼珠,“说得好听,只当是要我选。”
  他这是还记着,何烨他们不肯给钱造大炮的仇。这帮文臣,说的是“听凭上意”,实际上全都是自己的意思,并没有人真心把小皇帝的意见当回事。
  朱凌锶算是看透他们了。
  谢靖说,“皇上即便此时不选,日后也是要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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