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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堕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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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父喝了口茶,“爹倒是想先问问你,拜师如父,那若是越儿,你是先听爹的,还是先听你师父的?”
  沈越哽了一下,觉得自己简直是作茧自缚,仿佛遇见了‘我和你妈掉水里你先救谁’的千古难题,不知如何作答才能两全其美。
  沈父看沈越皱起眉,呵呵笑了笑,弹了下沈越的脑壳儿,只道,“雪大了,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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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流云山的过程远不如沈越想得那样轻松,他当年是被浮尘师父带上山,自是一路畅通,而如今问云宗遭了劫,别说防守的更加严谨,就是守山大阵都将他拒之门外,最后还是一番的鸡飞狗跳才上了山。
  见沈越毫无魔气沾染,又有浮尘师父在一旁爱徒心切,帮忙圆场,清江道人没怎么质疑沈越事先准备好的那一套说辞,蛇窝出了状况,不少师兄弟都逃了回来也是事实,他就是中途和师兄弟们走散了,在魔都吃了些苦,人没大事,也没在蛇窝受什么委屈,但被魔修伤了眼睛,所以才一路摸爬滚打地耽误了些时候,比别的师兄弟们回来得晚了些。
  纯阴之体既千年难得一见,自然这世间少有人见过真正的鼎炉之姿,浮尘师父也不例外,他将沈越带到自己闭关的洞府,沈越将墨色玉髓取下,闭目交给师父,将传言鼎炉之姿无法掩盖的说法其实就是这双眼睛有问题的事告诉了师父,师徒俩最后好一通研究,将玉髓又糊了好些遮蔽神识探视的法术,沈越这才重新用它蒙上了眼睛。
  师徒俩一致对外,称眼睛是魔修所害,瞎得彻底,没得治了,怕脑子也有所损伤,受不得光,以后这蒙眼的黑布可就不能摘了。
  待回到流云居,一干事先得了信儿的师兄弟早就守在沈越人去楼空的竹屋前,尤其是小师弟陆岳西,见沈越提着根竹竿子,摸摸索索地顺着石阶上来,便疯了一般朝他扑去,抱着他的腰又哭又笑。
  一年不见,路岳西个头拔高了不少,自从他得知沈越同一干师兄弟失踪于魔人之手,而救了自己的正是沈越的一个石头杂草临时拼凑起来的隐灵阵后,就发奋刻苦,只恨自己不能立刻就去魔都将沈越救了来。
  后来问云宗陆续有几名弟子历尽千辛地逃了回来,众人得知蛇窝那晚出了些不明原因的事故,但凡在场能跑的都跑了,路岳西就开始盼着沈越也能有一线生机,日日守着,一有风吹草动就跑到护山大阵入口查看,甚至一度优思过度险些走火入魔了去,才被浮尘师父勒令闭门思过,无事不得下山去了。
  此刻终于是见到了心心念念的越师兄了,心中大石落下,陆岳西一张娃娃脸上哭的满是鼻涕。
  众师兄弟也都围了过来,心有戚戚,一场浩劫过去,流云居空了一半,当初死的死丢的丢,如今陆续逃回来不过十人,沈越还能回来,真是叫众人又惊又喜。
  众人以为沈越真的瞎了,又是好一通安慰,沈越抬起脸,见远处还站着三两人,也是曾经略熟悉的师门子弟,此刻却只是远远地站着,看他们这边又哭又笑的闹着,脸上神情冷淡,姿态也疏离得很,甚至还有一丝说不清楚的敌意。
  沈越便对这几人上了些心,过后朝陆岳西打听,陆岳西于是便将沈越被掠之后的一些八卦讲与他听。
  原来当年从蛇窝逃回来的那一批小弟子里,就有这三两个人,不怎么命好,沈越当初从黑蛇兄弟手里逃出来,自院中炸了雄黄粉时,他们已经被蛇窝的魔修折辱过几番了。
  待他们狼狈不堪地逃回来那日,又正逢仙都鹿晏城派了七八名仙门弟子前来流云山慰问,结果两拨人遇到了一起,不知怎么的就闹了些不愉快。
  如今在流云山里,都知他们留守山居的那一拨炼气期的可怜弟子遭了磨难,被魔修掳走也均不是本意,但仍不免有一些外门外派的弟子,得了仙门弟子传回去的八卦,听说了此事,对这几名小弟子指指点点,背地里议论纷纷。
  后来才知道,竟是那些仙门弟子将他们的事带回仙都,添油加醋,把一桩门派大劫,一群受魔修迫害的可怜弟子,当成了仙都修士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
  那几名弟子本就受辱,心结难开,自此之后,便觉谁人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些异样,更越发孤立起来。
  说到此处,陆岳西也不免气愤,“越师兄是没见着他们那个样子,真是罔为仙门子弟。”
  “名门正派不过是快招牌,你并不能知道那光鲜皮面下的各种心思,人心百态,这和是不是鹿晏城的仙门子弟无关。”
  沈越叹了口气,总觉得那几名弟子算是当了他主线情节的炮灰,心中有些难过,又见陆岳西还是那副天真浪漫,又想起他两年前被魔修戏弄,便要玉石俱焚的刚烈性子,不禁为他担忧起来。
  “我就是和你说,人有好坏之分,并不在于他修的是什么。就是仙都来的,也不尽都是好人,就算是魔域的魔修,也未必都不是……”
  沈越突然一顿,不知怎么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红色的背影。
  陆岳西疑惑道,“魔修也怎的?”
  陆岳西更加不解,“越师兄是说魔修也有好人?既是魔修,引魔气入体,修炼又都是些阴险邪佞之法,怎会是好人?”
  “你是陆师伯的遗子,与我们上山求学的自是不同。你自出生起就在流云山长大,师父们自然教你的都是这样的道理——仙门子弟就都是好人,魔修就都是不好的人。但是我和你说小师弟,人心这种东西,你还真不能只这么想。”
  陆岳西自愿当他的人形拐棍,扶着他一路朝藏书阁走着,沈越被他牵着手,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我以前看过一本书,就是讲一派掌门,人前一副正人做派,十分谦虚和善,众人都称他是君子剑,你说他是不是个好人?”
  陆岳西直觉沈越话里有话,于是默不作声,仰头等他后文。
  沈越又道,“实则他是个表面谦虚和善的大君子,背地里心思和行为都十分阴险的真小人,为了一本绝世剑谱,害了亲传的弟子和妻女不说,最后还把自己也切了那么一下,没有落得好的下场。”
  陆岳西闻言大为好奇,“居然有这样的人,越师兄看的是什么书?”
  沈越弯起嘴角,“这书这儿可没有,有空我讲给你听。你只记着,知人知面不知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且看这件事就知,你以后再遇到仙门那些子弟,也要多加提防……嘴上对你好的人,心里未必对你好。”
  陆岳西将沈越的手握紧,“越师兄嘴上这番话,就是对我好。”
  沈越轻笑一声,随意道,“你像我认识的一个少年。我喜欢和你们这样心思纯净的人在一起待着,一起说话儿,心里什么都不用想……”
  他恍惚间想起白鸟儿,眉间皱出一丝忧伤。
  陆岳西垂着头想了一会儿,又偏过头去看沈越,见他眉头紧蹙,心想我的命是越师兄救的,若不是越师兄的隐灵阵,说不定我也同许师兄他们那般在魔都受委屈,于是停下脚步,认真地道。
  “越师兄嘴上待我好,心里待我也是好。以后我不再轻信所有人,就只真心待你。”
  沈越闻言顿时噎看一下,忙摆摆手,轻咳几声,不敢再说什么,生怕自己三言两语又攻略什么奇怪的师弟支线,于是忙转移话题,又将前世看过的一些小说故事讲给陆岳西听,听得小师弟直直称奇。
  说话间两人来到藏书阁,看着满室藏书,陆岳西摸了摸沈越脑后垂下来的黑布,十分难过。
  “越师兄以前是最喜欢在藏书阁看书的。”
  沈越拍拍他的手,示意不要紧,“待我筑基,便可以用神识扫阅,到时候看不看得见也无甚大碍。”
  陆岳西垂下头,仿佛一只漏气的球,心想还说魔修有好人,若不是魔修打上山来,流云山怎会遭了大劫,越师兄的眼睛又怎么会瞎。
  沈越见他情绪低落,又心疼又好笑地哄他道,“那我筑基之前,小师弟可愿意当我的眼睛?”
  陆岳西猛地将头又抬了起来,沈越觉得他那双眼睛里简直闪着噼啪的光。
  “师兄尽管吩咐!”陆岳西对着山一样高的藏书,十分有干劲地撸起袖子,“要看什么书,我都给你寻来。”
  沈越摸到窗边坐下,摸着下巴想了想,道,“整日修仙修仙,大家都想往天上走,那天上是个什么样。你就找找看有没有说仙界的书。”
  陆岳西手一顿,苦笑着道,“师兄又捉弄我,天上什么样,哪有这样的书。”
  沈越奇道,“怎会没有?难道以往仙洲大地飞升之人,就没有一个留下个一星半点儿的记录吗。”
  “既已飞升成仙上了天,就没见谁还从天上回来给大家讲讲上面是个什么样儿的。”
  陆岳西道,“何况近几千年来并未有人飞升成仙过,曾经最有望登上仙途的就是仙门的仙主大人了,可师父说了,鹿晏城之战后,仙主都失踪了两千多年了,也不知道是陨落了还是怎么的。”
  沈越苦笑,他本是想寻些和仙界文字有关的书,看看自己识海中的这部仙法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照小师弟这样说来,别说是文字,恐怕就是找到有关仙界的书,也多半是杜撰的脑洞了。
  “哎……”
  若是有谁读得懂仙界文字就好了。
  “月儿别闹。”
  堕仙崖下,蓝结衣靠着树,膝盖上放着本书看的正入神。
  他将爬到书上故意把纸弄皱捣乱的小黑蛇抓了下来。
  微风抚起,美人花瓣被飘下,落在他的肩上。
  小黑蛇缠上他的手腕,尾巴尖儿垂下来,无聊地在书上那些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上一刮一刮的。
  +++++++++++
  又是月黑风高夜,一个俊俏的黑影蹑手蹑脚地溜达到沈越的竹屋前,正是小师弟陆岳西。
  他四处看看,见众人都休息睡下,这才小心翼翼地朝沈越半启的窗内轻叫一声。
  “喵~”
  竹屋门从内轻轻打开,沈越摸摸索索地扶着门出来。
  一入夜,没了光,黑天戴墨镜是真的瞎,陆岳西成了沈越的御用导盲犬,他带着沈越悄悄下了山,绕过法堂和道场,两人躲过几波夜巡的弟子,一路有惊无险地溜到后山的朝天湖。
  曾经一度让沈越心心念念的流云山灵鹤就栖息在此。
  “越师兄为何非要到这里来,这里可不许弟子乱入,被掌门发现了,屁股给我打开花。”
  陆岳西紧张兮兮地守在路边,一边嘀咕一边四下张望着给沈越把风。
  沈越嘻嘻一笑,摸摸鼻子道,“谢啦小师弟,你在这里守着,来人就知会一声,我去去便回。”
  于是提着竹竿,磕磕绊绊地朝里走去,转了个弯儿,确定陆岳西看不见自己了,这才把黑布一扯,一脸垂涎地搓着手往里窜去。
  月出云稍,映得朝天湖波光粼粼,岸边数十只丈高的巨大灵鹤已经将头埋在翅膀下,沈越围着找了一圈儿,盯上了一只远远离群的,才想蹑手蹑脚地摸过去,还没靠近,这只灵鹤便被惊动,抬起头来看着他。
  沈越忙一施礼,他是炼气五期的小弟子,见了灵鹤也是要行礼的。
  “弟子惊扰仙鹤前辈休息了。”
  灵鹤是灵鹤,仙鹤是仙鹤,沈越不着痕迹地拍了个马屁。
  那灵鹤果然鸟心大悦,又见他只是问云宗的炼气期小弟子,便抖了下巨大的翅膀,收了戒备之心。
  沈越又道,“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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